《老实女人,不爱玩(快穿)》 小地主(女尊)1 【降落地点:开云国洛家村】 【人物:洛水瑶(已激活)】 【时间:宇宙历28973元年】 眼睛睁不开,皮肤一寸寸如针刺般胀痛。 【宿主,醒醒。】 一个机械的声音回荡在空中。 这是哪? 空气般的意识体漂浮着,它看起来像一朵灰色的云。 【这是开云国洛家村,你的主线任务已经激活,请及时查看。】 那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意识逐渐变得沉重,丝丝下沉,逐渐感受到躯体。 疼痛并未减缓,一层火热的温度涌上来,这个躯体在发烧,它忍着头痛查看人物简介。 【任务目标:成为洛家村地主】 【时限:3年】 【人物提示:洛水瑶。亲属:双亲及长兄。身高:160cm。体重:200斤。】 【任务提示:开云国是女尊国家,男女比例正常, 考生666请按照时间完成任务,即可返完成该阶段考试,祝你好运。】 考试? 什么考试? 眼神终于能睁开了,她看向四周,胸口还不太能喘上气,闷闷的,抬眼望去,这是一间古香古色的卧室,半透绯红色的窗幔半掩着,透过床尾的缝隙往外看,木质桌椅,雕花梳妆台。 古香古色? 头还有点晕,半梦半醒之间,系统将记忆填充完毕。 她是考生666,现在是洛水瑶,是首都星的大一新生,目前处于入学考试中,目前意识体被投放在模拟剧情中。 “小姐,你醒了啊。” “饿不饿,要不要喝点水?” 一双清凉的手拽着湿透的帕子贴上滚烫的脸,难熬的高热褪去了许多。 床幔被挽起挂在床边的铜勾上,光线亮了起来,是她的丫鬟晴雨。 记忆又加载了一点,这具躯体前日落水引发的高烧,几日没进食,的确是饿得不行了,随即用力点点头。 眼前圆脸的丫鬟一笑,开心的转身走了。 晴雨离开后,洛水谣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只是这一个动作累的她气喘吁吁,头晕眼花。 她将被子从身上揭起来,本来就热,这厚被子压着更是汗流不止,突然,她的动作猛的一停。 这手,她的手圆圆粗粗,胖的几乎看不见关节。 皮肤白,血色也充盈,但似乎有些胖。这么想着,她往周身一看,被子里面只穿了白纱布做的里衣,很透肉,也很清凉,但却完全不会引人遐想。 她再翻开脑海中的人物卡,是了,她现在是个200斤的胖子。 洛水谣气闷的坐着,原以为是生病,其实是胖得沉重,一垂眼就能看见自己的大肚腩,比她的胸大多了,不由得叹了口气。 心情沮丧,晴雨端来的粥,也只喝了三碗。 吓得晴雨又大呼小叫的喊来医生,再三诊断,病是好了,还需修养。 就这么过了几天,洛水瑶终于完全适应了现在的身体。 她家是洛家村的一个富户,家里人口简单,有父母,长兄四口人,有50亩良田雇了佃农打理,县里有两个铺面是长兄在照看,此处位于南方,地里除去水稻也种植桑麻蔬果。 洛水瑶进了这个任务,十分懒散。因为任务时间有三年,时间长压力小。家人对她也十分溺爱,醒来这几天,父母每日嘘寒问暖,长兄在县里回不来,也几次送来首饰等各种玩意哄她开心。 这长兄洛明礼据说才思敏捷,比洛水瑶大10岁,9岁就能做诗,但当朝为官需为女子,所以长兄在男子学院毕业后就回乡打理家产,经商有道,所以洛家在乡下的宅子一扩再扩。 洛家村并不大,只是江南的小地方,附近并未有大地主,散落的有几个富户,乡下地方连个学院也没有,只有大片的水田和村落。 洛水瑶此前不爱学习,因为身体肥胖,只请了一个老师上门教授,这老师还是长兄的旧时好友,教学不严。 每天只是认几个字,洛水瑶闲散度日,从不出外惹事,很是老实。 南方人大多肤白瘦削,像洛水瑶这般胖很少见,以前在县里游玩的时候,在人群中还被几个俏丽的小姐奚落过,如此,倒是出门更少了。 洛水瑶每日睡醒,用过早饭后,就围绕着庄子散步,如今正是4月天,不冷不热,散步起来很舒爽。 其实她不爱动,但是系统要求她每日运动量必须达到200卡,没完成晚上就会强制睡不着。 晴雨倒是很开心,小姐多动动对身体好,就一边陪着洛水瑶散步,一边叽叽喳喳的和她说着闲话。 原来这洛水瑶已经定亲,是长兄洛明礼在县里寻的亲事,对方是县里的富户李佑,上有一个长姐李贤祁,在京里做官,家世比洛家好得多。 洛水瑶如今年15岁,定的是16岁成亲,还有一年。 搜寻记忆,洛水瑶发现并未和李家见过面,这高攀的亲也不知道怎么定的。 散步散出汗,洛水瑶在后院的凉亭坐着歇息。 晴雨端来茶水,一边倒茶一边给洛水瑶打着扇子。 “好闷啊,小雨。” “有没有什么玩的?”洛水瑶趴在石桌上,汗水将发鬓都染湿了,胖子就是爱流汗。 “前几日公子送来了九连环小姐不是没解开嘛,要不再拿来玩玩?”晴雨想了想,轻声说。 “解不开啊,哎。” 洛水瑶一脸郁闷,没有智慧屏、游戏,古代的日子真的很无趣。 晴雨又给洛水瑶擦了擦汗,笑了笑,“要不我们踢毽子,小姐要试试吗?” “不想动……”其实洛水瑶原来不是这么娇气的,只是胖了许多后做什么都格外费力。 “要不,小姐去严先生那边读书吧。” “因这生病,倒有好几日没去了。” “是有人来催吗?”洛水瑶抬头问。 “倒是不曾,严先生性子好,对小姐从不曾说重话。”晴雨摇摇头, “那就好,我们继续走吧。”说完又站起来继续散步,系统提示还要走6千步。 这庄子很大,园子连着园子,但是修建的并不精致,十分有野趣。走着走着,走到一处被竹林围住的园子。 “这倒是不曾来过。”洛水瑶有点好奇。 “还说不想学习,这是严先生的住处啊。”晴雨笑嘻嘻,圆脸讨喜。 小地主(女尊)2 说完,对着半掩的竹门轻敲了下。 “进来。”有一把沉稳的男声从里屋传来。 晴雨推门而入,洛水瑶随后。这小园子不大,门外种了密密麻麻的竹子隐私性很好,到里面窗明几净,用具十分简单。 进去是个露天厅,左边是卧房,右边是书房,一个身着 青衣的男子坐在厅里看书,见人进来了,放下书站起来。 “瑶儿,可大好了。”他看起来身姿修长,眉目温润,说话不急不缓。 说话语带亲近,想来之前关系应该尚可,但语气真的很像哄小孩。 晴雨将椅子拉开,自顾自的倒了桌上的茶水。 “小姐坐啊,喝点茶水吧。” 说完,又从随身的提笼中掏出几迭糕点放在旁边的高脚桌上。 如此自顾自,洛水瑶看傻了眼,但严先生和晴雨毫无异常,想来平时读书的时候也是如此。 “已经好了。”洛水瑶端着茶杯,看看晴雨又看看严先生。 下意识对老师的敬畏,洛水瑶坐的端正,胖胖的手指不安地摸着椅子扶手。 “瑶儿不必紧张,这一病不着急学习,可以先练练字。” 严先生声音慢悠悠,见她紧张就不再看她,转身去了书房,在书桌上摆好了笔墨纸砚,写了几个字,让洛水瑶照着临摹。 洛水瑶只得放下茶点,乖乖去写字。 写毛笔字考验腕力,洛水瑶这身子虽胖但没多大劲儿。 一个字写得东歪西扭的,像是狗爬一样,严先生倒是视而不见,还夸她有长进。 夸得她臊得脸红红,像个番茄。 乖乖地站着写了半个时辰的字,晴雨又让她去喝茶,学习的心就散开了,她坐在厅里转着茶杯玩。 严先生见了,就不再安排学习,和她闲聊,讲起了故事来。 说是故事,其实山水游记里的趣事,洛水瑶没出过远门,听什么都新鲜,一时间倒是津津有味。 这故事讲的很好,晴雨什么时候去厨房端来晚膳洛水瑶都没发觉,可惜严先生食不语,洛水瑶故事听了一半真是心痒痒。 晚膳就是庄子自己种的蔬果和一碟红枣蒸鸡肉、一碟醋鱼。父母不在,洛水瑶叫晴雨坐下,和严先生三人一起吃了。 醒来这么久,身体虽然习惯了,但胃口却坏了,喝粥还好,吃其他的总是吃不下去,只夹了几筷子蔬果,洛水瑶就把饭碗放下了。 晴雨一边吃,一边担心的不行。 “小姐,明天还是叫医师看看吧,你这总吃不下可不行。”不只是晴雨担心,家里二老也是,这医生是隔一天看一次,但都看不出什么毛病来。 严先生也担心,吃罢对晴雨说。 “明日医师来的话,把她开的方子留下来,我寄给明礼兄,让他找县里的医师看看。” 晴雨点点头,收拾了桌上,同洛水瑶一起回了。 又过了半月,洛水瑶照常散步、去严先生那里学习,只是胃口一直没恢复,倒是家里一直担心,但医师总说没事,只开了健胃的药,日常吃着。 “小姐,你都瘦了。”晴雨边给洛水瑶梳头,一边心酸的说。 洛水瑶望着眼前的铜镜,她一如既往的,圆圆的脸,胖得脖子短短的,整个肩膀浑圆一体,哪里瘦了? 她穿的衣服都有晴雨两个宽了。 家里这些人真的离谱,从上到下看洛水瑶都好像看个幼童般溺爱,但这样真心的宠爱,洛水瑶对着晴雨关心的脸说不出反驳的话。 和父母吃完早饭,洛水瑶照例去散步,午后小憩,醒来去严先生那里学习,说是学习,最近只是听严先生一直讲故事,顺带认字练字。 一开始只是山水游记,后面也加了本朝历史,这样过了个把月,倒是把庄子的路都走熟了,看书也不再是两眼抹黑,起码封面认识了。 洛家的田产不靠着庄子,出门要走小半个时辰, 除了家养的长工还雇了3个外地来的游民种着,寻常庄子上的总管林伯和爹娘也会去巡视。 洛水瑶以后是要继承家产的,起码在明年成亲前,这个家就得交到她手里,所以自从身子好了,洛夫人就让洛水瑶得空去田里看看,认认自己的土地和人。 这天用过早饭,打发晴雨去给严先生告假,就准备去地里看看。 林伯早套好了牛车等在大门外,洛水瑶收拾好就往外走,晴雨倒是大包小包带了一堆好像去春游。 乡下的路不比官道,不宽也不平,幸好晴雨带了棉花坐的软褥子,迭了几层放在车上,坐上去就算是碰到不平的路边也不至于颠簸得头疼。 一路上除去虫鸣鸟叫,还有看不完的农田,牛车晃悠悠的走,绿水青山,碧蓝的天空,洁白的云,她们从田埂路过,大片的水田铺在眼前,有种原生态的美感。 还没看够,她们就到了。 水田边搭了几个茅草做的房子,这是那几个游民住的,其余的长工都住在村子里。 洛水瑶站在水田边,田里有几个壮男赤裸着上半身,裤子拉高到膝盖上,正弯着腰在除草,明亮的日光下,蜜色的肌肉闪着光,游民都梳着高发髻用布巾绑在头顶。 “喂,林大、林二、林三。”林伯像田里的人吆喝道。 三人听到声音,往上走。 “这是我家小姐洛水瑶。”林伯看着为首的林大介绍道。 林大就是这三个游民的老大,这是三兄弟,故乡在北方遭了灾,逃荒到此地。 “小姐好,我是林大,这是林二、林三。” “是我的两个小兄弟。”林大肤色黝黑,身材壮,面容端正,气质勇武。他手指的林二,肤色稍浅,比林大稍矮,长相英俊,一身布衣不掩风姿。林三看起来未成年,肤色白皙,但也比洛水瑶高一个头,他笑嘻嘻的,看起来很活泼。 洛水瑶略点了点头,不知说什么好。 她不适应一下子看到这么多男人的胸膛,但晴雨都没说什么,她不好露怯,只好点点头,略微笑了笑。 眼前的女孩身材圆润,鹅蛋脸杏眼,虽然胖,但是笑的时候有一个小梨涡。 “这次来,是带小姐认认地方,下半年收成就该小姐来收了。”林伯尽职的做好带路人本分。 “行。”林大说话言简意赅。 小地主(女尊)3 洛水瑶有点怕生,没多说什么,让晴雨把带来的糕点分给林家三兄弟,略看了下水田,就去村里了。 待去村里长工家用了午饭,下午在村里散了散步,认识了几个长工家的孩童,还被大鹅追的到处跑,赶在晚饭前终于到了家。 一天累死了,叫晴雨烧了水,泡了澡早早睡下。 第二天起来依旧是腿酸骨头软,勉强把每日运动打卡完又回去睡了,接连休息三天才去严先生那里学习。 正好碰到长兄送过来的医师。 “我真的没事。”洛水瑶无语地看着严先生。 对方并不理会,只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将晴雨准备好的蜜饯递给了她。 这医师在附近几个县府都很有名,听长兄说她瘦的厉害,一见面惊地嘴巴张开老大,还以为晴雨才是小姐,闹了个笑话。 把完脉,洛水瑶在园子里溜达,前夜下了雨,这竹林有些竹笋冒了头,她看了眼馋,就蹲下用小石块挖竹笋。 “瑶儿,进来写字吧。” 严先生打发医师走后,走过来叫她,看着泥土弄脏了脸,低下头用拇指擦了擦她的脸颊,一阵清幽的香气袭来,是冷冷的竹香。 “想吃竹笋了是吗?”严先生声音很温柔,看着她的眼睛也亮亮的。 “一般想吃吧,也不是很想吃。”洛水瑶觉得脸皮有点热。 严先生轻笑了下,温润的脸冰雪消融,还是从前那张脸,但明晰了很多。 他唤出了屋里的晴雨,让她收拾了竹笋去厨房。 洛水瑶只得进书房,继续写字,学习真的很枯燥。 前阵子只听故事,写字,现在多了课业,要抄写文章,洛水瑶不是很聪明,学的慢。严先生规定当日课业必须完成,虽然说的时候语气温和,但她生不起反抗的念头。有时候写到晚膳都没写完,就时常在严先生处吃了。 县里的铺面是米店和油店,洛水瑶和爹娘也去看了一次,但恰好长兄不在,就没遇上。 爹娘有事留在店里等长兄回来,洛水瑶坐牛车先回了。 林伯去了田里,驾车的是晴雨。 这晴雨是洛水瑶幼年捡到的,看着瘦小,但比洛水瑶年长3岁,自小聪明能干,已经是内定的洛家未来管家了。 来的时候晴朗,回去的时候确遇上了暴雨。 乡道叫大雨一冲,泥泞不堪,牛车难行,越来越慢。雨丝飘泼,大得人眼睛都睁不开,还好牛车的棚子是防雨布,洛水瑶赶紧叫晴雨躲进来,先不走了。 棚子倒是闲适,两个女孩并肩谈着闲聊,不时吃着晴雨准备好的果子。 过了一个时辰,雨小了,牛却发出哞哞的大叫。 晴雨掀开帘子一看,牛头前面躺着个人,衣服上有血污,被泥水冲得四散。 “是个人躺在牵头。”晴雨扭头看向小姐。 “最好不要管,可能是个贼人。”晴雨小心翼翼,她最担心小姐安危。 洛水瑶摇摇头往前凑了凑,那地上的人看不清,但是腰间的佩玉看起来很贵的样子。这是个初级世界,应该没什么危险,或许是个助力。 说话间雨停了。 两人走下车,朝着那人看去,大吸一口气。 躺在泥地里的人虽然半脸陷入泥水里,但另半张脸长的极美,长眉入鬓,眼窝深陷,线条优美的侧脸,美得雌雄莫辨,难辨男女。 “是不是哪家的小姐。”洛水瑶见不得女儿家受苦,她和晴雨用力将人挪到牛背上。 “是男的。”晴雨看到他的喉结,惊艳的心立马冷淡了下来。 ’’先带回去吧,小雨。“洛水瑶拽着晴雨的袖子,撒着娇。 晴雨听了但并不上心,到家只是安置在柴房,扭头却对小姐说来历不明的男人不好放进庄子的客房去。 洛水瑶听了只点头,不疑有他。 因淋了雨两人都去沐浴喝了姜汤,晚膳后洛水瑶来柴房看捡到的人。 那人睁着眼,黑漆一样的眼睛十分警戒,看到洛水瑶之后脸色绷得紧紧的,很是抵触。 “这里是洛家村,我回来在路上捡到你了,你家在哪儿?“洛水瑶装作没看到对方厌恶的表情,如常的问道。 “我可以叫下人去你家送信,叫人来接你。”也不是喜欢热脸贴冷屁股,洛水瑶并不走近,说完眼巴巴的看着对方,等回话。 “我家,我家在外地,送信不方便。”他略微踌躇。 “那我请医师来帮你看看吧,你还在流血。”洛水瑶看着他胸口的衣服,那里好像被什么兵器撕烂了。 “不必了,明早我就走。” “不要惊动家里人,不然我走的时候说不定放把火。“他看起来俊美不凡,说起话来却好像恶鬼一样凶残。 洛水瑶被吓得一跳,呆住了。 对方好像很满意她的反应,叫她走上前来。 “我要休息了,还有什么事吗?”洛水瑶有点怕眼前的人,不敢走近。 “你打点水来给我擦身,脏死了。”他那张脸沾满了泥点子,看起来的确很难受,洛水瑶下意识想叫来晴雨,但又担心这个坏人对晴雨不利,反正他明天就走了,她来做也行。 想通了,洛水瑶在柴房的水缸里舀出一盆水,从自己房间取来了新的汗巾,沾水给他擦拭。 她擦的很认真,眼睛一眨也不眨,刚沐浴完身上有一股奶香味道,洛水瑶睡前是习惯喝甜水牛乳的,这是爹娘的强行规定。 身前的人虽然半躺在柴堆上,但依旧高大, 脸擦干净后更显得清艳绝伦。 “脖子也要。”他声音有点哑,紧紧地盯着洛水瑶,对方毫无所觉。 洛水瑶蹲着有点难受,她胖,蹲下来肚子挤着大腿,索性坐在地上了,她拉开对方的衣领凑了前去。 沾水湿凉的汗巾贴着火热的胸膛,那男人发出一阵剧烈的喘息,洛水瑶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却发现对方左手搭在她后腰,像火芯一样滚烫。右手往下隔着裤子抚摸自己的裤裆。 发现她的眼光看下自己,右手猛地用力,形状优美的嘴吐出更热烈的喘息。 小地主(女尊)4 洛水瑶大惊失色,连忙后退,不知道眼前人怎么突然色性大发。 “不准走。”躺在地上的人冷声道。 “你走,我即刻出去杀光所有人。”他脸色不知何时变得可怕,眼睛有着冷冷的光,一说话就是恶狠狠。 “系统” “系统,救命啊!” “有色狼” 洛水瑶在心里反复求救,系统只回复看着办。 救命啊,这怎么看着办,她没有18禁实操经验,这种情况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看她后仰的动作停止,方才还躺在地方不动的人立马伸手将她拉回来。 洛水瑶一时不察,被他拉倒在对方身上。 她很软,虽然胖,但是肌肤触手生香,是乳香。倒在身上沉甸甸的,双手合十还抱不全,但是很舒服。 男人将脸贴在她脖侧嗅闻,不时用鼻尖猛蹭。 那力道绝对不轻,只见那高耸的鼻梁都陷入乳香的肉里,他迷醉的闭着眼,双手抱紧洛水瑶。 “我发病了,你别动。”他凑在耳边说,离得太近了,说完猛地含住那白胖的耳垂,舌尖顺着耳廓往前舔舐。 洛水瑶老老实实地半跪在他身边,尽量不动。 脑海里在狂翻系统自带的18+手册。 都怪她平时偷懒,现如今碰到这个场面都不知道如何应对了。 这里是女尊世界,女的是没什么节操可言的,但男的要是放荡就十分可鄙不自爱。 “你冷静一点,要不我还是找医师吧。”洛水瑶被对方缠着心慌,边躲闪边哄道。 “闭嘴。”他一边恶狠狠的说,一边咬上她的嘴。 那力道真的是凶狠, 猛的撞到她的上唇,把她撞到头晕眼花,张嘴想呼救,却不妨对方的舌头滑入,像是渴急了的人突然遇到泉水,碰到里头温软的舌尖就一阵猛吸,吸到那听话的舌尖颤颤巍巍的躲避也不停止。 洛水瑶不会亲吻,一时间呼吸接不起来。 男人放她呼吸了一口气又钻进嘴里来,舌头舔着她的口腔,像是丈量土地一般,到处舔舐,沦到舌根时逗弄着这乖巧甜软的舌头伸出嘴巴来,他一边吃着,一边从她白嫩的下巴将满出来的口水舔干净。 她浑身的肉就像溢出的酒水,触之欲醉。男人用手固定她的后脑,手指插入她的发丝指尖,她的头发细软就像她的脾气一样,软绵绵的。 洛水瑶被他亲的手软脚软,里裤被人剥掉了也没注意。 明明说的话还是气冲冲,吻着吻着却动作却缓了下来。 就着半跪的姿势,男人将火热的欲望贴着裤子顶在她娇嫩的腿心,那里皮肤柔软、湿润,被他用手指揉出了水。 仅仅是贴着,就舒服得令人叹息。 洛水里衣外面只套了件青绿薄纱和织锦比甲,上衣还算整齐,比甲的下端正好遮住了那作恶的手。 男人青筋暴起的手,正伸出两指头来回摩擦花蕊的蕊头。擦过的时候 路过花径,若有似无的揉按着。 露水蜿蜒而出,滴落在他的手上,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都被泡润了。 她的双腿丰腴,大腿肉柔软,用手一掐,那触感极好的肉甚至会从指缝间溢出。 男人忍不住提起双腿,将半跪着的她架在大腿上,双手从滑脱的里裤摸进去,从大腿外侧摸到里侧,再将大腿顶开。 她皮肤莹白凉润,肉脂丰厚,越摸越吸手。 男人将忍不住抬腰,硬到疼痛的欲望就顶在腿心磨了一下。 “啊!”洛水瑶没忍住,一声惊叫从被间歇舔吻的唇边泄露。 这事情怎么会突然这样,她实在想不清楚。 “不准动。”男人似乎比她更激动。 洛水瑶只扭了一下,又被强抱住固定,身下的男人突然欲火焚身,就像话本子里的艳鬼一样缠地她不能动弹。 摸着右腿的手从内侧往上,那里被蹭出了水,他曲起指尖摸到了不断抽搐的花蕊,那里极敏感,只是摸了摸就不住的颤抖,稍微用力掐一掐,就会引得怀里的女孩一阵颤抖。 这滋味太美妙了。 男人睁眼看她的时候,一会恼火,一会沉迷。最后禁不住半闭着眼舔吻,从她下巴舔到脖颈,腰就用力往上,那裤子不知道什么材质,磨得她很不舒服,但大腿被人掐住躲不开,只能接受这一阵比一阵更用力的顶弄。 夜越发深了,柴房很安静。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洛水瑶只感觉下面已经是水漉漉的一片,她早跪不住坐在对方的腹部,被男人困在怀里激进痴缠,她抬头看着他美艳的脸,吐息间晕红蔓延到眼角,艳光四射令人不可直视。 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吃亏。 “你好了吗?”她经不住的问。腿心好痛,她想回去睡觉了。 身下的男人看向她,长得离谱的睫毛一阵颤动,眼神里还有难言的火热,似乎对她的反应很不满意。 又不是她发病,不知道男人不满意什么。 “没有。”他冷冷地回答。 灼热的唇又吻了上来,男人心里恼恨不已,要是平时他何至于此,在此柴房和这个胖女人厮混,她说的话不动听,人也不好看,只有嘴巴有点用。 洛水瑶嘴唇火辣辣,舌头也被吸到肿大,她忍不住将男人推开了,他摔到墙上,但立刻又返回抱住她。 那宽广的额头在墙上磕到乌青,他好像感受不到疼痛一般不依不饶地追着她吻。 洛水瑶实在是怕了他,便也不躲了。 他突然就着坐着的姿势将洛水瑶往后放,他匍匐在地,钻进了她的比甲下摆。 用他火热的唇吻住了花蕊。 亲了亲,然后舔弄着蕊瓣,一会轻一会重,不得章法。 洛水瑶仰起头往下看,衣服下摆有一张妖娆的脸半露,他脸上都是水渍,那花径的水就蹭在他脸上。漂亮的脸上一片沉迷,竟是红潮,花瓣一样的嘴还在嘟囔。 “好甜,好甜,给我更多的水。” 洛水瑶听得耳朵一热,下面竟是又喷了一小股水。 他真的太勾人,真的是! 洛水瑶脑子一乱,将身体下沉,他的鼻尖正好怼住花蕊,酸麻从背部涌上来。 小地主(女尊)5 这一整夜,洛水瑶被折腾得几乎没睡觉。 她困得要死,但是一直没机会回房。 这凶恶的男人像一条黑黢黢的大蛇,整晚叼着她,翻来覆去的啃,手脚始终缠在她身上,天光微亮,柴房纸糊的窗户透进来光,男人终于安静下去的脸显现出一种静谧的美。 去瓦舍点倌人还得花钱呢,他这么好看,算了,昨晚也不是不爽。 洛水瑶想着他今天就会走,勉强将地上湿哒哒的衣服又穿了起来,得在晴雨去房间找她之前回去。 至于这男人,她想了想,不管了。 但好歹,用汗巾给他湿乎乎的脸擦干净了,毕竟那水渍全是她的,看得让人脸热,衣服一晚上已经弄得皱巴巴的,反正是黑色的,尽量拉整齐了。 好不容易弄好了,那男人一直没醒,但没再发热,皱着眉像个坏脾气的菩萨雕像。 回房间,已经来不及泡澡了。 她还没学会烧水,只能将桌上隔夜的茶水倒出来,用布巾勉强擦身,然后把脏衣服团成一团塞进换季的箱笼里,又找出干净的绢丝睡衣躺在床上。 哇,天亮了,好长的一夜。 洛水瑶生性乐观,睡到中午起来,就把昨夜的事情忘了,晴雨守在外间,听到她起床了,就端了清水放进铜盆里让她洗漱。 晴雨选了银红比甲娟红绸裤放在床边,洛水瑶换好衣服,用混合了茶叶沫的清盐刷牙。 刷完牙洛水瑶坐在梳妆台等着晴雨给她梳头,她看看首饰盒,选了一个银项圈带了,这是长兄上次新打的,项圈雕着祥云,下摆还坠着3个形态各异的小玉坠,小老虎、小兔子和小猫,她忍不住一直把玩。 “小姐。”晴雨凑到洛水瑶耳边,鬼鬼祟祟的说。 “那个人还没走。” “我早上路过柴房,从窗户看了一眼,他还躺在地上呢。” “啊?他怎么还在?”洛水瑶一头雾水,她屁股有点痛,不太想去看他。 “小姐别担心,我等会去看看。” 才不能让晴雨过去,那个男的昨晚好几次把手放在她脖颈上,不知道是不是想掐她。 “你先去给严先生说下,我起晚了,今天不去了。”晴雨也没有多问,点点头去了。 叹了口气,洛水瑶往柴房走去。 这里平时只有长工隔几天会来一次,送柴火,她推门进去,还没看清楚立马被一道强劲的力道掐住脖子。 没猜错,这男人就是想掐死她。 他很高,站起来完全遮住了洛水瑶的视线,居高临下的视线带着怒火和蔑视,手腕用了力,洛水瑶呼吸越来越困难。 空气越来越稀薄,她拍打着眼前人的手和胸膛,但无济于事,完全无法撼动。 突然晴雨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小姐,小姐你在吗?” 眼前人仿佛有所忌惮,手的力量松了,洛水瑶乘机向上踢一脚,正中他的下体,双手再用力,将他推倒在地,自己也捂着脖子大口吸气。 “你竟然敢掐小姐。”晴雨没等到她回复,推门进来。 看到小姐被掐到眼红红,晴雨一股怒气冲到天灵盖,上去对着地上的男人就是一脚,精准的踩到裤裆,然后接连又踢了几脚。 听到背后的咳嗽声,又赶快转过来帮小姐拍背,一边铁青着脸看向捂住下体蜷缩在地上的男人。 “你算个什么东西,小姐拣你这个垃圾回来,不报恩就算,还敢恩将仇报。”她越说越气。 “小姐,要不我们报官吧。” “这样来历不明的男人非奸即盗。”晴雨突然显现出非一般的强势,面色不善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洛水瑶一时间被晴雨感动不已,这还是第一个为她出头,为她打人的人。 但不能报官,这个玉佩她昨晚让系统鉴定了,非富即贵,她不想惹事。 “小雨,不行,不能给爹娘和长兄添麻烦。” 那男人坐起来直直的看向洛水瑶,神色不定。 ‘’看什么看?”晴雨看他的眼神就来气,一张好脸皮眼神跟看着肉骨头的狗一样。 怕晴雨又和他打起来,洛水瑶连忙说饿了,打发晴雨去厨房取餐,她等人走之后试图谈判。 “昨晚的事不知道你记不记得,是你自己主动的。”洛水瑶说起这个有点脸红。 “再说,我们也只是抱着贴贴,不算数的。”她怕对方不记得,强调的说了句。 男人冷冷的看着她,眼里没有昨夜的火热。 “你以为我会看得上你?”他声音也冷,言语间带着明显的鄙视。 洛水瑶语塞,这怎么说的下去,大家都忘了行不行。 我知道他意思是看不上个胖子,这里是乡下,可能他觉得自己吃亏了。 但这个世界好像除了官府还有武侠,这个人一副被人追杀的样子,她真的不想掺和,要不道个歉。 “抱…..抱歉。”顶着他针刺一样的眼神,洛水瑶支支吾吾的说。 “哼。”男人略微垂下视线,眼前人宽胖的身体很刺眼。 明明刚刚晴雨踢了他那么多脚,为何就恨她啊? 过了一会,晴雨端来了饭盒,里面有她常喝的粥和小菜。 她端起碗,在晴雨不赞同的眼神中蹲在他旁边,舀了一口粥喂过去。 “敢打翻试试?”晴雨的声音有点冷。 眼前的男人挑眉看了看晴雨,在对方火大的眼神下,伸出舌头舔走了勺子里的粥,但是没再说难听的话。 喂了一口又一口,他的脸实在好看,不说话的时候就像矜持的布偶猫,又高贵又优雅,洛水瑶不自觉对着他的脸露出一点宠溺的笑。 男人看见那露着梨涡的笑容,瞬间想起昨晚。 “死胖子,不准笑。” 洛水瑶愣了愣,心里不太好受。 ”那你不要吃了。”晴雨生气的抢走碗,拉着洛水瑶站了起来。 “小姐回房休息吧,别管他了。” 洛水瑶站起来,昨晚没睡好,还想回去洗个澡,就顺从的被晴雨拉走了。 等她在隔间洗完走,擦着头发出来,却发现这男人坐在她卧室,拿着她的茶杯喝着她的茶。 小地主(女尊)6 “你?”她举着手指惊疑不定。 他怎么还在。 “我要在这待一段时间。”他理直气壮,翘起二郎腿眯眼喝茶的姿势十分闲适,看不出昨天受过那么重的伤。 不知道他怎么绕过外间的晴雨走进来,洛水瑶有点害怕,对方说着站起来去外间就着洛水瑶刚用过的洗澡水沐浴。 这如何是好,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一时间洛水瑶想不到好的对策。 只能带着晴雨躲到严先生那里。 走得急,随便换的一身衣服,还没坐定就被人发现了脖子上的伤痕。 “这是怎么回事?”严先生心细如发,小姐从来不曾惹事。 “是个意外。”洛水瑶想糊弄过去。 严先生蹲坐在她膝前,担忧的仰头望着她,他鸦黑色的发丝用个桃木簪子半挽在脑后,带着丝丝竹香的发尾垂在她的膝盖上。 “瑶儿尽可相信我,有什么事说出来。”严先生语气诚恳。 “是我昨天救了个人。”话开了头就好说了,事情经过都讲了,昨夜的事情说的很模糊。 “他竟然敢伤你。” “是突然暴起伤人?这样的人留不得,还是报官” “他,他长得好看,是我占了他便宜,哎。”洛水瑶向下略微拉开了一点衣领子给严先生看,她脖颈圆润,粉嫩丰盈的肉脂上留下了青紫的掌印,前胸还散落几枚被吸吮过度的红痕,很是刺眼。 “瑶儿受委屈了。”严先生语带疼惜,走开了一会,拿回来一罐药膏。 用食指挑出来一些细细地抹在洛水瑶的脖子上。那药膏涂上清清凉凉很是舒适。 “你说发病,是什么症状呢?”严先生将她的衣襟拉的更开,方便药膏吸收,只是她肚兜的却露出了一点水红色的边,她体胖,胸围让人无法忽视。 严先生忍不住看了几眼,然后不自然挪开视线。 “就是…..”洛水瑶对着严先生的脸说不出口。 “他把我裤子脱了,一直蹭我。”她垂下眼,低低地说了句。 什么? 脱裤子? 蹭? 怎么蹭? 严先生脸色惊怒不明,一时之间脑海里想了很多,又想着瑶儿脖颈都如此娇嫩,下面蹭了一夜岂不是更惨。 “你喜欢他吗?喜欢的话可以让他留下来。”他语气有点生硬,好像说这话很艰难。 “算不上吧。” “只是事情变成这样,我一个女子是没什么,但他看起来是真的想掐死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没动手,但我觉得他很记仇。” “没事,你要担心,可以住在我这边。” “下面也疼吗?”严先生专注地看着她,眼眸如水一般沉静,好像根本没听到洛水瑶的担忧,脸上风淡云轻。 “还好,还好。” 其实很疼,但这种事就算了,不说了。 洛水瑶没对人说过这种私密事,耳朵羞得通红,眼神不由得乱飘,圆圆的脸上一片慌张。 “这个药膏你收着,要是疼,就自己擦一点。” 严先生看她不自在,站起来,走远了一点。 “今日就不学了,你可以在书房看书。” 在严先生这里赖到晚膳后,想来想去,她还是回房了,当然是走完了今天的运动打卡之后。 顺着清凉夜色,顶着满头大汗和晴雨回房,一进去,就听到他在阴阳怪气,洛水瑶轻手轻脚,只当做没听到。 “胖子,过来。”她没说话,人家到看不顺眼。 幸亏晴雨去提水了,不然听到他这么说又要吵架。 洛水瑶磨磨蹭蹭的走过去,发现桌上的饭菜对方没有吃。 “一整天消失,想死?”他恶声恶气的,上挑的狐狸眼带着恶意。 “读书去了。” “就你,也不看看你这个样子,肥猪读书也考不上功名。” 说话真的很难听,那张脸看起来也没有那么美了,因为没素质。 “只是认认字。”洛水瑶轻声说。 她流了很多汗,伤口被汗液侵占的地方有点疼,背上的衣服都黏到一起,所以她离男人有点远,怕自己的汗味熏到对方。 “站那么远干嘛?” “过来,喂我吃饭。” “你的手又没有受伤。”洛水瑶摇摇头,她想先去洗澡。 他本来看着眼前的人只是恼火,因为一再的拒绝已经开始生气了。 “我不管,你喂我。” 担心晴雨进来,洛水瑶只能上前,端起饭碗,看着眼前人,对方眼神看到哪就夹起哪道菜送到他嘴边。这一来一往,相距不过一步远。 他倒是闻到了那股汗味。 不难闻,只是中间还夹杂着浓烈的乳香,似一把烈火烧到他心窝子里,让人十分上头。 他颜如寒冰,冷俏俏的一张脸泛红,理智告诉他,这不过是汗味罢了,这胖子不知去做了什么流出这么多汗,真恶心。 但心里又有一种疯狂的想法,他想舔。 看到他脸又红了,洛水瑶一阵心惊。 “你又犯病了?” 他没说话,饭也不吃了,把桌上的茶水猛喝了几杯,喝完好像还一副很渴的样子,不时吞咽着口水。 洛水瑶只好不理他,等晴雨放好水,她就去外间沐浴了。这几天忙,没来得及见爹娘,洗完擦好药膏又散步去了爹娘的园子里,陪着说了会话,吃了点枣糕。 她是独女,养得实在心疼,这些天她努力运动,虽然一点都没瘦,但是爹娘看在眼里,都说瘦了不少,劝她别过度运动。 又喝了碗桂花甜牛乳,终于放她回房了。 她房间的床叫那个男人占了,洛水瑶也不想进去,让在外间塌上休息的晴雨回自己屋了,她准备睡这,妃色青竹塌不宽,她一个人就躺满了,还好肉多,也不硌得慌。 睡到半夜,她又感觉被大蛇缠住了。 勉强睁开眼,那男人衣服脱了一半,披头散发袒胸露乳地跪在她的塌前,将她的一只腿抬起踩在他肩膀上,他俯首钻进她的裙内,灵巧的舌头不住地吸吮她的密处。 洛水瑶一睁眼,下身一阵潮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吓得踢出一脚,却没踢开眼前的人。 “你干什么。” 小地主(女尊)7 “我难受。”他的呼吸滚烫,说话的时候嘴唇还贴着大腿,呼出灼人的热气。 “我渴。” 他说着又埋头下去舔弄。 像是渴极了,喉咙不断吞咽。觉得水液干涸就用鼻子顶弄着花蕊乱蹭,企图再多喝点露水。 洛水瑶真的忍不住,一脚踩上他的脸,将他踢开。 “你是不是没犯病。” 一边说一边抹黑往塌上躲,但这里空间狭窄,完全躲不开。 那男人抓住她踩在脸上的脚,隔着白稠袜嗅闻着,她的脚胖乎乎的,摸起来肉感十足,男人贴着脚心闻了两下伸出舌头舔舐,一下一下把她脚底舔的湿润。 “用力,踩我。” 洛水瑶想收回脚,脚底湿了,有点痒,却完全收不回。 太变态了,她真的没想到白天还恶狠狠的男人晚上是这样下贱的样子。 他的长发已然乱了,发髻全散开,黑发披散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屋子里没点灯,仅凭着窗户偷得一点月光,眼前的男人活像个鬼故事里的艳鬼,饥渴地朝她扑过来。 “别躲。”他伏在她身上,宽大的手捏起她的手腕,引导着她不情愿的手往他衣服里面摸。 “我想舔。”他舌头顺着她侧脸轻蹭,留下湿滑的水痕。 是把她当什么?这什么病需要一再舔人。 洛水瑶挣扎不开,自暴自弃地躺平了,不知什么时候又睡过去。 再次醒来,又被掐着脖子。 洛水瑶都无语了,这次劲儿不大,但依旧呼吸难受。 那男人和她在塌上挤了一晚上,敞开的胸膛红迹斑斑,是昨晚他逼着她拧的,人醒了,他脸色十分阴沉。 “我应该杀了你”他不知想到什么,杀气腾腾。 洛水瑶拍拍他的手,示意他放开。 男人下意识听话的放开,但一会反应过来自己的听话脸色又气得发红。 “我早上要陪爹娘吃饭,吃完我们再聊这个吧。”她说完安排,自顾自起床了。 洗漱完吃罢早饭,回房间看到晴雨已经在房间摆了粥菜,男人别扭地坐在那里,两人互不搭理。 洛水瑶不禁叹口气。 自然地走过去,端起碗开始喂,对方虽然瞪着狐狸眼冷冷地看着,却张口吃了。 吃完收拾了,洛水瑶照例去严先生那里学习。 “那人走了吗?” “没有,而且他昨晚又发病了。” “这次他伤你了吗?”严先生问,侧头观察着她的脖颈,并无新的痕迹。 “没有,但这事总归很烦人。” 严先生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轻声哄道。 “只要他不伤人,你就顺其自然吧。” 虽然没打照面,但洛水瑶在书房画过对方的玉佩,严先生认得出来,这是京城内府纹饰,此人身份贵重,不是小姐能得罪得起。 这里民风这么开放吗?她还未成婚,就养个男人在房里,这?这也能顺其自然。 她这么想,不小心说出了口。 严先生微笑,捏了捏她的梨涡。 “庄子上的人肯定不会多嘴,而那人说不定哪天就走了。” “至于成婚,小姐你明年大婚后也可以选几个侧夫郎的,世道如此。”他说着,虽然眉头拧起来,面带怅然。 洛水瑶心里摇摇头,她是来当地主的,可不是来搞对象。 闲话不说了,她今日让严先生教她看账本,也拉着晴雨一起学,晴雨是她内定的未来管家,算账是一定要学会的。 一起学就看得出来差别,明明洛水瑶早学那么久,但晴雨在算数方面实在有天分,很快就学会了打算盘,甚至还学会了心算。 算了,都是自己人,心腹厉害,自己就可以少干点活。 洛水瑶想开了,就开始偷懒看杂书。 晚上还是得回房,那男人白天总是冷言冷语,晚上却又摸上塌,火热的贴过来。 睡了几日榻,他竟然让她去床上睡。 “我不想半夜还要多走几步,麻烦。”他依旧是那副不耐烦的样子,上挑的狐狸眼神采飞扬。 他似乎并不知道真正的床榻之事,每晚只亲亲摸摸,倒是洛水瑶日常看着po18手册,看着他那张勾魂的脸,被他亲的浴火缠身,就引导对方蹭进去了,他才是真正爱折腾起来,这男人在床上行为十分放荡,经常翻来覆去弄个大半夜也是有的。 虽然醒来对着她的脸又会发脾气。 就这么混乱的过去了2个月,等洛水瑶再次要去巡田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瘦了,其实也没瘦多少,但低头能看见脚尖了,以前低头只看得见臃肿的胸腹。 她只是觉得脚步轻快了点,每日走路运动打卡时气喘不再那么难受。 但爹娘和晴雨都担心不已,又请医师来看过几次,再三确认她不是生病了,又逼着她喝了许多苦药。 7月收晚稻的时候,长兄回来了,但恰好洛水瑶和晴雨去巡田,又没有见到面,但洛明礼听说她瘦了,留下一堆衣裳釵履,是新做的夏衫。 收了稻谷,洛水瑶跟着林伯就住在村落里,农忙时村里总是很热闹,晴雨来了几次,送爹娘准备的衣服用品,洛水瑶每日都很忙,要监督长工们收割水稻,天气好,这阵子一直没下雨,他们在村落的空地上用农具脱粒,晒了三个晴天,就着人送到洛家的仓库里。 稻米一半是储存,一部分加工好送去县里的米店售卖。 这次收稻前后用了20多天,游民出了大力,他们三个体格健壮,就连最小的林三一个人也能顶2个长工用,除了胃口大了些,一顿饭吃下7、8个馒头不在话下。 林大做事稳妥,林二聪明,林三最活泼,经常陪着洛水瑶满村走,朝露晚霞从身边过,他以为小姐是要认地,但其实洛水瑶是要完成每日运动打卡。 回到家,洛水瑶和爹娘说起游民的事才知道洛家和林家三兄弟签了3年的合约,但是给的工钱不及长工一半,是洛家赚了。 她房里的人因为晴雨藏匿的好,竟然一直没人发现。 近来他不再夜夜发病,所以洛水瑶去巡田的时候也安心放他在家里,有时候两人只是纯睡觉,虽然关系尴尬没什么好说的,但睡醒依旧是被男人像竹夫人一般用手脚锁在怀里。 洛水瑶不由得长叹一口气。 “你叹什么气?”那男人翻身过来看她。 小地主(女尊)8 “我都没嫌你胖,你还叹气。”他猛地一口咬住洛水瑶的耳垂,狠狠地舔舐了一番。 “啊!”洛水瑶被他咬的左闪右躲。 “怕了你了,不要咬。”他不仅长得像个吸人气的男狐狸,行为做派也是。 “认识也有几月了,我叫洛水瑶,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你想知道我的名字?” “知道我名字的人最后都死了。”他手指玩弄着洛水瑶的耳垂,明明床上这么宽,他非得靠着她说话。 谁出生之后不会死?生命不是有终结才叫生命吗?哪个人生来不就是走向死亡…..有时候洛水瑶真的想大翻白眼。 但不敢!!! “如果你不愿意说….” “我叫柳随云。”他突然说。 收晚稻,洛水瑶一出门就是20多天,他早忍得不耐烦了。 他一抱,顿觉异样。 “你瘦了。”原来他抱的时候,如同抱住云朵般的软肉小山,她的胸腹总是能顶在前方,他低头就能将自己埋在香香的乳山之中来回揉弄,如今竟然能拥她入怀。 “你的肚腩呢?” “你竟然瘦了这么多,怎么会这样。”他好像被雷劈了一样,竟然一时不能接受,明明之前他很讨厌眼前人肥胖的身体,如今,肚腩没了,他竟怅然若失。 “也没瘦多少啊。” 洛水瑶本来也没发觉,被柳随云这么一说,她低头看了看,其实没瘦多少,她每日走路的时候还是觉得腿缝之间肉挤的很,时不时摩擦得有点痛,只是肚腩小了,四肢的肉还是胖胖软软的。 柳随云伸手将她全身细致地摸了一下,看起来有点郁闷。 久违的打开系统中的人物卡。 【人物:洛水瑶】 【身高:160cm 体重:160斤】 她竟然瘦了40斤,这的确有点多。 和柳随云在房里厮混了一夜,早起陪爹娘用了早饭,晴雨照常陪着她散步溜达,果然,晴雨也和爹娘一样觉得她瘦得脱相,劝她下午看看医师,但洛水瑶没有感觉身体有任何不舒服,推说算了。 “小雨,在家这些日子干了什么。” “就是和先生学算数,夫人将前年的账本拿给我看,让我试着开始对账了。” 晴雨真的是厉害,才一个多月就学会了看账本。 “你真的厉害。”洛水瑶捏捏她的圆脸,笑嘻嘻的夸着。 “长兄给我送的衣服,里面鹅黄色和青绿色的绉纱料子很适合你,回头你拿了自己做几件衣服吧。” “我知道小雨手巧,可省了裁缝费了。”洛水瑶笑嘻嘻地和晴雨手挽手,说起了衣服式样。 “谢谢小姐。” 晴雨点头答应了,脸上也十分高兴,小姐疼她,她能感觉得到,连着几日一直带着笑。 说起来晴雨今年也有18岁了,算是大人了。洛水瑶想,再留她几年,为她招夫郎,晴雨是她来洛家村见的第一个人,实在是依赖。 午后,去严先生那里学习。 一段时间没见,严先生还是那么云淡风轻、从容优雅,洛水瑶临摹完两张字帖,推说手累,就在厅里吃点心。 “瑶儿,看着清瘦不少。”严先生让她把手腕露出来,两根玉节一样的手指搭在她的脉搏上。 “先生,还会诊脉?” “略懂。” 8月,正是酷暑,厅前后门窗大敞,还是很热,严先生的手指倒是冰冰凉凉。 “有什么问题吗?”洛水瑶被一阵穿堂风吹得眼睛迷迷糊糊。 “无事。”他收回手指,眼睛若有似无地黏着她,终于忍不住将她汗湿贴在脖颈前的发丝绕开。 “困了可以去我房间睡一会。” “这…这不好吧。 “门不用关,去吧,一会晴雨来了,我叫你。” “好。”洛水瑶听话地走进卧房,掀开先生的被子,除了鞋,面朝里睡了。 先生的房间也是一股竹香,很清淡好闻,洛水瑶埋头就睡,过了不知多久,被进来的晴雨叫醒,该吃晚膳了。 在严先生处三人一起吃了,夏天,日落晚,晚膳时还未点灯,吃的也很清淡,厨房做了炒素藕、蒸蛋、凉拌马齿苋、白菜、芜青、萝卜、荠菜和粳米做的羹,饭后还有一碗荔枝膏水消暑,虽然这么叫,但其实是乌梅干、甘草、生姜、糖一起熬煮,在溪水中放凉后兑水饮用,喝起来有荔枝甜味。 看着这些菜,洛水瑶顿悟了。 她瘦是这段时间根本没吃到肉,无肉令人瘦啊。 不行,她得想办法改善伙食,吃罢洛水瑶让晴雨去休息,她散步去了娘亲的院子。 洛水瑶的娘洛水仙家里是祖传的富户,家底丰厚,到如今也有四代了,爹爹是县里绸缎铺子的孙掌柜的第二子,来洛家送衣服时被洛水仙看上,请了媒人相看,彼此合适就成亲了。 这么多年娘一直对爹爹很好,不曾纳侧夫郎。 看她进来,爹爹拉着她的手,心肝的叫着。娘梳着垂柳发髻,体态雍容,手腕带着两三个翡翠镯子,举止倒是看着稳重,言语间又在念叨着给她看医师。 “娘,我是肉吃少了,才瘦的。” 洛水瑶直接说想吃肉,这里其实算是水乡,平日大家吃鱼虾蟹多一点,但洛水瑶不喜欢吃海鲜,所以平时只能吃蔬果。 洛水瑶眼睛眨巴,就快把馋肉写在脸上了。 “那明日打发人去找你长兄,去集市买些鸡鸭鹅回来圈养吧,正好后院有个园子也空着,就在菜地旁边。” “到时候让厨房的婶子们找人养着,你还想吃什么?” 洛水仙一直对女儿有求必应,这也是什么大事。 “还有猪。” 洛水仙答应了,又看着她喝了甜水牛乳,才放她回去。 第二日,去送信的人回来不仅带着一连串的动物还有长兄洛明礼。 前几次都错过,洛水瑶如今是第一次见。 洛明礼是自己骑马回来的,他翻身下马,身姿潇洒。 看到门前候着的娘亲、爹爹立即上前作揖问好,举止很文气,洛明礼身材高瘦,和洛家人胖胖的身材格外不同。 穿鼠灰色长衫却不显暗淡,秀眉明目,腰间配了白玉,站在那里只让人觉得君子端方,温良如玉,怪不得和严先生是好友。 小地主(女尊)9 记忆里洛水瑶出生不久,洛明礼就去县里的书院寄宿读书,十几年里其实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但过去兄妹之间感情很好,每当长兄看到新奇玩意都会着人送回来给洛水瑶。 洛水瑶作为宇宙人是没有兄弟姊妹的,所有人都是液体仓长大,她对于兄妹感情倒是十分向往,这一见面,立马觉得这个哥哥特别好。 几月不见,洛明礼把洛水瑶抱起来转了一圈。 他长身玉立,看起来清瘦,没想到臂力惊人,抱起160斤的她毫不费力。 “长兄,放,放下我。” 洛水瑶拍拍洛明礼的手臂,对方胳膊勒住她的腰,如果那算是腰的话,被转的头晕眼花。 “瑶儿,你真的瘦了太多了。”洛明礼笑着上下看看,圆乎乎的洛水瑶在他眼里简直瘦到脱相。 晴雨和娘亲、爹爹在一旁看着都笑了起来。 这次回来,洛明礼将两家店的账本都带回来,让洛水瑶和晴雨学着对账,他自己就常去严先生处喝茶。 这日午饭后,洛水瑶又来练字,洛明礼叫住她。 “有件事忘说了,下月就要去李家送定亲礼,东西是早就准备好,到时候你提前去县里找我。” “我在县里也买了一栋宅子,你先住过去,等明年完婚,看看到时候是想住在这庄子里还是住在县里。” 洛明礼做事,做一步想三步。 涉及到妹妹的事情,他总是想很多,唯恐哪里出了纰漏。 成亲之后,妹妹就要去县里经常巡店,他也能时常见到她,思来想去,提早准备未必不是件好事。 完成当日的课业,夜晚洛水瑶和哥哥也会在月色下一起散步。没想到洛明礼这个弱书生竟然也能陪她走个一万步,看来是她小看哥哥了,他想必日常也是有锻炼的。 常年的不住在一起,其实没什么话题可以聊,但是亲人之间那种妥帖是不需要言语,就那样随意聊着日常吃喝也能走到半夜。 洛明礼回来之后,长兄这个模糊的人好像在洛水瑶的脑海里清晰起来,她很自如的叫出了哥哥。 好像换个称呼显得更加亲近了。 早饭还是在娘亲的院子里吃,这次除了两亲还有哥哥一起。吃完又带着哥哥去了严先生那里,他们两个在厅里说话,洛水瑶就和晴雨在书房学习,这样子的日子,平淡,但是很闲适。 只是夜里洛水瑶还是要应付柳随云,他发病的频率渐渐低了下去,有时候也不在房里,不知道去了哪儿。 洛水瑶想,总有一天,他不发病了就会走了吧,希望他不要伤害洛家人。 哥哥在家住了不到半月,就回县里了。 洛水瑶又恢复以往的作息,这晚上她回房,本来和柳随云相安无事的躺着,到半夜又被缠住。 其实她瘦了一些后,柳随云好像更喜欢玩花样,原来胖到翻身都很不容易只能勉强用一两个姿势,现在柳随云就喜欢让她半靠在床头,跪坐在她腿间,将脸埋在她温润的乳波里,一边吸吮,一边舔弄,他爱将手托举在乳根,往上捧着。 那白腻香软的乳肉就从他的指间溢出,他稍微用点力,就能感受丝滑的柔波,那么香,那么软,令人沉迷。 她的乳如同垂坠的水滴,晃晃悠悠。 肚腩消下去后,更显胸大,稍微一动作,乳波荡漾,柳随云鼻尖一热,竟是流下了两行鼻血,太刺激了。 洛水瑶在卧室昏黄的光下看柳随云,他鼻梁挺翘,嘴唇嫣红,狐狸眼闪烁含星,正傻眼地盯着她的胸前。 他随手将鼻血抹在里衣上,那视线有如铁尺一寸寸刮过,皮肤上的汗毛都被激起一层层竖立。 “你别看了。”洛水瑶推了他一把,力气不大,却一把推开了。 她侧身仰头拉起被子想躺下去。 被子没盖严实,由于侧卧,那浑身的肉脂弯成了一道曼妙的弧线,柳随云又猛的扑过去,他将头脸贴在那肌肤上,从浑圆的脊背一路往下,将脸贴在那饱满的臀上。 这处如同刚出笼的牛乳馒头,挺翘,硕大,滑不溜手。 他发出一声极大的喘息。 一口咬在那馒头似的白肉上,咬出红痕后又伸出舌头一点点轻舔,舔了几下又含住这嫩肉在嘴里吸吮,幽幽的乳香透过肉进入他的鼻子内,他对这肥美的臀爱不释手。 舔到洛水瑶双腿轻颤,不停躲闪。 柳随云伸出手臂绕过她的双腿箍紧不让她躲,另一只手啪的一下拍上臀面,清脆的声音带出一波臀浪,他眼角飞红,色心烧得五脏内服难受极了,从来只有女人馋他身子,他何曾有这种生理反应。 她瘦了些,但是胸臀腿一点没瘦,虽在乡下,但是养得好,一身皮肉天生的珠圆玉润。 柳随云抱着那臀啃了半天,只弄到洛水瑶发出低低的求饶声。 他顺势而上,上半身侧躺的女人闭着眼,面色绯红,唇瓣张开露出一点舌尖,不停地急喘气。 柳随云猛地俯身,如同猛禽捕猎,用牙齿叼出那一点点舌尖往外拉扯,这一口咬的不轻。 洛水瑶痛地泪珠从眼角溢出,忍不住伸手抽了他一巴掌。 “啪。” 她力道不小,抽得他半张脸发红,但柳随云却不觉得痛,那挠痒似的攻击打得柳随云下身狂跳。 “用力点。” 洛水瑶错愕的抬起头看过去,正好撞上对方戏谑的脸,他一点都不生气。 “来,继续。”柳随云咧嘴笑了,他俯身在洛水瑶脸上啄吻,宽大的手掌抓住洛水瑶的手用力地往自己脸上扇打。 “你这么多肉,怎么一点力气都没有。” “别说了。”洛水瑶惊呆,无奈的想抽回手。 “你也可以掐我。”他的掌心滚烫,牵引着她的手指,掐着自己的胸膛,他赤裸的胸膛肌理分明,散开的发丝垂在胸前,蜜色皮肤看起来很薄,腹肌上随着呼吸有着明显的青筋,皮下有着很明显的肌肉,掐起来弹性十足。 “你越打我,我下面越硬。”他毫不羞耻,甚至有点隐隐炫耀的意思。 小地主(女尊)10 他毫不避讳将身下之物往她大腿处顶。 洛水瑶的日常生活很平淡,她情绪也很少大起大落,第一次打人竟然是这种情况,而被她捡到的这个男人似乎乐于看她在床上发脾气。 有时候她自己在房里练字半天没注意,他就会作妖,一会渴了,一会喊饿,但就算让他如愿,也不会给个好脸色。 他说话不好听,老喜欢骂人。 洛水瑶一开始慑于美貌不敢多言,后来也渐渐不耐烦了,她脾气一向好,生着气转头也忘了,但他在床上实在太缠人,她经验少,虽然很舒爽,但大多时候也不知如何应对。 他现在穿的是哥哥的旧衫,不算合身,刚刚混乱之时都脱到床尾堆着,他赤条条,但是又很火热,这暑气未消的天,因洛水瑶通体清凉,柳随云就像是馋嘴的小孩捧着水果冰雪丸子一样扒着她不放。 发病的时候,他是什么胡话都说的出口。 看洛水瑶不愿意打他,就将她双手放在他脖颈上,他脖子不粗,但女人手小,双掌合不拢,柳随云只能双手扶着。 “掐我,用力。”他意思是说掐他喉咙。 “我上次掐了你,你还回来。”柳随云勾着唇笑笑,他脸上全是汗,汗珠滑落,色如春花的一张脸上艳丽极了。 “掐我。”女人不用力,他心中一阵气闷,外面哪个女人不想骑他,他上赶着送上门,她却老是躲闪,只能暗自在她手面上使力。 他用女人的手掐着自己的脖子,身下的凶器就涨到弹跳,顺着被湿透的亵裤往那内陷处顶弄,只几下,隔着一层轻薄的布料顶了进去。 他腰身起伏不断,剧烈的刺激让他腹肌收缩得更明显,腰细腿长,后劲很强,就这么数十下之后,硬物已经完全勃发。 柳随云垂下手,拨开了那层布料,就着入了一点点的位置猛得刺了进去,洛水瑶早被他舔到内里酸软,一时间,严丝合缝,两人都很快慰。 他埋头,将人拉到怀中,伸出舌头一下下舔着乳尖。 下身浅浅外撤然后深深顶进去,他甚至能用顶端揉到蕊芯揉弄,令她大腿颤动,那粉红的尖尖不及他唇瓣红润。 他浅浅吮吸,重重顶入。 哥哥的旧时衫,垫在两人腿中间,他鸦黑长发从窄窄的侧脸垂下,面容看不清,但一抹尖下巴露了出来。 洛水瑶咽了咽口水,淫心起,不敢多看。 他入的又快又重,只撞得洛水瑶哆哆嗦嗦,她脚踩在床榻上,脚背绷直,脚趾不时爽得揪起床单。 洛水瑶坐在他腿上,沉甸甸的。 他双手握在她的臀下,不时揉捏,入得狠了还会掰开两片臀瓣,扯开晶莹的花蕊更快速插进去。 高潮来的很轻易,洛水瑶泄了两次不断内绞,他热得全身都是汗,从下巴低落到她的乳尖,再被他舔舐回口中。 那咸咸的汗珠让他控制不住露出失神的表情,最后一边低声叫她名字一边射了出来。 “洛水瑶。” 云雨渐收,柳随云却还赖在里面。 他眉眼含情,看着十分柔顺,一下下轻啄着她的脸颊,空气中有着淫糜的味道,混合着她的乳香,令人迷醉。 “这个给你。”他不知从床上哪里摸出来个东西捏到她手里。 是他之前配在腰间的玉佩。 “为什么送这个给我。”洛水瑶还有点晕晕的看着他。 “这是我娘留给我的,以后要给我的妻主。”他一副情意绵绵的样子,但他们不是这种关系。 “我早已定亲。” “明年就要成亲了。”洛水瑶平静的看着他。 柳随云脸上温顺的表情立马没了,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你有了我,还要成亲?”他狠狠地盯着她,下面却慢慢又硬了。 “这亲事是早定好的,你……” “你只是发病了,等你清醒了,你就不会这么想了。” 他脸色阴沉,过了一会,翻身将洛水瑶压在床上,用力撇开她的大腿,从上而下捣入而去。 “那看来,我走的时候该杀的人又多一个。” 洛水瑶感觉累极了。 “你我之间,何至于此。我不欠你什么,如果你还是觉得吃亏了,就杀我一人吧。” 她扭头看向床里,双手环胸,试图将自己蜷缩起来。 “你叹什么气。” “有多少人心甘情愿为我去死。” 他不允许眼前人逃避,专挑着敏感处戳弄,几下就将她入得神色迷蒙,露出软嫩的舌尖给他吃着。 心里却好像在油锅煎着,要是他早认识她。 要是他早认识她….. 不知道在欲望中翻滚多久,等她迷迷糊糊睡过去,再醒来发现柳随云走了。 那块玉佩就放在桌上。 这又不是钱,洛水瑶拿了能干嘛呢?只能摇摇头收起来了,她小命保住了,全家人也没事,只希望这男人永远的忘了她。 又过了几日,哥哥来信,县里的宅子已经整备好,让她和晴雨先住过去,不用带行李,两人套了牛车就出发。 路上也没多费力气,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 洛明礼早派了小厮等在管道入口,等她们一到,就引着到了住处。这是一栋两进的宅子,极清幽,两边种着茂密的树木,倒是没有了邻居的叨扰。 进门,晴雨利落地将牛车解了,小厮带着两人转悠。 地面、窗台都打扫的极干净,看得晴雨满意的点点头。洛明礼早在牙市买了几个丫鬟婆子,她们就候在前厅里。 小厮叫众人到面前,晴雨一个个叫着名字认了人。 管家这些事从不用洛水瑶操心,晴雨这些日子随着小姐吃的肉食多,长高了一些,身姿清正,板着脸训人的时候看起来挺是回事儿。 坐了一上午的车屁股痛,洛水瑶等晴雨忙完琐事就撒娇想去逛集市。 晴雨当然点头答应。 刚搬来佣人们还不知道小姐的喜好,中午吃了厨房婆子做的凉面,配着卤牛肉、卤豆腐和蒸蒜米茄子,倒也清爽。快要立秋,天儿不热,半下午出门逛街倒也开心。 县里比庄子里热闹多了,门市整天都开着,人也多。 小地主(女尊)11 哥哥让小厮带了一袋子钱,让她自行买些喜好的玩意儿。这宅子刚来的时候她看过,里外家具都齐全,卧房也是新打的黄梨木雕花床、雕漆梳妆台,床上铺盖也都是新的,箱笼里也有新衣服。 只是,洛水瑶又瘦了,外衫还好说。 亵衣亵裤这种贴身的衣服还是得做新的。 洛明礼送来的书信给她讲了县里好些的店铺,她们先去了花想容衣裳店,这是店里最大的成衣店。 街上行人熙熙攘攘,摆摊儿的,挑担沿街叫卖的比比皆是,这是乡下见不到的场景。 一进花想容,敞亮开阔,整齐的铺面看起来很华贵,两面墙上悬挂着各色布头,店中间有成衣展示,按颜色分开,挂在木制的展示架上。 一个穿云青圆领袍百褶裙的方脸中年女子迎上来。 “两位小姐,想看布料还是买成衣。” 来者真是花想容的掌柜孙余香,她态度热情,不着痕迹地上下打量完两人,心里有了计算。 “若是看布料,如今这天眼见要入秋了,纱也穿不了几日,不如看看罗或者苎丝。” “不过如今白日还热,罗制衣透气,苎丝轻薄降温前都可以穿。” “若是想做下秋衫,可选些绢、绸、缎来做单衣,我们这面料都是今年时兴的花色,纺绸、湖绸、宁绸都有,你摸摸这绸,质地结实,穿起来不闷热但也不过风。” 那孙掌柜引她们来到一行青绿布料面前。深深浅浅的青绿从屋顶轮次排到膝盖处。 晴雨上前摸了摸,点点头,的确是好料子。 这青绿衬晴雨的肤色,选了蟹壳青和艾绿,洛水瑶走到一旁,她挑了秋香、油绿、雪青色的几匹绸。 两人年纪不大,又加了鹅黄和桃红色的绢及银白、丁香色的缎子。 还没问价就选了这么多,这一出手很大方,孙掌柜笑眯了眼。 “还要些做贴身衣裳的料子。” “小姐请等等,正好来了新料子。” 孙掌柜闻言转身回到内间捧出几批料子。 晴雨看得出堆在柜头上有好些是小姐给她选的,心里一阵感动。 “这是混了蚕丝的绸布,极轻极柔,两位小姐看摸摸看,这可是苏州云梦绣房出的一等品。” “做贴身衣服正好,平滑柔亮又轻薄。” 洛水瑶一摸,的确是触手丝滑,她选了月白色。 “多拿几匹吧。”这料子好,让晴雨拿去也做几身。 “承蒙惠顾,一共30两。”晴雨从钱袋中掏出钱递出,一下子空了一半,孙掌柜命小二打包好,收好了钱眉眼带笑。 “不知小姐家住何处,花想容在县内可送货上门。” “在西街,街尾门前有桂花树的洛宅。”晴雨答道。 孙掌柜记下了,言明下午就能送到。 买完衣服正往外走,听到门外大街一阵惊呼。 两人正好走到门边,就往人群中一看,一位身穿妃色裙子的女子躺在地上不省人事,周围人围了一圈。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两个丫鬟打扮的女子正蹲在那女子身旁查看,脸色青白,焦急万分。 “有没有医师。”她们往旁边喊道,围观的人叽叽喳喳,倒是没人上前。 围观的人说这女子突然倒地,看起来像是没了呼吸。 她们往前一看,躺在地上是一个穿着青萝单衣的女子,脸色僵白,嘴唇发乌,胸前的确没了起伏。 洛水瑶突然想起系统中有CPR心脏复苏术,她走上前,跪在女子身侧,伸出手指试探,果然脉搏、呼吸都停止了。 “我有法子,可以一试。” 那两个丫鬟听了,连忙点头,给她让开位置。 将女子身体摆直,平躺。洛水瑶挽起袖子,将一只手的掌心放置在两胸之间,另一只手迭上,支起身体保持手肘伸直,借助她自己上半身的力量用力下压5厘米,她在心里数数。 以每分钟110次的速度按压,按了1分钟,她捏起女子嘴巴,手掌扶住其下颌轻轻抬起,将气道打开。 然后捏紧其鼻孔,俯身口对口吹气。 看到她的动作,周围人一阵惊呼。 洛水瑶不为所动,仰头吸气,低头吹气,两次后那女子的胸部有轻微隆起。 继续双手下压交替吹气,按了好几分钟,终于,那女子恢复了微弱的呼吸。 洛水瑶心下一定,后背都是冷汗。 这时,丫鬟带着医师也来了,连忙驱散人群,后面还跟着一些家丁和一架马车。 女子已经恢复呼吸,面色也恢复了一点点血色,洛水瑶让开,医师赶紧将人抬上马车着急走了。 看到人杂,洛水瑶带着晴雨悄悄溜了。 “小姐,为何不等人家谢谢你,好歹救了她一命。”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洛水瑶摇摇头。 “别想了,小雨我们去吃糖面人吧。”她只是觉得救完人,就没她什么事,人情往来太麻烦。 在集市上逛了逛,吃了糖桂花、糖面人,又去茶楼听了一出戏,洛水瑶才和晴雨慢慢走回家。 天色还未晚,夕阳带着柔金铺洒在大地上,西街是石板路,灰色的石砖染上砖红的色泽。 到家发现哥哥也回来了。 他长发束起带玉冠,侧脸轮廓似刀削,鼻梁挺直,嘴唇稍厚,撩起云青色长袍下摆,在低头看些什么。 “哥哥,我回来了。” 洛水瑶见了他心情好,自然的走上前牵起他的手摇了摇。 两人见面就是一笑。 “你买的布料已经送回来了,我从牙市买了个会做针线的小厮,叫青哥,喜欢什么样的样式你可以让晴雨给你量体,想法都给他说。” “好啊。”洛水瑶答应了。 两人携手往前厅去了,晴雨自去后厨看着婆子准备晚饭。 “这厅堂觉得空荡荡,瑶儿,喜欢荷花吗?” “可以放几个水缸在此处养着。” 洛水瑶点点头,这些置景的东西她不太懂,倒是把先前在街上救人的事说了。 听到是嘴对嘴吹气,洛明礼眼神落在她嘴上,看了几眼又挪开。 他从不把陌生人放心上,救的什么人他不在意。 “瑶儿是好心,下次还是等医师来,你和她非亲非故,若是没救回来恐怕惹上是非。” 小地主(女尊)12 洛明礼比她大很多,看她如同看稚童一般,总担心过度。 “走得累不累啊,我给瑶儿捏捏腿吧。” 想来他入县里读书之前,每天都要背着瑶儿到处闲逛,她想看哪儿,他就背去哪儿,舍不得让她多走路。 说完就让她脱鞋坐在后厅的花梨木塌上,她日日喝水牛乳,皮肤仍和幼时一般稚嫩,他坐在塌边,顺着膝盖往下按压,洛水瑶虽然比寻常女子矮胖许多,但人生来就不是跟别人比较的,她人万般好,怎比得上瑶儿天天开心呢?这小腿酸胀的肌肉被揉散了,舒缓后洛水瑶的脸色看着有点懒洋洋的像个长毛狮子猫,他看着开心但一时又觉得瑶儿瘦了是不是天天走路走瘦的。 边按边问她今日吃了些什么,衣服想做些什么样子,按完又喝了几杯茶,晚膳就摆在塌上的炕桌,吃的是梗米豌豆羹、荷花酥、蒸鹅蛋、桂花鸭子、拌藕带。 吃罢,洛明礼陪着她顺着宅子散步。虽然搬了家,但是每日照旧运动打卡。 月光如洗,树影重重,宅子不比庄子大,走上十几圈才算完。 各自回房歇息,一大早,洛明礼刚起身,家里小厮就来说有贵客,是李家人上门。 洛水瑶还未起,赶紧让晴雨去叫了。 堂前婆子晨起扫过,十分干净。来人是李家的明总管,她带着几个小厮挑着几个箱笼过来,就摆在青石台阶下。 见洛明礼露面,立即含笑打招呼。 原来昨日救的女子竟然是回乡的李贤祁,她刚晋升三品侍嫏,此次突发心疾,幸亏洛水瑶用那个法子唤回了心跳,后来医师才能施展医术救回她的命。 本来两家人近日就要聚一下,明总管再三谢过后,说李侍嫏身体还未大好,请等几日,主人再登门道谢。 “昨日事忙,晚间寻了路人,才从衣裳铺那里打听到是洛小姐救的人,听闻洛家刚搬来,这是主子的一点心意。” “客气了。”洛明礼心里叹气,没想到救的人是她,但脸上还带着温文的笑应酬着。 明总管带过来的箱笼打开,一箱子绫罗绸缎,一箱子鞋袜帽巾,还有笔墨纸砚首饰珠钗一应俱全,用心了。 洛明礼叫小厮收了,留明总管喝了茶用了些点心才送人走。 等洛水瑶终于爬起来吃早饭时,被前厅的华贵箱笼吓一跳,听了哥哥说完,她还没有实感。 “李家送来的料子极好,正好给你裁了做新衣。” 洛明礼喝着鸡茸粥,不忘抬头和一边站着的晴雨说。 “新来的人你都收用着,这栋宅子你要管起来。”他声音不大,但在下人里很有威信。 晴雨点头,等洛水瑶吃完早饭,就下去整合丫鬟婆子。 哥哥去铺子里,晴雨忙着宅子里的事,只有洛水瑶一个人是闲着,她想起了严先生,就乖乖坐到书房练起了字。 眼见着今年要过去了,她的地主任务还是没什么进展。 如今种田赋税很重,她家没有功名在身,种的粮食一半要上缴,还养了长工和游民,50亩地其实刚够糊口而已,如今花的钱都是哥哥那两个铺子赚的,但米店、油店又有所限制,怎么经营都有限。 系统的小地主级别是良田500亩,商铺10间。 但是买地不光要有钱,还得有资格买才行,洛水瑶两眼一黑,不知如何是好。 老老实实在家读书写字,等到穿上新衣服时,李家也送帖子说要来拜访了。 李贤祁并未摆官架子,坐着一顶轻便小轿就来了。 她弟弟坐马车跟在后面,还没下车一串仆人鱼贯而入,看得出来家底深厚。 那天她倒在地上,现场混乱其实看不太清。 今日一看身材高瘦,比洛明礼略高,如今穿着文士常服,仪表贞净,腰直面素,发髻一丝不乱,佩美玉拿折扇,行走间窥见一点点上位者的威严。 大家聚在前厅,比起明总管上次来,如今空荡荡的厅里多了不少花和盆景,都是李家这几日陆续送来的。 众人都坐下,洛水瑶不由得看下她对面那个男人。 他太显眼,梨花木的围凳其他人都宽泛,他坐着就紧窄,刚进来一看身长八尺,容貌丰伟,好是好,只不过太女相。开云国男女身高相差不大,但女子多健壮,男子多清瘦。 洛水瑶这些日子在县里转悠,只见修桥补路挑担卖货干粗活的大多是女子,当然也有男子在其中,但很少。 见的人越多,她越能意识到开云国相对于周边列国的不同,这里风气开放,男女和谐,但每个行业似乎掌权话事的多是女子,民风晴朗少有争斗。 洛水瑶看着眼前的人出神,李贤祁叫了她几次都没得到回应。 晴雨走到她身后略推了一把。 “干嘛?”洛水瑶不明所以,一回神,厅里的人都在看着她,哥哥也在摇头叹息。 “我这个妹妹天真散漫,李侍嫏请不要见怪。” “无妨。” “我其实有点好奇,当天洛小姐是用什么方法救回了我?”李贤祁醒来后知道自己曾经断气过,实在是万分凶险。 “家妹回来都已告知,不过是乡下救溺水之人的土法子罢了,当时情急,多有冒犯。” 洛明礼其实不知道过程,尽量含糊应付过去。 的确是冒犯,当街口贴口对着京中侍嫏渡气,她是没有这些记忆了,但醒来听到丫鬟所述倒是一阵恶心,但今天看到洛水瑶本人,这些心思反而淡了。 厅有点空,她喝了口茶水,看向洛水瑶,对方正在神游天外,粉脸嫩颈,肤色比男子还娇,那唇瓣,被茶水浸染的有些水渍,看起来很软和。 “那就多谢令妹救命之恩 。” 李贤祁声音清冽,不动神色地看着洛水瑶,在心里排除了洛家人挟恩图报的恶劣猜想,毕竟,洛水瑶看起来很老实。 坐在那里,如同刚入学的稚童,规规矩矩,喝茶也只是小口抿着,唇边的梨涡在水气中若隐若现。 除了刚入座时在长兄的提点下向她问了好,到现在都不敢抬头正视她。 李贤祁在京中多见傲气四溢的贵女,不是持才旷物就是眼高于顶,这么老实的太少了,想着扭头跟洛明礼问起了她的学业。 她都快16岁,竟才开始认字。 小地主(女尊)13 李贤祁听了眉头一皱,怪不得洛家女如此怯生生,哪有个女子样子。 “立泰书院是我小姑所开,可送水瑶入学,我会嘱咐小姑请院师私下教导。” “多谢李侍嫏好意,只是家妹体弱,远行的话家人实在放心不下。” 洛明礼舍不得洛水瑶离开家,立即婉拒了。 体弱…… 李贤祁看着洛水瑶那比寻常女子矮胖的身材,一时也无语起来。 闲聊了许久,定下了3日后的订亲宴。 李佑从进门到跟着李贤祁走出洛宅,一言不发,第一次见面,大家各有心思。 送别李家众人,下午庄子有人送东西来。 娘亲的书信里写了稻收后肥田的计划,列了清单让她采买。爹爹写了些问候的话,担心她没吃饱,送了些庄子的蔬果来,还送了几筐鸡鸭鹅蛋。严先生也附信一封,问她何时归家,最近是否看书练字,后附清单,让她自行去书局购新书学习。 打发庄子的人去吃饭。她思索良久,一 一回完信,然后吩咐晴雨叫厨房婆子把这蛋每日做来吃,都是心意。 洛水瑶回房,捏着手里的丸状物品。这是严先生随信塞的,说是给她做的健体丸子,会5日给她送来一次。 其实跟随严先生学习这几个月模糊能感觉到对方的不凡,虽然温和但总感觉有点危险,但对方对她又极好,生不出来防备的心。 上次送的药膏也是,那掐痕只一日就消了,绝非凡品。 她想了想,用系统鉴定了一下,无毒。随即晚膳后用茶水送服了。 三日时间一晃而过。 正午,福满楼天地包厢,李佑与洛水瑶对坐,这会两人离得近,洛水瑶明晃晃的看他,男人穿了藕色新衣服,腰腹束腰紧,更显得雄伟挺括。 这是她的正夫,第一次结婚,真是新鲜。 李贤祁和洛明礼交换订亲信物,乃是两块鸳鸯合体玉佩,在司仪的唱和下,两位新人互饮一杯酒,结束。 婚期在来年2月,过完春节。 李贤祁未多待,礼成就走了,李佑倒是留了下来,说带她去看看李家的铺子。 洛明礼见状,只说米铺还有事也要走,就让晴雨跟着。 这还是第一次他们单独相处。 两人午饭都没吃多少,顺着长街漫逛,街上行人如梭,洛水瑶在摊儿前买了几串糖葫芦,问李佑吃不吃。 对方接过,洛水瑶给晴雨也分了,然后自己满心欢喜的吃了起来。 吃过糖葫芦又吃了糯米糕、油炸槐花、桂花酿丸子,直到肚皮撑起才放慢脚步。 她对李佑的寡言少语非常满意,人又高又大,给什么吃什么,帮她拿点心的时候毫无抗拒。不同于街上给夫郎拿东西的娘子,她体弱,的确需要一个健壮的夫郎。 闲逛半天,终于到了李家的铺子。 东街半条街都是李家的,当铺、首饰铺子、成衣铺子、酒坊、客栈。上次买布料的铺子竟然是李家的,怪不得一晚上就能知道她是谁。 对李家的财力有了基本认知后,她又跟着李佑顺了些果酒准备捎回家。 “李佑,我后天就回乡下了,你可以来找我玩。” 她想了想,刚定亲,不能对男方太冷淡。 李佑小山一样身躯伫立在那里,眉目舒朗,凝神看着她时视线刮得她耳热。 “好。” 他点头应了,难得又多说了句。 “过几日我就来。” 两人相识虽短,却似乎有默契。 李佑拿着洛水瑶买的大小包裹,一直送她到家门口,随即转身离去。 第二天洛水瑶找哥哥拿了钱,带着晴雨去街上采买。 这里的田是种两季稻,秋收后就整田搁置到春种。考虑到目前计划进度,查询了系统里的农业知识,洛水瑶准备尝试“稻虾共作”“稻鱼共生”“稻鸭共养”的生态模式。 另一方面在冬歇时再租买几块位置不好的水田种植茭白、莲藕,洛家村地处南方,冬季没有结冰期,正好种点这种高效作物,据她了解,附近还没有种这个的,县里的莲藕、茭白都是外地运来的。 第一次谈生意,晴雨有些忐忑,但洛水瑶倒是信心十足,用贵了3成的价买好了鱼苗、虾苗,约好了送去庄子的时间。 洛水瑶扭头去米店接哥哥回家吃饭。 他们坐在饭厅,圆桌后面摆着黑漆花鸟绉纱屏风,这是李家昨日送来的,似乎对于洛家的家境很担忧,借着李佑的名义每日送东西。 洛明礼倒是很满意李家对于妹妹的看重。 人生在世有人追求名利,有人追求财富,他只愿家人康健,多几个人疼妹妹,是乐于见到的事。 边吃边聊,对于妹妹的计划洛明礼并不反对,女子做事本就该多尝试,但是他筷子稍停顿,歪头疑问。 “什么是茭白?” “就是水稻的赘生物,之前去收秋稻,我看有些感染了黑粉样的菌子,茎部肿大,好像苞谷大,外层也有苞谷皮一样的绿色叶子包裹,叫人采摘了,剥开外皮,里面肉质黄白,无毒。用刀切薄片,佐以腊肠蒸熟或者酱清炒,口感肥嫩,比肉都香。” “冬天蔬果少,我们种这个,说不定可以卖的比肉贵。”她畅想未来,笑嘻嘻的舔着筷子,嘴角糊上了一层油花。 “真那么好吃吗?” 洛明礼宠溺地看着他,放下碗筷,拿自己熏了香的手帕给妹妹擦了擦嘴。 “等我回去,找人给你送些过来。”洛水瑶拍胸脯保证。 “而且茭白的采摘是摘完后长,可反复采摘,农闲村里那么多人,我们花一点钱就能雇佣很多人了,这样村里的二狗和虎头也能赚点零花钱。” “二狗和虎头又是谁?” “咱们家长工三婶家的女儿们,这是小名啦。” “她们家养着好几个狗崽呢,都很可爱。 ”洛水瑶陷在回忆里,给哥哥讲起了她在村落里玩的事儿。 “那狗崽小小的,但是毛发蓬松,喂一点东西就会满地打滚,有时候我从田里散步回来,它们好远看见我,就会飞奔过来。” 夏末,山坡金黄,水田碧绿,田里的水映照着天空的深蓝,洁白的云在走,从一块水田走到另一块水田,远处有乳白小狗从草绿的田垄穿行而来,狗吠声由远及近,她走在村里,心就跟云朵一样轻盈。 小地主(女尊)14 po18m y.co m 洛明礼觉得自己错过了很多,他离家的这些日子,妹妹在视线之外好好的长大了。 吃着饭,他想到妹妹3岁之前,都是他抱着喂饭的。 那时候妹妹也如此叽叽喳喳的一直说,娘亲和爹爹还吃醋,为何跟他总有说不完的话。 他和妹妹这顿饭吃了许久,饭后又一起出门散步去了连荣斋,买了许多妹妹爱吃的点心,对着单子,要买的都买了。 隔天洛水瑶和晴雨就带着满满当当的牛车回洛家村了。 将东西卸在庄子门口,晴雨和林伯很快处理妥当。村里有人办喜事,娘亲和爹爹去喝喜酒了并不在家。 出门半月,回家都有点陌生了,洛水瑶在自己的床上滚了滚,还没睡着就被晴雨拉起来。 “小姐,先换件干净衣服吧。” “等会吃完午饭,再休息。”晴雨已经跟哥哥一般高了,近来越发爱管人。 洛水瑶对为她好的人没辙。 乖乖站起来去隔间换了衣服,穿的是李家送来的料子新作的秋衫,极轻薄的绸做的罗衣,象牙白裙上穿珠光紫的交领袍,衬着她皮肤有如珍珠般的光泽。看好文请到:po18te.com 腰间的系带坠着穗子,行走间脚步轻盈。 她掐腰对着梳妆镜看了看,好像又瘦了点,翻开系统查看人物卡。 【人物:洛水瑶】 【身高:162cm 体重 150斤】 咦? 她看了又看,不仅瘦了10斤,还长高了2厘米。刚来的时候她200斤,胖得眼睛都睁不开,走路迈不开脚,这会瘦了50斤,脸小了很多,眼睛逐渐显露出原有的形状,杏眼圆圆。 午饭吃的庄子养的鹅,这散养的鹅个头极大,一只鹅能做好几道菜。 果木烤鹅腿、卤鹅肠、卤鹅翅、卤鹅肝、丝瓜炒鹅杂,满满一桌全鹅宴,这庄子上的厨娘手艺真不错。 长辈不在,关上门,洛水瑶拉着晴雨一起吃。 鹅翅少肉多皮,香口生津,她最爱了。烤鹅腿刷了酸梅汁,皮脆脆,味酸甜,痛吃两碗白米饭。 两人不讲虚礼埋头干饭,晴雨喜欢吃鹅肝,肥美不腻,筷箸不停。 “这鹅真好吃啊,竟然比县里卖的烧鹅味道更好。”洛水瑶边啃着鹅翅边说。 晴雨也赞同,点点头,后面顾不上说话,风卷残云。 两人吃得肚皮溜圆,各自午睡去了,下午洛水瑶自去严先生处。 她来的时候严先生正在竹林边挖笋,青竹绿意,拿着小铲子的姿势他做来都一派风流,见她进来了,挥挥手招呼她过来。 “先生好。” 多日不见,洛水瑶还是很想念严先生的。 “瑶儿。”严先生往她周身一看,随手将铁铲插入土中,然后走近挽起洛水瑶的衣袖,将那笋白的手腕拉出来,伸出手指摸了她的脉。 他侧身垂眼,午后的阳光透过长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暗色,洛水瑶感觉她的心一阵颤动,就像飞鸟略过平原,跟日落时她看到池塘深处的影子一般。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里酸涩涩的。 半晌无话,严先生收回了手,将地下的竹笋放置到一旁的竹筐里,拉着她进了书房。 “这给你。”他从墙边的架子上拿下一个方形竹盒。 “是新作的健体丸子,刚摸了你的脉,还得继续吃。”说着摸了摸洛水瑶的头,勾唇极温柔地微笑了。 洛水瑶点点头,接过盒子拿在手里。 “你不是爱吃竹笋嘛,我用坛子做了些泡椒竹笋,抽空你让晴雨来拿。” 严先生真好,不仅诗书精通,还会厨艺。 “好啊好啊,我爱吃竹笋。” 洛水瑶光听着就要流口水,连忙心花怒放地答应了。 在书房写了两张字帖,晴雨过来说娘亲和爹爹回来了,有事找她。 等她急急忙忙走过去,发现两人脸色十分难看。 “”怎么了?”她走上前关切地问。 “瑶儿,咱们的仓库昨晚失窃了,粮食都叫偷走了。”洛水仙一脸凝重地说道。 秋稻一亩收了300斤,晒干缩水一半,脱粒打八折,约6000斤,一半送去县里,仓库里存了3000斤米。 3000斤大米,能在一夜间搬空,只能是有内鬼。 洛水瑶能想到的,洛水仙早已想到。 “要报官吗?娘亲。” “当然要报,让我想想。”洛水仙 眉心一拧,她脑子一头乱麻,早上去吃喜酒,路过仓库说看一眼,没想到门仓打开,粮食原地蒸发,而看门的长工牛四喜竟然说什么都不知道。 这牛四喜是牛家第四子,牛家是家里做了20年的长工,都是知根知底的熟人,事情好办人情难理。 爹爹叹气,双手握了握,痛心疾首道。 “咱家长工就牛家、钱家、赵家这三家,他们都在村子里住,稍微打听下这事情就清楚,只是如此明目张胆,是笃定我们不会报官。” 洛水仙哪里不知道是他们平日太过好说话,而自己的女儿又一片纯善,他们就起了歪心思。 “瑶儿你带几个人今晚住到村里去。”爹爹道。 上次收稻,洛水瑶在村里花3两银子买了一栋茅草院子,想着闲了推倒扩建成,没想到会用到这事情上。 “你是担心牛家会跑?”洛水仙扭头看向自己的夫郎。 “是,牛家虽然跟着我们20年了,但这四子打小就游手好闲,他家前几年交的粮食都少一成。” 洛水仙点头,略微沉吟,让晴雨叫来了林伯。 吩咐他先去县里找洛明礼,将原委告知,让洛明礼去报官。 看情况晚膳不用吃了,洛水瑶叫晴雨去严先生那里告假,随即和林伯点了几个孔武的护院婆子随行,自去 房间收拾行李。 一切妥当,晴雨套好牛车,车上放好小姐常用的铺盖和厨娘给的干粮,一行人点着火把就闷头赶路。 这路不知走的多也熟,不到一个时辰就赶到。 只是她们来晚了。 安宁祥和的村落已陷入一片混乱,墨黑的夜色叫火舌撕开裂缝。 “救火啊。” “走水拉!” 村里四处传来凄惨的叫喊,人影重重,洛水瑶凝神望过去,她家的粮仓在村东头,那里已是烧的一片火红。 跳车而下,她带着众人往粮仓处跑,还未走近就已经感觉到灼热的温度。 小地主(女尊)15 夜风袭来,风借火势,那火舌舔上半空,仓门已烧得没了,外围已经烧空,横梁木发出噼里啪啦之声,已经摇摇欲坠。 洛水瑶凝神看着,这处已经没有救火的必要了,快燃尽了,只剩下些框架,不管里面还有没有人都不适合进去,随时要倒塌。只是火星四溢,有些溅射到了周围的草丛中,临近几户人家因为房屋大多是木制或者茅草盖的,一点就燃。 “小姐,仓房后面就是洛家河,我们可以汲水去救。”一个健壮的婆子走上前,她肩宽体健,声音有力。 洛水瑶看了她指的方向,点点头。 “林伯,诸位,眼前的情况你们也看见了。我没有救火经验,劳烦各位一起救火,但请以各自性命为先,不要涉险。” 说完,众人奔赴火场,洛水瑶和晴雨也跟在后面学着那婆子用衣服汲水披在头上,然后去着火的人家救人搬物。 庄上这几个婆子十分顶用,从临近的房子里拿出几个水桶,几个人就从河边到房屋点对点来回助力递接水桶。那屋子也跑来几个半打姐儿,跟着她们一起救火。 草丛的火先灭了,然后是房上的茅草,来得及时,这几家只烧掉了屋顶,人都没事。 时间不等人,安顿后屋子里的幼童,一行人又往村里跑,打眼望去,还有十几户人家都在忙着救火。 黑烟滚滚、灼热难当,洛水瑶跑的腿都要断了,但是她不想停下来,多跑一会希望就多一点。 等到天光泛蓝,一整晚的红与黑降下来,鼻子里全是烟灰,脸上身上全污迹斑斑,火终于灭了。 幸存下来的人都呆愣的坐在原地。 洛水瑶的发尾被烧掉了一点,晴雨正心疼地上下查看,却不防被突然走上前来的黑脸娘子推了一把。 “都怪你,你家长工牛四喜放的火,把村子都快烧没了。” 她怒火连天,秋天本就物燥,这一把火把她家烧地只剩下一半,简直是无妄之灾。 “干我们小姐什么事,她可是救了一晚上的火。”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晴雨挤到两人中间,她身量高,把小姐遮挡得严严实实。 “昨晚可是好几个人都看见了,不是我造谣,就是牛家那四小子,在仓门点火。” 那黑脸娘子并不相饶,大声嚷嚷。 “是他,我也看见了。” “不错,就是他。” “你家长工放的火,就该你家赔。”她见有人附和,立即大声叫喊着要赔偿。 “你们都看见了, 没一个人拦着吗?” 洛水瑶拍拍晴雨的背,示意她让开。 她露出来的皮肤满是黑灰,发丝凌乱,却脸色镇定,杏眼清亮逼人。 “牛四喜盗我家粮食本是我洛家的私事,不与各位相干。”她双目环顾四周,村里人人不服,脸带不满。 “报官就行了,自有官老爷评判。” “但他放火烧仓,你们以为只烧我家仓,所以就看笑话一样干看着,没想到会烧到自己家。” “秋干物燥,人人禁火” “官府年年着人在林子奔走相告,各位难道不知道嘛?沉默就是罪恶的帮凶,你们以为是看个热闹,其实这火是你们和牛四喜一起放的。” 洛水瑶声音不大,言语间并无激愤,但有理有据,那黑脸娘子叫她说的哑口,想反驳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 “我家众人,昨夜刚至,来不及救自家的仓房就去村里救火,诸位能好好坐在这儿,毫发无损地与我争论,是不是也是我多管闲事?” 她语气带点伤心,好脾气的一张脸皱了起来。 “姐姐,不怪你。”昨晚第一家被她所救的李凤站了出来,她还是个半大的姐儿。 “洛姐姐昨晚先救的我家,我不准你们再说她。”面朝着众人,点漆似的眼睛却狠狠地盯着那黑脸娘子。 对方诺诺不敢言。 正此时,村口一阵喧哗,是县衙的人来了。 一个冷脸捕头娘子并七八个巡捕娘子快马前来,她哥哥洛明礼也在其中。 马停,村长张句容迎了上去,还为等对方发问,就哭丧着脸将昨晚的事说了。 她脸容枯槁,衣衫残破,手臂和腿都有灼伤。 洛家村一共才叁十户人口,昨晚烧了一半,损失惨重,本来只是简单的盗窃案,加上纵火,数罪并罚,放火与杀人同罪,这牛四喜抓到必死无疑,如官家严判,全家也要绞刑。 带头的冷脸铺头扶住村长。 “村长先休息,这里由我们接管了,先安顿村里人吧。” 她腰佩刀,双目如电行动敏捷,带着几个青衣巡铺全村搜罗了一遍,那牛家果然跑了,家中牲畜全无,全屋空空,连一件衣服都不剩。 查看了只剩下灰烬的仓房,和洛水瑶对了一下昨晚的情况,就赶回县衙准备发通缉令。 “瑶儿,你受苦了。”洛明礼待县衙的人走了,才上前。 他从怀里掏出一把银制小刀,将洛水瑶烧焦的发尾尽数割断,心疼拿汗巾给她擦脸,这灰层层迭迭,一时间也擦不干净。 洛水瑶不以为意,捏了捏哥哥的手掌,安抚的笑了笑。 “姐姐,要不你来我家洗个澡吧。”旁边有个清脆的女声说到。 洛水瑶扭头一看,是那个替她出声的姐儿。 “我叫赵米粒,我娘是你家的长工赵玲子。”她瘦的像个豆芽,但身量倒是和她一样高。 原来昨天救的第一家是她家长工,机缘巧合。 洛水瑶扭头一看,晴雨和众人都是脏兮兮的。李家也没那么大空间可以给这么多人清洗。 “小姐,我陪你去李家吧,其他人可以回庄子休息,顺便把昨晚的事和夫人说下。” 晴雨想的周到,牛家的事已成定局,有少爷和她在,小姐也没什么不安全的。 洛水瑶点头,打发众人回庄子,吩咐林伯给她娘说清楚,就和哥哥晴雨跟着赵米粒回家了。 昨晚的行李还在牛车上,倒是和李家也离得不远,待小姐和少爷到了李家,晴雨扭头出门把牛车也赶过来了。 小地主(女尊)16 李家的房顶给烧没了,白晃晃的日头就当空挂着,屋里倒是亮的很。 用来洗漱的房间是后院一个用茅草竹子搭起来的小遮挡,顶挑高,四面竹墙稍矮,通风透气。 一到家赵玲子拉着几个孩子给洛水瑶打招呼,赵家7口人。赵玲子的夫郎是邻村人,给她生了3女2男,7个人看着都面黄肌瘦。 赵米粒是最大的姐姐,今年20岁。打完招呼,几个孩子都好奇的看着洛水瑶,一连串的豆芽菜站在洛水瑶面前,她才对于自己的身材有了明显的认知。 种地的长工生活并不好,水稻收成好,但是赋税高,赵家的每年工钱20两,要养7口人,寻常吃不起白米,都是喝粥度日。 靠着河里的鱼虾蟹和自己养殖的动物才能勉强活着。 晴雨拿来了干净衣服,赵玲子打完招呼说要去采茅草修房顶,带着几个孩子出去了,她夫郎在灶间生火。赵米粒烧好水提到了后院,木桶里放了一个水瓢,乡下人都是擦个皂角冲澡,简单快捷。 洛水瑶也不讲究这些,和晴雨先后洗漱完就换上干净衣服披散着头发走出去了。 晴雨看太阳大,拿干布巾将洛水瑶的头发绞到半干就说要去上次买的房子看看能不能住人。 走之前将带的干粮拿出几块咸肉、干菜和白米给了赵家夫郎,让他开始做饭,小姐将近一天没进食,怕饿过了。 半上午的阳光正好,晒着人暖洋洋。 洛明礼看着妹妹,她在后院坐在竹椅子上,眯着眼睛很闲适,深棕色的发丝垂在椅背上,她头发不顺直,打着旋儿,丝丝滴滴往下坠着水,她仰面,日光给她面部的绒毛度上一层柔和的光。他也回屋拿了把椅子坐在妹妹身边,担心直晒伤脸,他掏出了自己的手帕,轻柔地盖在她脸上,那脸小小的,手帕的边缘从圆润的下巴多出来。 “瑶儿,你把眼睛闭上,日头烈,仔细伤了眼睛。” 洛明礼坐在她旁边,讲起昨夜他接到消息,知道妹妹来了村里,害怕有意外,只能找到县丞,送了些银子疏通关系,这才一早能带人来。 “哥哥,你是不是也一夜没睡好。” 洛水瑶将脸上的手帕拿下,担心的看着哥哥的脸,眼下的确青黑一片。 “无事,最重要瑶儿你平安。” “但如昨晚一般救火的事,我知道你是好心,但以后还是让晴雨她们来吧。”洛明礼看着她断了一节的发尾,心里一阵后怕。 “哥哥这么说我却不这么想。我觉得,没有人生来就什么都会的,咱们这里是水乡,着火的几率是小,但不是没有,等过几天,我去找村长,以后洛家村可以定期做救火演练,这样大人小孩都有了经验,遇到事就不慌张了。” “哥哥只是担心你。”洛明礼心中一阵酸涩,妹妹大仁大义,他心里骄傲,但一直依赖他的妹妹如此勇敢,他也很失落。 以后他还能帮妹妹做什么呢? 她是不是都不需要哥哥了,思绪飘远,洛明礼脸上一片愁云惨淡。 “说起来,咱们庄子上的婆子也太厉害了,昨晚我看那高壮些的,一双手抡四个水桶。” “晴雨也厉害,她这些日子长高了,哥哥她和你一般高了。”洛水瑶兴奋的拿手在他头顶比划。 伸出的手离得近,他能闻到皂角的香气和妹妹身上的乳香。 “妹妹也很厉害,一点不怯场,忙了一整夜。”洛明礼看着她,声音柔和,眼波流转,满心满意地夸奖,他妹妹长大了。 洛水瑶侧脸看他,哥哥疏眉朗目,专注看着她的时候,脉脉深情,令人沉醉。 哥哥长的也太好了吧,她怎么跟他都不像。 她看的有些痴了,肚子去咕咕叫起来,是了,她饿了好几顿。 哥哥听到,灿然一笑,站起来往厨房去了。 洛水瑶红着脸也跟上去,手上拿的帕子随意往胸口一塞。 赵家夫郎正在灶间熬粥,油亮的咸肉叫菜刀剁得细细的,加入姜蓉炒熟倒入热水和米,煮到米粒分离,泡好的干菌干笋干萝卜条切小丁,倒入其中,过一会喷香的咸米粥就做好了,舀到碗里还可以加一把野葱,更添滋味。 这粥熬了一大铁锅,洛明礼舀了两碗拿到院里,怕烫,将粥放在竹椅上,和洛水瑶一起蹲着喝了。 赵家夫郎避嫌,就在厨房吃了。 不一会晴雨过来,说茅草房那边可以住人,昨夜并未烧到,她喝了一碗粥,和赵家夫郎道了谢,就带着两人走了。 茅草屋其实是个小院子,里头靠近山里,林荫密布,外头用竹子围了一个篱笆墙,里面是叁间房间,一间卧室一间厨房一间空着。 晴雨之前来的时候已经打扫过了,卧室的竹床上铺了她常用的垫巾,连她的软枕都一并带来。 “小雨,我想睡一会,你也休息吧。” 洛水瑶真的困得不行了,但这只有一间卧室,不知道怎么睡。 “小姐,我去牛车上睡吧,里面有被褥,我把车停到后院,晒不到太阳,很凉快。” 洛水瑶点头,晴雨自去赶牛车了。 “哥哥和我一起睡吧,你昨晚也没睡。”洛水瑶揉揉眼睛,往里走,拽着洛明礼的袖子。 洛明礼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拒绝。 这于礼不合,但他们已经躺在一张床上了,妹妹躺下来就睡着了,他心火煎熬,倒是难眠。 但是他也不敢翻身,只能侧着脸看她。 她眼皮子薄薄的,能看见青红血管,嘴唇也红,刚喝了粥,可能是烫的,下巴圆润,粉嫩嫩的一段肉颈从领口探出来。 刚换的衣服很宽松,是料子轻薄的纱衣,透过短衫,他能看到牛乳般的胳膊,丰腴不见骨。 竹床不大,和妹妹可以离得近。 他知道最近娘亲在找媒人看妻主,但他不想,他只想和妹妹在一起,他不想成亲,他不想有另一个家,他明明已经有了自己的家,他不想离开。 只是妹妹总会长大了,明年她要成亲,会有自己的夫郎,她要有自己的家了,到时候他该如何自处呢? 明明是大白天,洛明礼觉得自己幽暗的心思就像黑夜里的鬼怪一般阴邪。 小地主(女尊)17洛明礼番外 洛明礼长到15岁才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 这话不是从哪儿听来的,是有人找上门,那时候他在书院读书,明眉目、美音声,才华横溢而雅有远韵,月月考试不离前叁,众人皆服,正是前途大好的哥儿。 他的老师是从前的男状元,学富五车,虽因性别做不了官,但学识不输当代大嬬。老师看重他,除去日常教学,也经常私下送他笔墨纸砚,让他秉烛夜读。 只一回,学院的秋宴,自京城来了游学的学生,选题辩论,对方惊于洛明礼的才华,大家上山看景,饮酒作乐,兴之所至有几个男学生褪了衣衫去河里游泳,他也一起。 这一脱,他后颈有块蝴蝶似的疤痕叫京里来的学生看见了,对方大惊失色,当场没作声,宴会后急速回京。 再来,就是老师和一个蒙着脸声音尖细的男人晚上来敲他的门,原来老师和岳王爷有一段过往,不得不带着这妖里妖气的男人来见他。 岳王爷本名叫柳世丰,正夫遇强盗早亡,所出之子柳子玉下落不明。后再娶正夫纳叁房侧夫,如今有十几个孩子。京里那学生正是岳王爷幕僚牟成之子,牟成对于岳王爷家事了如指掌,她儿子也即刻认出洛明礼就是那柳子玉,那蝴蝶疤痕是天生的。 仅凭一块疤痕是说服不了洛明礼,对方说他大腿内侧还有梅花瓣的红痣,洛明礼如遭雷击,这隐私处他从未袒露。 他当场回绝了认亲,对方如今女儿双全,他母亲早已不在,回去干什么?他在这有双亲,有妹妹,没有什么可抱怨的。 只是,岳王爷看他,是把趁手的刀。 她女儿们养的娇贵,脑子却不精明频频惹事,已叫女皇敲打多次。 洛明礼才学双全,但再出众不过是个儿子罢了,用他来磨女儿们的心性,再好不过了。 至于他养母一家,都是些乡下泥腿子,没都杀了算是开恩,就让人喂了药,下了慢性毒控制。 洛家人原本和和美美,直到洛明礼15岁这年,他的娘亲、爹爹、妹妹身体开始如吹气球一般胖了起来。 洛明礼只是少年,势单力薄,他为了给家人解毒,听话进京,3年,只用了3年,他暗中联系亲母的家族,拉拢京中学子,巧使妙计,令岳王爷几个女儿互相争斗,不是战死沙场,就是娶妒夫,内宅打杀不止。 他的确是把趁手的刀,但砍谁,他有自己的主意。 后来他遇到了李侍嫏,阴差阳错间知道了对方的秘密,几次过命的交情下,对方推举了严守词给他。 严守词出身医毒世家,乃是江湖里毒仙谷的唯一传人,全家都被仇家所杀,好不容易报了仇如今正需要躲避之处。 他送严守词回了老家,对方也不负所托,给全家人解了毒,此毒名为红尘醉,只对女子起效,是原来宫内禁药,毒发无状,有前朝皇夫给幼年皇女下此毒,皇女最后一寸寸皮肉肿胖心衰而亡,这毒入肌理年岁长了,二老阴阳调和倒是解的快。 妹妹这毒,倒是麻烦。 红尘醉中毒者如是幼童成年既暴毙,解毒的话,未经人事者需以处男的心头血做引,再吸纳处男初精才可破,只是毒引到男子身上后不再能生育。 严守词劝洛明礼找个瓦舍的处男,他不答应。 这一切由他引起,就该他承担,等到洛水瑶15岁生辰后,他给妹妹的酒里下了药,开云国男女16岁成年,不能再等了。 他走近床,洛水瑶面朝里躺着,室内一片昏暗,角落里点着两个昏黄的油灯,薄纱罩子上有个几个飞蛾扑上去。 洛明礼走到桌边倒了杯茶水,送到她嘴边,扶着她的头慢慢喂了进去。 然后就在床边将衣衫解了,他长发披肩,雅致俊秀,在黑夜中皮肤熠熠生光却无人欣赏,他望着床上的人,从堆迭的腰带中抽出一把银质小匕首放在枕边。 边伸手撸动双腿之间的性器,边爬上床。 轻纱幔帐,烛火微光。 他慢慢脱掉了妹妹的外衫,拉松亵衣,从浑圆的雪肩看到胸前的嫣红,她脖子肿得看不太清,皮肉微凸,浑身肿胀,像是快被捏爆的葡萄,身躯变形得几乎要裂开,他手指从胳膊皮肤轻按下去,那青白的皮肤半天无法回弹, 内里生机微弱,全身血液循环几近僵死。 妹妹何其无辜,他对岳王爷还是太仁慈了...... 回想起从严守词那里得来了男侍小册,洛明礼俯下身去,抽开她的衣带,褪去亵裤,将她光洁的双腿区起分开,他的舌头轻轻舔过少女的花丛,然后怜惜地含住了花蕊,那里因为药已经微微湿润了。 稍微吮吸几下,激起了身上人朦胧的呻吟。 柔软的舌尖顶开花径的入口,悄然探了进去,她舒服地扭动了一下,又被捏住脚腕固定住了。 花径湿润敏感,舌尖旋转,不停刺激着内壁,爱液 一涌而出,如一汪清泉迎面浇在他脸上,洛明礼却趁着这股泉水轻微抽插起了舌尖,舌头伸进去,然后唇瓣对着花径口猛吸,不时用唇齿摩擦一遍花蕊,或轻或重。 洛水瑶被吸得仰头呻吟,迷迷糊糊睁开了眼。 “啊嗯….” 这样吃了一会花穴,等她泄了几次,洛明礼跪坐起来,将自己已经充分站立的火热靠近花蕊,试探性顶进去穴口。 那里极紧极小,勉强顶进去一个头,就被绞紧动弹不得。 翩翩佳公子却生一个坚硬粗硕的硬物,他阳物上翘,在空气中颤动,终于下狠心用力顶进去。 被顶住的妹妹忽然不动了,整个身体潮红一片,穴口更是激动地收缩,他附身摸了摸她的脸。 “瑶儿,痛吗?” 洛水瑶此时意识模糊,药性发作,疼痛的感觉转为其他,只觉得身体麻痒难耐,急需个什么东西捅一捅。 “痒,哥哥,嗯….” 洛水瑶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模糊的声音徘徊在他下巴上,鬓发散乱,睁开的双眼一片水色。 “哥哥,啊….” 他被叫的心肝颤动,看着她的反应,确定并无不适,他对自身的反应置之不理,垂下眼专注地看着妹妹,这鱼水之欢应该和她喜欢的人来,而不是他这个不称职的哥哥。 “进来,啊,啊啊啊啊” 洛水瑶还在催促,神情无助地看着他。洛明礼闭上双眼,心中涌上一阵悲哀。 他抽出阳物放在自己的手快速揉弄,双眼闭上,不敢看妹妹,但脑海里来来回回全是她的样子,待到顶点要来之时,猛地从穴口顶到最深处,顶在那隐藏的宫口上,狠狠一擦,欲望喷射。 妹妹眼眶绯红,被刺激得流泪,她双腿缠着他,花径的肌肉一圈圈绞紧,收缩,死死地缠着,他勉强分出精力从枕边拉出匕首朝着胸口捅进去划开,胸口一阵剧痛,嫣红的血珠从划开的血线溢出。 他伸手扶助她的后颈,洛水瑶的唇被他按到胸口。 “瑶儿,快吸。” 那绵软的唇贴在他的胸口上,听话地吮吸着,血液染到她的面颊,从此她中有他了,流血的速度有点快,痛得他后脑发晕,洛明礼忍着她内部的凶狠绞杀,将自己的身体石化成一座雕像,不再动弹。 两人还贴在一起,肌肉相连。 夜还未深,洛明礼看着怀里人,用手从唇边的梨涡按下去,皮肤慢慢恢复弹性,她的侧脸红润,唇瓣上是他的鲜血,毒解了,满在体内的阳物又复苏,他对自己说,这只是解毒,然后径直抽出,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不再闭眼,无视因为没充分发泄而涨得发紫的硬物,随便套上衣服,跪在床上用茶水虔诚地清洁了妹妹全身。 心口的伤上了点药,拿里衣随便包扎了一下。 看妹妹实在难耐,他又俯下身用唇舌伺候许久,等看着她情潮平复,他在床头枯坐到天明,月色扑到地上,灰了又亮,灯灭了,晨曦闪了出来,他想了许多,也好像什么都没想。 以后他生不了孩子了,这不是什么大事。 他捧在手心里的妹妹,整个少女时代都因为他受着毒的折磨,这比直接给他下毒更让他难受,比求而不得更过分的是把别人唯一有的也毁去。 后来岳王爷病逝了,他搬回了老家,余生都打算守着妹妹,看着她骄女满堂。 漫长的思绪就像毛线球扯不完,洛明礼记忆中如一团粉玉的妹妹如今躺在他枕边,从前在京城,常年风是冷的,他脸上挂着面具,见人就笑,笑到舌头都冰了。 他看妹妹额头沁出汗珠,下了床在包裹里翻出了一把蒲扇,坐在床边给她打扇,风吹得她眉头舒展,嘴巴也抿起隐约的笑痕,屋外蝉鸣作响,秋天来了,但是他已经不再感觉到寒冷。 小地主(女尊)18 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洛水瑶醒来觉得浑身轻松。 她走出门,夕阳西斜,小院儿的杂草已叫人哥哥处理干净,他正和晴雨一起砍木头,在院子做一套桌椅。 蝉鸣弱下去,热气渐消,紫金色的日光叫周围的树木挡住了,视线有点朦胧的灰,远处有人家飘出炊烟,有几只狗在上坡上跑闹,狗吠声不断。 她又饿了。 不用说话,眼巴巴地看着晴雨,对方心领神会。 “小姐饿了是吧,厨房的锅灶我已经收拾好了,刚刚少爷去林子打了两只松鸡,晚上我们蒸鸡吃。” 她笑了笑,放下手中的刨子,那几个木凳已经让她打磨得够光滑,触手也不会有倒刺。 “坐这里吧,正好试试这凳子高矮是否合适。” 说着往里走,红羽黑尾的大屁股松鸡歪着头就放在门边,晴雨倒提着鸡脚,就进了厨房门。 洛明礼在打磨桌面,闻声看向她,看妹妹睡得脸红扑扑的,指了下木桌面上的陶制水壶。 “瑶儿喝点水吧,只是没有茶叶,有点寡淡。” “”哥哥真厉害啊,还会打松鸡。”洛水瑶走上前,笑嘻嘻夸了下,随手拿着陶杯倒水喝,水温温的,才烧开不久。 “以前在学院有学过骑射,并不精通。”他也笑了笑,讲起了原来的事。 “我也想学,可娘亲不让我去学院。” 洛水瑶记忆中就一直呆在乡下庄子里,也很少见到陌生人。 那是因为她中毒体弱不能远行,洛明礼闻言,眼神一黯,这都怪他。 “哥哥可以教你,明日我先给你做一把弓。” “别担心,有哥哥在,你以后想学什么都行。”他像是发誓一样说这话,洛水瑶闻言心里一阵感动,哥哥真好。 厨房的炊烟升起,晴雨宰鸡烧热水拔毛,手脚伶俐。 不多时,洗净的鸡去头掐掉鸡屁股,内塞野葱野姜,上蒸笼。晴雨还顺手和面做了些馒头一同蒸了,当第二日的早饭。 天黑之前,叁人在院里把饭吃了,这野松鸡个头虽小,但肉质紧实弹牙,吃起来唇齿留香,鸡有鸡味。 出行匆忙,没带油灯,顶着月色,叁人用灶里剩下的热水简单洗漱下。 “晚上我睡牛车,晴雨和你瑶儿进房去。” 洛明礼将车赶回前院,将篱笆拴上了,嘱咐两人去休息。 晴雨点头应了,洛水瑶却不进门,刚吃饱就睡她睡不着,她来回踱步像是有话要说。 “哥哥,明早我想去找林家叁兄弟,你和我一同去吗?” 洛水瑶想了下,如今牛家跑了,不管抓不抓的到,那牛家的空缺在那里,不如把林家迁回村,做个长工。 “你想给林家安户籍?” 洛明礼一点就透,游民是不允许进村的,除非挂靠户籍。 “是,仓库的损失已经注定,下半年我们不管做什么都缺劳力,那几个兼职游民,不如施以恩惠,引进来。” “按照你说的办,明早我陪你去,户籍一事你不用担心,我同村长说一声就行,去岁她幼女上学院,是托人叫我安排的,倒是有几分薄面。” 月色如洗,适应黑暗后院中景致清晰可见,洛明礼侧身与她说着话,清凉的夜风吹来,空气也没那么燥热。 “好。”洛水瑶点头。 “今日不用散步吗?”洛明礼突然问。 “啊?”洛水瑶看了下系统,实际上半夜救火的时候步数已经够了,但哥哥相邀,不好拒绝,反正肚子还胀着,走就走会吧。 “要的,要的。” 洛明礼自然地牵起妹妹的手,如同幼时,一前一后慢慢绕着茅草屋子散步。 散到半夜,回院子,拿水瓢舀水冲洗了手脚,各自休息。 第二天清早,在阵阵馒头香中醒来。 吃了早饭,洗漱完毕,叁人往洛家田走去。到林大的茅草屋子时,叁兄弟正在吃早饭,说是屋子,顶多是两间棚子,虽然不杂乱,但实在简陋,餐具是竹子做的,刀口也不是很整齐,站着问好的3个人凑不上一套衣服,都是穿着半打裤子,草鞋,光着上半身。 这些日子劳作,叁人都晒得骏黑,精壮的肌肉甚至有点油亮。 “洛小姐好。”叁人都见过洛小姐,林大带头问道。 “不知小姐有什么吩咐。”林二和林叁半大小子,捧着几个窝窝头吃着,那颜色看起来是杂粮,一点粳米都没有。 洛水瑶正了正脸色,将牛家的事说了,然后问林大愿不愿意去村里住,就住在牛家旧房,虽然烧毁了些,但是补一下也比茅草棚子好的多,过冬也容易些。 “我们没有户籍。”林大心头一热,但他们逃荒的路上,户籍弄丢了。 “此事我哥哥能办妥,各位就安在我洛家门下,那牛家的房子也是我家房产,给了你们,也没人说闲话。” 洛水瑶此时说话侃侃而谈,倒有几分自信之色。 “工钱还能提一提,就和赵家一般,每岁20两。”她再补了几句,这待遇可提了一大截,村民可猎山货,工钱算不得什么,他们几个都是打猎的好手,以前在北方,都是卖过皮子的。 洛水瑶要哥哥来,本想着自己要是说不清让哥哥说,没想到一气呵成,倒是哥哥在旁边含笑看着,很满意的样子。 那牛家四子平时看他们兄弟叁个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林家叁兄弟早不爽了,占她家的房没有半点不自在。 “好。”林大再叁谢过洛小姐,回头看了一下这棚子也没什么东西需要带走,立马可以和小姐进村,叁人随手拿了些东西用草席裹着就洛水瑶走了。 竟然连个铺巾都没有,洛水瑶看了傻眼,真是赤贫叁兄弟。 上午不热,走路快,不久进了村,洛水瑶吩咐哥哥带着林大去村长家办户籍,她和晴雨带着林二、林叁去了牛家房子。 这房子昨晚也烧掉了顶,院门也不知被谁扒掉了。 但前后围墙还在,主屋叁间房,有个侧屋是厨房,住人是没什么问题。 林二、林叁前后看了,十分满意,立即各选一间房进去躺了躺。 小地主(女尊)19 一个多时辰后洛明礼带着林大回来了,手上拿着张纸,这就是林家的户籍了,户籍纸林大进房收好了。 成为正式村民的一大好处是周围山林海货都能取用,不用像之前一样只能干看着。 处理完林家的事,让叁兄弟找点茅草将屋顶盖了,洛家兄妹先回到自家小院儿了。 中午还是吃的咸肉粥,吃罢,洛水瑶让晴雨回家取些灯油和铺盖用品。 “再带些男子衣衫鞋子。” 实在看不过去林家叁兄弟这种半裸状态在妹妹面前晃悠。 晴雨点点头,收拾了厨房,就架牛车走了。 洛明礼去山上砍了几根山桑木,削去外皮用带子缠着做了简单的弓。他将小弓递给妹妹,又做了十几根箭羽。 正下午,日光炎炎,四处透亮,他在后院树上绑了个香囊。 “瑶儿,来,站在我前面。” 他没忘记昨晚答应妹妹教习骑射,掰着妹妹的肩膀,让其微微含胸,压紧肋骨,舒展肩膀,躯干保持正直,屏住呼吸,拉弓,松手,射出。 香囊离洛水瑶仅十步远,但瞄不准,射出去就歪了,完全没碰到。 第二次,弓没拉到位,第叁次,撒放不及时。 练了百余次勉强碰到香囊边了,洛水瑶已经力竭,后背湿透。 坐下来牛饮水,来不及拿杯子,就用壶喝。 “多练练就好了。” “最好每天练一个时辰,等一个月你手心起茧子了,那么就算入门了,到时候我再给你买更漂亮的弓箭。” 洛明礼拿帕子给她擦着汗,一边掰开她手心看有没有受伤。 还好这弓不需要什么力气就能拉开,并没有受伤。 “哥哥射一个我看看。” 洛水瑶想看看哥哥的实力,将手中的弓箭递出,好奇地盯着他。 放在妹妹手上刚合适的弓,在洛明礼手里如同小儿玩具一般,轻易拉开,他站20步远,定睛看了下香囊的位置,然后闭上双眼,上箭、勾弦、推弓、瞄准、撒放。 他姿态闲适,平肩收腰,手指一放松,箭已经将香囊射下了。 “好厉害,哥哥!” 洛水瑶见他闭眼都能舍中,惊喜地跳起来鼓掌。 这会又有力气了,挥了挥酸软的肩膀,她又多练了一会。直到晴雨拉着满满一车东西回来。 “你这是?”洛水瑶看傻了眼。 原来洛水仙听了晴雨讲了这几日女儿的作为,大为赞赏,不仅带来了日用品,甚至带了金银、药品、食物、厨具。 晴雨的牛车后面还有几个牛车,家具仆人厨娘都送来了。 一盏茶的功夫,两个仆人手脚快,茅草房子挂上了青绿轻纱门帘挡蚊虫,厨房添了架子摆放食物厨具,她原先的卧室摆上了花鸟屏风,点上了熏香,带了两箱笼衣服放在角落,空房间摆了竹榻和书桌,笔墨纸砚也摆好了,甚至严先生的健体丸子也带来了。 送完东西仆人赶牛车走了,洛水瑶看着傻眼,心里十分受用,女儿出门母担忧。 晚饭是厨娘做的,洛水瑶让她多做几个菜,让林家兄弟来一起吃。 蒸鹅蛋、蒸腊肠、咸肉、酒槽腊鱼、拌青瓜、茄子、蒲公英肉丸汤,再上几笼馒头。 带的只有庄上的干货,厨娘能做的有限,林家叁兄弟也是风卷残云般吃尽了。 洛水瑶热得没胃口,就饮了几杯凉茶,略吃了几口甜芝麻糊点心。 “林大,我想去山里逛逛,明天你们几个有时间吗?” 吃了主人家的饭,不干活不行。 “都有空,留林二在家修屋顶,我和林叁明早来等洛小姐。”林大好脾气的应了,他穿着洛家小厮的旧衣服,身板挺直,硬是把这材质一般的衣服穿出一点风姿。 “好,还有几个馒头,你们一并带走吧。”想起了他家只有窝窝头,又让厨娘给了些干货与他。 林家叁兄弟收了食物和衣衫鞋子,兴高采烈地往回走。 “洛小姐人真善啊。”林叁年纪最小,才13岁,他平日就把洛小姐挂在嘴边。 林大点点头,他最沉稳,家里的事大多是他拿主意。 “大哥,户籍有了,我们以后会慢慢好的。”林二斯文俊秀,他看着大哥和叁弟,只觉得前半生飘零,终于能安稳了。 叁人说着话走远了。 吃罢饭,还没点灯,洛明礼牵了马准备回县里,晴雨带了掌柜的信,有事情要他解决,在这几天,是该走了,正好也要去县衙看看,牛家有没有消息。 “哥哥记得给我写信。” 洛水瑶上前舍不得德抱了抱他,便挥手送他走了。 送别了哥哥,厨娘烧好了热水,洛水瑶洗漱完准备练会字,让晴雨和厨娘睡她那屋,她自己就睡这竹榻就行。 今日练习射箭,运动已达标,拿了颗健体丸子用茶水送服,点着油灯写完几张大字就睡了。 第二天天蒙亮,林大林叁就来了,说吃早饭前可上山看看,顺便也能挖点竹笋,洛水瑶被晴雨叫醒,迷迷糊糊一起上山了。 村附近的山多切密,但是都不高,顶多几百米就登顶,越走越深,晴雨不小心碰到一棵树,刮破了手指,浑身发麻,她凑过去一看,这树高大,笔直又挺拔,有20多米高,叶子是羽状复叶,长圆形。 她凑近拿系统鉴定,这是野生漆树,还是成熟期。 转头安慰晴雨,这树无毒,然后让林大、林叁看看周围还有没有这种树。 大发了,漆果可榨油、漆叶能食用,生漆能做涂料,树皮、根茎皆可入药,这还不是一棵树,林叁跑回来告诉她发现了一整片树林。 她喜不自胜,早忘记爬山的辛苦,在这山里头钻来钻去,拿着系统疯狂鉴定,除去野山参野笋野菌,又发现了野生的桑树和野生茶树。 这可不比种地赚钱。 她心里有了计较,眼看到正午了,就让林大带着大家回了。 上山容易下山难,她双腿战战,拄着树枝当拐杖哆嗦着下了山。好不容易回到家,却见厨娘站在院内一脸忐忑,身边站了几个巡捕娘子,冷着脸正等着她。 小地主(女尊)20 “各位巡捕娘子,不知有何事。”洛水瑶顾不得休息,只能上前询问。 “牛家人都找着了,只是牛四喜举报你才是放火的主谋,请洛小姐走一趟吧。”回话的是个冷脸巡捕娘子,她握刀头,横眉微拧。 纵火是大罪,她跟牛四喜都没说过话,何况,她干嘛烧自家粮仓。 真是荒唐,但民比官低一级,她不好直接反驳。 “我不是主谋,但我们几个刚从山上下来,吃过饭再去县衙可以嘛?”她看向几位巡捕,面带微笑。 “想来几位娘子来去匆匆,午饭就耽搁在路上了吧,一起吃了再走吧。“她说完,晴雨机灵地塞过去几个银角子。 对方缓和了脸色,点点头,倒是不催了。 林大将挖的山笋、山菌给了厨娘,就担心站在一边等洛水瑶吩咐,众目睽睽之下,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林大,我和晴雨去县里几日,厨娘就留在这,你和兄弟们每日还去山里采摘些山货,然后让厨娘制成干货,其余的事等我回来再说。” 她隐晦地将巡山的事情说与他听,林叁还担心的看着她,林大却不动声色,洛水瑶正准备回去找娘要钱把山买了,但这一耽搁却不好直接说,毕竟山还是属于村里,幸好林大也不是个蠢人,点头应了。 洛水瑶是怎么都不会亏待自己的嘴,让厨娘快速将笋、菌剁碎混合肉馅做了哨子,又和面做出了几斤面条,众人吃了哨子拌面,赶路的赶路,回家的回家。 午后风清幽,洛水瑶和晴雨坐着牛车,几个巡铺娘子骑着马,她们俩在车里说着悄悄话,“等会不管我如何,你先去找哥哥来。”洛水瑶嘱咐,“也要记得,让哥哥先帮我把那几个山头买下来。”她还惦记着那些山货。 晴雨自是点头答应,不多时一行人到了县衙。 县长不在,来了几个脸生的捕头二话不说将她收押了。 牢里黑漆漆的,没有任何光线进来,不时有着稀稀飕飕的声音从耳边穿过,不知道是不是老鼠。 洛水瑶蹲坐在角落,那里有些枯黄的杂草,乱糟糟的,勉强是干燥的地方。 来了不知多久,隔着青黑的石砖,能听到隐隐的痛呼声,这里不知道关了多少人,空气阴湿,霉味久久不散,她感觉自己的身上,头发上都是这股霉味。 “吃饭了。” 2个穿灰补丁的狱卒提着木桶从走廊那边吆喝着走过来,一人朝地上放碗,一人往碗里舀着稀拉的米粥。 隔着铁栅栏,洛水瑶走过去端起碗,那一碗黑漆漆的米粥几乎看不到米,一股腐烂的霉味冲着鼻子。 她喝不了。 只得放在一旁,郁闷地躺下了。 放完饭的狱卒们在拐弯处回头看了她,又走了。 牢里时间过得很慢,一秒一秒地像蚂蚁往前爬,又像是风在吹麦粒,一颗颗摇晃,洛水瑶的思绪飘飘荡荡,她胃前几个时辰还饿地灼烧,这会已经没感觉了,她想起了庄子里的西瓜,又大又圆又甜。 什么时候能回家呢? 又是放饭,第二天还是黑漆的粥水,她又没吃,浑身还发起烧来,烧的意识逐渐模糊,忘却了时间。 “你们怎么做事的?” “我说把她关起来,不是关到牢里去。” “这吃的什么东西,狗都不吃。” 放在角落的瓷碗被谁踢破了,说话的人好像很生气,声音很大。 “她几天没吃饭了?” “呃,主子,大概叁四天。”回答的人唯唯诺诺,生怕触怒了正在发脾气的人。 人声又远又近,她听不清了,迷迷糊糊间感觉自己躺的地方好像换了。 不在是磨人的干草和冷硬的地砖,好像是什么滑手的毛绒。 有人喂她喝药,烧的手脚无力嘴巴也张不开,那人就用唇撬开了她的嘴巴,一遍遍把药喂了进来。 她觉得苦,吐了出去,但又被捏住下巴灌进来更多。 不知过了几日,她终于能睁眼了。 这是一个陌生的房间,她睡在一个白狐做的兽皮榻上,屋里轻纱幔帐层层迭迭,织金锦绣做的软被正盖在她肚子上,穿的也不知道是谁的衣服,极其宽大,一抬手,整个手臂都露出来。房间地面全铺地毯,不见桌椅,正中间放着青铜马足鹤顶熏香,丝丝缕缕甜香从中溢出,她闻着脑袋发胀。 这是哪儿,洛水瑶一脸茫然的坐起来。 见她醒来,门外监视的人马上去禀报。片刻之后,有人砰的一声推开门,是柳随云。 他身披紫色锦绣外袍,没用腰带,里面月白的中衣就那么敞着露出精瘦的胸膛,黑色长发半挽,细碎的额发垂在脸颊旁,一张美艳的脸得意洋洋地笑着。 “死胖子,落在我手里了吧。” 洛水瑶双眼圆睁往后一仰头,衣领松松,从脖颈处往下泻开,几天没吃饭,眼看人都瘦了。 他走进来就坐在榻边,紧紧地靠着洛水瑶,“你怎么不说话?饿了?”说完双手合十在空中拍了个掌。 “上饭”,他双眼紧盯着眼前人,心里激荡,忍不住凑近,鼻尖凑近她的额发嗅闻。 “你闻我?”洛水瑶被他举动激得闪避。 “我几天没洗澡了,有什么好闻的。”这位不想念的故人又见面了。 柳随云是有每天帮她擦洗的,连牙都会帮她刷,但他忍住不说,说出来显得他倒贴。 看对方对见到他反应一点都不热情,他突然说。 “你哥哥和未婚夫都在找你哦。” “他们怎么样了。”洛水瑶果然眼巴巴的看着他。 “你放我回家吧。”她低声恳求着,声音软和老实,和她人一样,明明是在被做着过分的事,但总没有很激烈的反抗。 “他们活的好好地,你就在这呆着,我养得起你。”柳随云还没有给她说自己的身份。 柳是国姓,他是女皇的第11子,虽然不怎么受宠,但也有郡王的身份在,养她一个乡下女人,无论她想要什么都够了。 “不行,我得回庄子去,我要种地。”洛水瑶言辞肯定,毫不动摇。 “什么?种……种地?” 柳随云以为自己听错了,又追问了一遍。 小地主(女尊)21 “对啊,明年我成亲了之后,家里50亩地都是我的了,一家人等着吃饭,我得种地赚钱。”她语带期盼,侧眼看着柳随云,慢慢悠悠的说着。 50亩地算什么,整个宿州都是他的领地。 “不妨告诉你,我是宿州的郡王柳随云,50亩算什么,你跟我回府内,我赠与你良田500亩。”他平常从不把金银之物挂在嘴边,也最恨京城中赠他重金的贵女,现在却眼巴巴的送地给她。 “我不要,我自己有地。”洛水瑶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有系统在,任何投机取巧都不行。 “那你喜欢什么,金银首饰?绫罗衣裳?” 柳随云与她相住几个月,哪里不知道她心思简单,不爱身外之物,只是此时恨不得她贪财爱美有所求。 这样她就能留在他身边。 “随云。” 这还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他藏在发丝里的耳朵发烫。 “我想回家。” 洛水瑶面色为难,还是继续求他。 回什么家,不许回,他听不下去,猛地吻住眼前人的嘴巴,分别这几个月他日日所思所想,都融化在这个吻里。 他不让眼前人闪躲,一边舔一边吻,从上唇吸到下唇,然后从躲躲闪闪的唇间吸吮出甜蜜的汁液。 房间走进几个侍从,他们步伐轻巧,都垂下头端着装着食物的盘子,不敢多看一眼。 洛水瑶被他掐着下巴,躲避不及,余光中看到有人来了,连忙推拒。 “嗯…有人…放…放开。” 柳随云瞥了一眼,毫不在意,手上的力道不减,才尝到一点甜头,怎么舍得放开,这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如果金钱留不下她,说不定他的床上功夫可以。 来找她之前他曾经晚晚转辗反侧,想着回来一定要将她关起来打骂,真关了却一点都舍不得,只是发烧了他就急得心火干煎,堂堂郡王却被个乡下女人拿捏,身为皇子的自尊和求爱的卑微互相博弈,他可以不来,到时候她开开心心和被人成亲,光想想就妒火中烧。 却有意无意将他被人救了这件事淡忘。 他额头贴近洛水瑶的侧脸若有似无的触碰,“你饿了吗?”玉软花柔的一张脸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轻喘,声音带着色气,十分勾人。 洛水瑶心里质疑所谓郡王,可能是在吹牛,这行为举止实在过于魅惑。 “饿了,饿了。”她点头如捣,偏头躲过他凑过来的唇舌,周身被他熏的甜香缠绕得透不过气来。 “那好吧,我喂你。” 想起之前被她喂食的经历,他有了兴趣。 从食盘拿起一碗粥,端在他修长的手里,那碗不过掌心大小,他曲起手指舀了一勺凑到她嘴边,那被他舔到轻微肿胀的唇颤巍巍地张开,含住了半勺粥,粉粉的舌尖弹出来,粥体黏稠挂在嘴角,她只能边吞咽边舔了下上唇。 只是一碗鸡蓉粥,看得他口干舌燥。 粥还没喝完,门外却传来吵闹声,柳随云听了脸色一变。 “你在床上休息。”抛下一句,就带着侍从打开门出去了,不一会儿外面声音没了。 他又走进来,脸色阴沉,美艳的眼睛闪烁着妒火。 “你那未婚夫倒有几分本事,能说动长姐来找你,只是这京城的官哪儿管的上地方的郡王呢。”他尤其嫉妒那个未婚夫李佑,杵在那里像个木桩子,长得五大叁粗的不像个男人,粗鲁至极,哪儿配得上瑶儿。 “是李家的人来了?” 洛水瑶倒是不在乎他的阴阳怪气,李家能找来,说明她离家并不远,这是好事。 她不想说出自己救过李侍嫏的事,她不是携恩望报之人。 “随云,你放我回家吧,我家大米才被人偷了,再耽搁下去,要误了大事。”她从床上站起来,几步走到柳随云跟前,试图讲道理。 顺便就把牛四喜的事说了,以及村里现在的惨状。 他管那些屁民去死啦,天家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哪怕是地位低的男子,从来没有一个人在乎百姓的死活。 但他看着眼前人执着的样子,那些话就说不出口,眼神忽而落到她的发尾,长发披散,发尾并不整齐,有一小节被火燎地卷曲,虽然割掉了但还有印记。 她很在乎。 他心口有点堵,说不出拒绝的话,但是也不想答应。 看着他有点意动,洛水瑶难得主动上前,踮起脚,贴了他下巴一下,然后轻声哀求。 “求求你了,随云。” 再亲密的事都做过了,这会柳随云倒是脸红得发紫,粉光脂艳地看着像是要窒息了,他心跳如同擂鼓,咚咚咚在耳边回响。 “你不要以为哄哄我就行了。”他双眼又清又亮,语气恶狠狠,声音却很小,桃花眼潋滟生姿,左右乱飘,完全不敢看她。 “随云,你答应我吧。”见他受用,洛水瑶将身体贴近,双手环住他的腰,轻轻抱住他,力气很小,像是怕惊动一朵云。 柳随云浑身一震,答应的话就要说出口,猛然清醒了,推开她一转身跑出门外。 他跑得太快了,洛水瑶还没反应过来,等她去追,那门又反锁上了。 追不了只得作罢,洛水瑶躺在床上,等待着今晚的系统惩罚,这几日被柳随云关着,前几日的随机惩罚是15分钟挠痒之类的,忍忍就过了,今天不知道是什么。 等到她迷迷糊糊快睡着时,周身却似雷击一般猛的抽搐一下,脑海系统提醒:电击15分钟,每次持续2秒。 电流从太阳穴穿过,从额头前部穿透脑骨,顺着皮肤浸透内脏,系统控制的电流在人体接受的边缘上下波动,她身体瞬间痉挛,四肢弹起,肌肉抽搐变形从床上滚落下来。 每次电流穿过,会停了一段时间,洛水瑶能感觉到自己的肌肉一寸寸麻痹,小腿和后颈的肌肉是如何收缩、颤动,心脏起搏是如此用力,她甚至能听到自己泵血的声音,皮肤被密密麻麻的针扎透,麻痹缓解后的痒从脚心往上爬,她想挠一挠,但浑身无法动弹,心脏跳得越来越快,甚至长出手脚要从胸腔中一跃而出。 门被推开,一个身影潜进来。 “瑶儿,你怎么了?”来人正是严守词。 他温和的面容第一次龟裂,地上不自然抽搐的身体不动了,女人七窍流血,安静地躺着,男人立马俯下身抱起她,伸出手指探测鼻息,还好,气息稳定。 又从玄色的夜行衣中探出手指给她摸脉,奇怪,毒已经解了,为何脉象如此紊乱。 洛水瑶双眼失神,无法答话,她被劈懵了。 她能看到严先生的脸,却无法张嘴说话。对方轻柔擦去她脸上的血迹,手指有以下没一下地摸着她苍白的唇。 “我带你回家,瑶儿。” 小地主(女尊)22 说是带她走,但其实没那么容易,这里是郡王买的一栋私宅,把手众多,严守词蹲了几日,终于找到柳随云离开的机会,趁着夜色药倒了宅子里看守。 他将洛水瑶塞进马车,带着人就跑,天色蒙蒙亮时,车停在一个小湖边,清晨雾气未散,空气清凉,严守词在湖边洗了手帕,进到马车里给洛水瑶擦脸。 系统的惩罚会自动修复,洛水瑶当时看着凄惨,其实并无大碍,只是严守词却不清楚,却以为还是那毒的副作用,他在湖边徘徊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 他毒医双修,从小用毒药炼体,内力功法霸道,以他身为炉鼎,绝对能散尽红尘醉的余毒。 严守词擦干净她的手脸,对着那双眼坦白道。 “瑶儿,接下来我要给你解毒,听得懂你转一下眼珠。”洛水瑶身体的麻痹此时大大减轻,她转动眼珠眨了眨眼,嘴唇动了一下,发出极轻微的气声,几不可辨。 见她眨眼,严守词以为答应了。 他跪坐在马车上,自褪衣衫,露出玉雕一般的肌体,这身精雕玉琢的皮骨肉从小泡在毒药里,剧毒无比,他修炼的内功深厚,可控制体液、气息,不然洛水瑶曾经多次和他共食,早已毙命。 洛水瑶心里着急,不知道严先生脱衣服干嘛,她双睫颤动,心如擂鼓。 严守词动作却很快,他熟悉人体,褪去眼前人的亵裤后,伸出青竹一般的手指探进去,贴着阴蒂结旋拧,或揉或搓,几下就揉出水花来。 他气质清冷,做此事也如采花一般优雅,两指并入花径,略微抠挖,铲出一节节的水花,不多时,抽出手指用舌头舔了。 双膝跪地,凑近洛水瑶,舔了手指的舌头就舔上她下面,皮和肉一贴紧,严守词催动内功,释放出唾液中的毒素,一下下将唾液舔进花径。 水声咂起,不可言说的瘙痒从被舔舐的地方爬进来,洛水瑶面色逐渐泛红,青白的嘴唇也恢复了颜色,那处湿的更狠,渐渐被舔开了。 严守词舔了一会,抬起头看她。 黑发玉冠,君子端方,他面上还是清风一片,只是微翘的菱唇和下巴上全是水渍,透着一股说不清的淫糜。 “还好吗?” 他俯身,两人四目相对。 舌尖如同灵蛇一般钻进她嘴里,温良的手指摸在她的下颌骨,稍微一用劲儿,她的唇就张开了。 她双眼圆睁,一副搞不清状况的样子。 严守词也再多说,赤裸的身子压在她上面,他双腿压住底下人的双腿,腿间的阳物在接吻时已经挺立多时,循着入口,缓缓插入。 温暖、潮湿、紧力,他进的艰难,进到一半时,洛水瑶的手脚已然恢复气力。 “严先生。”她费了很多力气,声音却像蚊虫振翅一般小。 那穴往后缩,汁水和那肉筋被吐出来,她挪着屁股闪躲,双手推拒,将他胸膛往外推。 “瑶儿,不要躲。” 她手腕被抓住往上,固定在头顶,严守词和她贴的极近,胸膛对着胸膛,腰腹对着腰腹,那肉物以一种不可阻挡的力道又插了回去。 “感受一下。”严守词说着,加速催动内力和毒素释放。 洛水瑶感觉周身被一股热流缠绕,就好像泡在温水中,每一个毛孔的都舒展开来,她被电击的痛苦也完全被消去,那温暖透过毛孔、肌肉、骨头,深入她里面。 “这,这是什么。”她依旧口齿不清,但浑身麻痹的感觉已经没了,思维清晰。 “这是我的内力,我在渡给你。” 他十几年精纯的内力正在冲刷她的筋骨,一层层打磨,刮去她被红尘醉毁坏的地方,有了他体液的毒素,她不会感觉到一点疼痛。 那阳物也终于顶到深处,被完全包裹住。 严守词再也无法维持那风淡云轻的样子,他沉眸,撇眼看着那吞入处,按住她头顶的手,不管不顾开始抽插,女人双腿并拢,花穴只剩下一线,却叫硕大的阳物顶开,一下又一下,直凿地水液泛起了晶亮的泡沫。 两人周身泛起轻薄的雾气,那是内力外溢的征兆,他得尽快泄精,这样内力才能稳固在她体内。 洛水瑶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浑身如同桑拿一般,皮肉蒸腾出肉粉色,常带的乳香被蒸得更烈了。 他平日温和周到,从未如此强硬,动都不让她动一下。 她躲不过,垂眼往下望,只是亵裤被撤掉,衣衫大多完整,严先生却光裸着,他的胸膛正对着她的脸,肌肉修长饱满,胸前有嫣红的两点,翘在半空中,他用力插入时,腹肌凸起的很明显,神仙容色的脸赤红一片,抿的紧紧的唇齿间也忍不住泄露舒爽的呻吟。 视线更往下,她丰腴的小腹随着每次动作被顶得鼓起,他那处好大,超乎她的意料的粗,大半根就塞满了,似乎察觉了她的视线,严守词不再注意力道,狠狠全根而入,那顶头触到一片嫩肉,酸软之极。 洛水瑶咬着唇,痛呼声一涌而出,抬起下巴,忍不住侧着脸朝一边喘息,这马车不大,刚好她平躺,藕色轻纱做的窗帘正在随风飘动,隔着飘起又吹落的纱,她看见一双杀气腾腾的眼正在窗外盯着她,桃花眼温情不再,一片血红。 是柳随云。 他追上来了? 来不及多想,严先生似乎到了关键之处,动作越发激烈,腰臀间力量增强,他温良的唇透出杀人的红,又带着霜雪的冷,好像根本没注意到外面有人,这雪做的人就化在她身上,啪啪击打,水声潺潺,那马车丝毫不隔音。 站在外面的柳随云气的想杀人。 他以为京城的仇家追上来掳走了她,结果她和别人在这里苟合,还是在马车里,就这么等不及吗? 这人是谁? 有他好看吗?床上功夫有他强吗? 那马车摇动不停,纱帘被催得轻摆,柳随云恨自己视力这么好,不仅能看到她被入得弹起的小腹,还能看到她欲色横流的眼,那眼里有着从不对他的欢喜。 小地主(女尊)23 说什么回家种地,却在这荒郊野外和人野合。 女人都是骗子。 他应该上去拿着刀剑把这对野鸳鸯砍死,把这个狗男人剁烂喂狗吃,而不是站在这里惊怒交加,想想他柳随云是何人物,从未被人践踏过心意,她却一而再,再而叁地拒绝他,现在她又有了别的男人。 生气归生气,他眼睛却自虐一般挪不开,当发现洛水瑶看向他时,柳随云被长睫覆压的桃花眼骤然涌出危险的试探,只要她说一声,叫一声他的名字。 他可以当一切什么都没发生,说啊,他在心底呼喊,怒卷的狂风在心头咆哮,如果她心底有他,他可以稍退一步。 可她没有,她撇开了眼,她不在乎,一切心思付诸东流,他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人插上高潮,那肉棍一样硬物重重捣入,她香汗淋漓,只见得到一点点玉白的腿,那样的娇软体态他再熟悉不过了,她高潮时会绷紧小腹,然后夹住肉腿闪避,嘴里溢出隐忍的细碎声音。 一切他往日爱之极的反应全是今日插入他内心的尖刀,那刀不见血,但他的心已经千疮百孔。 而马车内春情一片,严守词早就感知到外面有人,只是对方没有攻击,他只能提着心,加快速度。 几十下又狠又凶,插得洛水瑶双眼水色朦胧,泄了又泄,终于抵达顶点,迎着她一起攀上高潮。 顺着水乳交融的状态,将带着毒素的精液突入她身体内部,内力随周身循环,然后用功法固定在她体内,雾气收敛,传功已成。 “瑶儿,你毒已经解了。” 她没有中毒,只是系统惩罚的延迟反应,事已至此也不好解释了。 “试试动动手脚,刚刚我已经用内力帮你催化了一遍,虽然你没习武,但有了内力对你也是好事。” 洛水瑶累的没有力气说话,内里还一缩一缩的。 严守词缓缓拔出身下之物,用衣衫下摆略擦了下,就捡起一旁的青衫穿了起来。 他一遍拿着之前在湖里洗过的帕子给洛水瑶擦着下面,一边观察,那里稍微红肿,并未受伤,随即给她套上亵裤。 刚刚在她身上强硬失控的人好像是幻觉,他如今肌白如玉,唇色浅淡,看起来就像是禁欲的仙人一般。 “洛水瑶,你给我滚出来。” 还不等她多想,柳随云在外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她与严先生对视一眼,相继下车。 几个时辰不见,他骑快马而来,一身鎏金紫袍,腰附玉带,姿色清艳的容貌越发张扬,眉目如画,身姿修长。 他见两人携手而下,立即暴怒。 “不准牵手,放开。” 洛水瑶是看严先生下车踉跄扶了一把,自然地放开了手。 “过来,跟我回去,我就当一切没发生。” 洛水瑶摇了摇头,“我说过我要回家的。” “回家,你回什么家,这个野男人是谁?为何与你在一起?”柳随云强按住砍人的冲动,面色不善地盯着旁边的男人。 洛水瑶犹豫了下,回避了第一个问题,“这是严先生,先前给你说过的,教我读书的先生。” 什么狗屁先生,能把学生带到床上去。 “你跟不跟我走。”柳随云面色阴沉,坐在马上往下看的视线带着危险。 “我数叁下,你不回答,我先杀了这个狗男人。” 一 二 叁字还没喊出口,柳随云翻马下地,抽出马背上的佩剑,冷光一闪,剑尖眨眼便至。 那么快,但在洛水瑶眼里却那么慢。 她往前一步,一把抓住剑身,冷如银蛇一般的剑光止住了,剑停在她手里。 “随云,不要随意伤人。” “你我之事,和他人无关。”洛水瑶说起来平心静气,但也吃惊于自己竟然能抓住剑,而且手心毫无损失,她想,应该是严先生渡的内力在起效。 “虽然在你看来,我家无足轻重,但那是我需要守护的地方,土地、庄稼、人。我想回家,是因为那里有我要做的事情,如果你真的尊重我,请理解我的决定,我不是为了任何人回去,是自己想回去。” “要是你想找我,不必用这种方式,直接登门,我会在家以礼相待。”洛水瑶语气诚恳。 柳随云不敢用力抽回,害怕剑伤了她的手。 “好,真是好,说的光明磊落。“ “与他人无关,刚刚是不是让这先生插了你的穴?我一不在,就叫畜生盯上了,等你回家,岂不是眼看着你叁夫四侍。” 他越说越气,好像已经看到了将来。 那先生躲在她身后,清心寡欲的样子,刚刚是谁在里面缠着她不放开,假正经。 “我…..” 洛水瑶想解释,但嘴笨不知如何开口,她已然察觉到了柳随云的情意,他一个郡王,不带随从,追了她几个时辰,有些事根本不用开口。 而另一边,白日来宅子里找人的李家姐弟已然回了县里。李贤祁淡定地安抚弟弟,“严守词定然已救到人,你派人送信给洛明礼。” 李佑点头,他亲自骑马去说了,褚色锦袍,猿臂长腿穿市而过,不多时到了洛宅。 晴雨和洛明礼正候在前厅,形容憔悴,得了消息神色微松,“有劳亲家了,那我就在此等候守词消息吧。” 来不及喝茶,李佑骑马走了,晴雨劝少爷去休息。 “小姐回来看到你这个样子会心疼的。” 她心思灵巧,直接劝少爷未必听,搬出小姐来,少爷立马被说服。 “也好,我去洗漱一下。”他难言疲倦,却还记着妹妹临走时的嘱咐。 “那山头的买断契约可有送来?” 晴雨回他,“送来了,只是我们买了5座山头,却送了5座,那周围田地也送了,契约放在书房了。” 那日晴雨按照小姐的安排去米店找到少爷后,洛明礼先去县衙,发现县长挂职巡视去了根本不在,这逮捕的令有蹊跷,随后去找了李侍嫏,对方答应了帮忙寻找。 原来是宿州郡王柳随云。 只是他怎么会和妹妹搅和在一起,这个疑问在接到严守词的书信得到了解答,那随信的画表明了身份。 小地主(女尊)24 “我什么?是不是嘴巴叫人吻过,就黏得张不开。”柳随云气急冷笑,呼吸急促,声音难掩怒气,脸色越发阴沉。 “堂堂郡王,以妻主之位许你,竟然被嫌弃。”他越说越意难平,心中绞痛。 洛水瑶呆了下,张嘴又闭上,被说的语塞,却不再解释,推开他没在用力的剑,语气诚恳的道歉。 “是我的错,随云,我今日定要回家。”但声音一缓,“如果你保证不再伤人的话,可以跟我一起回家。” “跟你回家,我是什么身份。”柳随云心脏好像被人紧紧捏住,丢掉剑,上前逼问。 严守词站在洛水瑶身后,冷眼看着两人,洛水瑶快要被他缠着答应一些不该给的东西。 “郡王,何苦相逼,可知道我们小姐是有婚约的。” “她私下答应你,都做不了数。”严守词一开口,有意无意地将洛水瑶摘出去,引导柳随云和李侍嫏杠上。 未婚夫,拿来挡灾也很合理吧。 柳随云听罢,狐狸眼一转,眼下争个胜负的确没用,稍微一想计上心来。 也对,什么婚约,他去跟女皇讨个恩典,把她未婚夫换个人不就是了,比在这里逼问这呆子有用多了。 那什么喂狗都嫌下流无耻的先生倒说了句有用的话。 “你倒是聪明,拿我当枪使。”柳随云双目含情盯着洛水瑶,这人他势在必得,人,他要,分位,他也要。虽然能想通,也能想到眼前这男人并不是在发善心提醒他,不过是想支开他而已。 哼,等他回来,连同那什么碍眼的未婚夫一并砍了。 “我放你回家,你给我等着。”柳随云一字一顿地说着,炙热的手隔着衣衫摸到她心房的位置,用力按了按。 “这里得装着我,我不在的时候,每天要想着我。”他盯着眼前还搞不清楚状况的人,恶狠狠地叮嘱到。 说完,捡起地上的佩剑,转身跨马而上,手腕一晃,行云流水地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将剑收于鞘,拍马走了,扬起一路尘土。 等他一走,洛水瑶马上转身给严先生道歉。 “他说话难听,先生不要在意。”她向来尊敬严先生,也听不惯别人对他不敬。 “瑶儿,之前就是他掐你脖子,是吗?”严守词微笑看她,并不接她的话。 他的仇,向来是自己报的。 “是,他之前老发病。” “我们边走边说吧,想必你哥哥等着急了。”严守词自然地轻抚她脊背,引着她往马车上走,这里离县里已经不远了。 “好,那我们路上说。”洛水瑶也着急回家。 严守词向她说起了自己的往事,如何家破人亡、被人追杀,报仇,来庄子隐居。 刚刚马车上的事,让她不必介怀,是他自愿的,以后她有了内力也能自保,一般武器无法伤她。 洛水瑶本来就倾慕严先生的才华秉性,有时候上课,会看着他发呆,莫名地脸红,浑身发烫,但稍微平复下,一切如常,一丝杂念都没有。 她能很快接受自己与柳随云发生关系,因为他放荡,而她也有感觉,但严先生不一样。 他在马车按住她的手,亲她、吻她那里,她身体上有感觉,心理上却觉得自己亵渎了他。 见洛水瑶始终不敢看他。 严守词挑眉,猛然发出一声痛呼,“嗯……” “可是哪里伤了,先生。”果然,那人立即抬头,眼带关切,他知道瑶儿有时候会看他发呆,他有一张好脸,瑶儿也很尊重他,从不曾忤逆,所以柳随云根本不懂,越是辱骂他,瑶儿只会更心疼他。 “无妨,我没了内力之后,还有些不习惯。”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先生因为她散了内力,如今才会受苦,洛水瑶内心一阵激荡,面带自责,不由得靠近嘘寒问暖,甚至都想帮赶车。 半个时辰不到,就回到县城,看到熟悉的街景,才几日,就恍然隔世。 回到家,哥哥和晴雨抱着她喜极而泣,严守词简单的说完经过,隐去了马车那一段。 说了会话,用了饭,哥哥将她要买的地契拿来,她一看,10座山头,500亩良田竟然只花了50两银子。 “哥哥,这是怎么回事?” 看到500亩,她心里隐隐有个猜想,这是柳随云送的。 “事有蹊跷,但契约是成立的。”洛明礼心里也有猜测,但没有明说。 “李家这次出了力,明早你去答谢一下。” 洛水瑶点头,“知道了哥哥。” “先休息吧。” “守词,我有些话和你说,我们去书房。”洛明礼和严守词自去了书房。 系统却承认这份契约,洛水瑶不再多想,这点东西对郡王的确不算什么。 “小雨,陪我去散步吧。”虽然一夜没睡,她很想很想休息,但不行,怕睡一整天把时间睡过去了。 “好啊,小姐。”两人又手挽手走去街上,晴雨将她走后的事情一一说了。 “鱼苗、虾苗都已经下了水田,我让林大看着呢。”晴雨说起了地里的事。 “山上的山参、药材、山货林家也采了不少,卖了好多钱呢。”她不在的这几天,生活还在继续。 林家兄弟很听晴雨的话,吩咐做的很到位。 洛水瑶听了,恨不得现在就从街上走到田里,但也不能急,漆树的加工还需要找工人,生漆是贵,但量少,还有毒,得加工一下。 边想着边往街上走,这会还算上午,满街飘香的吃食摊儿都在。 她们坐到馄钝摊儿旁边,要了两碗鸡汤馄饨。 “小姐,你看起来不一样了。”晴雨吃着馄钝边说,总觉得小姐看起来不太一样了。 洛家人长相一般,除了洛明礼。这几个月洛水瑶瘦了不少,也只是少了赘肉,眉目舒展开来,面容勉强算得上端正而已。 比起一般女子来说,弱气了些,好在气质佳,自有一股纯真的气息。 “只是瘦了些,没什么。” 宇宙人的外貌可以随意更改,只要不是残疾就不是什么大事。 一碗馄饨还没吃完,却在街上碰到了李佑。 他骑着马停在摊儿前,双眼灼灼,盯着洛水瑶。 “洛水瑶,你已安全回家。”他说了一个很明显的废话。这条路正是从李家去洛宅,看来不是偶遇。 “我有点事想和你说,可到茶楼一叙?” 叁人找了个茶楼,晴雨在包厢外候着。 不是有事相商,怎么一坐下就亲过来了,洛水瑶感觉被一股浓郁的男人味道包围,是好闻的木香,带着一些皮革的野性。 小地主(女尊)25 洛水瑶反射性推掌将他相隔开。 没想到往日没什么力气的她一下子将李佑从座位推下地,是了,她现在有内力,力量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看到人高马大的李佑摔在地上,洛水瑶张目结舌,赶忙蹲下扶起他。 李佑没作声,被她拉坐在凳子上,气氛有一点点尴尬,两人才见过2面,不是很熟。 “不是冒犯你,只是我们未婚夫妻要多亲近。” “我看别的未婚夫妻都这样培养感情。” “你从哪儿看的。”洛水瑶觉得奇怪,随口一问。 李佑自小生的比一般男子高大,读不进去书,只喜欢舞枪弄棒,李家就他一个幼子,就随他在家习武,前几日县里有人办婚礼,他爬墙去看了洞房。 终于开窍,原来成亲是这样。 “我爬墙看的。”他理直气壮地耸耸肩,身姿舒展,肩宽胸阔,和从军的女子相当,眉目很英气。 凑的近,你呼的气吸进我嘴里,气息缠绕出一点暧昧。 李佑试探性将她往前一拉,将她拥入怀中。 “不能亲,抱一下总可以吧。” 柳随云和严先生都很清瘦,但李佑不是,他肩背宽,抱住洛水瑶时,可以将她完全包裹住,他的木质香很好闻,抱起来很安心。 原来男人,各有各的滋味。 两人抱了一会,洛水瑶就推开他,见他无要事,就说晚上去他家,答谢李贤祁。结果得知李侍嫏并不在家,有事上京了,作罢。 思来想去,她决定今天就回村里。 李佑刚刚行为其实只是试探,看她的确老实,不曾动手动脚,是个过日子的妻主,也不嫌弃他粗苯,立马说跟她一起走。 一拍即合,把晴雨叫进来在茶楼用了饭,吃完回府和哥哥交代完毕,又套车回了乡下,一路上她在里面睡的昏天黑地,一切都让晴雨打点齐整。 严先生回了庄子,李佑跟她进了村。 打发晴雨去村长家说明了山头契约,洛水瑶坐在院中摸着哥哥做木头桌子,有点恍惚。 这会正下午,已入秋了,阳光柔和,晒得她很舒服。 厨娘端上了茶水,李佑倒好递与她手中,指尖微触,她直直地接过来,没有躲。 “下午跟我去巡田怎么样?我买了好多鱼苗、虾苗” 李佑从未接触过农事,他出身诗书之家,虽然喜欢习武,但并未种过地,但既然未婚妻邀请约会,哪怕是去田里,有何不从呢。 “好啊。”他捏紧茶杯,耳后微红,声音仿佛从壮硕的胸腔挤出来。 鱼苗虾苗下水2月就可上市,洛水瑶选的品质好,全都活蹦乱跳在水里。 她褪去鞋袜,走进水田中细细查看,又不时捞出几个迎着日光查看,长得很好,体型也很大,预计再有一个月就可以收获了。 连看了几个田,她在水里走,李佑怀抱着她的鞋袜在岸边跟着。 直到夕阳西斜,水变凉了,水下之物看不太清,才慢悠悠的上了岸。 她坐在田埂边,李佑蹲在面前,抬着她的小腿放在自己膝盖上,顺手拉起洁白的中衣给她擦去脚底的泥水,脚趾的缝隙也一一擦干净,然后自然地给她穿上了鞋袜。 在这村里,寻常妇夫之间都是这样相互扶持,李佑与她,很快有了一种淡淡的温情。 对于丈夫,她没有什么要求,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对待未婚夫,以后的丈夫。 一切行事只能是凭感觉,还好,对方也不让她反感,她们相处起来很舒服。 手里一下子多了几百亩地,要做的事情就多了。 晚上,厨娘睡在厨房,晴雨和她睡卧室,李佑单独睡在书房的竹榻上。 第二天,洛水瑶就将自己的计划安排下了,继续采购鱼虾苗,让钱家和赵家分别看管了200亩,剩下的她让晴雨带着林家叁兄弟管起来。 说是分叁家,但晴雨受洛家人看重,众人隐隐以她为首。 下鱼虾苗、种莲藕、茭白,采摘山货、刮生漆,要做的事情多了。晴雨按照洛水瑶的吩咐去村里找了日结的兼职工人,一天10文钱,不分男女老少。 这下家里因火灾受损的村民踊跃而来,洛水瑶这个名字也打响了。 晴雨早出晚归,和林家叁兄弟忙得脚不沾地。 现在陪洛水瑶每日散步的人变成了李佑,她们爬山下田,日日相伴。李家人果然财大气粗,李佑不仅给她带来了漆工,还收购她山头所产出的生漆。 她那茅草盖的小院也完全变样了。 李佑让李府的下人将篱笆墙拆了新建,更高更大更密,茅草房加固房梁,刷上红泥,里外都贴了一层木板,又运来家具、衣裳、用具放置其中,叁间房扩建成五间房,卧室挪到后院新盖的两间房里,前面叁间,用作厨房、小厅和书房。 前后房间隔着后院,更加清幽。 “佑郎,你费心了。”洛水瑶看着满院的杂草都被除净,窗明几净,吃穿用品都是按照她喜欢的方式安置的,明明她从未开口要求,但他都能做到,心生感慨,有夫如此,宜家宜室。 “水瑶,你喜欢就好,想要什么跟我说就行。” 这个月来,她们二人在这村里住着,大多数村民都已熟悉,都知道她们是未婚夫妻。 洛水瑶心思简单,谁对她好,她对谁好。 李佑虽不善言辞,但很会看她眼色,有时候她念头一起,就能立马行动。第一批鱼虾苗已经上市,走的是李家的水路,沿路卖去京城,赚了不少,洛水瑶念他的情,两家利益捆绑,洛家双亲对李佑也越发和颜悦色。 2月一收再下苗,比种粮食要挣得多。 晚上,她在书房和晴雨对完账,去了李佑房间。 门未关,李佑身形硕长,正在灯下读着书信,脸色凝重。 “出了什么事吗?”洛水瑶出声进门。 “是姐姐的信,说是年底回来过年。”李佑抬头看她,眼里有些她看不懂的东西。 “这是好事,怎么你不高兴” “还说了别的事?” 李佑没答话,眸光一闪,万千思绪心头闪过。 “水瑶。” 粗长的手指从她脸颊边擦过,发丝被轻轻勾于脑后,李佑弯着脖颈深深地望着她,他很高,比她高一个头不止。 眼中的女子,身姿丰润,清正端方。 “我心悦你。”一声低叹,伸手将她拉入怀中,另一只手顺着她的后颈往上抬起,那火热的唇覆了上来,他宽厚的臂膀拥着她,源源不断的热气包裹。 像黑夜中捧起唯一的太阳,他的双手颤抖。 小地主(女尊)26李佑视角 如果他还有时间,有一辈子的时间,他愿意细水长流,慢慢等待妻主开窍。 但姐姐的书信中断了一切。 郡王柳随云回京请旨求赐婚,圣上已经答应了,明年2月,他这个新郎就要换人了,他如何能接受。 此生此夜不长好,明月明年何处看。。 李家乃是书香世家,母亲是汝烟县主,父亲出身皇商世家,姐姐文采出众一试便中,入朝为官,步步亨通。 他乃李家幼子,哪怕不学无术,整日舞枪弄棒又如何,京中贵女虽然看不起他,但也没几个人刚当面刺他,除去李家势重,他一手枪法也不是好惹的,若他是女子,绝对能入伍从军,纵横沙场。 为避朝中争端,姐姐给他定了一门亲事时,他曾十分抗拒。 他偷摸去乡下看过那女子,她又胖又馋。每日在庄子上不事生产,和侍女一起琢磨怎么吃点好吃的。 一次,两次,变成日日留恋。 在他没察觉的时候,他的注意力早已背叛了自己。 那个女子不像时下女子那么强势,她脾气温和,从不和人生气,身量不高,每日都要散步,看到大点的虫子也大呼小叫,胆子小的要命,他私底下在她常去的散步路线打过多少蛇虫鼠蚁。 她不知道。 她不知道有人在看着她,有人在担心她。 他知道她喜欢吃肉,喜欢吃甜,也知道她喜欢新衣服。他知道她不喜欢浪费,不喜欢辛苦。他在慢慢了解她,慢慢接受她。 后来她在街上救了姐姐,他想,或许这就是命中注定吧,注定是一家人。 他不再抗拒这个婚事,他们第一次光明正大见面时,她瘦了很多。脸小小的,双眼清澈,乖乖地坐着喝茶,她没有和他说话,只在临走时很温柔地看了他一眼。 他想,或许她是很守礼的那类人。 她长兄买的宅子太空了,她却从来不主动要什么,但他心疼,陆陆续续用姐姐的名义送了很多东西过去,他知道她的喜好,漂亮的刺绣、绫罗绸缎,只要他能找到的都给她。 这样她家里全是他买的东西,她穿着他买的绸缎,吃着他买的糕点,用着他选的家具,一想到这一点,他就能高兴一整天。 只是后来,他发现了柳随云。 明明他才是正牌的未婚夫,柳随云却软硬兼施,就这样爬上了她的床。 虽然气愤不已,但他的未婚妻好像并未上心,救了柳随云,但在他走后并不伤心,照常生活。 他想,他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只是那柳随云竟然又杀回来绑走了她,这一回,他终于忍不住请姐姐帮忙救回她。 后来,她回来了。 一切都在慢慢变好,他随着她去了乡下。 那是他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只有两人在一起,她很喜欢种地,每天漫山遍野的跑,他很开心地陪着,怕她住的不舒服,把院子也改大了。 马上他们就要成亲了,马上。 直到他接到姐姐的信,柳随云走后不死心,请女皇赐婚于他,毕竟洛水瑶只是个乡下女人,柳随云的姐姐们恨不得他嫁给一个低阶妻主,自取其辱。 他满心怨恨,美梦转头空,但又一想,既然柳随云能爬她的床,自己也能,他不仅能爬,他还要先怀上孩子,她曾说过绝不纳夫侍进门,但她这么心软,有了孩子绝对会留他在身边。 灯下看人,美叁分,洛水瑶站在那里关心的看着他。 他看着眼前人,拥她入怀,低下头稳住了那微微开启的唇瓣。 洛水瑶如梦初醒,立即想要挣扎,却立刻被强壮的手臂箍紧,她丰满的前胸被压得贴在他的胸膛上,那柔软弹性的乳房被挤压开来,她的唇被吃得更深了,舌尖被吮吸着,内唇相接,唾液被刺激得不断分泌,他下巴方正,有一点点胡渣没有清理干净,刺得她一阵阵的疼。 和之前的吻不同,她并不抗拒,只是有种强烈的刺激和妥帖的安心感。 严先生那次她有意识的忽略了,但和柳随云的每次接吻,不是被强吻,就是被对方勾引,这种相互契合的吻倒是第一次。 等他终于松开唇,洛水瑶已经气喘吁吁,被摩擦得红润的唇瓣边缘溢出细密的唾液,李佑的唇又追上来,顺着下巴舔上去,将这唾液吸走吞咽了。 “水瑶,我心悦你。” “允了我,好嘛。”他边说,强壮的背脊弯折,抱得更紧,还在她唇边舔着,低哑的男声十分性感。 洛水瑶点了点头。 一旦吻上她,李佑发现自己完全没有了羞耻之心,只恨自己为何不早行动。 他掌风一挥,将敞开的门带上,携着洛水瑶坐在临床的榻上。 洛水瑶在他怀里坐着,屁股被他双腿夹着,后背贴着他的胸膛,头颅后仰,被他紧密地拥吻着,他手拉动腰带,缓缓地伸了进去。 他的吻深入有力,手也是。 宽大的手掌非常粗糙,掌心有着大小不一的茧子,那手从她肚脐环绕,慢慢地从肋骨摸上去,握住了乳根。 她今日中衣里穿着鲜绿色主腰,系带在背后,一扯就散。 他双手都伸进去,将松垮的衣衫顶出淫糜的弧度。乳房被捧得更翘,那手掌划过的地方都噼里啪啦地带着刺激的电流,暖烘烘的。 洛水瑶低低地喘气,垂下的视线看着几乎要被挤到下巴的乳房,脸红得烧起来。 “你不要这么用力。”她有点不好意思,隔着衣衫按住他的手。 李佑却顶着她的手摸上了乳尖,那里松软、柔滑,尖尖像是花蕊上的雪,按下去,却又弹起来。 手掌改捧为抓,将那软腻的乳肉隔着鲜绿色的主腰来回搓揉,他的手很大,但几乎抓不到整颗乳球。 那滑腻的乳肉从指间溜走,又被抓回来,男人的手恶意将两边往中间挤,试图让两个乳尖也碰碰脸。 那滋味极其快慰,洛水瑶几经人事,很快身下便濡湿了。 她坐在李佑大腿上,脚尖不能着地,垂在他双腿旁边,那水液慢慢留到他裤子上,他的双腿之间也湿了。 “你湿了。”李佑舔了一下她的耳廓,暗哑的说,他头发粗硬,垂在她颈肩,有些刺挠的痒。 洛水瑶仰头靠在他胸膛上,从下往上看着他,舔了舔唇,被他舔得红润的舌尖一闪而过。 两人就这么默默对视着,气氛暖热舒适。 李佑的手试探性的揉掐着乳尖,直到那两颗完全挺立。然后一只手往下,拉起了她裙摆,那粗硬的手指隔着亵裤揉弄着她的穴口。 他呼吸逐渐粗重,不再游刃有余,揉按的力度也大了,像是逐渐无法忍耐。 小地主(女尊)27李佑视角 这房间并不大,除了竹子做的门,就是临床的榻,中间用架屏风隔开,素雅的百花图上搭着几件衣服。 李佑的手还陷在她衣衫之间,绿色的主腰被拉扯得松松散散,勉强挂在雪山一般高耸的乳上,他厚热的一只大掌内扣,握紧两个硬实的乳头一起搓揉,那里极其敏感,一来一回,搓得她脊背一阵麻痒,浑身颤抖。 “啊….”洛水瑶忍不住低吟。 她身圆体胖,丰乳肥臀,叫李佑拢在怀里,却显得肉桥一样的身姿娇小起来。 那按在亵裤的手不再满足于穴口的戳碰,顺着整个花穴,从阴蒂头到两瓣阴唇不停地揉弄,最后在穴口的阴蒂脚猛得一揉,一道闪电劈在洛水瑶的后脑勺。 他怎么这么会。 阴唇被按得酥酥麻麻,阴蒂头从中晃晃悠悠地探出脑袋,一出来就被揪住掐了一把,立马肿胀起来。 湿滑的水透过亵裤粘在他手上,按的越用力,那布料摩擦阴蒂带来的快感就更大,她娇软滑嫩,一用力就会引发低低的吸气声,带着一点强压的舒爽。 终于,亵裤被缓缓拉到大腿中部,她的臀整个露出来,温软的穴隔着他的裤子吮吸着那翘起来的阳物。 李佑从鼻腔发出一声闷闷的呻吟,忍不住放低握住乳尖的手环住她的腰,微微挺了一下胯,他被衣物束缚的阳物将她湿软的穴口撞到微微张开。 裙摆堆积在腰间,那润白如贝的阴唇肥嘟嘟的,暴露在空气中,中间裂开的一点点口卡着他的分身。 屋外微弱的蝉鸣好像都消失了,世间万物只剩下她的穴会发出粘连的水声。 她侧靠在他怀里,脸色微红,唇瓣被极羞耻的咬着,脸上露出莫名忍耐的神色,这和他偷看到的不一样。 他在新婚夫妻的窗户边看到那强壮的女人将白瘦的夫郎骑在身上,如同赛马般起落,热烈强悍,直骑到那妻主爽到仰天大叹,然后将自己的乳塞到那底下夫郎的嘴里,命他舔舐,直到她泄身数次,才允许夫郎自行疏解。 而怀里的她,却允许他过度的爱抚,没有半点反抗和抗拒,任由他将阳物贴近,把玩着她的乳。 一切如同梦境般朝着他希翼的方向发展。 他低头吻住她的侧脸,从她汗湿的鼻尖到湿润的额头,那有点咸味的汗更是令他躁动。 结实地双腿不断往上,阳物从底部蹭着花穴,从阴蒂脚到阴蒂头,缓慢地摩擦着,箍在腰间的手让她没有逃脱的可能。 洛水瑶也没有躲,眼很湿润地看着他,唇瓣吐出湿润的气息,左手往上,轻柔地环住他的颈部。 李佑低头看着她,右手抬起她的下巴,朝着她的唇吻了下去,舌头寻找缝隙舔了进去。 那羞涩的舌头勉强回应,却又被勾出了唇外,然后被含着吸了一会,又大力吻住,连同舌尖一起被狂肆地吸吮,口液被搜刮一空,舌根也被强力舔到微微肿起。 吻得越来越激烈,她鼻子发出轻微的气声。 下半身被顶到一阵痉挛,绕着他脖子的手猛的收紧,拽住他的一段发丝拉扯,他额头青筋狂跳,身上人一股水液喷溅而出,浇得他后腰发麻。 忍无可忍,他一把扯下自己的亵裤,力气太大,直接撕烂了,那阳物弹跳而出,阴茎头上翘,已涨得紫红。 他右手按住她微突的小腹往下按,那阴茎由后往前狠狠顶住阴蒂头一蹭,激麻的电流劈中,洛水瑶下腹一阵舒爽,眼前炸开了烟花。 太爽了。 李佑下面又粗又翘,力气还大,顶得她太爽了。 她脸庞烧热,口干舌燥,唇在他胸膛摩擦,那里很宽广,脸靠着他结实的胸肌,听着他慌乱的心跳,随即隔着衣服张嘴,对着他的乳头,像吃糖果一般咬了一咬。 没有了衣物的格挡,那紫红的龟头从包裹严实的阴唇中顺利穿行,越蹭水流越多,越湿滑却更有快感。 李佑被她咬得一阵闷哼,她牙齿力气不小,又磨又咬,很是缠人。 空气沉闷得好像能拧的出水,四周在升温。 顶着刺激只能咬牙加快速度,硬热的阳物重重穿插,不时停留在阴蒂脚和阴蒂头顶撞,快感越来越多,她的屁股被他顶到凌空,肥美的臀被挤压出臀波。 啪啪啪。 发出一声声脆响。 他将洛水瑶的双手拿下来,合拢放在穴前,粗热的龟头从里顶出时,按着她柔嫩的掌心去接着。 一下又一下,又慢又用力,她的掌心也湿黏黏的。 那翘翘的头十分合意,顶的似乎不是她的手,就像一条蛇就快钻到她心里去了。 洛水瑶仰头看着,他抑制不住地粗喘气,这怀抱很紧,下面被磨得很舒服,整个人好像要升天了,李佑正盯着她那里,一边发狠地撞,一边发狠地盯,眼睛如同凶猛的狼一般闪着光。 她双脚离地,臀后翘,也被顶得飞起,只有腰间的大手是她这离线风筝的把手,时不时用力将她往下拉扯,腰间再发力上顶,黏糊糊的腿间水液四溅,她不由得发颤,小腿抽搐,脚趾乱颤,不仅仅由于是下身被撞的快感连连,还是视觉上绝佳刺激。 不用看,洛水瑶忍耐的咬住不时溜出声音的唇,那嫣红的嘴被咬的肿胀,露出一点洁白的牙齿,她腰间的力量紧到肋骨有些发疼,身后男人的腰带很硬实,触碰间也膈着她的后腰。 那冲撞在她腿间的硬物始终没有进入,时不时龟头用力过猛,激动地插入了一点点,顶在了阴蒂头的内腔,撞得她肉身一颤,内部酸搅,又会原地转一转,然后马上抽出。 看她喘不过气,有时发好心,李佑又会顶在那肿胀的阴蒂左右摩擦,转着圈按压。 花穴已经湿润极了,穴口张开又合拢,不由自主地吸吮着路过的阴茎,劝诱着,也贪心。 就这样浅浅接触,重重顶弄,男人夹紧屁股狂力顶送,爽的头皮发麻。 但他还记得,床上必须取悦妻主。 瑶儿,我想射了,啊.....可以吗?” 洛水瑶哪里还听得见他的问话,神思早已迷蒙,一双眼湿湿的。 得不到回应的男人凑近她的耳廓又吸又舔,“求求你,让我射吧。”那呻吟粗哑低沉,如闷鼓敲响在耳边,湿热厚实的舌面舔得她头皮也发麻,不由自主的点头。 得到允许的男人终于一泄气,噗呲噗呲狂射在她手心。 小地主(女尊)28李佑视角 他射得极多,强壮的腰腹与她后腰臀紧密相连,顶端在她手心颤抖,一股股黏黏糊糊微凉的液体粘在微微合拢的手心。 “啊…” 低哑的声音吹进她的耳廓,她被抱出一身汗。 “好脏啊。” 她抬高手给他看,难得有些娇气。 指尖芊芊似笋尖,不见骨节,那浓白之物挂满了整个肉肉的手掌。 那指尖弯着,逗弄似的碰了他的鼻子,略微勾了一下。 “你自己的东西,你舔干净。” 洛水瑶是逗着他玩,作弄一下。 没想到身后之人竟然真的听话,低头含山了她的手指,他舌厚 但劲儿很大,刮着她指腹有着轻微的痒。 李佑双唇含着她的指尖吞吐,然后伸出舌头仔细舔舐她每一根手指,那舌头进指缝时,还恶意地曲起来逗弄她的掌心。 她脸一热,方才,李佑也是这样舔她的乳头。 手掌不大,肉肉的,让舔舐得水光粼粼。 “舔完了吧,你起来。” 她下身还黏腻得很,这会手被叼着,一股股热流又涌出来。 李佑将她的腿拨到一边,顺着腿弯抱起来,走了几步,屏风后面的床上。 “水瑶,还要吗?” 那弯曲的阳物又勃发了,青筋遍布的筋身被水液弄的湿亮亮的,洛水瑶好奇,忍不住伸手去摸。 “好大。” 一声轻叹,那阳物被她夸得又涨大了些。 说实话她也想要,但又想到婚期已近。 “李佑,我们婚期已近,要不再等等。”她觉得婚前把他骗上床,是不是对他名节有损。 他的妻主老实本分,宁愿忍着欲望,还在为他着想。 只是她不知道,婚期是近了,但正夫已经换了人。 李佑心中苦涩,主动拉开自己的腰带,劲挺的身躯从中而出,宽阔的肩膀,饱满的胸肌,结实优美的腹肌全都显露出来,刚刚被她啃咬过的浅褐色乳头微微肿起来,显得他胸部更大。 他腰窄臀翘,屈腿坐着占了半边床铺,蜜色的肌肉布满细微的汗珠,曲线优美的身体在灯下闪着蜂蜜一样的光泽。 洛水瑶看的眼直直的,像是被骚动了痒痒肉,欲火难耐。 李佑当然注意到她的眼神,他手往前撑在她腿边,隆起的胸肌快擦到她脸上。 “可我不想等了,水瑶,允了我吧。” 边说,边将她馋了很久的乳头塞进了微启的唇。 饱满的乳肉压在她脸上,鼻子有点窒息,但那轻微的木香凑近了,她迷迷糊糊地吸着他的奶,双腿叫人拉开了都没意识到。 “好不好。” 李佑欺身向前,将那顶端在花丛中摩擦,直到那里的毛发全变得湿漉漉,眼前人也被他磨地不由自主的点头。 “好。” 她声音被压地气闷,小小的。 然后下面全根而入,那只用顶端就磨到她喷水的翘物果然厉害,一下子顶到了宫口,沿路穴肉被狠狠劈开,爽麻上脑,她闷哼一声,竟一下子高潮了。 穴肉轮番绞紧,李佑抽不出来,就静静地等了一会。 他也是初次,忍着快要射的激动,努力回想起他偷看的情况,怎么想那夫郎都是只有在底下被骑着的动作。 等到穴内力道稍缓,他将洛水瑶扶起,换成女上的位置。模仿那夫郎,缓慢地往上顶弄。 只是她穴浅,这样顶翘的阳物用这种姿势很容易顶到她的阴蒂,那里极敏感,每次因重力落下狠狠擦过,都带来一阵痉挛的颤动。 洛水瑶坐不住他的腰,双手向后扶在他的大腿上,那腿上有汗珠,抓不牢,每次往上一顶,她又滑落下来,被狠狠地又入了一次。 中衣挂在手臂上,限制了行动,鲜绿色主腰带子都散了,那鲜亮的绿勉强挂在脖子上,雪乳都在外。 李佑将她的裙子解了,双手扶住她的腰,支撑着她。 “水瑶,来,骑我。” 她努力收紧屁股,前后挪动,光坐着不动,那进入太深的阳物就顶住她的宫口,这一挪动简直磨得她水流不止。 没几下就倒在他前胸上。 “不行了,我不行了。” 她香汗淋漓,浑圆的手臂套住他的脖颈,凑上自己的唇瓣试图讨好他。 “李佑,你自己动好不好,我真的没力气了。“ 他被这亲亲的吻很轻易的挑逗了,握住她腰的手扶着她的后脑勺,忘情地回吻过去,另一只强壮的手向下抓住她半边肥大的屁股。 腰腹一起用力,臀部离开床面,他快速向上耸动,从后面看,那屁股被撞的发红,中间的缝隙水液乱溅。 啪啪啪,他将自己全都塞进去,干得洛水瑶话都说不清。 接吻的时候失神,舌头慢吞吞的,口水从唇角流了出来。 “嗯嗯,嗯….” 她的肉很多,但也很软,浑身上下摸到哪里都很舒服。那里面更软,被干得狠了,就像是怕了一样,粗粗的顶进去会被讨好似的吸弄。 干了几百下,她化成了一汪泉水,揉一下乳尖都会喷水。 李佑张开唇,深深地侵入她的齿间,吮吸着那有些肿胀的唇舌,那霸道而滚烫的气息烙印在她身体上,肩膀、胸前、腰间、大腿根到处都是明显的红痕。 她双乳被压扁在他身上,来回的刺激,泄了太多次,花唇都有些疼。 “你能不能,嗯…..能不能快点射。” “我有点疼。”她轻轻的求饶,被他吻得嫣红的唇被主人忍耐地啃咬着。 “那你把手放下去,把屁股掰开,这样我就能快点。” 李佑哄着她将双手放在臀下,往两边掰着屁股,老老实实的露出穴口。 难耐的粗喘抑制不住,李佑顶弄得越发霸道,他强制箍紧身上的人,那阳物贪婪地往里钻,每一下都很重,变换着不同的角度,刺激着她敏感的宫口,数百下激动的交合,在被强力绞紧下,阳物终于死死抵住宫口射出,那力道顶得身上人发出难以承受的呜咽,声音中带着泣音。 相拥了一会,李佑松了力道,让洛水瑶滑下来躺在床上,她双腿还在轻颤,看起来有点合不拢。 洛水瑶累的手指都抬不起来。 这房间有洗漱的水,他翻身下去端了水盆过来,跪在床上,伸出两指将还在流着精水的小穴掏干净,用拧干的帕子给她擦了汗湿的脸和脖颈,洗了洗又擦干净了全身,又换了新帕子擦干净了下面的花穴。 小地主(女尊)29 他其实并未尽兴,但洛水瑶看着已经累瘫了,就作罢。 “来,喝点水。”李佑倒了些茶水端给她,自己去角落里用余水洗漱了一下。 “你能不能给我找件衣服。”她有点不适应的曲腿环胸坐起,之前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现在全身光着有点不自在。 “穿我的亵衣可以吗。” 他拿了件白色的亵衣给她,只有上衣。 两人身材相距很大,洛水瑶下床把上衣穿上都盖到她大腿中间了。 李佑又将床单换了新的,拉着洛水瑶的手躺了下去。 他手抱着洛水瑶的后背,轻轻上下抚哄着她入睡。怀里人有着好闻的乳香,就这么面对面抱着,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 不多久,灯油燃尽了,室内一片漆黑。 就快入冬了,村里的人穿的衣服也渐渐厚了起来,李家早早的送来了新裁剪的冬装,洛水瑶带着李佑也回庄子看了哥哥和娘亲爹爹,冬歇期不忙,人都很闲散。 李佑人前还注意保持距离,私底下经常半夜钻进洛水瑶的房间,一直在庄子上待到快过新年。 过年不是小事,要准备很多东西,从今年开始洛家这些事情都交给了洛水瑶,还好她有晴雨当助手,搞不懂的哥哥也帮忙,一切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一来是,村里的房子冬天不能住了,李佑让工人又修缮了一番,洛水瑶带着林伯看了看庄子的房屋,大多还结实,但也再加固了一下,门窗都订了布帘挡风,去村里买了柴炭,顺便结完了兼职工的工钱。 二来是,年底要算总账了,这一年来因为粮食被盗走损失惨重,但还好后续水田育苗很赚钱,山珍生漆也卖得贵,除去支出以及过冬要的花费,略有盈余。 洛水瑶心头大定,担心自己算的不准,又让晴雨把账本多算了几遍。 这里面有那500亩的功劳,只是柳随云跟她的纠葛实在让人头疼,家里人没问,她也就像个鹌鹑一样装死当做不知道。 回到庄子之后她又恢复了每日散步,和严先生学习的作息。 只是因之前的事她现在看严先生心态变了,有时候会走神,无法再以学生的心态来看他。 时常看着他的手、身影发呆,有时候听到他说话的声音心跳也乱半拍。 但严先生待她又一直如常,她只得暗骂自己淫心重。 时间一晃就过,这次过年简单的在娘亲的主厅里摆了一桌,哥哥、严先生、爹爹、晴雨大家围坐在一起,喝着烫热的米酒,吃着热气腾腾的锅子,非常开心。 一屋子人说着笑到了午夜,晴雨和洛水瑶出门放烟花,这是李佑买好从县里送来的。 嘭嘭嘭! 绚丽多彩的烟花炸在半空中,黑沉沉的夜晚被烟火燃亮,晴雨胆子大,又点燃了几个小烟花,拿在手里玩,火花儿在院子里溅开,明明灭灭,像是地上生出了成团的日光。 洛水瑶开心地看着,没察觉到背后站了人,直到听到声音。 “瑶儿。” 她回头一看,是严先生,笑颜绽开,眼睛闪着焰火的光。 他今天难得穿了间赭红底色的内衬,外面是墨绿的长袍,这样庄重的颜色很少出现在他身上,严先生总是清清淡淡的的青衫、白袍。 “这是送你的新年礼物。” 他伸手递过来,一只手骨节分明,清霜如玉,那上面是一个双环髻的木雕小女孩,胖墩墩的盘腿坐着。 洛水瑶脸一红,接过木雕,细细查看,真的和她很像,上色也非常好,连耳垂的弧度栩栩如生。 “谢谢严先生,我很喜欢。” 她向来是很直白的,喜不喜欢都挂在脸上,有话也直说。 严守词非常喜欢她这点,前十几年和人勾心斗角,已经令他厌烦。在她身边,能找到久违的宁静,以前他的手是用来制作毒针、暗器,如今做木雕哄她开心,好像更让他快乐。 “你还喜欢什么,我都可以雕。” “我喜欢小猫、小狗、喜鹊、大鹅…”她数着庄子里的动物,一个个的说。 “那我一个个给你雕。” “你真好。” 洛水瑶看着严先生,心中一动,他动手能力那么强,是不是可以做个水车,给她的水田做灌溉工具呢? 这么想着,拉起严先生的手,往掌心看。 虎口和掌心都有茧子,看来他有着长期的动手经验,非常适合。 “瑶儿?” 严守词一时茫然,手被她拉高看,整个手臂从衣袖中显露出来,玉雕般的臂膀修长略有薄肌。 “瑶儿,你在干什么?” 另一道男声传过来,听起来不太高兴。 洛明礼今日也穿得喜庆,一身大红滚边的白狐锦袍陪藏蓝色锦绣长裤,只是一出门就看到妹妹在摸严守词的手,还把整个手臂都扯出来,俊美非凡的脸色立马很难看。 “啊?我没做什么啊。” 洛水瑶自然的放下严先生的手,拿着木雕炫耀。 “哥哥看,严先生送我的哦,真好看是不是?” 洛明礼并不看妹妹,他看向严守词,对方还是那个清淡的笑容,他这时候的云淡风轻看起来就有些讨厌了。 见哥哥没回应,她做了个鬼脸,就拿去给晴雨看,两个女孩捧着木雕笑嘻嘻地说了会话就携手进屋了。 “守词倒是比我这个做哥哥的更上心,都亲手准备了礼物。” 洛明礼还站在原处不动,焰火放完了,周围除了门廊上挂的红灯笼并没有其他光亮。庄子里还有些人也在放焰火,离得不远,黑夜中间或闪一下又熄灭,严守词就在旁边,也没动。 “多一个人上心不好吗?你也知道,我从未有独占的心思。” 声音幽幽的,低低的,他们俩是多年好友,自从解毒一事之后,关系就乱了。 “我并不求名分,你就当我是她先生,也叫我严先生。” “我当你是她哥哥,尊称一句哥哥。” “你也不必多想,我们各论各的。”他语气还是这么风淡云轻。 洛明礼无名火起,真的是脸都要气歪了,严守词比他还大2岁,叫他哥,谁占谁便宜呢? 思来想去,洛明礼不想接他的话,一甩手进屋子里。 “呵……” 看着他的背影,黑暗中有谁很轻的笑了一下。 小地主(女尊)30 过完年,2月就快到了,马上要立春。 洛水瑶有点疑惑,她快要成亲了,但家里人好像都不急,李佑年后也未再送书信来,她去县里巡店的时候也没碰到人,李家店铺的伙计说李佑去了京城找长姐,她就不好多问了。 哥哥安慰她,一切按之间定的吉时来就行。 她只得将心思又花在了地里,最近她和严先生捣鼓的水车开始试用了,春耕前,她安排了长工们整地,先前的水车都是单独的,严先生巧思,做了两小一大的整合水车,大的近10米高,从村旁边的河水里用水斗引水,斗水入槽,翻转入渠,引入田间 。核心是木板,槽内配了龙骨,槽外有人力的踏板,河流运转时,日夜灌溉不停,但需要加快流速,可让长工踩着人力踏板。 一个组合水车,就能灌溉她的五百多亩地,还省了人力非常划算。 这些日子严先生和她住在村里,李家年前翻新过得宅子住起来更加舒适了,又扩建了一番,前院后院分开,又加盖侧边屋做杂物间。 如今,洛水瑶看账本,读书写字都无大碍,基本脱离文盲阶段。 为了避免系统惩罚,现在她学会把运动提前到睡醒一睁眼。早饭之前她和晴雨会先去山上逛逛,林家兄弟在半山腰盖了茅草屋子,轮流巡山,大一点的动物都被他们打掉了,所以很安全。她们有时候是单纯爬山,有时候拣点野果子、山珍回来给厨娘做饭。 野菜、野果子做的蒸糕很香,吃完早饭,林先生会去村子里教小朋友读书,这是村长答应洛水瑶搞防火演练的条件。 中午严先生回来吃饭,下午陪她读书,晚饭前后有时散步,有时巡田。 就是有时候严先生给她把脉,会说她内力要再加固,她就无所适从地被拉着倒灌内力,她倒是不介意啦,只是内力可以这么灌吗? 严先生不需要留点给自己保命吗? 有一次她在书房的竹榻上被入得昏昏欲睡,忍不住问。只看见严先生垂眼轻笑了下,说不碍事,他能练回来。然后缓慢又持久地抱着她摇动,他的阳物长且直,深深的插入并不拔出,温水一样的内力冲刷着,她四肢软软地 ,飘飘欲仙,生不起一点抵抗的心思。 一眨眼就要到成亲的日子,洛明礼派人送信催她回县里。 她安排好村里的事只身回到了县里,这些日子已经学会了驾牛车和骑马,晴雨忙的时候她就自己出行。 说实话拜堂的时候洛水瑶就感觉不太对劲,但她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去问哥哥,家里来来去去好多人,吃酒席的时候又被灌了太多酒,等她终于能回房间时,看到等不及已经自己掀开盖头的正夫,立马就开始头痛。 是柳随云,他穿着大红的礼服,秀发如云,满头珠翠,坐姿懒散,歪在床前的屏风上拿了个小酒壶独自喝着,叁分醉意上脸,粉云密布,艳丽的不可方物。衣服是他一贯爱的华丽,滚边织金绣鸳鸯的刺绣从衣领盘旋到衣摆,他面上傅粉,有着莹润的光,嘴上涂了胭脂,红得耀眼。 妻主,过来啊。” 看洛水瑶不动,他下床往这边走,浓郁的暗香袭来。 不会还在想着你的佑郎吧。”他声音低哑,像是比她喝的酒更多。 你怎么会在这?你…” 话还没完,就让走到眼前的人一把抱住,拖到屋子中间的椅子上坐着,他快速地倒了杯酒入嘴,然后俯身渡入她口中,封住了疑问。辣酒入喉,本来就晕乎乎的洛水瑶思维变得更迟缓。 洞房花烛夜,先不要说那些扫兴的事。”他又灌了几口酒,看坐在椅子上的人东倒西歪,终于满意地笑了。 然后像拆礼物一样,取下了她的玉冠,拉松腰带,褪去外裙和亵裤,却仍留着她身上的大红礼服和翠底绯红主腰。丰腴的腿肉在礼服下面显露出来,合拢的腿间肉和肉挨着没有一丝缝隙,像是熏了异香的蚌肉,柔白似玉,动一动就颤巍巍。 柳随云跪在她身前,将她的脚抬高,红艳的唇咬出她的袜子,轻柔的拉扯掉,然后启唇含住了她的脚趾,灵活的舌头舔入指缝,挑逗着,那肉脚在空中不断闪躲,却被人拉着脚踝,向外拉开了紧闭的腿间,他很轻易地将自己置身于那软胖的腿肉之间,那绵密、弹性极佳的腿挨着他的身侧。 他一手扶住她的腰,稳住身体不要乱晃,一手伸进衣衫,微微扯松主腰的系带钻进衣内,那张妆后更加明艳的脸缓缓靠近,有点迫不及待的凑近她的脖颈,嫣红的口脂零碎地印在她的脖子上,又被湿滑的舌头舔开洇湿,汗意闷出来,肉粉的皮在粗壮的红烛下闪着淫糜的光。 嗯嗯….你” 洛水瑶只觉得头晕,她喝了太多酒,头重的很,眼睛睁大看的东西都是模糊的光景,被人握住腰舔舐时,只能细细颤着慢慢抖着,完全躲不开,如同浴缸里被攥紧的小鱼,任人拿捏。 那双手,很用力,从脚趾开始抚摸,有时候牙齿也跟着啃咬,余出肉的小腿肚,柔滑的膝盖,再到满是皙白软肉的大腿根,全都没放过。 痛…..。”洛水瑶昏昏沉沉地往下看,一双飞起的狐狸眼盯着她,红艳的唇勾起,她只能发出接近呢喃的细弱声音。 她白净的脸上泛着酒醉的红晕,连眼尾都被晕出红渍来。 嘴被狠狠的吻住,呼气被阻断,很难受,长且直的睫毛被泪水合成一缕一缕,像是水做的人。 这就痛了吗?” 夜还长呢,先给你一个惊喜。” 身上的力道小了,柳随云将她腿偏向一边,抱起往床上去了。 睁开眼看看。” 他声音带着恶意,修长的手掐住洛水瑶的下巴,另一只手悄然分开她的腿,将自己下半身紧紧贴上去。 洛水瑶单手撑着,半躺在床上,尽力睁开眼,床上竟然还有一个人。 是李佑,他浑身赤裸,被叁指宽的粗绳绕颈捆绑,双手捆在身后,跪坐在床头,浑身肌肉曲线让绳子绑得更加明显。 李佑脸色惊怒,胸膛起伏不定,嘴里被塞了布团发不出声。 是你的佑郎。”被拖的悠长又婉转的恶意声音贴在她耳边,那微热的唇瓣随即吻上她的耳廓,湿滑的舌头舔了进去。 惊喜吗?” 小地主(女尊)31 洛水瑶勉强拉回一丝理智。 放,放了他。” 身后人冷哼了一声,然后啃咬脖颈的力度更大。洛水瑶被从床上拉起,分开腿正对着李佑的方向跪着,而身后人紧贴着,双腿顶住她中间,那只手,往上抓住她的乳房搓揉,在主腰里撑住隆起的弧度。 可不是我绑了他来,这狗男人自己送上门的。” 瑶儿。”他一边说话,一边顶着她空荡荡的腿心摩擦。 他说他有了身孕,想让我成全你们。” 平地一声雷,这话炸得洛水瑶心生茫然。 那肚子里的种,是你的吗?” “他从京城回来,说不定上过许多女人的床,你知道的,有些女人就喜欢他这种五大叁粗的样子,只不过,不会娶回家,玩玩而已。” “你说呢?” 那徘徊在穴口的鬼头威胁似的前后摩擦,撞出了许多水。 “啊…..” 不等她回答,柳随云顶着眼前跪坐男人杀人的眼光顶了进去,手下败将,他既然敢闯进来,就该亲眼看着,这床上的正夫到底是谁。 新婚的喜房,到处装饰着红色,连床幔都换成红绸,窗内也贴了喜庆的红色剪纸,床头的侧边柜上放着柔和的蝶形油灯,这床大,但叁个人也不显得拥挤。 李佑被喂了药,浑身动弹不得,他双眼冷厉,怒气冲冲盯着柳随云,但眼神也不可避免的看向洛水瑶。 她双股战战兢兢,被顶得极深,柔白的腿根从大红衣摆里漏出来一点,双手在身侧被后面的人环抱得极紧,膝盖中间的大红床铺被滴落下来的水液浸湿,显露出一圈深色的印记。 这个姿势能顶到最深处,顶到她的宫口,令她不断颤抖收缩,李佑知道,因为他也爱哄着洛水瑶用这个姿势。 只是现在,光看着,柳随云那根顶进去,他怒气填胸,瞋目裂眦。 李佑狠咬着嘴里的布头,牙关裂出血来。 “瑶儿,你里面好湿,好热。” 柳随云轻轻抽出然后深深顶入,慢慢加快速度,艳美绝俗的一张脸缠着洛水瑶亲嘴,啧啧作声,吻得极缠绵,像是饿了叁月的色鬼,不时钻入口中吸走口液,他虽然缺德,但一张美艳的脸真是别有风味。 轻轻重重地吻畅快极了,忍了几个月,倒不急着先打掉野种,他已经是正夫了,先好好享受闺房之乐,特别是让情敌看着,更快乐。 敏感的胸和阴蒂被攥住揉按,酒精放大了快感,花穴很快被插得高潮,洛水瑶躲无可躲,就着跪姿泄了出来,她跪不住,往前倒去。 柳随云却没有拉她,双手扶住她的腰,那丝毫不见疲软的硬物顶着强力收缩的花径又冲了进去。 他要把她插软,插湿,插到不停喷水,没有他不行。 柳随云腰胯使劲儿,撞得水液啪啪直响,越用力,塌下腰的软身子被顶得往前移,他只解了裤腰,衣衫完整,洛水瑶趴下去的时候外衫已经滑落。 只一件被汗湿的主腰还歪歪扭扭地挂在身上,几根系带缠绕着的雪背一片肉粉,看起来柔滑吸手。 “好爽啊,瑶儿,你好夹。” 柳随云动情地低喘,他说给李佑听的,对方被气的吐血,嘴角有血渍渗出。 “我要射了,射到最里面,可以嘛瑶儿?” “瑶儿。” “啊啊啊啊…..” 他一边大力狂顶,一边高喊着洛水瑶,直到对方被他喊得微微点头,才环抱住身前人的腰猛力射进去了。 许久未见,柳随云存货很多,腰间抽搐,断断续续射了很久。 洛水瑶的膝盖在床上磨得通红,屁股也是。还在高潮不断颤抖的屁股还在不断抽动,却又被还未软下去的硬物继续抽插着。 柳随云垂眼,深呼吸了几下然后看着上半身趴在床上的人,洛水瑶的脸红彤彤的,双眼紧闭,嘴巴微张贴在李佑绷紧的大腿上,虽气个半死但是欲火也不可避免的被勾起,李佑那阳物,大归大,怎么看都没他的好看。 “妻主,可别睡过去了。” “新婚之夜,怎么能让夫郎独守红烛呢?” 他刚射完一次,余韵悠长,正是松快的时候,话音未完,一阵冷风从背后袭来,银光一闪,一支飞镖正中柳随云手臂。 “是谁…” 婚房被推门而入,两个人走进来,正是洛明礼和严守词。 柳随云还插在洛水瑶体内,但飞镖有毒,他身体僵直歪到在一旁。 严守词解了李佑的绳索,披了被套挡住了赤裸的身体,然后伸出两指诊脉查看他体内情况。洛明礼却上前疼惜地抱起洛水瑶,那阳物抽出,洛水瑶又被刺激的浑身一哆嗦,高潮了,被堵住的水液和被射入的精液淅淅沥沥地淋在洛明礼的身上。 “他有孕在身。” 严守词本来打算直接除掉柳随云、李佑二人,这会却迟疑了。这两男人无所谓,但孩子,他知道洛明礼看中洛水瑶的子嗣。 果然,洛明礼闻言一顿,他脸色已不再难看。 “小心解毒,不要伤了胎。” 他抱着洛水瑶去屏风后的净房清洗,洗净下体后上了舒缓的药膏,柳随云太用力,那里有些红肿。 洗完穿好衣服,又抱着醉晕过去的她去了别的房间,喂了她一些解酒的茶,让她安稳的睡去。 第二天洛水瑶醒来,一阵头疼。 她主夫一夜之间换了人,显然哥哥和严先生都知情,他们本来打算昨晚杀了柳随云,但因为李佑有孕,此事却又耽搁下来,只是孩子毕竟无辜,需要妥善安置。 柳随云的品性做洛主夫的确差了点,他虽出身高贵,但.... “如果你不再打打杀杀的话,我让李佑的孩子记在你名下,如何。” “你要让他生?” “事已至此,好叫你知道,我从来没有纳夫侍的打算,但如今他有孕在身,不能娶他已经是亏欠了。” 柳随云的毒还没解,现在是他被绳索反绑在床上。 “想得美,他婚前爬你的床,算什么正经男人,你给我戴绿帽子,我还要帮你养野种,我是什么很贱的男人吗?” 柳随云横眉瞪眼,气的脸都歪了,他凌乱的发丝遮住半张脸,昨夜没人替他收拾,他还光着大腿。 “郡王如果不愿意,不如瑶儿你纳李佑入府吧,给个平夫的分位也是当的,毕竟是你的第一胎,说不定是个女儿。” 严守词脸上清风霁月,说话却软刀子伤人不见血。 “休想,他休想进门。” 柳随云恶狠狠地盯着严守词,这淫师总是不教好。 “瑶儿,李佑他被喂了药,如今胎儿也不稳,你看…..”严守词却不看他,继续劝道。 洛水瑶一想,本来她就是和李佑订亲,对方清白的身子也是给了自己,只是柳随云横插一杠。 “那还是请他进门吧,也好养…..” 她话还没说完,被打断。 “我…..认。” 柳随云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答应了。 小地主(女尊)32 ompo rn8.co m 见两人谈完,洛明礼牵着妹妹的手出门往外走。 “如今,你有什么打算。” 妹妹已经成婚,但还很孩子气,后宅之事已成闹剧,只是成亲这件事是他没办妥当。 “没什么打算啊,哥哥,柳随云他既然答应了,应该不会反悔的,只是李佑也不好直接送回家。” “昨晚将他送回庄子了,有医师看顾着,目前需要卧床保胎。”洛明礼偏头,伸手搂住妹妹的肩膀,夫侍之事都是小事,那李佑能做的出来未婚先孕之事也让人吃了一惊,但一家人和睦最要紧。 “庄子上都是自家人,没人说闲话。” “李侍嫏那边我已经打点好,那柳随云不知道给她什么好处,竟然让她答应了不再追究,你这主夫心思多,你得长点心,不要任他欺负。” “女儿家该有的气势你得拿出来。”他语重心长的说。 那郡王脾气坏嘴巴毒,长得过于艳俗并不是贤夫之流,妒心还重,能做出抢嫁之事,心性也狠,好在他和严守词在身边,也能帮妹妹看着点,不然她肯定会吃亏。 “不时有哥哥在嘛,哈哈哈哈” 洛水瑶随口应着,男人只要不影响她种地就行。妹妹这句话很让洛明礼很心喜,他最喜欢妹妹依赖他,所娶之人只是给她开枝散叶的,毕竟她们洛家下一代还没有女儿。 两人走出内院,穿过天井来了前厅,这县里的宅子也完全变样了,之前李家送来的东西都不见了,全换成了新的家具。 风格和郡王府差不多,奢靡张扬,柳随云真的是明目张胆。 虽然她只是个乡下女人,但谁不喜欢好东西呢,看看周围稀罕物件洛水瑶也挺满意的,略站了会,午饭就摆好了,晴雨过来叫人。 “小姐,不用叫主夫吗?” 晴雨拉开饭厅圆桌下的凳子,侧过头看过来。 “他…”看好文请到:rousew o.c om 洛水瑶刚坐下,动作一顿,想到柳随云就头痛。 “不用叫了,守词说想给他把把脉,等会你送些饭菜去房间就行。”洛明礼截断她的话头,并不觉得这亲结的有什么意思,连双亲在拜完堂之后就回庄子了,摆明不在意这个主夫,哪怕是郡王。 “是,少爷。” 晴雨答应了,她也一脸理所当然,绑了小姐的人,怎么也跟好沾不上边儿。 郡王带来的厨娘手艺很不错,桌上摆了玉笋蒸云腿,水晶丸子,翡翠虾球、羊羹和八宝葫芦鸭,被哥哥伺候着吃午饭的洛水瑶看着更加精细的菜肴,快乐的端起碗,鼓起腮帮,痛痛快快地大块朵颐。 “慢点吃,你瘦太多了。” 洛明礼看着她吃,自己不怎么动筷,不时帮忙盛饭添汤。 留在房里的严守词,却不紧不慢地往柳随云身上扎着银针,他手指细腻光滑,指间银光微闪,数根银针在他腰腹穴位插入。 “你在干什么。” 柳随云还动弹不得,衣衫不整地歪在一边,那针很古怪,体内一阵阵的疼。 “洛主夫不要担心,这是在给你调理身体呢,毕竟,洞房花烛夜之后,要早日为妻主开枝散叶,多生几个骄女才是。” 施针的手很快,语气也淡淡的,仿佛是在闲庭散步一般,轻柔地将柳随云的身体扎成一个刺猬。 “贱人。” “装模作样” “你就是嫉妒,我告诉你,昨晚我从后面干她的时候,里面又热又湿,紧得要命,她爽得直喷水,但她吸得再紧也被我干软了,被我掐的腰哆哆嗦嗦,躲都都不掉,你们再晚来一会,我能把她干到把床都喷湿。” 柳随云昨夜精致的红妆已经花了,绯红的粉在眼皮子上晕开,潋滟的桃花眼透着狠毒,他对眼前人早有成见,恨不得除之后快,此时动不了手还要讨个嘴上便宜。 他说的下流,严守词听得震怒,下腹却灼烧,洛水瑶里面的好滋味面上却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一般冷淡,清风似的衣袖轻抬,给他喉咙也扎了几针,对方涨红了脸,嘴巴鼓起又憋下去,冷汗直流,倒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好半晌,施完针,柳随云已经痛晕过去,严守词忍住杀心看他一会,直到对方浑身冷汗不断抽搐,就让守在门边的郡王下仆进来,一串低眉顺眼的仆从入内,解绑、擦身、梳洗做的很熟练,手脚看起来都是有功夫的。 但论武功,郡王带来的手下不堪一击。 跨出门外,四下无人,他紧窄的下颌被牙齿咬出愤怒的弧度,谪仙一般的脸透着暗色,眼里翻滚着无边的黑暗,脸色如墨云压顶般阴沉。 生,以后都别想生了,他严守词可是特别记仇,柳随云就占着位子,一辈子当个不能生的鸭吧。 看了下天色,严守词往书房去了,他等午后洛水瑶来练字。 过了一个时辰,洛水瑶果然来了。 知道他在,还有点不好意思不敢抬头,悄悄摸摸往书案那边走,不准备打招呼。 严守词正坐在书桌前看书,他换了一身绣青竹的淡烟灰色罗衣,长发用玉冠半束在脑后,墨黑色的发丝垂在胸前,风神俊秀。 “瑶儿,过来。” 他声如美玉,长睫微垂,幽深的眼眸看着角落缩着的女子。 躲不了,洛水瑶只能慢慢挪过去。 “今日,还是练字吧。” 他将垂着头走过来的女子揽入怀中,伸手将蘸好墨的毛笔塞入她手中,调整站姿,握着她的手写字。 清和温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绕着耳朵徐徐缠绕,音低声迷,听得洛水瑶一时出神,目眩神呆,但严守词搂着她的怀抱并不紧,非常守礼地隔着距离, 他说的话也很正经: “不要驼背,瑶儿,挺胸收腹,写字的时候手腕要悬抬。” 他说着,手从洛水瑶指间离开,指尖顺着手臂轻抚到小臂侧面轻轻施力抬起,那力道不大,只是略微粗糙的指腹划过她手背时,激起她全身汗毛一颤,心火干煎,没站稳的腿心一热,一股热液往下浇,她忍不住合拢双腿,身体往下坠。 真丢脸,她竟然有些失禁。 坠下的身体叫严守词一把搂住,她慌忙找补: “先生,我……” 洛水瑶好像被一拢昙花围住,幽幽的香裹着她,严先生很喜欢用熏香,很清淡的竹香、茶香,有时候也隐隐有药香。 “腿乏力吗?” 这问话,他说得平常,只是托住她腋下的手臂却正好压在她胸上,一般人的身材可能没什么,但洛水瑶胸大挺翘,乳头正好被压到,小小的凸起顺着月白绸的料子顶起,身后人虽然没发觉,但她不禁一阵耳烧。 “要不坐下写吧。”严守词轻笑一下。 “是昨夜累着了吗?“ 是昨夜,累着,了吗?这句话无限在她脑海循环,昨晚被撞破那样的场景,她一直不敢面对,总感觉在先生前面丢了脸。 “还好。”洛水瑶垂下头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句,从上往下看,黑发中鲜红欲滴的耳尖十分显眼。 小地主(女尊)33 要说没有被柳随云的话刺激到,是假话。 严守词拉直怀中女子的身体,又重新握着她的手写了几个字,仗着对方看不到他 ,一直用露骨的视线从上往下盯着她,怎么看怎么合心意。 洛水瑶握笔的姿势是他教的,写出来的字和他自然有几分相似。 她是一个尊师守礼的好学生。 清正贤和,虽然在学业上不上心,但识文断字不成问题。读书虽不求甚解,但心胸开阔,各家杂说通读,书对她来说只是书,字对她来说只是字。做人做事,只求本心。 像一朵花,花开花落只是自然,无外物的影响。 原本隐居在庄子上,他只是想躲些世事。和她接触的日子久了,好像自己虚伪的本性也被洗刷了几遍,前十几年,他只追求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快意江湖。 但如今,打打杀杀的日子好像是上辈子的事。 他一身功力毫无用武之处,所以他哄着她,给她渡过去,其中多少是私心他自己也清楚。不过他从来就不是个好人,医毒双修又如何,并不能叫她另眼相看。但她好像很喜欢他这个教书先生的样子,越是姿态高洁越能看到她眼神怔怔,如何沾染无尘的花朵,他甘愿做养花的肥,润花的露,只要能留在她身边,花点心思打扮又何妨。 “不想坐下来,是不是那里还痛。” 看着她写完两张大字,腰身下塌,似乎有些站不住,不由得心思一动,随即放柔了声线,又哄她。 “什么”她正专心写字,没留心先生说什么。 “我帮你看看吧。” “你继续写,不耽误。” 看什么,洛水瑶还没反应过来,手里还拿着笔,只觉得下腿一凉,亵裤让严先生勾下来,坠在鞋面上。 一阵凉风吹过,笔尖垂下来几滴墨,在洁白的宣纸上沁开了。 书房门窗大敞着,正对着前厅天井下的石砖空地,不时有仆人沿着回廊穿行,虽然都未走近,但脚步穿行声,招呼说笑声都随风传来,若是有人来寻,往门口一站,就撞个正好,这刚成亲的洛小姐在书房被人掀起裙摆,钻进了裙下,肉粉的腿从被卷起的裙边露出来。 洛水瑶再拿不住笔,仍由它摔在纸面上,只把双手握住桌边,强忍住急促的呼吸。 “先生,你先出来…”祈求的话还没说完。 严守词掰开她两瓣儿臀往两边撇,灼热的呼吸喷到她敏感的花穴上,那里一哆嗦,竟然又喷出一股水液,由上至下,正好淋在男人往上仰着的脸。 这……… 洛水瑶大脑一片混乱,再没法注意门外的动静,她身体颤动,摇摇欲坠,双腿却叫严先生拿手扶住腿弯。 她想躲,腿却没抽动,虽然看不见,却感觉什么极轻极软的东西对着她臀中间蹭了一下,等到被吮吸的感觉传来,才察觉那是唇舌。 严守词正双膝跪地,卷起的裙边盖在他头上,他一双润玉般的眼睛定定看着眼前的密处,那花唇正在激烈张合,白桃似的花户鼓起,蓬松柔软的花丛中探出一颗粉嫩的肉粒儿。 刚才水液喷的急,将那黑丝花丛打的透湿,一缕缕往下坠着水珠儿,蜜桃一般的花户也水润极了,他忍不住舔了一口,那缝隙又沁出一些露珠,欲坠不坠,亮晶晶的,真是绝美。 “啊…..” 按住桌边的手不禁曲起,撑不住,手肘滑到桌面上,腰塌下来,臀却更往上。 原来不是失禁,是她淫心起了。 洛水瑶只觉得脸上灼烧,从耳尖到脖颈全都烧成淡粉,往日读的圣贤书都丢在脑后,只闻着先生的熏香,她就….真是丢脸极了,埋在手臂的脸抬不起来,忍不住道: “先生你别舔了,我忍不住…”踌躇几下,又照实说,“我闻到你的熏香会喷水。你别看了,我不想再流水了,你先出来。” 她说得直白,却不知这话在墨香四溢的书房听来多下流,严守词胯下简直不能自己的硬到要爆炸,扎针时的怒火此时全换成了性欲,他喉结动了动,嘴里干渴,忍不住低喘出声,音色沙哑迷人。 “瑶儿,别怕,流水而已,我给你舔干净。” 说完,顾不得哄着她,性急地掰开那浑圆的臀瓣,将脸凑上去,鼻尖顶开那闭合的缝隙,浅浅蹭入又拿出,在穴口反复摩擦,只磨得流水潺潺边张开嘴吻了上去。 他润白如玉的脸上一片沉迷,那还有平时云淡风轻的君子之态,嫣红的唇舌在臀瓣中出没,又舔又吸,啧啧作响,顾不得水液湿透脸颊,左右摇摆着舌头,舔入其中。 那处昨晚的红肿还未好,今日被这样舔弄,自是重燃情欲,洛水瑶被舔的又泄了几回,实在站不住差点歪倒在地,严守词这才停下来。 毕竟是白日,人来人往,有所顾忌。 他从怀中掏出带着熏香的手帕,将她花穴仔细擦干,又仔里里外外抹上药膏,替她穿好亵裤,抱她在一旁的塌上躺着。 “可舒坦了。” 他对洛水瑶极温柔的笑着,脸上清风明韵却水液未干,胯下却已经绷紧夸张的弧度,顶起了长袍,让人难以忽视却只关心她的身体。 人心都是肉长的。 洛水瑶忍不住心一软,“先生,你寻地方泄了去吧。” “瑶儿心疼我,但我的精液最好还是伴随内力渡给你,不能浪费了。”他意有所指,姿态坦然。 “若你晚上有空,可来我房间,全都渡给你。” 他颊边黑发微微湿,冰霜雪玉的脸上还带着汗珠,清淡的薄唇泛着吸吮过度的嫣红,嘴角带勾,眼里含着幽深的笑意,态度却极其温柔,和平日的先生不同,此时带着惊人的有诱惑力。 “我有空。” 不由自主的被蛊惑着说出了心里话。 洛水瑶听到自己心跳如鼓,慌慌张张的失去速度,血管流速也加快,胃里一阵痉挛,她甚至有点想吐,有什么在脱离秩序,没办法只把眼前人当做先生了,她想睡他,真是美色当前不管不顾了。 小地主(女尊)34严守词视角 人是不能同时拥有爱和爱的能力。 至少20岁前的严守词是这么想的,他那时候有另一个名字,医谷鬼见仙。 见过他的人不是说他是鬼,就是说他是仙,口碑相当两极化,他年纪小小却医术高超,但救不救人全凭心情。 医谷的夜总是静的可怕,只有风刮着树枝,蝉鸣鸟叫总是听不见的,他回忆里总是无星无月无人。 他从小和母父仆人并不亲近,虽然双亲很疼爱他,但也不住在一块。他独居在毒窟,潜心修炼的毒王功也让常人退避叁舍,这在灭门之灾降临时救了他一命,那年,他13岁,全谷70余人皆遭灭口,人人一刀毙命,胸口有梅花形伤口。 一把火烧了医谷,他带着血海深仇走进了江湖。 寻仇人并不难,对方也不打算遮掩,乃是当朝太女门下走狗天剑山庄的刀客秦一刀。 杀个人很容易,但要报仇就不能只杀人。 他成了女皇的刺客,隐姓埋名7年,利用情报终于报了仇。 秦一刀由于叛国罪被判由其子掌刀行千刀万剐凌迟之刑,最后一刀落下前他都没断气,因为他断气的话其子再受凌迟。 医谷鬼见仙就那样站在刑场看着,他背脊挺直,整个人如同松石一般冷漠。其子面如缟素,抬手落下一刀一刀,惨叫声不绝,每日用人参吊命,熬足了叁日才行完刑咽下最后一口气。 然后曝尸荒野,不得收尸。 仇人的眼睛始终是圆睁着的,而医谷鬼见仙也明白,幕后其实是当朝太女,只因为医谷救了不该救的人,就引来了灾祸。 但行刑之前,他已经通过秦一刀给对方下了毒,很快,太女就不在了,而世上也再没有了医谷鬼见仙。 报了仇,换了身份来到了洛家村,在这里他遇见了一个有趣的人。 从来只是旁观的他,第一次,他的心脏为别人跳动。对于万事麻木的他愿意在乎,牺牲,给予。他笨拙的,开始模仿旁人如何爱人。 但最终,他的爱人不爱他,爱上的只是一个他塑造的影子。 欺骗的爱算真的吗? 看着洛水瑶迎着月色敲开他的门,他立即敛眉微笑,恢复温柔的做派。 严守词不知道,但他去偷、去骗、去抢,也不会放手。如果能装一辈子,那得来的爱怎么不算真的呢。 假装注意不到进来人的犹豫,他一伸手将对方牵过来,动作行云流水的好看,露出的微笑更软更轻。 果然,对方神色一动,立即主动靠入怀中。 “瑶儿,我等你许久了。” 严守词面如冰霜,一笑如冰雪初化,颠倒众生。他知道自己皮相的妙,稍微侧着脸展现最佳的角度,肤白如玉没有一丝毛孔,黑发如墨隐有暗香,含情看着她的时候,真是把石头做的人都看化了。 眼前人被迷的神不思属,双颊微红,清澈的杏眼热切的看着他,亮晶晶的,如露珠一般清新动人。 “先生。” 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喟叹。 此时无声胜有声,严守词没有答话,他碰着怀中人脸,手指在她脸上轻蹭,对方也顺着他的动作像小猫一样蹭着他的手指。 “真乖。” 对方被他夸得眼神更亮,如果真的是小猫,这会应该会用尾巴缠着他。 而他也绝对会把小猫喂的饱饱的。 “想不想亲我。” 他吐气如兰,低下头靠近怀里的人,那自然嫣红的唇微微张开,一点点湿润的舌探出来,带着水液粉粉的,垂下的黑发带着幽香,男人清冷与魅惑并存,看得人目瞪口呆。 “嗯….想不想。” 这句话简直是贴在她唇边说的,启唇时舌头后退露出洁白的牙齿,那幽香的气息吹入她的鼻肉,终于勾得她主动吻上来。 亲上来的唇很青涩,似乎没有主动过。 只会贴着他的唇磨,然后小心翼翼的舔了舔,开始傻笑起来。 离得那么近,他还不忘调整面部角度,力求怀中人看到他脸最美的角度,然后假装自然的回吻过去,勾着那舌头来他嘴里,来回舔舐。 引导着对方舔上他敏感的上牙膛,然后呼吸急促地舔回去,将自己的唾液渡过去,再将她的吸过来。 吻了几息,艳粉从他双颊晕开到脖颈,等她来的时候吃了香肌丸,情动时暗香浮动,引人情欲勃发。 水珠顺着面往下,爬出一道湿痕。 “瑶儿,瑶儿。” 他语气迷离,湖水一般荡漾的眼眸对上了她,好似情动不已。 怀中人叫他迷的晕头转向,踮起脚尖来吃他的口水,那肥硕的胸乳也一并压上来,真是神仙享受。 “嗯……”他只不过搅了几下舌尖,怀中女子就站不住似地抓紧了他的衣襟,发出轻微的哼气声。 严守词心中火热,手往后扣住她的后脑,由上而下深深吻入。 他一边探入口腔,缠绵交缠,一边引着怀中人往里走,靠到窗边的博古架上。这里空间狭小, 紧贴着的身体能感受到特殊的刺激,两人亲吻声音不断,暧昧自然生出。 那勾入的舌头尝过百毒,敏感至极,只是简单的吮吻,只吸得洛水瑶小腹微颤,腿心火热,睫毛也抖个不停,头脑一阵阵发晕。 月色从窗台爬进来,白澄澄的,叫窗户分割成几片月影,那澄澈的光打在严守词的侧面,如同月神在世,无限魅惑。 他去掉腰带,拉开柔滑的中衣,清瘦有力的肩膀、锁骨显露出来,微微隆起的胸肌凸起了一点点嫣红的蕊。 “瑶儿,想摸吗?” 她的手被拉着放到了那起伏的胸膛上,那里触手光滑凉润,妙不可言,手惊叹于其手感,改触为摸,行走在他的脖颈间。 他身练百毒,刀剑不侵,不仅无一丝多余的毛发,还真如凉玉雕刻,入手冰润,触之生温。 不满足于眼前人小心翼翼的触碰,严守词催发内力,扩散香肌丸的药力,空气中的幽香越来越浓厚,似乎到了黏稠的地步。 摸他的手果然更用力了,连人也忍不住靠过来,伸出舌头舔上他的胸膛。 “再多一点,瑶儿。” 终于,在半空中寂寞许久的红蕊也被那小小嘴巴含住。 小地主(女尊)35严守词视角 那微微鼓起的胸肌看起来极其柔韧,被唾液沾湿的蕊尖一吸就挺立,从唇间脱落时还发出”啵“的声音,色情极了,伏在他胸口的女子也是极爱这处,两片洁白如玉的胸脯被她毫无章法的啃噬着,力道像是找奶吃的小兽,凶狠又护食。 他心中享受,脸上还维持那冰洁的样子,说起软话来更叫人受刺激。 “瑶儿好听话,真会吸。” 那肉肉的手被他握着,从胸膛一路往下摸,在腰腹处留恋许久,然后握住了他的立起来的玉茎。他下半身空荡荡,裤子早就解开了,外衣欲遮未遮地掩着,被她手一摸,都掀开来。 腰窄胯紧,小腹玉白透着青筋,形状优美的玉茎吐露清夜,连带着下方垂坠的玉袋都精致可爱,那里光洁无毛,轻轻揉按,晕红一片,看起来经不起折腾。 严守词一副难以自持的样子,似乎靠在墙边站不稳,身体歪倒在洛水瑶身上。 “先生,你怎么了。” 他自然是没事的,但男子嘛,总擅长在床上花些小心思。 “我没事,只是腿软,扶我靠在桌边吧。” 说完引着洛水瑶往屋内圆桌边走,一靠近,他将臀置于桌上,双腿抬起放在桌边,两手往后支撑在身后,玉体横陈,一副任人玩弄的样子。 “再摸摸我吧,瑶儿,下面涨的狠。” 他语气清淡,呼吸却极火热,黑发玉肤,冰清的脸上满是憋不住的欲色。 “上次和你在马车,其实是我的第一次,当时我很疼,现在也很疼,帮帮我,好吗?”他低声恳求,说这话的时候羞涩极了,眼神并不敢看她。 洛水瑶被他发浪的样子迷得七荤八素,听话贴上前,手扶着玉茎上下滑动揉按,在“轻一点,重一点”的指示下揉得眼前人呼吸急促,小腹绷紧。 她不高,站直在他敞开的腿间,脸却正好对着他的乳尖,想也没想,就嘬上去了,咬一咬,舔一舔,再压扁转一圈,没想到玩男人的乳头也这么有意思,他乳尖似乎也有香气,嗦一嗦却又好像没有,引得人一试再试。 那两边的乳尖被她牙齿咬住,微微往外拉,扯到薄薄的胸肌也被拉起来,很劲道,虽然看起来柔嫩,但是很经吃,吃了半天也只是微微发红,试了试大力吞咽吮吸,肌肤也只是留下淡淡的红痕,很耐搞。 乳被吃着,腰腹的肌肉不时被她摸着,那要紧处被玩得水流不止,捏了几把囊袋后,玉茎的顶端就忍不住喷了,那浓白的液体直直射到空气中,撒在他自己的睫毛、鼻尖、唇边,还有几滴顺着下巴往下滴到了她脸上。 “瑶儿,对不起,浪费了这精液,应该喂给你的。” 他一边喘,一边道歉,脸上狼狈不堪却还一副做错事的后悔样。 “快,我还有许多,骑上我来吧。” 他那玉茎又翘了起来,生龙活虎。 等面上的浊液被洛水瑶拿手帕一点点擦干了,他从桌上下来,坐在旁边的圆凳上,双腿敞开,做出拥抱的姿势,看样子,是想她坐上去。 还不得洛水瑶上前,他却又往前一步,从凳子滑跪到地上。 “我先帮瑶儿润一润。” 说着掀开她的裙摆又钻了进去,他手指灵巧,指尖轻滑,那亵裤中间破开一个大洞,已然情动的花穴露出来,绒绒的毛发钻了出来,他面上贴近深吸一口气,然后忍不住的嘟起嘴嘬了上去。 鼻尖顶开花穴,舌头舔入,又刺又吸。吸干了里头的水撤出来咬着花蒂头,上下滑动,啃咬,直咬的花径又开始喷水。 他技巧太强了,洛水瑶一时刺激过头,忍不住拉高裙摆抓住他后脑的黑发往外扯。 被想到那唇舌却死命吸住幼嫩的花蒂,一扯头发带动狂吸的力道,又酸又痒,搅得内径空虚一片,她忍不住又将他的头往里按,用他的鼻尖,他的舌来疯狂取悦自己。 爽的时候用力按,麻了就拉住头发往外扯,节奏完全由自己掌握,非常痛快。 身下的人也完全没有抵抗,双手扶住她的腿,听话的轻吮狠吸,舌头也连连深入,搅得水液四溅,直直地泄了身,好一会儿她缓过来,放开了抓着头发的手。 严守词跪着的双腿此时后坐到脚面,他的脸从裙摆中显了出来,往日冰清的老师此时跪倒在她腿边,鼻尖唇边红肿一片,白皙俊秀的面上全是水液,他还在不时咽着她的阴水,眼神迷离好像被搞坏了一样,洛水瑶实在没想到先生床上是这个样子,竟比她还柔弱。 “瑶儿,我要忍不住了,快骑我。” 他欲色难耐,却不主动,只是连连恳求。 洛水瑶被他诱得一屁股坐在他腿上,女上的姿势很方便,稍微一挪位置,就能将那硬的不行的玉茎吸进去,严守词眯着双目,不留痕迹地调整位置,让身上的人一动,就将他恰好地吸了进去。 一行清泪从眼角划过,他爽极了,强忍着浪叫咬着唇瓣,身体跪直,双手环抱住怀中女子的后腰。 “好紧,箍地我好痛,瑶儿,快动一动。” 他说的可怜,那只入了一个头的玉茎却拼命往里钻,顶的身上人呼吸都乱了。 “好,我动,先生,你先缓缓。” 说着身上人前后挪动,将入了一半的玉茎来回滚弄,吞进去又吐出来,那柔韧强力的穴道逐渐适应了玉茎的形状,越吞吸力越强,滚了几十下,终于全吸了进去。 她里头浅,但敏感处却藏的深,缩着屁股转圈时恰好能碰到,但这不能时时碰,刺激太过了,就控制力道前后来回的滚,这慢吞吞的节奏严守词却忍不住了。 “瑶儿,我还是疼。”他说着,好像不由自主地往上顶了一下,却正好碰到她深处的敏感,似乎没注意到引发的强烈痉挛还在那处缓慢地研磨,直磨的她小腹抽搐, 潮喷了。 喷的时候内腔绞紧,这会他是真的痛了,看着身上人喷水时的失神,他狠命的往里顶弄,完全不管自己已经被夹得大腿颤抖,屁股哆嗦不停。 小地主(女尊)36严守词视角 “啪啪啪….” 洛水瑶才从一个高峰落下,又被强力顶上去,快感不断延长,小腹已经酸软,她想开口拒绝,但却被凑上来的唇吻住,气息交缠时对方安抚道: “瑶儿,我的唾液有强身的药力,你且吞下。”喂了许多口水后,又催动内力和香肌丸,抱紧怀里人,捧起那浑圆的臀部往胯下撞击,他劈开软肉,又狠顶酸处,深深浅浅,让眼前人越发沉迷。 被他剖过的尸体多的说不清,人体构造他相当了解,说句心里话,其实他的身体在他的意志之前就已经喜欢上了眼前人,很多次,在她摇头晃脑读书的时候,他都手心发痒,想把这女子放血,入药,防腐,装进冰棺留在他卧室,这样就能随时看着,而不是在这院子等着她来。 这样的想法出现的次数多了,他开始意识到,或许他是起了别的兴趣。 观察了许久,洛水瑶是一个很普通的女人,但她就像是空气,四季变化、气候更迭对空气的影响并不大,她存在,不必借助阳光雨露,不必羡慕花鸟草木,仅仅作为存在本身,她像空气一样活着,逐渐让身边的人产生依赖,像垂眼拈花的菩萨,自然亲切。 她身体柔软又庞大,带着病态的肿,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中毒。若说前半生有什么后悔的事,是他把解毒的机会让给了洛明礼,那时候,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兴趣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意识像是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穿行,女子虽强健,但说到鱼水之欢要水到渠成,除了欲香等助兴之物,还要美,和美人共枕,才会意难忘,而他完全知道洛水瑶的喜好,他可以将自己打造成对方喜欢的美人,现在,连她体内的弱点也完全掌握。 他心得意满,入的狠,但面上还一派羞涩矜持。 房间的桌椅、床榻、窗幔都浸入这黏人的湿气,像永远颤抖着等待倾盆坠落的雨,烛光透过被风吹动的薄纱,此时此景像恒久的薄暮黄昏,他被强力吸得头皮发麻,眼眶发红,露出一副泫然若泣的柔弱样子。 “瑶儿,不知怎的,我硬的厉害,只有顶到最里面才好受些,对不住,啊……。”声音轻软,好似新荷入水。 “没事,那你顶进去吧。” 怀中人乖乖坐着,被他入的腰酸腿软,却还要强打精神安慰,老实的可爱。 “先生,还要多久啊,我不成了。“她脚踩在地面上,膝盖内弯被抬到半空中固定不能动弹,以双腿敞开的方式蹲在他身上,严守词挺胯,电闪雷击一般狠狠入进去,她不能动,但被裙摆掩盖住的男人能动,仗着身上人看不见,他强腰健臀的威力发挥出来,连入几百下,只将内腔的软肉都拉扯出来,入到身上人开始闪躲,才终于喷进去。 “瑶儿。” 沉默的气氛如阵雨骤停一般悬在半空中,他低哑的声音在黑暗中又缓缓浮起。 内力被催动,精液和精纯的内里渡了过去,暖流冲刷着肢体,疲惫被一扫而光,他们拥抱的很近,心跳几乎同频,几息之后严守词又开始抽动。 “我还有些气力,再给你渡一些吧。” 他是一个漫不经心的刺客,不急于拼命,将自己伪装成无害的羊羔,他攻击的武器是自己的柔弱,一举一动是艺术的再创作,他的目的深深藏在行动背后,揭开一层面具,下面还是一层面具,往日云淡风轻是假,此刻柔弱不堪是假,真实的他,瘦削、苍白,冷漠。是一缕残存的幽魂,灰烬山谷里的一声啜泣,是群山之中不曾消散的雾气。 说完,将自己如同溪流一般丝滑的皮肤贴紧她,惹出一声赞叹后,从跪坐的姿势站起,怀中女子体态丰腴叫他抱在半空中,却毫不吃力,边走边插来到了窗边。 “不行,太深了,太深了。”洛水瑶小声求饶,想让他放自己下来。 “我不动。” “瑶儿,你还没吸收完呢。”他边哄边将人放在窗台上,怕她膈着,双手放在她臀下,垫在木质的台面上。 月光照在他身上,清风拂玉,仰着脸吻上来的时候,温柔地让人无法拒绝,情意交融,夜凉如水,这吻却叫人心头火热,洛水瑶已经把新婚主夫全然忘在脑后,沉醉在眼前人的温柔乡里。 吻了又吻,内室的蜡烛燃了大半,两人从窗台转到床上,每当洛水瑶气力不济,严守词就暗中渡些内力过去消除疲乏,再催发香肌丸,引得洛水瑶色性大发,对着他又玩又吸,骑着直到天明。 严守词并没睡,他生平第一次和人同床共枕。 这世上大多数人都很无趣,还很吵闹。就像他娘亲和爹爹,总是乐此不疲地来毒窟找他,明明知道只会遇到闭门羹。还隔叁差五送来餐食、衣物,有时候也隔着门和他说话,虽然很少得到他的回应。 但有天,那声音都消失了,在无星无月的夜里,他们躺在山谷里,像是被书页夹住的蝴蝶标本,干燥、苍白。 一种猛然爆裂的激情从胸膛破出,只身出谷后他做了很多和救人相悖的事,鬼见仙的名头越来越响,他想,或许自己是一个极其慢热的人,慢到失去后,才发现娘亲、爹爹也存在于他心中。 而现在,他又意识到,他对感情的认知也是扭曲的,眼前人爱上的是他塑造的假象,而他自己,则爱上的是“她爱他”的错觉。 晨曦的光,微弱,不刺眼。枕边人睡得很熟,呼吸浅浅的,他将自己和她的头发削掉一节,束在一起埋于枕下。爱上她之后,他开始追求仪式感,这些人造的仪式感是感情存在的证明,他给她做了很多东西,但只留下了她的发。如果活在虚幻里,只要每一天是真的,那我们之间就无限接近真实,就像昨夜的月光,是不可争辩的事实,我们曾交融在一起,在黑暗中,心跳同频。 小地主(女尊)37 洛水瑶醒来房间已经没人,她偷偷回房洗漱。 在县里呆了几天,村长派了几个人来找她,想请严先生再回去教书,她想了想,就和严先生一起回村了,不想严先生太辛苦,她还出钱办了乡学另请了几位中过秀才的女侍,让村里的半大娘子们都读书认字,但她的重心还是放在种地上的,牛家最终还是抓住了,判了流放,其余的长工都矜矜业业,不曾偷懒耍滑。 赵家最出力,赵玲子的大女儿赵米粒,手脚勤快脑子也灵活。 她自从进了乡学,学了算数和农书,自己整理出一个农事表,将晴雨交代的事情整合的明明白白,连洛水瑶要求的桑蚕也列出了耕垦、播种、粪壤、灌溉、收获、种植、畜养、蚕丝的流程。 洛水瑶看得出她少年英才,举荐她去了京城进学,还包了一切费用。 春耕马上就开始了,郡王的属地柳随云不去,带了几个随从跟她窝在小小的洛家村,他脾气大,有时候村里的小孩子惹他,他阴着脸却忍下来,只跟她发脾气,当然大多数都在床上发。 那小院被他诸般挑剔,越修越大,洛水瑶看了直摇头,但她也不好说什么,反正不是花她的钱。 这段时间还有个大事,晴雨成亲了,她娶了林大,搬去林家兄弟家住了。 晴雨很能干,娶了主夫之后更是精神奕奕,林大也争气,第二年就生了个女儿,在村里走路都抬头挺胸,连带着林二、林叁也热门起来,林家从破布都没得穿,如今成了村里的热门单身男,也有不少媒人来找。 洛水瑶给了晴雨200两银子,知道晴雨的目标是做大掌柜,还给了米店的分红,替她摆了几桌酒席,这钱从郡王陪嫁里出,洛主夫不让她花一点李佑的钱,将自己私产全都给她了,不花人家还不高兴。 她把这钱拿出一小半来重建村庄,而这村也正式更名为洛家村。 李佑住在庄子里,严先生叁不五时过去照看,她很放心,后来生了个女儿,她取名洛清逸,希望她成为一个自由自在的人。 有了下一代,李佑好像安心了许多,他安分的待在庄子上,偶尔会送些育儿书信去村里,催着洛水瑶回来看看,只是这信大半时间被主夫截取,两人积怨渐深。 有时李佑也会离开,去京城寻他长姐,但要不了几个月又会回来。 孩子大部分时候都是哥哥和娘亲、爹爹带,是个性情温和的女儿,大家都说像她,洛水瑶有时候看了看,也觉得像,就时常用严先生做的玩具逗她。 不知道哥哥怎么和娘亲说的,大家都接受了李佑,除了柳随云,他总是疑心自己想让李佑进门,所以经常找借口不让洛水瑶回庄子。 但是她说到做到,只娶了洛主夫。 既便如此李佑和洛主夫只要一见面不是吵架就是打起来,两人争风吃醋经常闹的洛水瑶躲到严先生那里去,后来严先生也生了个女儿洛慈云,但都是记在主夫名下,他虽恼恨但没反对,因为他本人怎么调理身体都没动静,他生不出来。 主夫信不过严守词,他回京看了几次御医,也没什么起色。 春去秋来,严先生又给她渡了几次内力,他们之间倒是多了一些不必说的默契,严先生没有开口要过什么,只说愿意陪在她身边,倒是洛水瑶看他哪里都好,心中觉得亏欠,时常陪他。 她身体越来越好了,爬山下田,田间地头忙活几天一点都不见累,村里近几年人丁兴旺,生了不少女儿,外地嫁过来的男丁也不少。乡学里有几名才女考试一提就中,洛家村地主的名头算是打响了,就是去县里,大家也知道洛家大善人洛水瑶,爱才如渴,乐善好施。 就是哥哥的终生大事一直没着落,她有些担心。有次严先生说漏嘴,她才知道哥哥的往事。 放下手上的农活,她专门回家找哥哥详谈,却事与愿违。 “别担心,瑶儿。“ “一切都是我自愿的,你无需内疚。” 哥哥打算孤独终老来赎罪,她良心不安,以前的事都已经过去了,她的毒已经解了,哥哥可以有全新的人生。 “哥哥,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你无需守着我,你那么聪明,我不想你困在这个小地方。” “你的人生应该是自由的。”洛水瑶努力开解他,希望他想开点。 “你以为我是被迫留在这里的吗?” “瑶儿,你不懂。”自由这个词刺痛了洛明礼,他不需要自由来证明自己的人生是值得过的。 “如果说我真的是被迫的,那只是在我混乱的前半生,用惨痛的代价被迫知道,你才是我生命中唯一重要的,你明白吗?娘亲、爹爹和你,这才是我的归宿。”洛明礼捧着她的脸,认真的解释道。 “我没有困在你身边。” “留在你身边,是我内心清晰明了的决定,这不是被困,是自愿,每天我睁开眼,脑子里所有的思绪都指向你,我的眼睛只想望向你,我的脚只愿意停留在你身旁。” “你又何必。”洛水瑶被他说得触动,她什么都没做过。 “你为什么会觉得可惜呢?” “你难道宁愿我流连世间繁华,迷失在女人的后院或者争名逐利当中吗?那样的自由我不稀罕。” “我需要边界、限制、牵绊。”他的声音含着无尽的痛苦,往日游刃有余的样子只是个假面,此刻渴望被控制的他才是真实的洛明礼。 他是一只流浪犬,渴望主人的绳链,只有被拴住,他内心的火才能燃烧得更猛烈,这火让他的过往烧得更刺痛,但这样才能得到少许作为人的感受。 “你没有剥夺我对人生的抉择权。” “你只是把那无尽的虚无、喧噪、仇恨从我身边隔离开来。“ “我的世界并没有缩小,是你为我建造了壁垒,让我可以躲进来。” “就让我待在里面好吗?“洛明礼低下头,他用额头抵住洛水瑶的额头,一双眼深深看着她,眼神中带着无限的哀求,他是如此脆弱,好像一碰就会碎掉,以至于拒绝他的话完全说不出来。 “这是我唯一想做的。” “只有在你身边,我才觉得自己和世界有所联结,我才有活着的感觉。“ 事已至此,洛水瑶除了好还能说什么,她纠结了一小会,坦然接受了。 哥哥在家里也好,他会带孩子,比她还爱洛清逸。 小地主(女尊)38 洛清逸自小聪明过人,8个月就会说话,1岁就能走路,洛水瑶看了很稀罕,很想把这个女孩也带走,但系统说土着只能生活在本地,等她走了,洛清逸有自己的人生要过。 想了下,只能作罢。 她将女儿们都给哥哥教养,洛明礼很会养孩子,很上心,连换尿布都亲自来,她都做不到。 “你惊讶什么?你小时候也是我换的尿布。” 也这样被哥哥取笑过,洛水瑶逐渐放心下来,忙着育女的哥哥总算没时间想东想西,人看着也更精神。 等到她叁年期满,查看系统时,发现她早已圆满完成任务,打算结算走人。 但略一思索,留了几手布置。 郡王下嫁嫁妆丰厚,她名下良田接近5000亩,更不用说屋舍商铺,但这些她女儿们能继承多少不好说,国家易改,血缘易灭,洛水瑶决定将洛家村为据点,兴建洛家族学。 严先生一向支持她,知道她的想法后,立马去游说村长,他在学堂颇有威名,村长几个女儿都是他学生,此言一出,村长也识相的答应了。 和主夫商量后,让他代写一封奏章将整个家产全捐做族学,洛随云虽然平时喜欢使性子,但洛水瑶要做什么的时候,他恨不得全权代劳,奏章很快写好。此时,洛家村不过百余人,真是穷乡僻壤。女皇看都不看就批了,郡王属地家产是免税的,这是实打实的好处。 洛水瑶起了洛家祠堂草稿,经严守词润色交予哥哥,带着女皇的批示一起交予县长,这事就算定了。 以后着洛家村,不是,洛式宗族就算正式成立,祠堂就建在洛家村。 洛水瑶只草拟了5条规定: 1.口粮:洛家族人,自出生起,不分女男,每人每月给白米1斗。 2.衣物:十岁以下儿童每人每年冬料半匹,成人1匹。 3.嫁娶:族人生女,给1两银子;族人娶男,给一两银子。 4.丧葬:族人身亡,入祠堂,给1两安葬费。 5.资助:族人参加科举,提供路费补助。 这点东西对于富农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对于赵家长工那样的贫农,生的女儿、儿子又多,靠天吃饭,能脱产学习才是赵玲子能出头的关键,接近平均的资助,是贫农向上的一条路。她写的比较简单,严守词补充的就很全面: 1.若洛姓族人有乡亲、姻亲、亲戚陷入贫困,由祠堂主理们核实后,可提供少量粮米救济。 2.洛式宗族田产屋舍后代不准出售、转赠,选族中单独管理人管理,全族监督,族长及祠堂主理们不得干预。 3.洛姓族人不得借用宗族人力、车马、器具。 4.选洛姓族长、祠堂主理、单独管理人,仅限女性。 5.宗族内不得雇佣洛姓为长工,不得买卖洛姓族人的土地田产。 6.洛式族学,学费全免。 7.开放移居,非大奸大恶者皆可改洛姓,入祠堂。 严守词心思细腻,这条例一出,谁看都说好,他自己首先入了祠堂,改姓洛,日常是族学的先生洛守词。族长则由晴雨担当,她也改了洛姓。原先的村长看完,她带着全家改了洛姓,做了第一代单独管理人。 而祠堂主理就由洛水瑶的娘亲当了。 此后洛姓族人都有了一个托底的生存条件,族学兴旺,才女辈出,每十年必出一位进士,洛清逸和洛慈云入族学,也先后中了进士。 做了官就能给氏族带来庇佑,人丁兴旺就能世代绵延,用在人身上的钱才能生钱。这样就不愁洛清逸和洛慈云的后代无依无靠,起码洛族之内,互相扶持。李佑没改姓,他姐姐不让,但洛清逸继承了李家经商的天赋和资源,中进士后辞官,不仅将李家的资产全部继承,更是在洛慈云的辅助下成为南方有名的大富商,死前给洛家族学捐了不少田产。 洛慈云官运亨通,直拜内阁,成为洛家首位一品大员。告老还乡时还得了女皇亲笔御书的感谢信,本地殷实之家无不争先将女儿送来洛家族学,就算不改名,建立些关系也是好的,洛家祠堂越发底蕴丰厚,清正中和。此后富者捐出,穷者受赠,改朝换代但洛家始终低调生存下去了。 至此,洛水瑶非常满意任务的后续预期。 系统结算 ——————-—————————— 丝滑度过考核点后,洛水瑶在系统上选择了结束考试。 “恭喜考生666完成入学考试。” 周围一片漆黑,睁开眼也什么都看不到,她的记忆在渐渐回笼,无机质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 “现在进入考试结算时间,请稍等……” 她现在还是意识体状态,这里只是虚拟空间,什么都没有,思绪就定定地看着虚空,她什么都没想。 过了一会,眼前闪出一个虚拟的闪光投影框。 【达成目标:成为洛家村地主,良田五千亩,创建洛家族学】 【时限:3年】 【成就:创族之士(从事土地相关的工作加成20%)】 这个有什么有用呢?真的是有点不明所以,也没说明书什么的。已完成的任务化成星辰碎片,融入到她的意识体内。 考生666,现在应该叫首都星新生黎狄。 意识体脱离后,她周围终于恢复正常,都是闭眼沉浸在考试里的学生。 环顾四周,发现这个教室的入口处有几个穿白色连身制服的人,她走了过去,在胸前闪着监考字样的人员那里拿到了入学大礼包和学生ID卡,丝毫没引起人注意地走出考场,从走廊往外走,正是一条宽阔的街道,她往后看,考场是一个圆拱形的欧式建筑,门口挂着牌子斗妮歌剧院,是临时作为考试场地被征用了。 她是外地来的考生,考完只要通过就可以即刻入学。 这正好,她可没有钱去住宿。没有行李,她走得轻松,剧院旁边就有飞梭坐车点,她上车刷了学生卡,输入了学校地址,就可以免费乘车。飞梭形状如魔鬼鱼,是圆扁形状,内部空间大,每个座位都靠窗,布局合理。首都星福利好,学生使用公共服务大多免费,但是中央学校的学生需要长期将意识体投放在“盖亚”里,才能获取固定学分,用来支付一些学习费用。 “盖亚”是首都星的意识体世界,至今不知道谁研发的,只是由首都星来维护,整个星系都可以登录。 飞梭很快,中央学校很快到了。 说是学校,其实是停留在庞大的不明物体前面,【中央学校】四个大字悬浮在空中,学校看不到门也看不到建筑,整体看上去,就是雾蒙蒙的一片,走得近了,看到有流动的水幕包裹着。 黎狄往前一步,走进水幕。 “身份识别:学生黎狄” 水幕闪过一道发光的文字,转瞬即逝。 进去之后,终于能看到建筑群了,远远望去,高矮建筑群风格各异像是临时被凑起来的一样。 “好丑啊,这楼。”一道清脆的女声在她身后响起。 黎狄回头一看,是一位金发碧眼的女性,比她高。 “你也是新生吗?我是索米迩。”她长得很漂亮,金色的长发编了华丽的辫子盘在脑后,碧眼凌人,就算是微笑也有着压迫的气质。 “是的,我叫黎狄。” 黎狄穿着过时,一看就是偏远星球来的,说话慢吞吞,但意外的不叫人讨厌。 “那好,你就当我的室友吧,这里没有单人宿舍,我那里还空着,你看起来不像是会惹事。”她马上自来熟的圈着黎狄的肩膀,带着她往左边走。 黎狄看起来就是个老实孩子,不像是她已经赶走的室友123456789那几位麻烦精了。 不用找老师报道吗?”黎狄被她拉着走,完全找不到机会反驳,疾步快走,很快就已经到宿舍了。 不用,还没到选课时间,学生也没有来齐呢。” “你的入学礼包里有光脑,选课的事就问光脑吧。” 索米迩笑眯眯地看着她,拍了拍她的头,指了指她的床位,然后出去了。 黎狄打开手上的礼包,一个轻薄的手环露出来,这就是光脑了。她刚带上,那个手环伸出银针一样的尖锐凸起对着她的手腕扎了一下,然后环体闪过一道蓝色的光。 学生黎狄,激活成功。” 无机质的声音在脑海想起,这是她意识体曾经听到的声音。 光脑?我叫你什么。” 叫我系统就好,有什么需要吗?” 我想知道新生入学应该干什么。”黎狄想了一会,问道。 系统简短的介绍了下新生入学须知,选课时间定于半月后,在此期间,她不能进入学校主体,只能待在宿舍、食堂、运动馆以及室外。但允许新生进入盖亚”完成随机任务,可获取1个学分。 盖亚”的任务是按照等级来的,哪怕进入同一个意识体世界,不同人的任务目标难度也不一样。 1个学分等于一个选修课,很划算。 这个宿舍被分为两边,都是一样的构造,黑色高床,床下储物柜,床边是书桌,两边中间是个大窗户。右边已经摆满了索米迩的东西,大多都是粉色。 宿舍自带了一个洗漱间。 黎狄将少的可怜的东西塞进储物柜,坐在床上发了会呆,发现自己无事可做。 还不如去做任务攒学分,想了一会,她去卫生间洗了个澡,然后去食堂吃了饭。一路上遇到的同学不多,看来报到的学生还有段时间才能来齐。 回宿舍发现自己的床位已经铺好了,人工智能真的很方便,桌面摆放了一些洗漱用品,上面有几套常服、校服,看来学校福利真的蛮好的,连内衣袜子鞋子都准备好。学校发的全是灰白灰叁系,对面索米迩那全然粉色系只可能是自带的东西,黎狄无所谓,不花钱的就是最好的。 床铺很舒服,睡了一觉醒来,黎狄躺着唤醒光脑,准备进入任务。 我会不会错过选课时间。”她有点担心。 随机任务是可以选择午夜时下线的。”系统很贴心的给她解释了整个运行逻辑。等入学后,这种随机任务所有学生都会经常做,晚上做任务赚学分,白天用学分选课。 “赚取的学分可以兑换很多东西,等完成任务你可以去学校论坛看看。” 黎狄听了,心下一定,随即开启任务。 Beta护理员(abo)1 【降落地点:牧云星系Aex星球】 【人物:玛丽(已激活)】 【时间:宇宙历28973元年】 还是熟悉的刺痛,黎狄缓了一会,查看随机任务。 【任务目标:成为Beta护理员,完成转正考核】 【时限:3个月】 【人物提示:玛丽 ,孤儿,无亲属关系。】 【任务提示:牧云星系物种复杂,大多数拥有拟人形态,拟人有ABO叁种,Alpha和Omega拥有信息素互相吸引,Beta不受信息素影响,精神力能中和信息素。请注意该地拟人性别器官随机,学生黎狄请按照时间完成任务,每晚12点可选择托管下线,祝你好运。】 啊,性器官随机? 这什么意思? 每次见到人要掀开衣服看才知道性别吗? 黎狄,玛丽看了介绍一脸懵,缓了缓,往自己下面看了看。 一切如常。 她长吁一口气,打量四周,这是一间小小的卧室。 浅蓝色的单人床,简单的白色书桌正对着窗户外面,此刻窗户半开,外面有一点点风吹进来,床对面是个白色衣柜。她下了床往窗户外面看了看,这里是叁楼,然后从卧室门出去,是一个小客厅,左边是落地窗小阳台,右边是简易厨房。客厅正对面是大门,大门口有个洗手间。 不到50平,东西很少。 客厅只摆放了鹅黄色的双人沙发和一个收纳茶几。 茶几上放着一个移动通信装置和几张纸,玛丽拿起来一看,是一份入职通知书,原来明天她就要开始上班了。 上面的文字是宇宙文字,估计是系统自带翻译。 记住了上班时间和地址,她拿起了移动通信装置,这是一个耳机,可以绕着脑后戴起来。 带好耳机,她查询了下这个除了通信还有账户功能,里面还有一些余额。 她走到洗手间洗了一把脸,然后照镜子。 镜中人穿着浅灰色的长亚麻裙,衣领有点低,露出了伶仃的锁骨。她一头柔顺的棕发到下巴,浅灰色圆眼睛,身形适中,齐刘海娃娃脸。 没擦干的水珠从脸上滑落到下巴,她懒得擦,适应了新的脸后,活动了下手脚,就开门出去了,在楼下速食店买了些食物和水回来。 整晚就在研究那个移动通信装置,原来还能上网。 第二天一早,出门坐车到了Aex信息素护理院。 这是一栋方形建筑,一进门,就被一位笑容甜美的人形AI接待,坐电梯往下到了负二层,就在这,整整背了叁天的资料终于可以尝试接触住院部的客户了。 玛丽在这个世界是位刚毕业的Beta,只有人类女性器官,刚满18岁。 这是一位alpha客户,因为在战场上腺体受伤,无法匹配Omega,只能住院治疗。 住院部的墙壁惨白冰冷,日光灯模拟着阳光的参数,但在满是消毒水的味道的环境里见效不大。 客户住在单人病房里,这个房间摆放了一些鲜花绿植和慰问卡片,看起来是有关心的客户。 玛丽走进去,拿起门口的病历,填写了今天的数据,然后再确认一遍要做的。 姓名:史密斯。 护理内容:更换注射药剂,清洗身体,修剪毛发。 非常简单的内容。 她带好口罩,走了进去。 史密斯正躺在床上休息,他头发被剃光,眉骨高耸,紧闭的眼窝深陷,下巴方正,有着坚毅的弧度。脖颈的青筋很明显,从被子里伸出的手臂上有着留置针管,战士的身躯包裹在蓝色的病号服里,微弱起伏的胸膛并未消减他强悍的气势。 玛丽按照操作指南,操控她的手指拿起清洁喷雾向他的侧脸喷去,水雾很柔,凝结在皮肤上,她的手指带着微弱的精神力外延,冷静、平稳,消毒毛巾轻柔地擦过,皮肤又恢复干燥。 蓝色的病号服被拉开,她继续往下。脖颈、胸膛、手臂、腰腹、大腿、小腿、脚掌,背面全部清洁到位。 操作指南有特别注明:护理员Beta的体温适中,精神力外延需要充分接触客户的皮肤,让治疗效果达到最好。 做完清洁,看着眼前人光裸的身体,玛丽想着,这光头还需要剪头发?然后视线下移,只有那里还有毛发,要剪吗? 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 她就按照字面理解,乖乖地用剃刀把他性器扶起,冰凉的刀锋一寸寸在皮肤上滑动,客户还是闭着双眼,一动不动地让她刮个干净。 未苏醒也体积明显阴茎,在那被她扶起的长条性器底部,在垂坠的双球囊袋下有一条窄小的缝隙露出来,那窄缝带着浅褐色的褶皱,看起来有些过于小窄,玛丽吃了一惊,怎么他有? 这就是性器官随机吗? 忍住眼前的冲击,将毛发和消毒毛巾放置到垃圾桶,她给双手消毒开始更换注射药剂。 红橙色混合到白色,稀释成粉橘色的药剂被金属注射器推入他后颈的腺体里,刚刚任由她摆弄的人有了一点动静,他手指曲了曲,手臂到脖颈的青筋暴起,脸色也有了变化,眼球在眼皮底下左右转动,像装着极速滑轮。 但还是没醒。 等她走后,被遗留在房间里的人伸出手抓向半空中,仿佛在挽留些什么。 精神力外延,玛丽第一次尝试这个独属于Beta的技能。 实际上这个技能非常鸡肋,只有微弱的安抚作用,并不能用于科技产品,只是对失控的Alpha和Omega有用,对狂躁的拟态星际种族也有用,这就是为什么Beta毕业不愁工作。 大量基础的安抚岗位都缺人,毕竟高精尖岗位几乎都被a和o占据了。 还好,这份工作不用操心同事关系,也没有什么竞争压力,非常稳定,很多护理员有着终身绑定的客户,因为如今能完美匹配的a和o非常罕见,大多数都存在缺陷,需要Beta来进行安抚,又由于Beta并不会被失控的信息素影响,这项医疗服务甚至包含在国民保险内。紧密、无副作用的安抚对失控的信息素非常重要,有的资深护理员要是离职或者换地居住,甚至客户也会跟着搬家。 甚至有星际强盗戏称,Aex星球给居民配Beta妈妈。 Beta护理员(abo)2第一个alpha客户 晚上十二点托管下线,现实时间才过了10分钟,两边的时间流速是不一致的,接近144:1,那她完成3个月的任务,现实也才5小时,根本不需要下线。 这么想着,她又放松身体,进入任务了。 接下来一周,玛丽的权限有了提升,能够接触到更多的客户。 新的客户德赛明二预订的是定期疗养,这次是他初次来这家护理院。 但这并不是他第一次做信息素安抚治疗,到了约定的时间,他进入治疗室,脱下西装外套放在门口的客用沙发上,然后熟练地躺在治疗沙发上。 治疗室模拟光线非常柔和,萦绕着一点轻柔的音乐。 玛丽拧开门,发现客户已经准备好了。 他穿着闲适的衬衣,领带系的一丝不苟,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治疗沙发是半仰躺式的。玛丽走进,他微微侧过头来,淡金色的整齐短发在沙发垫上蹭乱了,茶绿色的眼眸沉静地看着她。 太过温和的气质,看起来不像是受伤的样子。 你好,我是玛丽,你的预约护理员。” 请问,有哪里不舒服吗?” 棕发灰眸的护理员穿着白色的治疗服,存在感薄弱到不引起注意,这在敏感的客户那里是个加分项。 非异常情况,没有客户允许,护理员不被允许触碰客户。 玛丽离他很近,两步远,近的可以闻到气味。不是信息素,只是她浅淡的体味,有一点点柚子味,不确定是不是洗发水的味道。 德赛明二觉得自己并不排斥。 他说自己从昨天起开始头痛,腺体灼热,但是没有信息素外泄的情况。 玛丽点点头,回忆起操作手册写的,alpha信息素缺陷通常分为躁动和崩溃两类,躁动是由于没有伴侣导致的信息素压抑,可以用精神力外延触碰缓解。但如果是崩溃,则需要上器械,将精神力压缩,包裹住崩溃的腺体。 眼前的人看起来是属于躁动。 我需要给你做头部按摩,会接触到你的头皮和头发,可以嘛?”玛丽轻声问。 德赛明二缓缓点头,看起来非常配合。 玛丽走到一旁的操作清洗台,按照流程给自己做了手部消毒。 然后搓了搓手,感受到手部温度适宜,走到沙发后站定,她取出操作台的眼罩给客户带上。双手十指分开,缓慢的插进浓密的头发,那发丝很软,很滑,很轻易就被她的手指分开。 精确地控制精神力外延一点点顺着指间渗透到头皮,不时用指腹揉压按摩。他的头骨很硬,但头皮和发丝都很柔软,按摩做起来没有她想象中的难,离得近,摩擦头皮的声音回荡在耳边,丝丝缕缕听起来很让人放松。 我现在用一点舒缓精油。”玛丽的声音放的很轻柔。 她的精神力非常柔和、精纯。与他以前的护理员相比,手指的力道更加令他喜欢,他回答的声音里不自觉带了一些满意。 好,不要香味的。” 好的。”玛丽一向听话,很少做超出分外的事情。 舒缓精油滴在手心,揉开,温热的掌心升腾了精油的味道,挑的是纯植物精油,天然的味道,没有人工香味。那味道顺着湿滑的手指从额头按向太阳穴,再从下颌到后颈,全都被妥帖的照顾到位。 她的力道轻柔,但揉按的位置却能有效舒缓疼痛,而且他的信息素完全不反抗她的精神力外延,甚至很听话地被一层层安抚下来。 玛丽离开,打开清洗台的温水,将手上的精油洗干净,然后拿出消毒毛巾加热,走回来,将热毛巾顺着他的脸部按压,片刻后等皮肤恢复干燥,她拿下了眼罩。 德赛明二先生,你可以坐起来了。” 腺体还发热吗?” 没有了。” 他坐起来,一时之间还有些恍惚,鼻尖却在不由自主地朝向玛丽站的位置,从来没有一次治疗感觉如此短暂又如此舒服,他浑身的肌肉已经完全放松,信息素内敛,躁动已经完全平息。 那么,下周同一时间?” 玛丽心里炸开了花,但娃娃脸还是保持着矜持的微笑,只是水灰色眼眸忍不住弯了弯。 好的,下周见。” 哇!第一个长期客户达成! 德赛明二走到门边,他背影高大瘦削,拿起沙发上的外套慢慢穿上,伸手抚平褶皱,只有轻微松散的头发泄露了一点破绽,他又恢复成那个不苟言笑的样子。 再见,玛丽女士。”他微敛下巴点头,拧开门出去了。 转正指日可待。 接下来玛丽心情都很好,甚至在下班后开始探索住所附近的区域。 这里的建筑和现实中有点像,她所在的住宅区是混居区,除了人类,还有拟人。拟人看起来和人类有点像,但其实是外星人或者兽人,多多少少保留了一些特征,比如马兽人有马耳朵和马尾,虎兽人全身有虎斑样的纹路,玛丽有天早上上班还看到一个鳄鱼兽人过马路,对方很爱干净,过马路的时候翘起了尾巴,一点都没有沾到地面上的灰尘。 外星人则不太好分辨,由于没有生殖隔离,这里混血外星人很多,只有一次她看出来是外星人,在奶茶店喝奶茶的时候,走在她前面的红发美人,喝奶茶的时候伸出了分叉的舌头,意识到她在看,还对她眨眨眼,恶作剧地凑近伸出舌头,差一点就舔到她的脸,幸亏她跑得快。 家周围有两个车站,一个便利店,还有公园和运动场馆。 玛丽很满意自己的小房间,她偶尔从公园采摘回来几多野花,会放在客厅和卧室,看起来多了几分自然的快乐。 第一周上班,她并没有遇到同事,整个护理院除了客户,她只和人工智能有过交流,一切流程都是自动化的,她多少觉得有点无聊。 很快,德赛明二的第二次预约时间又到了。 这次她更详细的问询了对方的身体情况,因为有轻微的信息素外泄,还引导对方在隔离室做了全面体检。 这周有发生特别的事吗?”玛丽问。 没有。” 他撒谎了,他经常梦到自己回到那个治疗室。 Beta护理员(abo)3跟踪也是一种关心 heh u 她在隔离室外,操作着器械扫描他的身体数据,从金属扩音器里放出的声音有一些失真,没有他耳朵听到的舒服,因为听到声音见不到人又会产生一点焦躁的感觉。 其实玛丽并不知道广泛存在的护理院,是因为生育率下降导致的,很多成年A和O因为基因缺陷无法配对成功,就算成功配对生育后也会基因崩溃容易猝死,所以能缓解AO问题的Beta就作为必需品存在了。 至于精神力外延残留的依赖性,沉迷消费主义的客户有自己喜欢的品牌,而Beta的护理作为可购买的医疗服务,购买这个行为,抵消了需要向别人索取而带来的自我贬低感。 很多A和O心安理得绑定专属Beta,毕竟结婚也会离婚,专属Beta更加长久。 可以了。” 请坐起来穿回自己的衣服,从旁边的门进去,我等会过来。” 检查很快做完,玛丽看着德赛明二的资料:翼人alpha,成年期信息素紊乱。 竟然不是人类,但翼人的完全形态是什么呢?她一边感叹一边通过人工智能提供的治疗方法选了一种,然后进到治疗室内。 还是熟悉的半仰沙发。 玛丽走进去,站在他旁边,有一丝不可查觉的信息素围绕在她发丝上。看好文请到:po18yc.com 信息素不仅可以增强A和O的能力,还和心情、情绪、生理状态变化有关,通常一点点信息素变化就能激发吸引或者排斥的反应。 但Beta是察觉不大的,缠绕的信息素留恋地擦过她的发丝,没有引起一点波动。 这是令人沮丧但又刺激的行为,一方面当着人前有了冒犯的举动,另一方面被冒犯的人毫无所觉,有种难以明说的暗爽。 德赛明二微微叹气,他今天穿着银灰色的西装叁件套,气质凌然,像是刚从商业谈判桌下来一样。 刚刚检查出来你有5%浓度的信息素泄露。” 有使用腺体抑制贴吗?”玛丽一边问,一边调整手中的聚光小电筒查看他后颈的腺体。 稍微侧下头。” 德赛明二头转过去,看不到她的人了,但信息素告诉他,对方垂下头离他后颈更近了。 有用,但是效果…一般。” 他慢吞吞的回答,那声音好像是反复琢磨思考后的答案。 现在我需要触碰你的腺体,可以吗?”玛丽小心翼翼提出请求。 ………… 可以。”德赛明二等了一会才回答,对方的迟疑这是能理解,腺体非常敏感。 玛丽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到清洗台消毒双手。然后走回原位,微凉的手指放置在他腺体周围,精神力外延逐渐渗透,那一小块微凸的肉块有点发红,玛丽轻柔的精神力没有遇到任何阻挡,躺着的人很安静。精神力得以碰了碰腺体,然后展开,像一块轻柔的羽毛飘然而至。 治疗室很安静,轻柔的音乐浮在半空中,德赛明二的视线直直地看着门边的沙发,那个沙发很小,坐两人绝对坐不下,他脖子上的青筋抖了抖,发红的腺体逐渐被安抚,玛丽的手指摸上了腺体但很快挪开,那里没有发热,马上就快好了。 淡金色头发遮住了额头,他的侧脸看起来非常立体,鼻梁高挺,下颌分明。粉色的唇边一点胡渣都没有,翼人会长胡子吗? 玛丽努力控制自己的好奇心,不让视线漂到不该去的地方。 治疗结束了。” 她转过身去,在清洗台上拿了消毒毛巾,给刚刚手指触碰过的地方消毒。Beta虽然没有信息素,但手指的体温有时候也会引起反感。 消毒完,她的手挪开。德赛明二转过头来,茶绿色的眼睛荡出来幽深的水波,温和地令人深陷,他的眼睛狭长、深邃,对视的时候让人很难为情。 玛丽不自在的躲避,退后几步。 你的今天的工作结束了吗?”他问。 站起来自然地抚平西装上的褶皱,袖口的宝石也是绿汪汪的,他并未看向玛丽,只是脸稍稍侧过去,耳朵对着她。 是的,今天只有你一个预约。”实际上,她只有这一个长期客户。 不过明天起,她权限继续升级,可以去住院部的Omega区了。 德赛明二有点高兴。他的护理员看起来很小,似乎是刚毕业,胆子也不大,工作的时候从没有做出惹人反感的事,非常专业,看着他的时候专心,视线温和,娃娃脸看起来也很可爱,有时候他会有想捏一捏的想法,但只是想想,他不是那种因为是alpha就故意欺负人的类型。 下班的时候在门口又碰到德赛明二,玛丽有些意外。 但对方表示在等司机来接,点点头,礼貌的和对方告别,玛丽坐上车回家了。 翼人为什么不飞呢?还要等司机来,使用拟人形态融入人类社会对翼人真的是一件好事吗?作为基本的飞翔功能都弃用了。 玛丽不知道的是,翼人的确会飞,他跟在车后,隐蔽地跟到了她家附近。在她上楼之后,还徘徊在窗边,在她没注意的时候,已经完整探查了她家的布置和她的用品摆放习惯。 她在厨房做饭的时候,哼的歌被窗外的他听的清清楚楚,甚至曲调都被录音存储了,她没有信息素,但开心的时候曲调会高一些。她吃饭习惯不好,吃一会要玩一会网络,最后一点吃完的时候已经完全凉透了。她会自言自语,抱怨便利店新品不好吃,想吃甜甜的东西。她洗完澡,在窗边借着晚风吹头发时,他就在窗下,闻着风中传来清淡的发丝香味,那里面有一点淡淡的体味。 甚至在她睡后,也没有离开。 没有关紧的窗户被推开,叁楼的高度阻挡不了什么。 她丢在卫生间门口脏衣篮里尚未清洗的内衣被拿走,客厅喝了一半的水杯被拿起喝干,她没盖好的被子也被拉上。 她的脸颊,也被轻柔的捏了捏。 beta护理员(abo)4第一次接触omega 第一次接触omega,比想象中更艰难。 omega住院区和alpha住院区隔得老远,玛丽电梯转电梯人都要绕晕了,才通过人工智能的引导到了指定的地方。 这是一个很大的起居室,整体是圆形的光滑贝壳造型,每个转角都有大大小小的圆贝装饰,房间采用柔光白和母贝银装饰,敞亮、舒适。 房间散落着玫红、海蓝色沙发,壁炉上的镜子配有镀金青铜的枝型壁灯。光从窗户外爬进来,从镜子反射到天花板的护墙板和壁画上。 正中间沙发坐着一位长发丽人,慵懒的依靠在沙发的扶手上,膝盖上放着一本打开的书。 长腿交叉,姿势很随意,银白色的长发垂在脑后,穿着繁复严谨的宫廷套装,长长的脖子被立领衬衣卡住,胸前佩着银表链,书翻过一页,链子晃了一下。 玛丽忍不住往上看,银链的镜头是架在鼻梁上的一副无框宝石眼镜,秘银和祖母绿缠绕而成的镜腿严丝合缝地卡在形状优美的耳后。 那耳朵白到透明,肌肤也是,坐在那里的人美得圣洁,几乎让人无法直视,她只能模模糊糊看到对方绿色眼眸似有似无的飘过来。 无论是着装还是气质都比不上眼前人美貌带来的冲击,到底是男是女?稍微有了一些经验的玛丽突然想到感受不到信息素的她,除非看到别人脱裤子,否则真的很难判断是6个性别中的哪一个。 【客户严白:拟人omega】 “你好,我是你的护理员玛丽。“ 感觉眼前人没有主动开口的打算,玛丽揣在兜里的手紧张的捏了捏,然后尽量自然地打了招呼。 对方终于放下杂志。 看过来的视线令人头皮发麻, 压力十足,让人还没开口说话就好像已经被训了一顿。 “过来。” 这不是请求,是一个简洁的指示。 玛丽走上前,站在沙发边,离的近了,那银白头发看起来如同最名贵的水银缎子一般柔滑。 交迭的双腿打开,端坐着的脊背后靠到沙发上,穿着宫廷装的丽人放松肢体。 “我的结合热已经过去,但还有症状。” 声音出乎意料的低哑柔和,接近气泡音,和徘徊在身上挑剔的目光不同,语气平淡得近乎友好,只是带着本人不自觉高高在上的气势。 omega的结合热如今已经不需要alpha的标记就能安全度过,只需要使用模拟信息素产品,或者达成精神安抚,因为基因缺陷问题,alpha的标记对于omega来说只是饮鸩止渴,还会在一定程度上加重omega的精神负担。 所以omega一般在家使用模拟信息素产品度过这几天,又或者去找专属beta护理员住几天院缓解症状。 客户严白,在院内系统被标记为S等级用户,出手大方,但也非常挑剔,已经换了十几位beta护理员,全都在初次试用后被换掉。 玛丽只是试用期新人,难免忐忑。 根据系统手册,度过结合热的omega不应该有任何遗留症状,除非omega未完全疏散信息素压抑,又或者已经出现基因崩溃前兆。 玛丽蹲下身体,侧脸仰头,遵从手册的要求,以不引发omega焦虑的方式询问。 “请问在结合热时有使用模拟信息素产品吗?” “具体遗留症状是什么?” 玛丽身材娇小,蹲下时更不具有威胁力,仿佛一推就倒,眼前挑剔的omega也忍不住看向她。 没有讨人厌的信息素,没有企图贴近的肢体,beta身上没有任何异味,保持着礼貌的距离,只是银发omega嗅觉异常灵敏,能闻到其发顶弥散着极其清淡的,被体温蒸腾得温热的柚子味,是洗发水。 很好,没有以前那些beta自作聪明喷的香水味。 “没有使用过模拟信息素产品。”每一次结合热都是独自熬过去,绝佳的意志力和体力不允许自己靠外在的东西,而且银发omega非常讨厌alpha信息素的味道,哪怕是模拟的,都非常厌恶。 “症状……” 声音有所迟疑。 “请如实说出症状,好进行治疗。” 玛丽的语带坚持,她这会不害怕了,完全按照治疗流程走。 “症状就是一直这样。” 银发omega声音有点抑制不住的飘忽,交迭的双腿分得更开,腰上装饰用的垂坠着宝石的腰带被拨弄开,露出跳动着夸张形状性器的胯部。 。。。。。。 这么突然,蹲下的玛丽视线不由得侧过去,却刚好和那个顶住裤裆的巨物平行。 “有没有自行…..” “没有。”询问的声音被打断,低哑中带着一点点忍不住的难耐。 所以整个结合热期间都没有发泄,一直忍着,难道不会憋坏吗? “软不下来,我试过了。” 银发omega垂下视线,丝缎一样的发丝垂下来,从肩滑落到胸前,发尾戳碰到腰间的宝石,说不出哪个更闪亮。 “根据治疗方案,目前有叁种方式,第一可以注射模拟信息素产品,第二使用精神力外延缓解,第叁将beta精神力注入omega腺体,中和信息素。” “我推荐使用精神力外延。” 银发omega从未使用模拟信息素产品,说不定是讨厌alpha的信息素,这很常见。第叁种是需要omega对beta全然信任才能使用的方式,不然很容易引起omega信息素暴动。 第二种方式温和、常见,但效果小,需要进行多次。 银发omega点点头,答应了。 玛丽站起来,稍微活动下蹲麻木的手脚,引导omega进入起居室拐角的治疗室。 这个小小的治疗室也是贝壳形状,但里面布置和其他治疗室一样。 银发omega躺在贝形半仰沙发上,盯着正在操作台上进行消毒的玛丽,浓稠密实的信息素已经逐渐充满这个狭小的房间,只是眼前人无所察觉。 Beta护理员(abo)5我要这样的腺体按摩 玛丽调暗室内灯光,小心的给银发omega戴上眼罩。 “请放松,我不会触碰到你的皮肤。” 温软的女声从银发omega的头顶传来,玛丽站在沙发边上,隔着一段距离。 omega比alpha敏感许多,普遍反感因信息素渴望标记的本能,更加讨厌多余的肢体接触,做精神力外延时要更加小心。 在银发omega点头后,她双手放置在白到透明的耳朵双侧,凝神激发精神力。 那慢到温吞的精神力才接触到银发omega的发丝,就立即被灼热的信息素围绕起来。 一些不被人知的热情。 玛丽没有察觉,第一次接触Omega她非常专心,就尽量保持镇定,避开信息素浓厚的脖颈,从发丝、头皮、面部肌肤,顺着下巴延展到前胸、手臂、腰腹,绕过敏感部位,从大腿、膝盖、小腿、到脚尖,轻柔和缓的精神力一寸寸抚平精神力的异常活跃。 热情的信息素缠绕着精神力,她感到有些热,额头冒出汗珠,中央空调控制的室温只有20度,但是银发Omega的信息素缠绕度实在太高,她的精神力再叁压制提纯之后才能外延,大大减缓了工作进度,将近两小时才做了一次循环。 担心初次也会面临被退货的危机,她有点急了。 躺着的Omega很安静,一直没发出声音,被眼罩遮住大半张脸只剩下形状精巧优美的鼻梁和薄唇。要不是因为躺姿愈发突出的裆部,看起来倒是清心寡欲的精灵冰雕。 “感觉如何,已经做完全身循环了,只剩下脖颈,我可以进行腺体按摩吗?” 玛丽收回外延的精神力,体力有一些透支了,她身形有些摇晃,支持不住地靠在沙发上,有些急促的喘气。 银发Omega没有回答,拉下眼罩,露出颜色骤然深沉的绿眸,坐起来两只长腿落地岔开,敛下银色的睫羽,微抬下巴盯着她。 “比起腺体按摩,我这里更需要按摩。” 对方丝毫不掩饰,甚至理直气壮挺了一下胯部提出了无理要求。 “这,这不在医疗服务范围内。” 玛丽头皮发麻,忍不住舔了舔干涩的唇,被绿到泛蓝的眼睛珠子盯着,后背起了细密的汗,那极具压迫性的视线让人想逃跑,不知何时,对方平淡温和的样子全都消失了,但她虚软的身体还没恢复气力,只能缓慢后退。 “这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怎么不算医疗服务呢?” “你是新人吧,这么不专业,你的精神力外延做的并不好,为什么跳过这里?” “嗯?”上扬的尾音带着危险的质疑。 别人Beta护理员不会跳过敏感部位吗?玛丽没见过同事,这方面经验她没有,被美到令人窒息的脸盯着简直无法思考,很快被绕了进去。 “是嘛?那我….” 其实玛丽根本不知道敏感部位怎么进行精神力外延,系统手册并没有写的这么详细。 “算了,你感受不到信息素,我勉强用手示范一次。”银发Omega一边解开腰带,一边屈尊降贵地说,宝石腰带被随便丢在地上,裤子被拉下,露出来的一段腰腹洁白瘦削,内陷的线条有明显的腹肌。 一根银白色的阴茎弹跳出来,腹沟有银白色毛发,伞状的顶端竟然有着不规则的凸起,带着幽幽的蓝色,因为长期处于无法发泄状态,充血的顶端看起来很湿润,小孔流出的清液逐渐下滑,随着呼吸那凸起还在动。 “和其他人的好不一样。” 玛丽不自觉把眼前这根和alpha病房昏迷那位比较,形状精巧,颜色也不一样。 “你看过很多?”严白皱起眉头,声音带着清晰地不满,蓝绿鎏金的眼睛盯在她张合的嘴边。 “没有,只有两个。” “那位也是病人,这是我的工作啊,我只是做清洁。”不知道为何,可能是某种紧急避险的预感,让她不自觉解释许多。 “过来。” 她完全忘了Omega极其讨厌肢体接触,听话的走过来,离得近了,才发现银发Omega腰极窄,垂在床边的腿却很修长,膝盖到了她大腿处,皮肤是闪着珠光的银白,接近黑夜中的月光。 对方强硬的拉住她的手放在那伞状巨物上。 那直挺挺的根部却没有球状囊袋,被扶住向上时,下面浅浅露出一丝红色缝隙,那里也正在开合蠕动,仿佛春天最嫩的桃花瓣儿,娇弱无比。 原来是男Omega,有女性器官可以孕育后代,但阴茎看起来也不小,只是比alpha精巧些。 玛丽的手还带着轻薄的乳胶手套,银发Omega低头看了看,显然很不满意乳胶的触感,随手将手套剥下扔到一边,让那并不情愿的手直接按到他的阴茎上。 皮和皮,肉和肉,不是精神力和信息素纠缠可以比拟的真实触感。 他银白色的阴茎像是在烈火里走了一遭,已然有了赤红的苗头,他微垂着眼低低的喘气,有淡淡的冷香拂到玛丽面上。 她完全没有进入状况,手好像被匪徒挟持了一样。 不存在任何技巧,只能目瞪口呆地看到眼前人的胯部往她被迫合拢的手心顶弄。 严白力气不小,拽着她越来越靠近。 他坐着的姿势比玛丽高,呼吸的气从上而下被她吸入嘴里,那冷香的气吸多了感觉脑子有点迷糊,闻得多了甚至有些水生植物的气息,连带着潮湿的闷,想东想西连被人搂住后腰,用双腿夹在怀里都没察觉。 玛丽就乖乖站着,严白两条修长的腿盘在她后臀,锁住她的行动,不时夹腿推着她往前靠,她的脸对着严白的下巴,被完美包裹的脖子非常漂亮,像天鹅一样修长。高贵的上半身完全看不出下流的那根,徘徊在她手心的阴茎不怀好意地蹭出去,顶在她的小腹上摩擦,那接连不断的清液沁透了白色的治疗服,一点点肉粉色的肌肤若隐若现。 那不规则的蓝色凸起摸起来像是弹性绝佳的小溜溜球,时有时无地蹭着她敏感的手心,摩擦得久了,顶到她手心也发红。 “这是什么?” 玛丽忍不住用手指触摸那些蓝色凸起,试着用指尖抠挖,在凸起消失前出现后,她的动作令身上人非常激动,发出急促的喘气,腰腹回缩,双腿大力钳制住她,甚至忍不住伸手环抱,将她密密麻麻锁在怀里,银发omega显然已经失控,将她死死地按在怀里,丝缎般地银发如被子一般盖在两人身上,那看似圣洁无害的脸垂在玛丽肩膀上却猛地张嘴咬住闪躲的脖颈,然后下半身噗呲噗呲地射了她满身。 忍得太久,那些粘稠的液体量太大了,从压紧的腹部朝上喷射的时候,从她的棕色发丝、眼睛、鼻尖、唇边、微微隆起的胸前,还有一片狼藉的腹部全都是 。 更不妙的是,那拥抱太紧,黏糊糊的液体顺着肚脐往下流,到了她的敏感部位,她甚至抽不出手去擦。 “放开,放开。” 玛丽在银发Omega怀里闷声闷气的说。 她被弄脏了,脖子一阵刺痛,不知道是不是流血了,身上也挂满了严白的精液。在她感觉不到的地方,她从头发丝到脚趾都被Omega的信息素冲刷了好几遍,腌入味了。 ”讨厌。” Beta护理员(abo)6新同事 严白听到动作一顿,但没放开,胸腔内的心跳如乱滩激流一般狂乱。 银发omega急促的喘息着,活跃的信息素下沉,半睁的眼眸幽蓝涌动,逐渐恢复成澄澈的绿。 紧到肋骨痛的拥抱持续了好一会,等玛丽被放开时,身上的液体都已经半干了,形成了难以清理的硬块。 她只能转过身去,在清理台用力擦洗着双手,努力稳定自己想要尖叫的情绪。 “勉强合格,我这里并没有完全消下去。” “........” 玛丽抗拒的态度明显,身后人的视线却强烈得令人难以忽视。 “明天,还是这个时间见,希望到时候你能专业点。” 低哑的声音已经恢复淡雅从容,带着一丝满足后的慵懒。 说完,嗑嗒一声,地上的宝石腰带被捡起,断续的脚步声走远。 她的确又得到了一个长期客户,但不是以她想要的方式。 玛丽回过头,治疗室只有她自己,空置的治疗沙发边缘和地面还有一些不明液体,她闭了闭眼,手腕上的移动通信装置突然震动。 她抬手一看,到账1万星币。 果然是S级客户,出手大方,心里的闷气突然消散了些,她让人工智能执行全面清洁消毒。 从omega区出来回到职员区域,将穿的那套衣服放进医疗垃圾处理器,洗了澡换了套治疗服,刚走到职员餐厅,竟然看到两个人。 一高一矮,都穿着和她一样的白色治疗服。 矮个子是红色短发,高个子是灰色头发,两人也扭头好奇地看着她。 “你们好,我是玛丽。” 看到同事真的很新奇,她主动打了招呼。 红头发的矮个子对她一笑,胳膊肘碰了碰身边的人,“我是艾瑞达,他是李明。” “你好。”灰发的李明声音沉稳,看起来比较内向。 “你都是上日班吗?我们都没见过你。” “是新来的?你还不知道吧,我们工作是24小时的,从第二个月起就要上夜班了哦。” 玛丽点点头,听完忍不住好奇的追问。 “我们有多少同事啊?” “目前的话,加上你,一共25个。”她看起来活泼开朗,语速很快。眼睛是温暖的棕色,微笑的时候亲和力十足,像个小太阳。 叁人在传送带上拿了员工餐,找了一张桌子坐下,员工食堂不大,大概有10张四人桌,每天供应的标准餐都不一样,今天是肉排和蔬菜。 “今天工作的怎么样啊?” 艾瑞达头也不抬的问,她拿着刀叉飞速分解牛排,切成2厘米后的均块后,拿着叉子一个个插进嘴里。 “我…..” 想了想刚扔掉的衣服,还是问了一下。 “客户要是有些过分要求该怎么办?” “收钱咯。” “啊?” “哈哈哈哈哈你不会真的信了吧。”艾瑞达笑了起来。 “如果是涉及到性行为或者伤害倾向的行为可以请求人工智能协助,这个不在医疗服务范畴。” 艾瑞达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叮嘱。 “拉切西斯有权限保障Beta的人身安全。” 一直默默吃饭的李明补充了一句。 “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也可以找个看得顺眼的享受一下,毕竟alpha和Omega都很有资本。”艾瑞达对她眨了眨眼,然后支撑在桌子上的手肘被撞了一下。 “只是字面上意思哈哈哈哈。” “别教坏新人。”李明显然不赞同这种行为。 两人都是入职超过2年的老员工,这份工作收入高,稳定,他们说再存个两年钱就可以买房了。 他们有丰富的客户服务经验,再难搞的客户大不了一拍两散,一边吃一边聊,听得玛丽恨不得在一边做笔记。 “要注意,和客户如果能保持私下联系,也能延长续订的服务时间,但注意不要在私下提供服务,所有治疗行为必须在治疗室内。” 玛丽点点头。 吃完饭叁人交换了联系方式就分开了,玛丽是日班,下午叁点写完工作笔记就完成了今天的待办事项,可以下班了。 今天玛丽打算去市区买些东西,这里的公共交通使用移动通信装置可以免费乘坐,算是Beta的职员福利了。 但alpha和Omega几乎不使用公共交通,所以玛丽坐车时很放松,车厢人不多,叁叁两两坐着穿各种工装的Beta,这里隔离了工作范畴。 市区很繁华,和玛丽居住的低矮混合区不同,这里有笔直耸立的高楼大厦,不断闪耀全息影像的广告投影,沿街霓虹灯牌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中显出热闹的气氛。 “菁纯Omega信息素完全模拟,绝无副作用。” “做最勇猛的alpha,野性第叁代已上市。” 连广告里都没有Beta的身影,玛丽看着眼前的巨屏,一边舔着手里的可可抹茶甜筒,一边在心里无语,Beta到底有多边缘。 晚饭在街边吃了外星兽肉烧烤,不知道是什么肉,甜甜的,还很便宜。 走走逛逛,时间过去的很快,买了睡衣和一些生活用品,玛丽打包一些外星甜品准备回家,卖脏脏包的竟然是章鱼拟人,她有些担心那脏脏包是不是有章鱼墨汁,但面对人家打包得飞起的触手,也没有勇气问。 有些拟人保留着种族形态,有些没有,有时候看着路人去猜也别有乐趣。 回家的路总是开心的,坐在空铁望着夕阳,恒星光线的温暖照耀着身体,她认真的过了一天,看着日落期待天明。 上楼之前,想起冰箱里空空如也,扭头去便利店买饮料,发现店员换了人。 穿着全食员工装的beta很高,她有着一头灰棕色卷曲的短发,骨骼分明的面部看起来很不好惹,嘴角无所谓的下沉,天蓝色的眼眸带着若有似无的丧气。 “两瓶咪咪桃气泡水。”玛丽从冰柜拿了常喝的饮料。 “10星币。” 卷毛店员并未看她,随手拿着感应器扫过她的移动通信装置,Beta的工资是周发的,每周800星币。 对方应该也是Beta,基础工作只有Beta在做。 她走后,一位穿全黑西装的金发alpha走进来,他斯文沉静,无框眼镜让温和的外表增添了一丝无机质的冷冽。 视线扫过店内物品,精准的从冰柜里拿出了两瓶咪咪桃气泡水,茶绿色的眼眸满意的眯了一下。 “两瓶咪咪桃气泡水。” “10星币。” 他伸出手腕,露出芯片装置对着店员感应器扫了一下。 跟踪狂,卷毛店员撇了撇嘴,看着离去的金发alpha想着之前的Beta,她才来不久,但已经发现这个跟踪狂会购买棕发Beta买的每一件东西。 该怎么提醒那个迟钝的Beta呢? Beta护理员(abo)7最贵的腺体保养 今天是周五,莫名的愉快。很开心的另一个原因就是今日的排班只有德赛明二这一个预约客户,严白不知道为什么没出现在预约日程里,太好了,而且明天就是悠闲的周末。 德赛明二很守时,每次都是在预约时间前5分钟来。 他还是穿着得体的西装,表情淡淡的,最近他开始戴眼镜了,看起来很有距离感,金发碧眼,宝石领带夹、钻石袖口,如果这里不是治疗室,玛丽都怀疑他这身奢华的打扮是去开发布会。 手腕露出的腕表看起来很昂贵,他不时扶一下鼻梁上的无框眼镜,一丝不苟的叁七分金发看起来很成熟。 “很准时呢,明二先生。” 在他的坚持下,玛丽现在主动叫他名字了。 “只是习惯了”德赛明二轻微勾了一下嘴角,表情只变了一点点,冷淡的气质立马散去。 外面在下雨,他身上却没有半点湿痕,连鞋边都是干净的。治疗室开着舒适的暖风循环,德赛明二脱掉西装外套迭好放在沙发上,取下眼镜放在外套正中间。 他转身朝着操作台旁边的玛丽走过去,出门前喷了清淡的男士香水,走过去的时候带着皮革的温润辛香调,寡言的他,选择的香水意外的闷骚。 “开始吧。” “好,请躺过来。” “今天想做什么呢?”做了几次疏导后,玛丽和明二已经比较熟悉了,这位客户很好说话,很少提出难做的要求。 “还是常规的就行,有什么推荐。” 能选玛丽当然选最贵的。 “需要做腺体保养吗?这是新出的服务。当然,并不会真实触碰你的腺体,只是精神力按摩。” 玛丽睁大水灰色的眼眸,细白的脸带着讨好的笑,站在沙发边有点紧张的捏着手指,整个人由上而下透着生涩,嘴里对着明二推销,脸上却不自觉涨红,圆瞳一眨一眨,被暖光照得水汪汪。 “可以。”德赛明二神色不明地在一堆昂贵的授权服务上点击了确定。 一次5w的腺体保养,希望物有所值。 “那你先起来,我调整一下这个沙发。” 他双手一撑,从沙发上坐起,平整的白衬衣下鼓起明显的胸肌,宽阔的肩背都显露出来,辛苦锻炼出来的肌肉有种精英的美感,穿白衬衫更显示出成熟男人的魅力。 白色长方弧形的沙发收缩翻转,调整成一个适合趴躺姿势的形状。 “你最好拆一下领带,不然会压着不舒服。” 考虑到姿势对身体舒适度的影响,她又加了几句。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下次换成治疗服吧,我会给你准备一次性的。” 金发男人顺从的拆下了领带,迭好,走过去放置到西装外套上,解了一粒扣子,严肃的气势一下子松懈下来,形状分明的喉结露出一点点,有让人一探究竟的魅力。做完这些趴到了玛丽制定的位置躺好,他双手交迭枕在脸侧,侧脸正对着玛丽,从上往下看,浅金色的睫毛浓密得像小刷子。 “治疗服是什么样的?”德赛明二想了一下,并未直接答应,抬头好像很感兴趣一样问她。 “不符合审美的衣服我是不会穿的。” 似乎觉得自己语气太生硬,又补了一句。 “我不介意光着。” 玛丽被他闹了个大红脸,她介意。 男人的鼻尖轻嗅,玛丽离他很近,身上有着明显的消毒水味,还有被水汽沾湿又蒸腾的体味,淡淡的,感觉很温暖,如果再近一点就好了。 “不用光着,你看是这样的。”玛丽急忙转身掩盖自己的慌张,去杂物柜取来治疗服给他看。 这是一件淡蓝色的治疗服,是无袖围裙样式的,脊背到后腰有几个可拆卸的活扣,长度直到大腿,没有裤子,非常方便治疗。 只是穿上的话,前面还好,背面会露出屁股。 “你想我穿成这样?”德赛明二挑起右边眉毛,玩味地看着她。 “啊…….这个,治疗服都是这样的。” “你要是不喜欢就算了吧。”脑补了一下眼前人穿治疗服的样子,他被西装包裹的修长直腿会漏出来,平躺也会顶起的翘臀,玛丽觉得鼻头一热,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我是一位专业的Beta护理员。 给自己默念几遍后,假装无事发生,将手中的衣服丢到一边,开始准备治疗。 腺体按摩很简单,作为新增服务,之所以收费最贵,是因为这个举动有一些擦边,腺体理论上只能由伴侣触碰,但Beta没有信息素,就算触碰了也不会引发alpha的信息素躁动,但能一定程度上缓解alpha缺乏标记行为导致的肢体饥渴症。 玛丽在操作台进行常规消毒,然后将消毒热毛巾在金发alpha点头后对他后颈腺体进行热敷,提高温度一定程度上会提高敏感度,减少生理抵抗。 “那么,我开始了。” 这次没带眼罩,德赛明二能看到眼前女孩服务自己的过程。 小小的青葱一般的手放在他脸侧,几乎挨着的鼻梁,似乎一抬嘴就能含住,柔和得如同春雨一般的精神力外延爬到他的后颈,轻柔、干净、纯粹,非常符合他的审美。 治疗室的顶部有方形天窗,接近灰色的光线盘旋在那里,阴沉的雨滴砸在玻璃上,有了淅淅沥沥的水声,德赛明二的侧脸如刀削,眉头微皱,金发有一点散乱,形状优美的红唇忍不出在接触到精神力猛地张开深呼吸,那唇瓣没有明显的唇纹,呼吸时露出洁白的牙齿。 “嗯……” 德赛明二发出一阵明显的闷哼。 “不舒服吗?” “我也是第一次做,你等等,我这样调整一下,你等等。” 玛丽听到他的声音,已经引起了反感,兵荒马乱的调整精神力波动,将完整的精神力扭成几小股覆盖到腺体上。 “怎么样?” 轻柔得如同最柔软的鹅绒一样的精神力触碰着他的腺体,那力道太轻,被热敷后的腺体一阵麻痒。 “重一点。” 他忍不住开口,声音带着难掩的沉。 稍显严肃的眼瞳已是热意一片,没有了眼镜的遮掩,眼下的肌肤蔓延着红晕,和刚进门时略显严肃的男人感觉完全不同,连耳廓都染上绯红的颜色,略带欲色的脸却不显得柔和,只因为趴伏的德赛明二像只被揉乱羽毛的猛禽,束缚在西装里的肢体有着强大的压迫感。 他枕在下巴的双手交迭,指节修长,手背淡青色脉络有明显的隆起,名贵腕表的宝石表盘还没有他茶绿色眼眸潋滟。似乎想强压住急促的呼吸,连带着背部轻微起伏,挺括的白衬衣有了皱褶。 玛丽听话的加重力道,几股精神力围着那微凸的肉色腺体揉按,轻抚,不时扫过整个后颈延展到脖颈。 就算没有摸到他的皮肤,但躺着的身体热度惊人。 Beta护理员(abo)8要开始上夜班 这服务果然擦边,做完之后德赛明二起了明显的生理发应。 西装裤顶出一个大包。 玛丽只能红着脸强装镇定地对他说,可以在治疗室等会再走,毕竟这样走出去真的太失礼了,怕他尴尬想悄悄离开时却被拦下来问了一堆有的没的。 秉持着新人独有的热心服务精神,她留了下来。 “明二先生是翼人,不知道飞翔是什么感觉呢?” 通常搭讪他的Beta都会这么问,不像alpha和Omega大多拥有独特的能力,Beta非常平凡,精神力只能作用于他人,自己却什么都没有。 眼前的小Beta也是,眼神乱飘,一副迷他迷的不行的样子,脸红红的。 “很自由。” “但要展开翅膀的话,上身衣服会撕裂,所以很少飞。”他回答。 翼人alpha和Beta结合的情况也不是没有,但他很挑剔,不会因为对方喜欢自己就答应,至少要先约会看看才行。 她住在叁楼,一点安全性都没有,简直是在勾引他晚上去爬床。 “真好啊,能飞的话上班就不怕迟到。” 玛丽张开嘴感叹着,不禁朝着他背后看去,虽然看不到什么,但真的很羡慕。 她嘴巴小小薄薄的,看起来很好亲,专注的视线落在他身上的时候感觉很好。 “你下班我可以带你飞回家。” “如果,你想的话。”他温和的声音响起,提了一个刺激的建议。 “想倒是想,我们不会被人拦下来吧,交通法规什么的我不太懂。”玛丽真的想试试,和明二先生相处久了,感觉对方有时候很热心,是个很聊得来的朋友。 “翼人有飞行权,而且我从没出过交通事故。” 德赛明二看着对方亮晶晶的眼睛,忍不住轻抚金发的鬓边,有些自傲的回答,翼人族里他也是顶尖的alpha,带一个Beta飞,算不了什么大事。 “如果你能等我下班的话,大概3点钟。” “作为报酬,我请你吃饭吧,我家附近的便利店上新品了。” 玛丽是不会做饭的,德赛明二挑眉,他记得昨晚玛丽还在抱怨新品不好吃。 “便利店。” 似乎意识到了眼前人的矜贵优雅和便利店的差距,玛丽有点不好意思。 “我不会做饭…..” “只是对食物,我也有自己的审美,我不吃不喜欢的东西。” 像德赛明二这种人说起什么审美才令人信服,他们位高权重,享受的好东西很多,Beta倒是没这么挑剔,一点点的快乐都会很满足。 “我做。” 玛丽被他说得懵了,不是给他的报酬吗?怎么他要自己做饭。 “平时没人愿意吃我做的饭,你帮我试试好不好吃,算是报酬了,怎么样?” 没想到alpha也会有缺少试吃朋友的时候,玛丽有些懂了。 “好啊,只是我家厨房很小,也没有厨具。” “我带。” “你真好啊。” 不知不觉给眼前的金发alpha发了一张好人卡。 “那是不是得改天,今天你也没带餐具。或者下次预约的时候,怎么样?” 她不爱收拾,家里东西经常乱丢,是觉得不好意思是嘛,德赛明二其实觉得没什么,他已经看习惯了,但或许眼前人想要更正式的邀请他回家。 “好,那下周五,我会准备好。” 两人达成了完全不一样的共识,双方都很满意。 “但下周的今天没有你的预约。” 德赛明二的服务已经持续了一个月,自动结束了。 “现在续。” 他伸出手,将手腕的芯片装置露出来,让玛丽点击授权,然后续了一整年。 这是有钱人啊!不怕她没通过考核跑路吗? “那好,下周见。” 玛丽送走德赛明二的时候,正好接到了人工智能更新的排班表,她要开始上夜班了。 夜班时间是下午7点到第二天早上7点,12个小时,她每周固定一个白班一个夜班,其余为自由预定时间。第一个夜班竟然就是今天,而她白班还没结束,竟然会连轴转。 再叁确定排班表,她两眼一黑。 还好明天是周末,下周第一个白班是周二,她可以休息四天。 离交班时间还早,她选择去员工休息室,这里是一个双层的公共空间,有蓝色的洗漱区,灰色蚕蛹形睡眠区,白色娱乐区。看来连轴转的人不知她一个,娱乐区的懒人沙发上躺着好几个人。 其中就有她认识的艾瑞达。 “也上夜班吗?” 红头发的女孩看到她就咧开了笑容,很阳光。 “是的,第一次上夜班。” “哇!恭喜,马上进入实习倒计时咯!” “是啊。” “这是李明的姐姐李潇齐。”她指着另一个沙发上摊着的黑发女人介绍到。 “你好。” 李潇齐对她点点头,黑发灰眸不自然躲闪着相对的视线,看起来斯文拘谨,和弟弟一种风格。 “你好,我是玛丽,还是实习期员工。” “我想知道关于转正考核的事情。”玛丽也坐下来,紧挨着艾瑞达的沙发上。 “每个人的转正考核,都不一样的。我是用精神力迭了一千颗星星,李潇齐是唱了一首歌,她弟弟….她弟弟我记不清了。” “我弟弟是攀岩1小时。” 李潇齐接上了艾瑞达的话,但是她们所说并未让她对这个转正考核有多一点的了解,听起来非常随机而且难度不大。 “所以,每个人都过了是嘛?” “也不是…..” “有一些员工考核过了,但会离职,有一些收到考核任务后拒绝参加也离职,还有一些考核没过会离职。”艾瑞达知无不言地说着。 “那自由度真的很大。” 可以自由选择接受不接受,也可以自己选择退出,明确收益与风险的边界,看来这个工作真的还可以。 “我知道有些Beta离职是成了私人专属。”艾瑞达俏皮的挤了挤眼。 “毕竟,专属Beta可比所谓的伴侣忠诚,要知道alpha和Omega在信息素消退的时候离婚率也暴增,部分腺体标记甚至会引发基因崩溃,在一起没有一点好处有的夫妻干脆离婚,有的分居和专属beta住在一起。” “这样不好吧…..” “算是介入人家的家庭了吧。”玛丽大吃一惊。 “alpha哪会和Omega结婚,他们都那么精明哪里肯吃亏,自从基因崩溃的事情揭露到现在,AO结婚率都跌至1%了。” “至于beta,我们beta从来不拆散别人的家庭,我们只是加入。” Beta护理员(abo)9Omega信息素失控 原来这世界不只是有6个性别,婚姻制度也名存实亡了。 “养一个Beta还没有养一只外星宠物花钱多呢,多划算,你知道咕噜兽一个月的饭钱3个beta的年薪吗?再说了,你知道精神力外延会有残留吧。”艾瑞达接着说。 “我们是Beta感觉不到什么,但对于alpha和Omega来说,残留会产生精神依赖,就像是作用于神经的毒品,只不过这毒品是“无害”的,不过就像喜欢喝酒的人多少会有钟意的牌子,精神力残留的影响也不会超过酒精,酒醒了人也醒了。” “我倒是没感觉到…..” “玛丽还是个新人呢哈哈哈哈哈哈哈。你问问李潇齐,她收到过多少专属Beta的申请?“艾瑞达幸灾乐祸地看着黑发女孩,打趣道。 “也不多。”对方回答的很保守。 “是啊,也不多,就一百多个吧哈哈哈哈。”艾瑞达笑着靠在沙发椅背上,黑发女孩依旧保持着拘谨的坐姿,脸色微红,有些害羞。 “别看她闷闷的,可是这里最受欢迎的Beta之一哦!” “加油玛丽,好好干,我们多赚钱早日退休。” “好!”玛丽被艾瑞达一番激励,也不自觉握紧拳头干劲十足。 闲聊了一会,到了晚饭时间,叁个女孩就结伴去了餐厅,吃完后都在休息区睡了一会,准时7点打卡上晚班。 晚上的值班区非常安静。 按照工作表,玛丽今晚需要去alpha住院区给2个患者做清洁,然后去Omega区完成一次常规精神力外延治疗,就可以回员工休息室休息,值班并不需要一直处于工作区,毕竟大部分工作是由人工智能自动操作的。 给昏迷的alpha做清洁,她已经驾轻就熟了。 这一个月来她送出院的alpha也有七八个,真别说,她可能天生适合做护理。 这两个alpha的房间相邻,都是人族战士,虽然处于昏迷状态但也带着银色金属口枷,手脚也束缚在床上,这是两个战力强悍却因陷入基因崩溃的产生应激反应的战士,从战场上紧急撤离,被打了大量的镇静剂才乖乖躺在这里。 人族战士都是身强高壮,平躺的姿势也丝毫掩盖不了肃杀的气势和磅礴的肌肉,蓝色的病号服仅仅遮盖到大腿,高挺的胸肌耸立,结实有力的大腿裸露在外,此时玛丽扶住战士结实的脊背将他翻成侧躺的姿势,解开后背的系带和扣子,开始做全面清洁。 真的是,摸着摸着就习惯了。 玛丽现在看到陌生的裸体已经完全不会害羞,哪怕是私密处,也只是会快速略过,因为每个拟人的都不一样,看到猎奇的头皮都麻了。 清洁完,带好手套将精神力外延到双手,贴着那强劲的肌肉开始推拿,揉按到后颈腺体时,将精神力分开成头发丝大小,轻轻灌入。 玛丽的精神力如露珠一般清新,滴滴滋润,灌入干涸到冒烟的腺体,那有些枯萎的褐色腺体在被精神力中和后一点点恢复了健康的弹性。 她的精神力治疗效果非常好,起码比起治疗手册所说,10次精神力外延才有一点改善来说,玛丽的每次治疗都会见效。 而她也非常喜欢治愈别人的感觉,让生命重获健康,是一种创生的欣喜。之前护理的alpha出院后都没人再病情反复,她很开心。 做完治疗,她更换了留置针里的营养药剂,又去隔壁房间重复这个流程。 离开alpha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0点钟,夜晚的治疗区灯光更换成干净的冷感色系,治疗区的患者都在沉睡中,只有检测仪器不时发出轻微的声响,玛丽准备一鼓作气去Omega区做完治疗再去休息。 一踏进Omega区,玛丽就想叹气。 竟然是严白,看了看病人资料,对方竟然住院了,看来情况变得更严重。 严白躺在起居室一个密封的治疗仓内,这和海洋造型的室内装饰完全不搭,非常突兀。为什么不住到隔离病房去呢?玛丽想了想,走过去,略微弯下腰,仔细查看治疗仓上的数据。 【血氧饱和度:正常】 【信息素监测:异常】 银发omega安静地躺在长方形治疗仓中,舱内充斥着淡蓝色的气体,这种超高含量的抑制气体有助于延迟发情期,缓解omega信息素暴动。 才度过结合热,怎么又会陷入发情期,难道是什么特殊种类的拟人。 玛丽小心地查看系统手册,发情期的拟人Omega比平时更难搞,还好她是Beta,不会因为浓郁的信息素引起失控。 小心翼翼地打开治疗仓的注射口,将手掌贴上去,闭上双眼用心激发精神力,刚刚做完两次治疗之后其实所剩精神力不多,所以更需要专心。 精纯的精神力探入,无视浓郁得难以驱散的Omega信息素,熟门熟路地爬上后颈,然后放缓脚步,一点点渗透进红肿不堪的腺体。 温和、纯正的精神力缓缓中和了几近沸腾的Omega信息素,那充斥着浓郁水生气息的信息素,带着沿海植被的芳香,仿佛正漫步在海风吹过的岸边,眼前竟是海浪的白色泡沫,鼻尖涌动着略带腥味的海边矿物气味。潮涌减缓,海浪散去,无形的躁动渐渐被安抚,精神力融入到海水中,有冷杉、柑橘类的幽香翻涌上来。玛丽只觉得被蓝色的大海围绕,身上散发着海水、阳光、沙子的气息,就连皮肤上都有海盐粗粝的摩擦感觉,一切是那么真实。 她感觉不到信息素,但是能闻到淡淡的气味,被中和后的信息素缠绕在她身上成了海洋调的香水味,而躺着的银发Omega浑身湿透,一张漂亮至极的脸上渐渐红晕消退,只有那被汗水打湿了的银色长发泄露了一点狼狈。 “嗯…..” 严白醒了过来,比祖母绿宝石更加剔透的绿眼眸看着她,很湿润,比起初次见面高高在上的样子多了一些脆弱,不再遥不可及。 “还要。” 银发Omega张开嘴,喃喃的说了一句。 “你要什么?” 玛丽看了一眼治疗仓。 【血氧饱和度:正常】 【信息素监测:正常】 一切都恢复正常了,还需要做什么?她有点搞不懂。 发情期能要什么,信息素可以被中和,但兽性本能的发情....... 眼前人浑身上下被银发Omega的信息素腌透了,那海洋调的香水味比银发Omega上次喷出的精液更加浓郁,甚至还加入玛丽独有的体味,她的心跳、呼吸、体味被放到不止千倍,只是她自己还一副无知无觉的样子,能中和发情期的Omega信息素,等于说是打破了标记过程不可逆的传统。 她不知道自己激活了什么样的危险。 Beta护理员(abo)10人鱼拟人态失效 香味在空气中扩散,周围越来越湿润,呼吸间有海洋的气息。 严白从打开的治疗仓中坐起,环顾四周,然后视线集中在眼前。 银发Omega微微侧头,尖锐的立耳从发丝间显现出来,耳后生出带着蓝紫色荧光的耳鳍,耳鳍向后呈扇形展开,慢慢衍生出骨刺。 碧绿的眼眸也变得越来越浅,眼型变得狭长,一张一合间,转换成浅淡的冷蓝色,眼底透着幽暗的紫。 银发Omega抓住治疗仓门的手也发出荧光,指甲变黑延长出尖锐的顶端,指间生出相连的蹼。纤细的体型也发生改变,体型增高,肌肉一层层暴涨,整个人发出压迫的气势。 衣服被撑裂,强壮的上半身挂着一些破布条,迈出来的腿刚落地却合拢成一条巨大的冷蓝色鱼尾,颜色越往下越暗,冷蓝暗成深蓝,鱼尾是漆黑,至少有叁米长。 那鱼尾盘起来,如同人一样站立。 长长的头发还是银色的,但银色睫毛下望过来的视线极具压迫力,不再是Omega所有的温和,而是深海巨兽一般的冷酷。 玛丽被吓得往后一退。 她不明白眼前发生了什么,怎么完成治疗后Omega还会发生形体改变。 这情况不是她能解决,未知的危险总会人想闪躲,退后的脚立马顿住,一转身,她朝着门口跑去,咚咚咚心脏也在不停狂跳。 刚刚跑到门边,拉开门把的手臂却被拽住,带着不可抵挡的力量将她往后扯过去。 嘭的一声。 玛丽后脑勺着地磕得眼冒金星,身体摔在沙发边的空地上,后背被硬实的地板狠狠撞击,她喉咙被人掐住,像是案板上待宰的鱼一样动弹不得,罪魁祸首在旁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有什么湿滑东西卷上了她的小腿,那是曲线分明的鱼尾,根部带着骨刺的鳞片,触感冷冰冰,又十分细滑。 跟掐在喉咙的力道比起来,鱼尾算得上轻柔。 呼吸越来越费力,像是从极细窄的门里抽出几丝氧气,她怕打着掐住喉咙的手,那漆黑的指甲已经划破她柔嫩的颈,鲜红的血丝从创口流出来,玛丽觉得自己的眼眶都开始充血,意识一片模糊。 银发Omega突然俯身,手掌松动了,那黑色的指尖抠挖着伤口,让更多的血液溜出来。那红色似乎带着别样的诱惑,和清淡的体味不同,有着致命的吸引,直挺的鼻子忍不住靠近伤口嗅闻,接着伸出舌头舔了那缓缓流动的血液。 铁锈味蔓延在嘴里,从身体内部涌起一阵干渴,不同于结合热的潮,是一种本能的感官刺激。无机质的冷蓝色眼眸迷惑地看着,然后遵从本能,卷起来眼前人滑向了角落里贝壳状的休息床。 地板上滑过一条长长的水迹,有几滴血溅在上面。 敞开的贝壳被缓缓关上,银发Omega上半身撑起,尾部卷着怀中的女孩,凑得很近。刚刚流血的伤口被舔舐后已经开始愈合,那张因为变异显得妖美的脸露出迷醉的神色,鼻翼轻微抽动,在伤口处深深地嗅闻。 玛丽被从疼痛中缓过来,就面临着被抱着闻的状况。 恐惧就是悬在头顶上的刀,看起来不知道是人鱼还是海妖的银发Omega解除了拟人状态,恢复了原型,握住她腰的手带着锐利的指甲,坚硬的骨刺从裸露的肩胛骨刺出,如同未生出的深海海妖之翼。 粉红的嘴唇变成妖异的紫红色,猩红的舌尖,从开裂的伤口往里舔舐,直到吸不出一滴血,然后顺着脖颈往下,慢条斯理又掌控欲十足。 那舌头已经没有了人类的体温,冰凉湿滑,激起玛丽后背上的汗毛竖起,明明掐住喉咙的手已经放开,但暴虐的恐惧感令她不敢开口。 黑指甲一滑,洁白的治疗服领口被瞬间撕裂,露出的肌肤应激式起了细密的颗粒,她的胸膛起伏不断,隆起的胸隔着半撕裂的胸衣被那冰凉的手掌握住,指缝间的黏膜带着水液,红润的凸起被黏湿。 “啊…..” 她忍不住惊呼。 银发Omega垂头舔上去,眼皮却掀起来往上看,迎着她躲闪的目光,轻柔品尝着她的乳肉。那神态带着非人的邪气狰狞,严白的口液带着一股奇特的香气,如同神经毒药一般,逐渐麻痹了她紧张到僵硬的躯体。 压迫下来的上半身很重,那直勾勾的目光中带着兽性的渴望。 “玛…..丽” 人鱼张开嘴低声喊着,声音已经变得不再像人类,妖紫的唇瓣间露出的牙齿变得尖锐突出,低喘暗哑,像是深海莫测的洋流。 她的名字很常见,只是被这样断断续续的呼唤着,更像是一种咒语,令人失神。 “玛丽…..” 声音一会近一会远,耳膜里混响的低吟正在迭加,一层层让人更加混乱,脑海如同沸水一般蒸腾,思绪被搅得混乱,身体也越发绵软,只能任由人鱼强壮的手臂摆布。 他尖锐的指甲继续往下,划破下半身的衣物,洁白的治疗服依然成了破布条,那湿滑、强力的鱼尾稍微一用力挤进了她的双腿之间,他翻身朝上,双手撑在她的脸边,那脸晕红一片,水一般的灰眸涣散着,衣襟被撕得半开,上衣遮盖住的腿根被人鱼的腰腹卡住,膝盖顺从地滑向两边。 这么乖。 恍惚间似乎能听到海水的流动,愉悦的低频声音穿脑而过,高频又引得脑颅震荡,像是有未知生物发出低沉嘶哑的声音,一瞬间,那声音又变得单调冗长。 一切都失真了,看见的事物变得模糊、扭曲、变形。 “玛……丽” 她的名字听起来也不再熟悉,像是从哪个洞穴传出的超低频共鸣。 贴在腿根的人鱼皮肤超乎想象的丝滑,最细腻的牛乳又不能模拟那种质感,鱼尾并不是安静地放置,而是左右摇摆圈住她的腿如水波般起伏,那尾巴的突出的骨刺此时却一点也不锋利,接触间只有轻微的刺痒。 银发Omega此时更像是一个趴在她身上的淫兽,不同于拟人时和人类一致的性器官,此刻腰腹下的耻骨裂开一个叁角区,那里浅蓝色的鳞皮张开内叁角的缝隙,一根和深蓝鱼尾颜色相同的性器探出来,那已经完全勃起的深蓝正虎视眈眈地抵在她的私密处。 —————————————————————————————————————— 加更的短篇会在13号晚零点放出,祝大家中秋快乐。 独立短篇:VINTAGE(上) 【降落地点:秀水湾莲塘大厦】 【人物:阿霞(已激活)】 【时间:宇宙历23473元年】 黎狄一睁眼,系统任务立马刷新,升级之后一切都变得快了。 【宿主】 系统在脑海中发出呼唤。 【请查收主线任务:制作出定制的香水】 【时限:一周】 【记忆已传输,祝你好运】 黎狄闭眼读取了记忆,这个任务看起来比较简单,只要做一瓶香水—— 阿霞的鼻子很灵,这是遗传的。 她妈妈就用这本领做了私家侦探,专门帮富太太抓奸,只要闻了狗男人的东西,一找一个准,哪怕开游艇躲到公海上也能被找到,只是出远门的委托得加钱。 得益于妈妈的好生意,阿霞从小到大没缺过钱。 所以她也舍得花钱。 还记得初恋男友爱煲汤,什么鱼翅、鲍鱼、花胶、玉竹、沙参要什么买什么,山珍海味都买给他。个个星期都引着阿霞上门喝汤,又说天寒地冻怎少得了汤水滋阴呢,加上春天祛湿、夏天消暑、秋天降燥、冬天,冬天被阿霞撞见被窝睡了另一个女人。 离开初恋男友阿霞才发现。 其实,不管虫草花、无花果、雪耳、栗米、南杏什么应季食材都不如未熟透的内脏清甜,煲汤,最讲究火候。 从此阿霞也学会了,只是她很少下厨。 台风天,挂8号风球,男友嘉诚早收工,穿了一身陌生的古着回家,身上有莫名的香味。 “又是店里的衣服。” “嗯。” 阿霞歪着走过去,轻嗅了一下,职业病犯了。 她生出来一只脚短一截,有点跛。但不影响她的天赋,现在是一家连锁香水店的专属调香师,经过长年训练,她的嗅觉记忆得到极大的扩充,几乎过鼻不忘,可以辨别一万多种香料、精油、化学物质。 每瓶香水的构成都极其复杂,制作香精更多的是靠个人的经验储备,阿霞制作的香水很受欢迎,经常有富太来预定。是了,她现在只接受私人订制,她的出品哪怕是用最先进的频谱仪来分析,仿制出来的香水也达不到50%,除去她喜爱混合几百种香料导致分子构成复杂以外,她的香水还有意想不到的妙用。 买过的人,必成回头客。 玫瑰有几百种,随便迭加哪种玫瑰,换个顺序,她都能察觉。 调香的过程就像是作画或者谱曲,先有了灵感,打草稿,勾勒主体,再填充细节,完善情感,最终打磨成完美的作品。 只是她嗅觉灵敏,但其他感官却迟钝的要命,几任男友都不是良人,还好遇到嘉诚,不仅不在意她的跛脚,床上床下都十分合拍。 那香味很特别。 她左思右想,睡不着,终于等男友也睡下,阿霞翻身起来,拿着衣服到客厅轻轻地嗅,有泥水、砂石的味道,再闻,有海水、汽油的味道,再闻,有西餐厅的黄油味,最后一点点薄荷味道。 她脸一沉,不是这个味道。 第二天还是台风,人人缩在家中不外出。 嘉诚在厨房打电话,压低着声音打了很久才挂。阿霞在客厅沙发上,拿着电视遥控器按来按去,不知看什么好。 “看鬼片咯。”嘉诚一向胆子大,什么片都敢看。 “不要,阴阴天,马上要落雨,看鬼片好鬼闷。” 阿霞还是没想到要看什么,手里照旧按来按去。 “那你要看什么,不如看色情片,正好我买了新的套,带滚珠的哦。”嘉诚穿着白色背心,从厨房接了杯水出来,英俊的脸上带着坏笑。 阿霞翻了个白眼,闻到烟味。 “你在厨房抽烟?”她疑惑的看着他,嘉诚以前不抽烟。 “是。” 这家里什么变动都瞒不过她的鼻子。 “抽的什么?”她问。 “万宝路白绿啊,怎么味道很重吗?”他低头闻了闻手掌心,没闻到什么,接水的时候还洗了手。 “只是有些薄荷味。” “抽了几支呢?” “就一支,我站在烟机前面抽的,还以为味道都抽干净了呢。” “怎么不去阳台抽呢?” “八号风球啊大佬。” “在阳台抽,是我抽烟,还是台风抽我。”嘉诚笑了笑,挤着阿霞在窄窄的沙发坐下了。 嘉诚租的房小,做什么都挤挤的,两个热情男女,挤挤当情趣了。 “那就看武侠片了,打打杀杀的,够安全了吧。” “好。” 最后选了一部《爱奴》看了起来,不算是正经武侠片,看到春姨出场时,阿霞后背猛地打一寒颤,她想起那个卧在初恋男友床上的女人,妖媚冶艳,那女人有一双极美的手,轻柔柔,丰润不见骨,那手却又很稳,手把手,握着她的手腕煲出第一锅馥郁浓香的汤。 那香味至今……. 电影里几个配角打了起来,发出呼喝声。 “看就看,别黏我。” “馋你肉甜,行不行。”嘉诚在外斯斯文文,在家却总爱黏着阿霞撒娇,看了没一会,就要搂着亲。 白色背心条纹短裤,是洗衣粉的清香,嘉诚的洗头水是佛手柑柠檬的味道,按着她胳膊的手带着淡淡薄荷的烟草味,他的嘴巴很清淡,舌头软踏踏的,猛烈吸入时有一点点甜的回甘,他常吃糖果,口水是甜的。 亲了一会两人就着沙发调整姿势互相抚慰起来,这一周都没做过,嘉诚店里忙,晚上经常OT不是陪老板,就是陪客户。 两人正对着抱在一起,阿霞靠在嘉诚脖颈间,手伸下去爱抚着他形状明显的腹肌。嘉诚吻着她的额头,手探入她睡裙内,手指干燥瘦长。阿霞当自己是个唱片机,被嘉诚两根唱针摩擦到发大水,全身抽搐不已,下半身的快感炸得人失了魂。电视机的光线交替,室内一片灰暗,窗外风雨大作,阿霞紧紧揪着嘉诚胸前的衣服,双目失神,受不住咬唇哀哀地叫着,嘉诚被她叫到兴起,叁指并入,插得她口液横流,昏昏沉沉。没到电影完,又忍不住俯下身舔了上去,阿霞连忙推拒。 “肿了,不要再舔。” 嘉诚抬起头,封住她的嘴,无人再看电视,两人滚到地上。 独立短篇:VINTAGE(下) 第叁日台风过境,嘉诚返工上班。 他在旺角一间叫“Find”的vintage店当sales,他大学念的英国文学,结果毕业后找不到合适工作,本来当sales只是过渡,然后过渡了好几年。 他长得高,身材好,宽肩紧腰,穿古着斯文有型,回头客极多。 从湾仔、油尖旺、到荔枝角,全港几十家vintage店各有特色,嘉诚在的这家主营服装,老板喜欢旅游,从英法日美欧,全世界各地淘回来时尚精品,价码标的很高,只比中银大厦差一截。 但买衫这件事,不在乎价格,就讲究个眼缘。 嘉诚上班时,习惯换一套老板新上的衣服,然后拍照发FB、INS,打上诸多令消费主义蠢蠢欲动的tag来招揽新客。 他是有一批忠心粉丝的,日日在账号下按赞,来店里支持。 阿霞有时路过,也会看到一些精装中环人士大中午不吃饭,跑到旺角裂开纸钞做的假面摸着男友胳膊讪笑。 她倒是不担心嘉诚会乱搞,她鼻子很灵。 现在另有一件重要的事,占据了她全部的心神。 阿霞在筹备一款新香水,已经构思了数月,她日日探寻新香料,每日手臂上贴满不同的嗅纸,反复调配却始终找不到想要的味道,她不喷香水,有时候嗅纸忘了摘,风风火火的来去带着一大堆的味道。调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她想起自己细个时和妈妈去爬山,从山脚上去的时候,一切都是清新自然,待到半山腰,体力殆尽,嗅觉听觉视觉就开始模糊,这时候只有急促的呼吸和猛烈的心跳占据身体,什么都想不起来。 妈妈说,登山是不能急的。慢慢来,想要什么,要等得起,调整好状态,抓住机会,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调香也是不能急的,要反反复复,选香、混香、再选香、再混香,在重复的步调中,调配出不同的香液,不断试错,不断创新,那液体最好完美符合脑海中的想象,那感觉无法被说出来,必须无法复现为文字、语言,只是一闪而过的灵感。 香气是安静的,它浮在半空中,暗幽幽的充盈在空气中,上浮,下沉,香气也是霸道的,侵入肌肉,藏进血肉,无声地彰显着存在。 人一脚踏进去,香气暗涌,漫不经心地得到一种意外之喜。 电光火石间直冲脑神经,在毫无防备的状态下瞬间被拉扯回记忆里,香气,有语言无法比拟的冲击力。 几年前,妈妈去日本帮忙抓奸,音讯全无,她遍寻无果,将自己全情投入在调香里面,只有香气,能让她暂时忘掉现实。 但她还差一份原料,才能完成特调香水的制作。 这天,嘉诚定了家法国餐厅,约她吃晚饭。 阿霞试香来得迟,坐在桌边的他衣着潇洒,按着手机的脸有些不耐烦,看见她来,起身抽凳,笑了笑,强按住情绪,让侍应生开了一瓶白勃艮第。 “咦,一整瓶,有好事庆祝?” “老板说分我股份,算是好事咯。” 嘉诚在这家做了两年多,深得老板信任,薪水按照销售20%提成来,平时也大方经常送东西,估计是个有钱佬砸钱开的店。 “老板对你也太好了吧,上个月才送你一只表。” “跟你一样,有眼光嘛,我不值得吗?” “值得值得,那我要点鹅肝。” “你真是不客气。” “谢谢老板。”阿霞重口欲,她闻得多,知道什么东西上档次,自然也挑剔。 这家餐厅需要提前半月预订,男友也不知道那里搞到了优先位置,中途阿霞去了趟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嘉诚正在打电话,穿礼服的鬼佬侍应生从冰桶里抽出酒瓶,又倒了两杯酒。 阿霞落座道谢。 “别再打来。”他语气厌烦,看到阿霞即刻挂了。 “是谁?” “难缠的客户,不知道哪里找到我的手机号。” “不说了,试试这道甜品,酱汁是橙子百香果酱,是你喜欢的。” 整晚都很快乐,吃完饭,两人打车回家,阿霞靠在嘉诚的胸前,的士穿过跨海隧道,街灯照在车内,他们双手紧握,气氛很温馨。嘉诚今日还穿着店里的牛仔外套,杜塞尔多夫的泥沙、淡淡的麝香、芝士、还有酸菜、雨水和过期罐头的味道。 “不要闻了。”嘉诚捏住她的手,低头。 “其实,我有个想法……” “不如我们结婚啊。” “哪有人在的士里求婚。”阿霞没好气的拒绝。 “哇,后生你真的是,阿伯我当年求婚都要买玫瑰花。”前排的士佬都忍不住搭话。 “不要随随便便的承诺啦。” “一辈子的事,认真点啦。”的士佬可能是烟抽多了,嗓子哑的狠。 嘉诚只是一时兴起,被拒绝就打消了念头。 回到家再没提这话。 半夜起来上厕所,阿霞发现嘉诚在阳台抽烟,不知和谁打电话,声音轻松愉悦。 隔日阿霞在嘉诚身上又闻到那香味,越来越明显,到底是什么呢? 从新的旧古着下,蔓延上来的那股味道。嘉诚脱掉那件来自日本的夹克衫,精瘦的肌肉显出来,那肉上依旧残留着濑户内海的味道,洁净的沙滩上的小贝壳,波光粼粼的蔚蓝海水,他们曾在小豆岛沿着天使之路散步,退潮时他们在海岸线深深拥吻,在“誓言之丘”的瞭望台敲响了钟声,那是嘉诚对她第一次告白。 期盼爱情地久天长。 她亲吻着光裸的胸膛时,那味道好像更烈了一点。耳边是嘉诚咚咚的心跳声,她有些神不思蜀。 “小姐,菜都凉了,还发呆。” 嘉诚捏了捏她的脸,下半身凑过来,将她压到床上。 “你爱我吗?” 很奇怪,以往嘉诚插进去的时候不会说那么多话。 “爱。” “再说一遍。” “我爱你。” “有多爱。” 他发丝凌乱,斯文的脸有些狰狞,脱了衣服如同饿极的健壮渔夫抓着她这条懒得动的鱼狠狠嘬弄,一边又急急地追问。 “好爱好爱好爱好爱BB。” “再说一遍。” “不说了。”阿霞被戳地心惊肉跳,酸水直流,爽到不行哪有心思去哄他。 “再说一遍嘛,阿霞。” 嘉诚祈求着,将她捞起,抱坐在怀里,搂的紧紧的,吻住她的唇,又含着上牙膛舔吻,热情的不像话。 阿霞又闻到那股香味,是从他肉里透出来的。 她试探性的咬上那弹性极佳的胸肌,没太用力,嘴里果然是那个味道。 这晚,她难得耐心的随着嘉诚在床上玩闹,要什么姿势做什么姿势,他越尽兴,味道越重,她用唇舌将他品尝了一遍,香的停不了下口。 最后一天,阿霞送他上班。 她开的丰田车一向平稳,嘉诚下车,亲吻了她的脸,过马路时被一架私家车撞倒,下半身露在地面上,上半身在轮胎下。 鲜红的血顺着马路朝阿霞爬了几米。 她从车里出来,路人在疯狂尖叫,旁边几辆车急停撞成一片。世界好像突然消音,她什么都听不见了,那香味越来越重。 阿霞走过去,私家车下来一个中年女士,她高跟鞋踩着温热的血,一身旗袍平整舒亮,凄艳的眼流出热泪,对着车胎下的半截嘉诚狂喊。 “嘉诚,你是我的。” “你再也不能离开我了。” “现在你完完全全是我的了。” “哈哈哈哈哈哈” 那中年女士神情癫狂,手里拿了一把枪,一边狂叫,一边摇摇晃晃地朝着马路奔跑,街边路人被她吓到四处闪躲。 有人在报警叫救护车,其实用不着了。 嘉诚今天也穿着古着,不知何时开始,他再也没有穿过自己买的衣服,日日从店里穿回古着,牛仔、亚麻、真丝、棉布,不知道被谁穿过的衣服,带着陈年、灰暗、死亡的味道。 他闻不到。 那些来自异国他乡的富豪、典当行、医院、灾区各种地方被遗弃、捐赠的衣物,它们曾有自己的主人,就像每个人的姓氏,她姓张,他姓王。 伴侣可以流转,衣物也是,它们曾经很明确的属于某个人,染上某人专属的味道,然后……. 那些味道都比不上眼前这个。 阿霞走近,她蹲下来,看着粘连着内脏的前轮胎,从那缝隙里掏出了一颗还在跳动的心。 原本应该是鲜红的心脏,越跳越慢,泛出妖异的紫金色。 她舔了一口捧在手心的心脏,猩红的血染上唇,血液顺着喉咙吞了下去,那如果冻般颤颤巍巍的肉块,意外的香甜,是这个味道。 找到了,这就是她缺失的原料。 对于香料而言,时机很重要。必须要不早不晚,刚好的时间采摘,阿霞捧着那颗心脏,快速驱车到了香水研究室。 将心脏放入仪器中压成分子状态,再加热蒸馏,混合其他原料,再加压萃取。 研究室装修十分简单,除去满墙的植物原料,实验器材,还有对着海的大玻璃窗,阳光透进来,一切明亮、柔和。正中间的的工作台上满满都是嗅纸、种子和天然原料,时间在慢慢过去。 一滴一滴透明的液体掉落在量杯里。 前调闪亮、积极,清新的柠檬混合佛手柑,中调复古华丽又不失稳重,是多重玫瑰迭加冶艳的脂味,尾调带着奇异的幽香,像是冬日燃烧的雪松里泼了一把鲜血,腥甜厚重的木质香调提升了香气的馥郁层次,余韵袅袅。 是了,这是她日思夜想的味道。 这瓶香水,成了。 【系统】 【提交任务】 【香水:VINTAGE】 【恭喜宿主,达成任务目标】 (完) Beta护理员(abo)11拉切西斯 这不是Omega的信息素失控能做到的,何况信息素已经被精神力中和,这是人鱼发情期。严白突破了Omega的拟人,完全呈现纯种男性人鱼的压迫,这是返祖现象。 不是出于信息素,是出于本能,在渴望她。 已经处于极度兴奋的性器官在紧贴的腿根处摩擦,撑在贝壳床的手摸向她的脸,意识很模糊,她眼眶里只能看到如月光般皎洁的银发,肌肉分明的胸膛,一只手臂伸过来,冷硬的手摸向她的唇,那尖锐的指甲戳弄着她的舌头。 像是玩弄池水中的小鱼,带着一丝漫不经心。 那勃发跳动的性器就反复顶擦着被内裤包裹的地方,顶住又扯开,时不时转着圈按压,又或者侵入性质猛蹭,她的上衣被拉开,带着肉感的小腹露出来,微微出汗的肚脐在晃动,再往下,是气息馥郁的叁角区,样式普通的小花内裤中间已经出现了明显的濡湿。 蓝尾人鱼的注意力已经从她脸上移开,鱼尾在她被顶开的大腿内侧拍打着,抽得她不时轻颤,私处不由自主地开始分泌液体,高挺的鼻梁不停在她腰腹嗅闻,那鼻子顺着肚脐的汗珠往下,直到闻到那晕开的内裤底部。 “伴侣” “你发情了。” 银发人鱼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好像只是在指出一个明显的事实。那相较常人更宽厚的舌头从尖牙中伸出,舔舐着那不堪一击的布料,湿透的内裤没有任何阻挡力,欲盖弥彰的被勒出饱满的形状。 鼻间嘴里喷出的气息在她敏感处围绕,那股奇异的海洋香越来越浓,妄图穿过袒露的肌肤,钻入体内。 “我……。” 玛丽头侧到一边,试图找回丢失的神智,嘴里发出含糊的反驳。 “我没有。” 湿透的布料被挑到一边,湿红、颤抖的穴肉显露出来,她小腹不停起伏,略带腥甜的液体从穴肉中缓缓渗出,银发人鱼的蓝尾兴奋地狂甩,将她的腿抽出道道红痕,银发人鱼的喉头难以抑制的发出饥渴的吞咽声,猛地将脸埋了下去。 对准那窄缝细密地舔吮,越舔越深,纯然雌性的味道,饮鸩止渴,越舔越欲求不满。 银发覆盖的脊背肌肉张开又缩紧,肩胛骨的骨刺受到剧烈刺激一般猛地张开,银发人鱼猛地支起上半身,长发后甩,全身肌肉舒张,仰头发出一声嘶哑的低吟。 那深蓝鱼尾绞着她的右腿往上拉扯,让腿间露出更多缝隙,然后那宽阔的脊背俯下身来,双臂抓住她的腰,扶住自己的性器对准那温软的缝隙。 “噗呲…..” 贝壳床的角落升起一个长方形金属瞄准器,细如毛发的注射器扎在人鱼的颈部,那急切耸动的躯体一顿,然后晃了一下,尖锐的指甲在床上划过,过大的力道将布料全都划破,然后身体重心一歪,躺倒到一边。 “谢谢你,拉切西斯。” 玛丽对着空气说,她相信移动通信装置里的人工智能听到。 她刚刚侧头的时候艰难的激活了移动通信装置里的求救按钮,现在她努力摆脱混乱肿胀的大脑,偏过去的视线盯着自己的指尖,试图唤醒肢体控制的能力。 这比想象中困难,过去了半小时,她才能动3根手指。 “帮帮我,拉切西斯。” 她的手环闪过一道蓝光,像是应答。 咔咔咔…… 合拢的贝型床被从外面打开,一个带着甜美微笑的人形AI站在外面,她身材凹凸有致,纯黑的长发披在脑后,穿着合身的白色制服。 “玛丽,你还好吗?” 无机质的声音听来像是天籁。 她眨了眨眼,迫切的盯着那个人形AI,努力发出声音。 “我要…..出去。” “好的,请稍等。” 不带体温的双手伸过来,制服的纽扣都比她的指尖温度高,玛丽身上的衣服被撕烂得不成样子,关键部位的内衣勉强还存在着。精致的仿人有着与外表并不匹配的力量,轻而易举的将强壮的人鱼下面的她抽出来,冰冷的金属手指灵活地帮她穿好内衣。 玛丽很不好意思,她被碰到的胸部敏感地哆嗦,私处也吐露着水液,虽然没有被插入,但也被吸吮地过度肿胀。她不敢看拉切西斯的动作,将眼神固定在一边,又不小心看到了歪着头的蓝尾人鱼,生气得恨不得踩他一脚,但腿上没劲儿。 拉切西斯没有任何情绪,将多余的碎布扯开,然后一只手放在她膝弯,一只手放在她背部,将她抱了出来。 “你的体温偏高,我送你回休息室休息。” “那个Omega……” “别担心。”拉切西斯打断她的话,雌雄莫辩的声音随后响起,她被抱出起居室时,人形AI按了门口的隔离按钮。 外星金属制作的门缓缓从地面升起,这门到达天花板后颜色变得和周围环境一样,拟态已将走廊上这间房间的痕迹抹去。 “接下来由我接管,你安心睡吧。” 说完,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金属指尖凸出一根银色的针往她皮肤里扎进去,这是速效的镇定剂,沉重的负担从大脑中泄去,她紧皱的眉头松开,眼皮子合上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保持甜美微笑的人形AI,嘴角慢慢拉平,闪烁着电子荧光的双眼冷静地看着被她捧在怀里的人。 她有一些未解的疑惑,关于刚刚发生的事。 这不符合计算规律。 她沉默地往Beta休息区走去,一边在电子大脑里调整失控起居室内的气温,下降到零下200度,将那个失控的人鱼暂时速冻。 不是没有过客户失控的前例,大多是伤人事件,但这种Beta触发兽人发情期的情况还属于首例。 按道理说,Beta是不会被兽人当做雌性,因为没有相同的身体构造,也没有腺体,或许是她的血液有异常,拉切西斯回想起监控里的画面,人鱼的失控好像是在吸血之后。 待会要给玛丽做一个全身体检。 一切变数必须控制在一直范围内,她不允许失控。 Beta护理员(abo)12体检 护理院很大,除去地上的建筑,地下还有50层。客户和护理员的权限能进入的区域非常有限,只有拉切西斯掌握全局视野。 她体型适中,目前载入的人形精巧美观,从外表看是武力值最低的那种观赏性引导AI 。 但这仅仅是表面,手里抱一个人对于她来说,就像是抱着一块电池,还是极脆弱那种,只能小心拿着。 精密金属制作的关节灵巧度远胜于纯人类,她伸出指尖在走廊处轻点,平滑光洁的墙面撕开,露出一个专属电梯,她抱着人走进去。 【已识别:拉切西斯】 在踏入的瞬间,电梯被激活,门内四方墙壁没有任何按钮和标识,只有蓝色荧光在地面闪过,金属门合拢,电梯飞速下坠。 仅仅几秒,电梯一停稳就打开。 外面是一道玻璃桥,四周光线明亮,直直的前方通往一个四面透明的研究室。 研究室的墙壁上陈列着各种型号的人形AI,拉切西斯有时候会穿戴人形去处理一些事物,平时,这些人形就像是衣服一样挂在这里,被射灯照着,等待着它们的主人。 拉切西斯将人抱进去,放在正中间空置的手术台上。 【全面体检】 她在电子脑中对研究室的中控系统下达了命令。 轻柔的喷雾从通风口渗入,这是强效麻醉剂,吸入一点点就可以沉睡12小时。 手术台旁边的地板裂出一块正方形黑洞,有叁只智械手臂升高延伸过来,冷金属在强光灯下透着暗光,一只手臂的指尖投射出闪烁红点的射频光线,一点点扫描人体。另一只手则拿着注射器对着玛丽的手臂开始抽血,第叁只手臂的指尖捏着她的下巴,捏开紧闭的牙齿,从中取走了上颚细胞和唾液。然后往下,取了腋毛、阴毛,以及阴道内的分泌物。 躺在手术台上的玛丽全然光裸,唯一在看的拉切西斯完全没有性别意识,她之前穿好的内衣已被智械手臂拆掉当做医疗垃圾处理,整个体检过程她没有任何反应,做完后又被深度消毒。 很快结果就出来了。 【姓名:玛丽】 【体检报告:单性人类女性,18岁,身体健康,无任何疾病。】 非常简单的报告内容,但也完全没有解决拉切西斯的疑问。 她想了下,在玛丽的耳后植入了一个芯片,这个装置能直连她的主机,这样玛丽的一切行动轨迹都能被她捕捉到。 做完这一切,她将玛丽放回Beta休息室的睡眠舱内,设置好了苏醒时间,确保睡醒就下班。 拉切西斯则回到了那个被速冻起来的起居室,还有个大麻烦等她解决。 夜渐渐深了,新的一天还是会来。 玛丽醒来的时候还有些恍惚,好像是被人突然推着脖子从山崖下坠一般,密闭的空间全是自己急促的呼吸,心惊肉跳了好一会。 按了睡眠舱的开关按钮,她从中出来,却发现自己全身赤裸。 只好惊魂未定地裹着舱内盖着的毯子,往淋浴间走去,水流哗哗从头上冲下,她闭着眼,试图忘掉昨晚发生的事。 热水冲刷着她的背,但鼻尖残留的蓝尾人鱼那种奇异的海洋香味却怎么也洗不掉,甚至在热水的回温下,她甚至感觉私处一阵潮热。 难以控制的生理反应。 为何会这样? 她伸手向下,轻轻触摸了阴蒂,身体敏感的不像话,只是摸了一下,快感从烫红的脊背爬过,大腿都触电一般颤抖起来,嘴里也抑制不住的发出了羞耻的低吟。 陆续有上夜班的Beta走进隔壁的淋浴间,她只能咬住嘴唇,防止自己发出更多的声音。 她后背靠在蓝色的墙上,仰着脖子,丝缕短发粘在脸上,像是湿透的绳子,热水从翘起的下巴往下冲淋,划过胸膛、小腹,淹没在她伸进腿间的手里。 记忆里,她很少自慰。 除了读书和打工,很少花心思在其他事情上,包括照顾自己。 意识随着水流远去,隔间蒸腾的水雾遮盖了视线,升高到天花板的热气又凝结成水珠滴落下来,比花洒的水冷,带着一点低温的刺激,划过她的脚面,流向出水口,汇入大海。 “玛丽……” 那暗哑的低吟又浮现在耳边,她揉按着阴蒂,感觉体内潮起潮落,深深浅浅的水淹没了她,身体往下坠,仿佛是坠入到不见光的深海里。 小腿又传来被鱼尾绞弄的触感,从膝盖往上,抽打着她的大腿根,那湿润柔韧的鱼尾。 “玛….丽” 意味不明却被反复念起的名字,耳膜里传来的刺激让她终于跌坐在地面,周围溅起的水花砸在面上,睁不看眼,大脑也停止运作,手下的动作却越发用力,叁指并拢,大力揉按,将自己迅速送上快感的巅峰。 身体如同缺氧的鱼一般跳动地痉挛了几秒,然后缓缓泄力,瘫坐了一会,终于撑在湿滑的墙壁上站了起来。 将水温调低降低刺激,她重新洗澡,透明的水流顺着头发垂直下来,她想起那比月光更皎洁的银发,还有那银色睫毛下如深海一般冷酷的眼。 洗漱完,换回自己的衣服,没有去食堂吃早饭,直接打卡下班。 走出大门,迎面而来的是清晨凉爽的空气。 车站在不远处,街上稀稀拉拉有些人。等车的人群中有些细碎的聒噪,像是要吐出喉咙间积攒一夜的闷气,这里面肯定有和她一样是下夜班的人,有人打语音,有人抽烟,有人和她一样傻傻站着。 “喂,你挡着我的太阳了。” 玛丽有点迟缓的回头,是一位打着领结的奶牛猫兽人,穿着印着Aex高中字样的校服,虽然还是人的脸,但面中覆盖的绒毛却黑白分明,圆圆的猫瞳看着她,蓬松短发间的猫耳朵也时不时来回甩了一下。 昨晚突然变异的人鱼闪现在脑海中,她下意识后退一步,现在看到兽人有些害怕,哪怕是可爱的奶牛猫兽人。 “那你在我前面吧。” 她低头让开,却正好错过对方眼里懊恼的情绪。 明明是想要联系方式的。 看到对方躲避的姿态也不好继续搭话,反正已经看到是从Beta护理院出来的,应该在这里上班吧,以后还有机会。 不知道为什么躲到身后的她看起来有些悲伤呢。 恒星慢慢升起,这个星球的轮廓从暗影中逐渐清晰,坐上车窗旁边的位置,玛丽仔细看着外面,世界像是一堆精心搭建的积木。 回到家,她瘫软在床,准备去便利店大肆采购,来犒劳被工作伤透的身心。 Beta护理员(abo)13休假 y ed u 4.c o m 最后还是被饥饿推着去了便利店,今天还是卷毛店员在上班,看到她进来点了点头,丧气的脸一如既往地垮着。 选了一堆甜食和果酒,买单。 “那个….” 拿着感应器的卷毛Beta挠了挠后脑勺,天蓝色眼睛瞅了瞅眼前矮小的beta,吞吞吐吐道: “最近一直有个金发alpha跟着你,你知道吗?” “你买什么他买一样的。” “啊?”玛丽听的傻眼。 “真的,我不是开玩笑。” 对陌生人说话对卷毛来说也是一个挑战,她平时不多管闲事的,说着从背带裤里掏出自己的移动通信装置,是个笔一样的东西。 她大拇指按了笔头一下,一个正方形的立体投影显现在半空中,是监控视频。 玛丽看见自己从便利店走后,不一会有个高个子进来,完全按照她的购买顺序拿了商品,付款时脸抬起来正对着摄像头,金发妥帖的一丝不苟,眼镜反射着微光。 是德赛明二。 她对自己的工作有了新的认识,这些客户一个比一个变态,不是性骚扰就是跟踪……. “这个金毛是认识的人吗?”卷毛看着她目瞪口呆的样子,好心的劝刀:看好文请到:y eh ua 4.c o m “不认识的话报警吧。” “你知道的,万一发生什么事,Beta相关事件破案率低到都懒得掩饰。” “是认识的。” “工作中的客户,我在护理院工作,他,我是说那个金毛,平时都很正常。” “也没有变态会在大街上说自己是变态吧。”卷毛笑了笑。 “那倒是…” 玛丽语塞,用带来的袋子装好了买的东西。 beta只能自己保护自己,不能期望系统和组织绕过alpha和omega来拯救我们,你懂吗?虽然天天宣传大家都一样,但实际上并不一样,我们是领薪水的人,他们是发薪水的人,怎么能一样呢?“ “或许是我多事了,你可以当没听见。” “怎么会,非常谢谢你,我会多注意的。” “喂,这是警局的联系方式。”卷发随意指了指店铺墙上粘贴的警局通告,上面印着社区警官的照片和联系方式。 玛丽看了一眼,立马存到通信装置里,然后从提着的袋子掏出一个菠萝味棒棒糖。 “给你吃,这个很好吃的。” “我叫玛丽,住在旁边公寓的叁楼。”卷毛不置可否的拿过糖,塞进口袋,走出收银台。 “米亚。” 飘忽的声音从一边传来。 她又恢复那个丧气的上班模式,无精打采地整理着货架。 “米亚再见,很高兴认识你。” 回到家的玛丽将零食放在客厅的小茶几上,自己坐在地上,拆了一个果酱面包慢慢撕着吃。 虽然很舍不得钱,但是休假完还是提交申请换掉严白这个客户,德赛明二也是,一起退掉,打个工而已,又不是入学考试,没必要那么拼。 想通了也有胃口了,拆开了更多的糖果和汽水,一口气吃完去睡午觉。 睡了不知多久,再醒来室内洒满了橘红的晚霞,风穿透窗纱,光线中有尘埃飞舞的身影,四肢沉入床铺,脚趾动一动,思维轻如羽毛,有多久没有这样休息过了,醒来还早,傍晚还有好一会才来。 玛丽靠在床头,看向窗外的云,良久才回神,手腕上的移动通信装置有了几条消息。 是艾瑞达,约她明天去市中心看电影。 想了想,这几天时间没必要托管下线,回了消息,约了早上10点。 玛丽打了个哈欠,身体滑进被子准备再睡一会。 果然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着,第二天起床太费劲了。 玛丽看着街对面活力四射对着她挥手的艾瑞达叹了口气,然后拍拍脸,也笑着走过去。 “等很久了吗?” “没有哈哈哈,也刚到啦。”艾瑞达一上来就挽着她的胳膊,贴近才发现,两个人个头差不多,体型也差不多。 “那就好,我们直接去看电影吗?” “我还没吃早饭。” “我也是。” 两个女孩相视一笑,转身携手走进商业中心,随便找了个餐厅点了早午餐。 说真的,吃了一个多月的食堂,也是有些腻了。 “你一定要试试赤鳢兽的胃,甜的像是一场美梦。”艾瑞达看着侍应AI的投影菜单,一边对着玛丽倾情推荐。 “真的,我有一次旅游,在Terex星球吃到的,在那里很便宜,100星币就可以吃一次。“ “我看看这里是多少……….5000星币,你们怎么不去抢?“ 艾瑞达失声喊了一声,周围有几桌客人回头看了看。 点菜AI无辜地晃了晃,它头部没有表情,只有一个圆润的发光球体。 “真的很好吃吗?”玛丽看着她纠结的样子,笑了笑。 “我请你吃吧。” “昨天正好收到了奖金。”玛丽翻着菜单,全是没吃过的。 “什么奖金?” “你还没转正,怎么可能有奖金,贵就贵吧,姐姐请你。”一脸肉痛的艾瑞达以为玛丽要逞强,捏了捏她的脸。 “怎么好意思让新人请客。” “真的,给我发了1W星币,是那个做完那个严白的治疗后到账的,不到十分钟。“ “严白?” “严白怎么会分给你?他的beta护理员一般是资深级别,而且他很难搞,动不动就投诉。不对,就算是他,也不会有奖金,你没转正没有开通员工奖励通道。“ 艾瑞达一脸狐疑,凑过来看玛丽的移动通信装置,翻出昨晚的到账提醒。 “的确是拉切西斯的系统到账提醒,好奇怪。” 艾瑞达沉思片刻,突然眼睛一亮,说道:等等,你说是严白的治疗?难道是那个特殊项目?我听说过一些传闻,但从没想到会是真的。她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据说有些高难度的案例会有额外奖励,但具体情况很少有人知道。 “但你是还没过试用期的新人,按常理来说,不会参与到特殊项目里。” 玛丽若有所思,她回想起严白治疗时的种种细节,银发omega突变的形体和神态,似乎确实有些不同寻常之处。不过,她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微点头表示理解。 那我们就点这个赤鳢兽的胃吧,玛丽笑着说,既然有奖金,就当是庆祝一下。 “让我们把这1W块星币都吃光光。” beta护理员(abo)14星际战士史密斯 赤鳢兽的胃,味道果然很不错,等她们进电影院时刚好赶上开场。 艾瑞达买的票是首映,座无虚席,她们位置比较靠后,但观看效果也非常棒,这电影讲的是星际大战,沉浸式体验让每个座位声临其境,彗星穿屏而过的时候,双眼还能近距离看到星体的细节。 电影结束后大家都没走,艾瑞达说首映会有主创来宣传。 果然等了一会,就看到从旁边走上台前的几位演员,有位有点眼熟。 是史密斯,她的第一位alpha客户,没想到他出院之后去当演员了。 住院的时候,史密斯从未清醒,等玛丽收到通知对方醒来时,已经是出院后了,所以对方根本不认识她。 史密斯看起来状态极佳,不再是光头,短短的银灰色头发竖直冲天,眼眸像烟灰一样沧桑,方正的下巴抿着,还穿着电影里的星际战士装备,接近2米的身高看起来高壮强硬。 台上的主持人活跃着气氛,让几位战士给大家打招呼,几位主演可能都是战士退役来当演员,不太会说话,惜字如金,但很符合电影的设定,观众反应热烈。 活动很快结束,玛丽和艾瑞达随着人潮往外走。 “我想去洗手间。” “刚刚喝了太多汽水,艾瑞达,你在外面等等我好吗?“玛丽尿急,双脚都没法站直,整个电影快3个小时,再加上主创见面都快4个小时,她快憋爆了。 艾瑞达点头表示理解,指了指不远处的洗手间位置。我就在这里等你,别着急,慢慢来。玛丽感激地笑了笑,快步朝洗手间走去。在拐角处,她不经意间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史密斯,正独自站在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玛丽犹豫了一下,但膀胱的压力让她无暇多想,只能加快脚步奔向洗手间。 冲水声响起,玛丽长吁一口气,等马桶洗净吹干她的屁股后,穿好了裤子打开隔间的门。 一打开,却有个高壮的身影走进来,迫着她往里退。 磕哒,门被反锁。 玛丽惊讶地抬头,发现史密斯正站在她面前,alpha如同刀锋般锐利的信息素在洗手间盘旋,他烟灰色的眼睛中闪烁着一种她无法解读的情绪。你好,玛丽,他低沉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响,我们需要谈谈。玛丽感到一阵不安,她抬高头看向史密斯,对方过于高的体型让后颈一阵酸疼。 她对于几近沸腾的信息素毫无所觉,有什么好谈的? “如果你是需要继续治疗的话,可以去护理院预约我的护理。” 玛丽竭力保持镇定, 小心地查看史密斯的反应,对方像一座山一样堵着门。 “不是,我…….“ 隔间里刚刚冲洗的马桶还存留着一些尿液的味道,隔着马桶盖史密斯可以很轻易的嗅闻到这是属于眼前Beta的,里面有浓郁的体味,比记忆中浓缩几十倍,可惜,已经全被冲掉。 史密斯弯腰迫近,坚毅的眉头好像在思考什么难言的问题,背光隐在黑暗中冷冽的五官微微一动,眼皮下垂,烟灰色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仰起的脸。 “我要你当我的专属beta。” 这甚至不是一个请求,是一个略带威胁的决定。 “啊?” 这么突然吗?他们之前甚至都没有说过话,在治疗期间,甚至他都没有清醒过。专属关系算是一种很亲密的协定关系,双方签订的合同受到法律保护,当然,主要是保护beta不被过分压榨。 “自从出院后,我.......。” 他欲言又止。 “既然你都偷偷来看我的电影了,就给你这个机会。” 玛丽身上有着碍眼的信息素残留,讨厌的杂鱼。omega又怎么比得上alpha呢?他理智出逃,神经悄然兴奋起来,自从出院后,他的腺体彻底萎缩,但由于玛丽的精神力治疗中和了基因崩溃,他免于一死。 感觉不到omega信息素吸引的他,现在极度讨厌omega,因为他还有标记的本能,但如今,还有另一种本能更加令他自制力失控。 离得近了,严谨的战士服装更加紧绷,他喉结上下滑动,额间沁出汗珠,beta的体温近在咫尺。 “我拒绝。” 玛丽谨记艾瑞达的建议,所有治疗行为必须在治疗室,现在的场合不合适谈论这些。 “如果你有专属beta申请需求,应该来护理院走流程,而不是把我堵在女士卫生间。” “这非常失礼。” 至于对方其他的揣测,她没必要回应。 “现在,请让让,我朋友还在外面等我。” 史密斯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他的身体似乎在狭小的空间里膨胀。你不明白,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我需要你。他的手突然伸向玛丽,粗糙的手指摸着她的侧脸。 带着作战手套的指腹刮得脸生疼,他身上有硝烟的味道,一阵刀锋般寒意袭来,她意识到情况比她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玛丽的一再抗拒似乎惹怒了他。 他摸着脸的手猛的擒住玛丽的后颈,抬高,然后弯下腰咬上了她的嘴。 这都算不上一个吻。 过于用力、生硬、粗暴,战士的天性是摧毁,这个吻也是,带着不容反抗的力度,硝烟弥漫在唇齿之间,玛丽的双手推拒。 却无能无力。 他的牙齿也如刀锋般尖利,磕破了她的下唇,一点点血从相触的唇边溢出,略显封闭的空间,腥甜的味道带着朦胧的诱惑。 血液比尿液更加刺激,史密斯将那一点点血液咽下。 狂暴的alpha信息素倾泻而出,那急切攀到后颈的信息素却找不到腺体,那里光洁一片,标记的本能与生理渴求相悖,史密斯饥渴的舔着她的口液,太过用力的吮吸甚至剥夺了她的呼吸。 玛丽感到一阵窒息,她的大脑因缺氧而开始眩晕。就在她即将失去意识的那一刻,一阵不紧不慢的敲门声突然响起,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氛围。 史密斯中士,出来。 陌生的女声从门外传来。史密斯猛地松开了玛丽,他的眼中闪过一片阴霾,但没有放开钳制玛丽后颈的手。 “索菲亚。” “注意你的行为,史密斯中士,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沉默的气氛隔着门在蔓延,史密斯最终松开了玛丽,打开了门。 玛丽从门里出来,就撞上一对坚挺的大胸。军绿色的制服解开了叁粒扣子,露出深深的乳沟,有着蜜糖般的长发的女人对她眨了眨眼。 “小妹妹,还好吗?” 说着将她拉过来,安抚性抱了一下,也可以说将她往大胸里按了一下。 beta护理员(abo)15索菲亚的热情 玛丽的脸一下子烧红了,还是第一次埋胸。 “我是史密斯的上司索菲亚,代他向你道歉。”说完,低下头捏了捏玛丽的脸。 应该是个alpha大姐姐,身高185有大胸的那种。 “道歉我接受了。” 玛丽无法面对眼前的波涛汹涌,只能呐呐的低着头,她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索菲亚看着玛丽笑了一下,然后抬眸盯着史密斯,眼神带着睥睨,如同母狮巡视领地。 躁动的alpha信息素被另外一种更狂暴的alpha信息素镇压下去,史密斯额间爆出青筋,努力抵抗。 “我可以走了吗?” 玛丽抬头挺胸, 鼓足底气地问。 索菲亚低笑了一下,随手将长发别到耳后,极具女人魅力的手拍了拍玛丽的肩膀,当然可以,小妹妹。你先走吧,我还有些事情要和史密斯谈谈。玛丽没躲开那善意的手,感激地点点头,快步离开了这个令人不适的场所。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想着要尽快回到朋友身边。 艾瑞达果然等的已经不耐烦了。 “还以为你上卫生间的时候生了个孩子呢“ 她挖苦道。 “beta生不了的。” “就是说啊,生不了,你怎么这么慢。” “是不是遇到什么情况了,今早看你就是,很累的样子。” 抱怨的话立马转成关心的话,艾瑞达的情绪来的快去得也快。 “刚在卫生间被那个电影的主创堵门,他是我之前的客户。” 玛丽简单解释了下。 “你做的太对了,千万不要在私下答应任何要求,一切在护理院进行最好,你才来没多久不知道,有好多beta就是这样被骗去给alpha和omega打白工。” “不签合同的工作千万别做。” 艾瑞达一脸气愤,鬓边的红发都要竖起来。 “总之,钱到位,再谈工作,知道了吗?”艾瑞达双手握拳抵在下巴,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你是被骗过吗?” “那当然,我还是新人的时候,被骗过好几次。” “哼!那些alpha和omega比我们有钱多了,竟然还骗beta。” “算了,不提那些扫兴的家伙了,我们去逛街吧。” 逛了一下午,没想到晚餐的时候在餐厅又碰到了索菲亚。 看了看,史密斯并不在,索菲亚换掉了制服,穿了一身碎钻鱼尾晚礼服,一个人坐在音乐餐厅的吧台上喝酒,精心描绘的红唇抽着一只细长的女士香烟。 玛丽和艾瑞达进门的时候,对方正好看过来,顶级猎食者的眼睛非常敏锐,她从烟雾中勾起一个性感的微笑。 那笑激得玛丽一阵耳烧。 “是认识的人吗?”艾瑞达看着端着酒杯走过来的长发美女问道。 “算是吧。”玛丽含糊地说。 “想起来,你是刚刚电影里的女主角,索菲亚上尉。” “是我。”坐下来的长发女人交迭双腿,鱼尾裙包裹着曲线优美的腰臀,点缀着碎钻和流苏的裙子很贴身,她俯身眯眼,一只手拿着酒杯晃着,一只手肘抵在桌面上,曲起的手指将燃起的香烟凑到唇边抽了一口,侧过去缓慢地吐出烟圈,回答了艾瑞达的问题。 真的太性感了。 艾瑞达也看傻了眼。“你好美啊!”真心赞美的话令对方扬起一个开心的微笑,弧度刚刚好,略带烟嗓的声音低哑迷人。 “是吗,谢谢你的喜欢。” “你们算是我的粉丝了吗?”她那天生就迷人的电眼看着两个女孩,仿佛是神明在收割信众。 “当然是,今天开始我是索菲亚大人的粉丝了。” 艾瑞达狂热地说着,立马拿菜单开始给索菲亚点酒。 “我也是。” 玛丽小声的说,她害羞的对索菲亚笑了笑,性感的alpha则回敬一个举杯。 不一会穿着侍应生服装的AI送上来的酒却有6杯,几乎全是店里的招牌,还有一整瓶未开的特级酒。 “是不是送错了。”艾瑞达问。 侍应生AI礼貌地回答: “这是后面那桌客人为索菲亚女士点的,请各位享用。” 索菲亚挑眉,向那一桌举了一下杯,引发了一阵欢呼,玛丽回头看了看,是一对养眼的情侣,正双眼发光地看着索菲亚。看来,索菲亚真的是很受欢迎。 最后竟然是那对情侣偷偷帮忙买单。 喝的酒太多了,酒的度数好像比想象中要高,艾瑞达和玛丽都头晕的不行,最后叁人坐着索菲亚的专车回家,艾瑞达最近,然后是玛丽。 玛丽到家的时候,车门怎么也打不开。 她脸庞坨红,一脸困惑的看着窗外,思维迟缓到提不出疑问。 “玛丽。” 身后贴上一具热烈的女体,卷曲的长发蹭着她的脖颈,一双柔软的,女性的手从两肋穿过,握上玛丽胸前的柔软。 “留下来。” 后车厢的隔板升上去,窗户的玻璃变成哑光黑,车内的甜香骤然转沉,略带烟熏的木质香升起。 隔着内衣,胸前的两点也被揉得挺立起来,自从人鱼事件后,她的身体异常敏感,很容易被挑起情欲。 “索菲亚。” “是我。”索菲亚拽下鱼尾裙的的细带,光裸高挺的胸部蹭着她的后背,她没有穿内衣,蜜色的肌肤散发着绸缎的光。 “回头。”玛丽转过头,被按进了挺立的双峰,鼻尖接触到了难以描述的柔软,好大,她不自觉抬起双手托住,半张脸都陷入其中,不时着迷的轻轻蹭着。 哺乳动物都是为乳房着迷的。 “继续揉。“索菲亚发出动听的喘息声,她掀起了玛丽的上衣,下拉了一下那样式保守的胸衣,指尖围绕着细小的乳尖画圈。 “我也摸摸你的。” 索菲亚轻笑了一下,裙下顶出一个突出的弧度,高开叉的礼服微动,露出了结实的大腿,阴茎顶着裙子在玛丽露出的腰腹间磨蹭。 “我对你一见钟情。” “玛丽,我一看到你就硬了,感受到我的热情了吗。” 或许是酒精麻痹了神经,或者是索菲亚太美,玛丽丢掉了所有抵抗,她模糊掉了异性和同性的界限,被教导着如何揉奶,被诱哄着一点点放松身体接纳亲密行为。 “亲亲这里,我也亲亲你的,好吗?” 玛丽张嘴含住了被她揉到挺立的乳尖,这是她第一次吸别人的奶,女alpha到底算不算女性,她脑子里全是浆糊,6个性别真的太混乱了。 即使是婴儿时,她也没有吸奶的经历,在个人成长经历中,没有被哺乳的记忆,此刻的温暖,她难以拒绝。 现在,这奶全是她的。 玛丽被诱哄着,撩起她的裙摆,骑到她光裸强壮的大腿上,托着对方的胸,在轻声软语的女声教导下,满满的吸,深深的舔,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beta护理员(abo)16女alphaX女beta 恍惚间,好像回到了生命诞生的时候,那时候她也一样渴望着来自母亲的拥抱、亲吻、爱抚,玛丽做得磕磕绊绊,间或停下来喘气,然后含着奶头用力吸吮,忘情地揉按着,直吸到索菲亚发出难耐的抽气声。 “乖宝宝。” 一声声赞叹,让玛丽更加恍惚,明明没有乳汁,她却尝到了甜蜜的滋味。 “抬下腿。” “玛丽,噢!我的乖宝宝。” 裤子被扯下来,比男性更柔软的手摸进了内裤里,似乎并不意外玛丽的下体已经渗出水液,灵巧的手指隔着内裤揉按着阴蒂。 “很湿……..“ “我的乖宝宝已经湿了。”索菲亚性感的声音在耳膜里回响,热情的女声带着鼓励,手指带着探索意味,绕开那湿透的布料插了进去,黏腻的水涌了出来,强力收缩的腔道诉说着情动。 玛丽被抠得一时恍惚,脸靠在被她吸红的奶旁边喘气。 湿热的指尖越探越里,加入的叁指搅得流水潺潺。肉嘟嘟的阴唇热情地含着她的手掌心,索菲亚一时头皮发麻,撤回了手换了自己的阴茎。 “我要进去了,可以吗?” 玛丽有点醉奶,但双手还是握着,前所未有的悸动席卷着她,声音软软的,“进来。” “唔…….“ 索菲亚的阴茎头是弯弯的,对面抱坐的姿势,擦着阴蒂进去的时候刚刚好擦过玛丽的敏感点。 一刺激就收缩,索菲亚低头喘息着,她的礼服堆积在腰部,胸前趴着沉迷吸奶的玛丽,她闭了闭眼,抓住玛丽的屁股往上提,直直地往阴茎上撞。 玛丽才被插入一个头,就惊呼一声,酸软的泄了。 “这么弱吗?宝宝。” “我还没开始动呢。” 索菲亚低笑,长且卷的睫毛几乎紧贴在飞扬的眉下,她眉眼锐利,浪漫的卷发被两人胸膛的汗弄湿,贴在强壮的胳膊上,属于alpha的信息素此刻充斥在车内,是云杉混合檀香的木质香,带着淡淡的醇厚烟熏味。 军人出身的alpha身材优越,在战场上锻炼过的肉体体脂极低,肩宽臂展,稍微一用力,手臂绷起明显的肌肉线条。 “啊,好酸。” “索菲亚。” 玛丽靠在她胸上,声音打着颤,软软的求饶。 “那我亲亲你,就不酸了。”索菲亚停下动作,将怀中人的脸扶起来,对着那片粉粉的薄唇吻了下去,红唇带着清淡的烟香,极软极柔,又带着缠绵的韧劲,唇齿间有淡淡的烟草味和酒味,越吻越晕。 玛丽的上衣被掀到胸上,塞到内衣的肩带里。 就这样被alpha掐着乳尖,叼着舌头啄吻,玩了个遍,索菲亚玩到兴起,哄着玛丽托着胸衣的下摆,将小小的,尖翘的乳尖主动送到红唇边。 “宝宝,想要我怎么做?” alpha吻技高超,明明已经被吸到爽的不行,但却静止,双手抓住玛丽的小屁股不停揉捏,红唇却停在一边等着玛丽开口请求。 “求你,舔舔我。” “求你,呜呜呜呜呜呜。” 玛丽下半身被堵住,上半身停在一半儿,馋的直哆嗦,水灰色的眼眸缀满了泪水,圆圆的脸红到前胸。 直到玛丽的眼泪掉下来,那恶劣的红唇才大发慈悲的舔上去。 等待多时的乳尖被反复啃咬,乳肉被整个含住,拉扯,玛丽爽到眼泪停不下来,手不自觉的扯住身旁的卷发开始缠绕。 “进来,快。” 上面满足了,玛丽又开始催下面。 索菲亚吐出嘴里肿胀的乳尖,往下看,女孩腿根凹陷的地方很窄,入口被挤的有点勉强,她慢慢往里挤,一边入,一边用她修长的手指揉按着阴蒂,帮忙放松,过了好一会,才入了半根。 就着插入的动作,撤回来,再插进去,慢慢让那窄小的腔道适应她的尺寸。 “好大,索菲亚的东西,好大。” 玛丽拽着她的头发,脸也往下看,索菲亚的胸顶着她的,壮阔的胸下面是线条明晰的腹肌,收窄的人鱼线下是属于战士强大的爆发力,那腹沟下深红的阴茎还有一截没进去,被玛丽的穴口的水液滋润的油光水滑,被两人同时看的地方,开始收缩。 “我吃进去了。” 纯真的话,是最诱人的催情剂。 索菲亚不再是游刃有余的样子,她鼻翼收缩,喉咙干急了,从第一次见面就被勾引起的性欲憋的快要爆炸了,她深吸一口气,用力往里顶,上翘的阴茎破开穴肉进入内腔,直到最尽头,玛丽发出破碎的气音,似乎是被插到无法呼吸。 “还好吗?宝宝。” 索菲亚亲亲她的脸,安抚道,阴茎被推挤吸吮着,虽然停滞不动但也爽的要命。 玛丽支支吾吾的回应着,脸抬起来,又靠在她的胸上,嘴巴有一搭没一搭吻着她的乳肉。 看来是没事了。 索菲亚抽出来,再狠厉入进去,强劲的腰动了起来。 窄小的腔道被劈开,上翘的阴茎压过每一个敏感点,碾平所有酸胀的褶皱,被强劈开的痛和碾过的爽并存。 入得深了,索菲亚就低头吻着怀里人。 她的口脂被蹭到玛丽的脸上,口水、眼泪乱七八糟。如同溺水的两人,潮湿、温暖。紧紧相拥又彼此深入,无法撤离反复吮吻,索菲亚按着玛丽的臀狠狠往下,自己再大力往上,越插越快,越插越深,不知道是谁流的水,皮肤接触间滑腻无比,臀和大腿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声。 浓稠的alpha信息素从索菲亚的后颈腺体不断溢出,她胳膊用力抱住怀中的人,试图将信息素注入玛丽的体内,但一切是徒劳的,beta没有腺体,再怎么插入都无法达成标记,柔韧的乳相互推挤着,玛丽被入的求饶声不断。 “太里面了。” “索菲亚,有点疼,啊!” 狠狠入了一会,索菲亚抽了回来,让玛丽缓过宫口被触到的酸麻,浅浅的抽着,只是缓不了一会,玛丽又撒着娇,让她快一点,甚至主动缩腹翘臀去挤压体内的阴茎。 非常,非常的直白。 玛丽就像一张白纸,全然展现着自己的生涩。 索菲亚忍不住一吻再吻,凭着本能挺腰插干,让信息素附着在阴茎上,捅进去再抽出来,这次对方再怎么求饶她都不再心软,快感迭加,哭吟声不断。 腿心的阴蒂被摩擦得一入就颤抖,呼吸声逐渐浓稠,一下子绞紧小腹攀上高潮。 “等我,宝宝,等等我。” 索菲亚不等她缓过来,继续强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快了。“ 玛丽低吟逐渐攀高,哭着求饶,由于太过激动甚至出现破音的高音。内腔被强力插入,一边收缩一边还接受刺激,双腿不自觉合拢。 挤压的力道甚至近乎痛觉,索菲亚咬紧牙关,一边冲刺,一边扭捏着玛丽的小奶头,激烈冲刺几百下,终于射出来。 她维持着射精的动作慢慢抽送,汗湿后更加性感的脸贴着玛丽的脖颈摩擦着,有了亲密关系后,只是肌肤相贴都有着难言的满足。 “宝宝,你好棒。” 低沉的女声像暗夜的香烟,带着醉人的诱惑。 Beta护理员(abo)17第一次带人回家 第一次带人回家的玛丽有点无措。 并没有备用的睡衣和洗漱用品,家里也乱糟糟的。 但索菲亚好像并不介意用她的毛巾牙刷,只是玛丽的宽松睡衣穿到身上立即变成短了一截的性感睡衣,胸前的扣子也扣不上,一直在崩开,睡了一晚,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 睡到半夜她们酒醒了,抱着洗了个澡,又忍不住在温水的冲击下做了几次。这一次玛丽将自己的手指塞进了索菲亚的体内,那弯翘的阴茎下面有着嫣红的窄穴,比玛丽的还要小,她只能塞进去2根手指。 细白的手指缓缓扣弄,索菲亚靠在浴室的墙壁上,张开双腿任好奇的玛丽玩弄着,体内的手指明显就是没有经验,随便乱戳,索菲亚低低喘息着,湿透的长发粘在前胸,顺着胸乳的弧度垂在肚脐旁边,那里腹肌敏感收缩,下面阴茎完全翘起来。 索菲亚长翘的睫毛全是水珠,玛丽一边舔着从乳尖坠落的水,一边用手指插着她的穴,直到索菲亚发出甜蜜的低吟。 “噢!玛丽。” “宝宝。” 索菲亚纵容玛丽的玩闹,等她的手指在自己的体内被泡皱了才开始吃自己的宵夜,两个人面对面,玛丽的腿被抬高,弯翘的阴茎慢慢斜着刺进去,耐心又细密的吻混合着热水落在眼皮子上。 “摸摸我的腺体好嘛?” 索菲亚的请求被很好的满足,她弯腰时,怀里的女孩正好可以伸长挂在脖颈的手抚摸她颈后的腺体,alpha腺体被触摸的时候,强烈的刺激从体内直达中枢神经。 “这样会好一点吗?”玛丽试探性地从指尖探出精神力,接触了一下膨胀的腺体。 低头看着她的alpha眼瞳一下子变得深邃,浑身一颤。 插入的动作猛的变得激烈,只是Beta无法被标记,哪怕顶到最深处,也只能徒劳的射精,精神力刺激腺体后,索菲亚感觉身体陷入狂暴的刺激中,她克制住自己想要成结的想法,疯狂大力的顶撞起来,在深深的拥吻下射精了。 玛丽却感觉异样兴奋,她闻到了窗外的花香,那若有似无的木质香已经消散,一股淡淡的花香从窗外透进来,不知道楼下什么花开了,在浴室里弥漫。 洗干净后,玛丽又摸着爱不释手的胸,缠着索菲亚亲吻了许久,亢奋的神经才慢慢平复,身体极度敏感,最后两人只能裹着床单裸睡。 这晚玛丽睡得很好,醒来的时候,整个人被温暖的胳膊环抱着,脸埋在丰润的乳里,嘴里含着湿润的乳珠。 “醒了吗?” 玛丽抬起头,索菲亚睡眼惺忪地看着她,阳光从窗纱后透进来,房间里很明亮,简洁的床铺因为她格外显得光辉闪耀,露在被单外的身体兼具力与美。手撑着脑袋,长发顺滑地铺在枕头上,素颜的脸带着晨光的明晰,像进食后的母狮,嘴角勾起一抹慵懒的笑容。 早安,宝贝。她低声说道,手指轻轻抚过玛丽的脸颊。指尖带着体温,玛丽感到一阵暖流涌上心头,这种亲密无间的感觉是如此美好。 “今天打算做什么?” “休息。” “要不要来我家玩,我家……很大……” 索菲亚的暗示很明显。 “其实,昨晚是个意外,我平时不会带人回家的。”玛丽吞了吞口水,试图撇清关系,一晚上的意乱情迷,天亮了就该结束。 “我也是第一次在别人家留宿。” “小妹妹。” “我还没下床,就这么狠心的想丢开我吗?难道昨晚我没让你开心吗?” 索菲亚靠近她,收敛起张扬的爪牙,高傲的母狮轻轻甩着柔亮的长发,潮热的鼻息凑在脸边,她光洁的红唇柔软温烫,难耐的舔上玛丽的下巴,亲了几下又停。额头贴着额头,狭长的眼眸垂下又抬起,皱着眉头,委屈的盯着眼前人,“昨晚可是我的第一次。”她说着,泄出的alpha信息素侵入眼前人的睡衣里,手臂在玛丽后背轻抚。 “是我技术不好,你嫌弃我?” “不是。” “我们可以再试一次。” “只是我没有开展一段浪漫关系的打算,所以……” 索菲亚笑了笑没再问,她们之间有无可掩饰的生理反应,至于浪漫关系,现在谁还追求浪漫关系呢,所以她只是缠着玛丽不愿意起床,一直赖着。 玛丽耐心终于告罄,猛地掀开被单,涨红着脸催着厚脸皮alpha去洗漱。 “我光着哦” “我给你买衣服。” 说是买衣服,玛丽也只是去楼下便利店买了大码女装而已,最便宜的那种。 米亚给她找的时候一直翻白眼,还问她为什么要给alpha花钱,但一套XXL才100星币。 回到家,索菲亚裹着她的浴巾,盯着衣服额头青筋狂跳。 “你让我穿这个。” “额……我家周围就只有便利店。” “而且,我也没有钱了。”玛丽慢吞吞地说。 “我有钱啊,你早说,拿我的钱去买,这个也太丑了。”索菲亚拿起那套大码女装,里面还有一套内衣,全是深灰的颜色,很朴实。 她勉强穿上了,说实话,还挺好看。 185的大高个,前凸后翘,套着麻袋都好看,平平无奇的短袖长裤,硬是穿出了模特效果。 索菲亚对着卫生间的镜子转了个圈,满意地点点头。长发吹干梳直,柔顺的披在脑后。玛丽看着她,不禁有些出神,心想这样的人穿什么都好看。 “看呆了吗?” “我的邀请,一直有效哦。” 她靠在卫生间门口,头顶快触到门框,环臂对着玛丽调笑道。 说完走过来,将自己的联系方式存到了玛丽的移动通信装置里面,顺便转了20W星币,“史密斯的事情,你别担心,他不会再私下去找你了。”想了想,她又说:“如果他来找你,你就直接找我。” “你给我转钱干什么?” “衣服的钱。” “索菲亚,衣服哪有这么贵。” 扣扣扣……扣扣扣…… 她们的对话被规律的敲门声打断。 索菲亚疑问的看向玛丽,只得到摇头的回应,她耸耸肩,走过去开门。 是一个陌生的短发男性AI,穿着税务局的服装,不带感情的机械眼看了看索菲亚,然后往屋里的玛丽看去。 “你好,玛丽女士,我是税务局的工作人员09879号,这是我的证件”AI的机械手臂上投影出一个立体身份标识。 “你上月还未纳税,存在逃税嫌疑。” “请携带相关证件,和我去税务局消除违法记录,拒不执行会有税务执法人员上门清缴。” “啊?”守法良民玛丽慌了。 “我以为工资是扣过税的,怎么说我逃税啊?”玛丽六神无主原地踱步,想起了之前的入职合同,赶紧找出来看。 “你看看,我的入职合同写的是公司代缴税啊。” AI并无反应,闪烁着机械荧光的双眼正锁定她,面无表情的脸不接受任何解释。 “请携带相关证件,和我去税务局消除违法记录,拒不执行会有税务执法人员上门清缴。”AI重复着自己的话。 索菲亚走回屋内,安抚的摸着玛丽的肩膀。 “别急,税务催缴没那么快,你去一趟就行了。”索菲亚皱了皱眉,但军方出身的她很相信系统的规则。 “可能哪个程序错了,你带着合同去就好了。” “那你?” “我在这等你。”看到玛丽没回应,她又笑了一下。 “开玩笑的,我回家了,当然,你可以随时联系我。”索菲亚对她眨了眨眼。 玛丽点点头,去房间换了套外出的衣服,带着合同和AI上了税务局的车。 ———————— 卡文了......存稿已无,大家且看且珍惜 Beta护理员(abo)18逃税风波 Aex星球的税务是单独的一个区,这里和其他区不同,几乎看不到闲逛的人,不时有整装的小队坐着飞艇垂直降落,办税大厅是单独的一栋楼,处理玛丽申诉的是一位资深清查官。 “把你的资料递过来。” “在这。” 坐在受理桌后面的人黑色长发束起盘在脑后,桌前的投影闪烁着【图雅】的名字,穿税务制服的肩膀上有叁颗星,雪白的手指捻起资料的纸页翻开,思考时习惯性皱起漆黑的眉峰,青蓝色冷似丹泉石的眼,不说话就有股肃杀之气。 “玛丽.奥特莱雅.娣.丽弥尔” “是我,长官,我每周薪水是缴税后发放的。” “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从来没有违法行为的。” 玛丽急急忙忙解释。 艾瑞达曾说过,税务局是Aex星最凶神恶煞的组织,偷税漏税会被拉去外星矿山做苦力,不知道真的假的。这大厅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人,受理桌很多地方都是空的,她在的左边大厅只有她一个人。 “…….” 看资料的图雅抬头瞥了她一眼,黑眉压着冷钻似的眼,视线也是冰一样寒,玛丽吓得腿一缩,不敢说了。 “身份证件交过来。” 玛丽乖乖递过去,双眼巴巴地望着,像是引颈受戮的囚犯,等着宣判。 “你公司没有及时上报。” “相关处罚会给到公司,好了,你的违法记录已经消除,你可以离开了。”说完对着她身旁的人形AI点了一下头,示意清场。 玛丽长吁一口气,接过自己的身份资料,向清查官点点头往外走了。 看到人走出去,图雅看着眼前的人形AI。 “拉切西斯,我不记得你有税务区的登录权限。” 一直保持安静的引导人形AI活动了下眼睛,无机质的双眼闪烁着蓝光,她看向图雅,交握在腹前的双手放下。 “没想到首席税务稽查官还会做投诉审理。” “图雅,我只是好奇,你想对我的员工做什么。” “我的”这两个字,她的重音很特别。 “保护Beta员工是我的第一行为准则,捏造并不存在的漏税行为,真是低级的手段。”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图雅看着人形AI,挑了挑浓黑的眉,双手合十撑在下巴上。 拉切西斯没再提起玛丽,她来是为了别的事。 ………………. 刚出税务大厅的门口,玛丽的移动通信装置震了一下,打开一看,除了索菲亚几条消息就是护理院推送的系统消息,由于排班调整,延长她的假期到周四。 真好,无缘无故的带薪假期。 玛丽被折腾出来的阴霾一扫而光,兴高采烈地走去坐车回家,后颈微弱的闪了一下蓝光。 她到家时,已经是傍晚,哼着歌,放着音乐,准备泡澡。 浴缸旁边有个小折窗,被推起来一点,透透气,室内没开灯,燃着几个植物香氛蜡烛,这还是从公司薅羊毛带回来的,是放松助眠的草药香,很好闻。 玛丽脱掉衣服,忙了一天很累。她双手环抱膝盖坐在热水里面,下巴以下全浸泡在蒸腾着白色泡泡的热水里,只露出毛茸茸的头顶。昨晚透支的酸痛被热水包裹住,她长吁一口气,有些泡泡飞到睫毛上,她笑了笑,用手背擦了擦,蹭得脸庞都是湿痕。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憋住,整个人滑入水中,热水从头顶淹没,一种难以言说的安全感围绕着她,头发比像是水藻般散开,一切都变得很轻,只有肺越来越重。 终于,憋不住气,哗啦一下从水中钻出,她抬手将粘在脸上的头发拂到脑后,棕色的发丝沾水后颜色更深了一些,衬得她肤色更白,眉睫沾湿一片,一睁眼就斩落一些水珠,鼻尖挺翘,水红一片。 浴室门关着,热气蒸腾上升,镜子、置物架、香薰蜡烛都蒙上一层水雾,玛丽的头靠在浴缸边上,昏昏欲睡。 水好像放得太多了,心脏闷闷的不舒服。 她脚伸出去,脚趾摸索着拔掉底部的塞子,水哗哗的流下去,水位降到心脏下面时,舒适多了,再把塞子放回去。 泡沫粘了一些在肩膀上,她随手抹掉。 白皙的肩膀和手肘贴在冰凉的池壁上,水线浮在胸下,那形状优美的乳就飘在水面上,蕊尖尖不时随着呼吸轻轻颤抖。 有点闷,玛丽将浴缸旁的小折窗又推开了些,让室外清凉的空气进来,折窗开口向下,推到最大限度也只有两臂宽,她觉得很安全。 湿润的草药香顺着窗口往外,迷糊间好像听到窗下有咔嚓一声,她凑过去看,窗下街道安静,什么人都没有,有两只云雀在地面走走停停。 她又靠回水里,泡了一会,觉得口渴,她站起来跨出浴缸,走出浴室,去厨房冰箱拿了一瓶冰牛奶进来,反正就她一个人在家,就懒得披浴巾,光着走来走去。 所以也就没注意客厅半合上的窗外,有半个人影短暂停留。 傍晚的已经不太亮,屋内很安静,天色暗下去,但晚霞的光仍在燃着,透着风的窗户被缓缓推开,那身影随风而入,没有一点声响。 玛丽拧开玻璃罐,喝了几口冰牛奶,凉凉的牛乳划过干燥的喉咙,不自觉发出一声喟叹。 “啊……” “真甜啊。“ 她拍了拍闷烧的脸,将牛奶放到浴缸旁的地上,拧开洗手台的水龙头,迎着凉爽的水洗了一把脸。 洗手台的镜子全是水雾,什么也看不清,她踮起脚用热烫的手擦了一下,水珠被擦到一遍,显出一张嫩粉欲滴的脸。 唇珠红红,下巴到脖颈也是一片绯,抵在镜子上的手指尖也都是嫣红。 踮起的姿势,Beta微微凸起的小腹抵在洗手台上,肉被台边压出来一点,后腰下榻,露出两个明显的腰窝。 短发湿润,一直往下滴着水,那水珠从脊背往下滑落的腰窝,停下不动了。 一阵风从浴室的折窗吹进来,带着淡淡的花香,风带走了身上的热度,凉凉的,玛丽一哆嗦。 那小小的水洼晃了晃,摇摇欲坠。 浴缸的水是恒温40度,水雾一直上升,被擦出一片清晰的镜子眨眼间又迷蒙一片,视线又模糊了。 又擦了几把,玛丽泄气的放下手。 Beta护理员(abo)19偷窥、潜入、强制 站了一会没那么热了。 玛丽站直身体,往浴缸走去,行走间骨肉均衡的身体晃悠出好看的曲线,这线条没有一点攻击力。膝盖手腕脊背全是圆润的,瘦棱棱的腰,略有些肉的臀,几乎看不到肌肉的手臂和腿,不难看出这具身体很瘦弱,和之前有内力时没法比,习惯有力量之后再适应孱弱有一点憋屈。 但Beta就是这样,光洁的后颈没有腺体,没有生殖腔,身体素质比不上alpha和Omega。 浴室地面也闷上了水,玛丽踹开拖鞋,赤脚走了几步,弯腰拿起地上的牛奶瓶。 下躬的姿势翘起圆润的臀部,从后看,肉肉的臀中露出中间水灵灵的嫩红细缝。 她是单性Beta女性,腿间仅有娇弱的女性器官。 那缝隙两边是肉嘟嘟的粉,合拢成一个小花瓣的样子,因为刚泡过热水,湿湿的,润润的,嫩到濡湿。 在自己的浴室里,所有人都会处于一个放松的状态。 也就不会想到,会有人潜入进来,收缩身形,隐匿气息,仗着昏暗的环境和Beta无法察觉信息素的弱点,跟在她身后。 那道灰影悄无声息地跪下,双手撑地,像狗一样仰着头,薄唇微张,伸出舌头接住了那从腰窝滑落到臀尖,又悄然坠落的水珠。 好像是八百年没喝过水,身体只剩下枯柴,他吮吸着这几滴水如同从未真正遇上甘露。 她拿起牛奶瓶又喝了几口,细小的喉咙发出咕噜的吞咽声,小小的叹了口气,又将瓶子放回地面。 跪在地上的灰影缩紧身体,但其身形高大,被烛光照到的头发闪出淡金色的光,上衣从前面看完好,后背却撕裂开来,两片长而广的灰色羽翅收缩包裹住身体,慢慢膝行,鼻梁上架的眼镜已是雾蒙一片,仰头的姿势露出镜片下的茶绿色眼眸。 瞳色深深,已是一片迷醉。 他略显严肃的眉目还拧着,但却染上湿润的水汽,一手撑在玛丽脚边,手指用力抓向地面,太用力,手背暴涨出青筋,他几乎控制不住的想握住那纤细的脚踝。 另一只手放在膝盖上,支撑着身体,他的舌头在舔不到水滴后仍然伸长,几乎要舔到那臀边。 一抬脚跨进浴缸,热水哗啦啦的散开,正想抬起另一只脚,缸底一滑,她往后倒去。 又暗下一些的浴室,半敞开的浴室门进来几丝凉风,洗手台上的香薰蜡烛被吹得一闪。 玛丽猛地一惊,伸手想抓住浴缸边缘稳住身体,但手劲儿小,身体快速后仰失去平衡,她位置离墙边不远,就算滑倒,也是会撞到墙上再摔到地面上,她闭着眼,咬紧嘴唇,已经做好摔疼的准备。 但身后的男人第一时间将自己往墙上一靠,仰头迎面接住了后仰过来的臀部,双手稳稳的接住那湿滑的臀,接着那股冲劲儿,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张嘴被她骑了过来。 “啊…..” 玛丽惊叫出声,那滚烫的双手摸到她后臀时,这才发现这浴室不仅仅是她一个人,独居的家里多出一个陌生人,这个人还被她骑在臀下,脑部血管炸疼,太阳穴青筋直跳,这不仅是恐怖更是莫名其妙。 摔倒的姿势被止住,她左手终于抓到了浴缸边,但臀部无论怎么扭动都躲不开后面人的钳制,圆圆的臀也被那薄唇饥渴的吸住。 那唇又轻薄又火热,一贴上臀上的肌肤就难耐的舔起来,被热水蒸腾到粉粉的屁股又软又滑,亲起来格外的清甜。 “是谁?” “变态,快放开我。” 玛丽从水中抽回脚,转身想看看身后的人,屁股被大力捏住,她转不过来,想到自己还是光裸着,又急急忙忙伸手扯住浴缸边的浴巾,拽过来胡乱盖住前面。 那圆臀被捏着抬高,玛丽几乎是垫着脚,身体左歪右摆,身体摇摇晃晃。 她头往后扭,却看不到人,那个人躲在她臀下。 扭了半天躲不开,玛丽抬起左脚往后踹去,却被早已准备好的手握住,那手很宽大,烫得惊人,大拇指在她的脚踝摩擦了几下,然后猛地抬高。 玛丽感觉自己是一张突然被拉开的弓。 很少运动的身体很孱弱,腿根的拉扯有一阵尖锐的痛,热烫的泪水涌上眼眶,玛丽鼻子一酸。她的左脚被按在浴缸边上,几乎站不住,只能又腾出右手手也按在浴缸边,左手勉强护住胸前的浴巾。 “你放开我。” 玛丽焦急的说,现在的姿势非常被动,身下的空挡变得更大了,那男人从跪坐的姿势杠杆站了起来。 从上看不到,玛丽灵机一动,低头,从被举高的左腿下空档看去,半蹲起的男人,身型比她大得多,蜡烛投在墙壁的影子扭曲又庞大,他穿着暗绿色的西装,大腿边有着毛茸茸的东西,她眯着眼想看个清楚,是细密层层迭迭的羽毛覆盖在巨大的羽翼尖上,是翅膀。 玛丽认识的人里,只有一个人有翅膀。 “德赛明二先生?” 她语调颤抖,不确定的问,心里一阵凌乱。 “玛丽” 始终沉默的男人终于答应了,那声音确实德赛明二,往日的清醒克制好像全被大风刮走,他在此时,还没停止舔舐的动作,好像就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 “请不要这样。” “为什么要停。” “你的窗户没关,你的门没关,不是嘛,不是你邀请我来的吗?” 他的声音低了下去,闷闷的回响在室内,有种难解的低落在他的情绪里。 明明约了他不是吗? 为什么昨晚还带那个alpha回家呢? 德赛明二看着那被他握住的腰,如此纤细,那滑到吸手的肌肤上留存着几个手印,有人在他之前留下了痕迹。 他不必猜。 那浓重的、恶劣的、霸道的属于另一个alpha的味道。 就如同被侵犯领地的野兽,他茶绿色的瞳仁变得竖直,几乎成了一条线。 淡金色的发丝垂下来,遮住了压低的眉,他脸色沉怒。 “你真的很不乖。” 他边说,握着臀瓣的手放开,伸出两指头缓慢的摸上颤抖的浅红的窄缝。 那嘟嘟的肉唇外侧也有残留的牙印,有人曾在此处留连,他眼眸中怒色一闪,双指并拢用力,一挥掌,狠狠的拍向了花穴。 beta护理员(abo)20既然女alpha可以,那男 那里极嫩极柔,就算是玛丽自己,也只不过是轻轻揉弄,何曾如此。 “唔……”那力道打得她一哆嗦,小腹抽搐,又痛又麻,不等她适应,又接连拍了几掌,直打得花穴红肿胀起,一股水液从中溢了出来。 玛丽一时不察,现在十分被动。 她扭臀左右闪避,但完全避不开那呼呼扇过来的手指,她混乱间朝前看去,浴缸边只有那个孤零零的牛奶瓶。 伸长手,她一把捞起牛奶瓶,从腿弯处往后丢去。 两人离得近,德赛明二被丢了个准,带着少许牛奶的玻璃瓶撞上他的额角,他闷哼一声,动作一顿,手上松了一下。 瞅准机会,玛丽一把抽起被握住的脚,滑溜溜的身子一扭,撞开男人,朝着半敞的浴室门跑去。 她用力十足,德赛明二竟真的被撞开,但他放松也只有一瞬,回过神,立马展开双翼。 昏暗的浴室立即被遮天蔽日的羽翼覆盖,他的臂展极宽广,完全展开时超过2米,深灰臂羽坚硬如刀,尾羽尖翘,颜色稍浅。 玛丽人已经跑到了门边,却被迫近的翼尖带来的横风吹的身子一歪,往走廊跌去。 但她也没跌倒,德赛明二借着腾空的羽翼快速飞过去,狭小的房间他的翅膀没法完全展开,就在半空中身体一扭躺到在地,正好接住了玛丽。 赤条条的身体又回到了他怀里。 德赛明二闻着她湿漉漉的发顶,欲罢不能的用鼻子轻蹭着,英俊的脸破了相,额角青红一片。 “不要躲。” “你是愿意的。” 他喃喃自语,不知道是在说服谁。 “抬高腰。” 他似乎很习惯发号施令,沉重的吐息喷在玛丽的耳后,温和的声音带着不可抗力的威严。 往日斯文守礼的样子全都不见了。 “小玛丽,你是我的。” 他宣告着,如同国王在宣誓领土,抵抗的敌军被柔韧的羽翼包裹得动弹不得,因为抗拒而升起的怒火引来了征战,坚硬的利剑抵住她脆弱不堪的城门。 “你是我的。” 猛力的撞击贯穿了她。 利剑破门而入,防守一击溃散,玛丽仰面躺在他身上,她的脚尖才踩到他的小腿,微湿的下体被插入,她看不到,但闷胀的感觉告诉她,两人尺寸不合。 走廊很窄也很小,两人在地上躺着一伸手就可以摸到墙。 玛丽习惯性放点小物品在玄关的换鞋凳上,包括她洗澡时取下的移动通信终端。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屋里灰蒙蒙的,只有浴室有些许烛火闪烁,走廊堵塞着一大团阴影,德赛明二此时精神已经极度亢奋,他曲腿顶臀,背脊向上绷起,烟灰色羽翅合拢在胸前。 西装裤的腰胯布料已经被自己撕烂,从肚脐往下附着着浓密的短羽,腹肌薄但爆发力十足,狂野的顶撞着怀里的人,他的双臂环抱着玛丽的腰,虽然只插入了一半,但过大的性器已经将玛丽的肚皮顶出一点痕迹,他甚至隔着微微凸起的肚皮能摸到自己顶撞的频率。 “好痛。” 身上人模糊不清的呜咽着,初次进入躺着从后面来,的确很勉强。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第一次在治疗室见到玛丽时,看到那水灰色的眼睛,他就硬到不行。 一直以来良好的教养是他备受推崇的原因之一,但此时,他做了平时最不耻的事情,强迫一个并不愿意的beta。但他已经晚了,昨晚他来的时候,看见玛丽对着那个女alpha笑,那种微微脸红,一脸迷醉的笑容,从未对他崭露过,他妒忌。 那个女alpha的信息素那么难闻,却能哄着她,让她脱掉衣服,张开了双腿,甚至让她自己动。 既然那个女alpha可以,那他也可以。 “喂,腿不要合起来。” “张开。” 德赛明二的手往上,抓住那颤抖的乳首,随意的捻玩着。 对方并不配合,腿越缩越紧,含住他的地方也是,强力的收缩着。似乎想要以这种方式赶走入侵者。但一切都是徒劳,越是抗拒,德赛明二就浴火汹涌,那火烧得脑门被砸伤的地方一抽一抽的疼。 他另一只手向下,按着那躲闪的小腹,往进攻的性器上撞着。 玛丽的意识有一点点模糊,羽翅内空间狭小,氧气不足,她闷闷的喘不过气,只能哀哀的求饶。 “唔……..喘不过气,好痛,放开…….求求你。“ 她声音很小,接近气音。 但德赛明二属于翼人的听力非常好,他展开双臂,就着插入的姿势,将躺在身上的玛丽往下一扯,弄成一个趴着的跪姿,翻转的时候带来了自然的收缩,爽的德赛明二急急的喘息了几下。 他才插入了叁分之一,浅浅的撤出,重重顶入。 又进去一点,后入的姿势插的异常顺滑,他一只手按在对方肩膀上,一只手绕过小腹按压着穴口的阴蒂。 身下抗拒的力道马上就小了。 他抽出性器,举高玛丽的屁股,将脸埋进去,对准花穴开始吮吸。 那里并没有受伤,已经被插到湿软的穴口接触柔软的唇立马热情的纠缠上来,不论怎么舔吻都只会柔媚的绞紧,德赛明二感觉尾骨一阵麻痒,他加重力道,狠狠刺入舌头,再将里面溢出的水液全都吞了。 牙齿连摩带咬的啃着阴蒂,吮吸了几百下,直接将玛丽送上高潮。 被固定的屁股不停弹动,弯下去的腰塌出一个诱人的曲线,花穴在往外喷着水,他直起腰,迎着她的高潮直接插入,这一下,插入了一大半。 他甚至都不停,不等高潮的玛丽适应,疾风暴雨的快速插入,德赛明二弯腰亲着玛丽的脊背,腰窝,无视几乎绞断他性器的穴肉,坚定地狂插,尾椎骨的酸麻连成一片,爽的眼前一片模糊。 从上往下的插入显然很顺利,德赛明二眯着眼,舒展着背翅,羽毛张开时几乎将门廊遮盖得暗黑一片,闷闷的水液在搅动,他握着玛丽的屁股揉捏着,几乎停不下来入侵的动作,腰腹部的羽毛濡湿一片。 Beta护理员(abo)21翼人alpha的返祖现象 后颈的腺体在发热,信息素的味道与平时有些不同。 他发觉自己的肢体异常着迷于身下人,越摸越饥渴,越挨越难耐。像是闷烧的火山,已经完全抑制不住的喷发,他灼热的腺体甚至烧得脑子也一起疼痛,越是插入,越是前所未有的饿,似乎将她舔湿、揉碎、吞咽下去才能稍稍缓解。 玛丽找不到支点,身体瘫软着,被倒拉高的双腿颤抖着,她鼓起劲要离开,但被徒劳的往下按,插入的粗硬性器让她难以抑制的发出声音,断断续续,低低的绞合在一起的音调也在抖着。 一开始很痛,内腔出于自我保护分泌了很多液体,抽插顺畅之后,缓慢的快感溢了出来,猛烈高潮后的水也充沛,快感似浪潮压过了痛感,一浪比一浪高,玛丽两腮酡红,被泡得酥软的肢体很轻易地被挑起了情欲,她肚皮内陷,却又突兀的被顶起了一个弧度。 德赛明二就这么拎着腿插着,他几乎称得上冲动的将自己的信息素倒灌到Beta身上,反复冲刷,那横冲直撞的信息素完全没有着落点,徒劳的四散在空中。 “小玛丽,来,放出你的精神力。” 宽广的翅膀收回,他双腿叉开站着,腿间的玛丽被拽着屁股提高,跪姿也无法保持,她双脚几乎离地,上半身从地面挣扎着扒到墙边。 “轻一点。”她只是求饶。 那性器插入得极深,如同着火的棍子,火烧火燎在里面搅弄着。德赛明二只觉得浑身热燥,他往里急速顶着,妄图将这难以言说的火气全都塞进去。 “不放的话,我今晚不会停的。” 他半是诱哄半是威胁的说道,一边低下头舔了舔她的臀和腰窝,那里闷出了晶莹的汗珠和未干的泡泡液。 咸湿带着一丝香甜。 门廊幽暗,地上有些挥洒的水渍,德赛明二的轮廓隐隐发光,他的眼睑和眼眶都深陷着,但奇异的在这黑暗中依旧闪动着洞穴版吞噬一切的恐怖,淡金色的短发不知何时已经成了半长的烟灰色,那烟灰又闪烁着光,就像是对着月亮的镜子,在反射月光时自己也拥有了照射的能力。茶绿色的眼睛暗了下去,竣黑一片,如同直面深渊洞穴一般呈现出妖异的非人感。 玛丽看着眼前的换鞋凳,她的移动通信装置就放在上面,闭了闭眼,狠狠地咬了一下舌尖,忍着痛努力清醒。 撑在墙面的手曲起,艰难的挪了一下,却被从后背而来的双手从指缝间穿过又压在耳边。 “听话。” 德赛明二将她困在墙边,这姿势他很喜欢,完全压制。甚至又走了几步,顶开发抖的双腿,将她歪斜的身子强硬的顶在自己与墙中间。 他不可控制的咬上玛丽的后颈,那里光洁一片,没有腺体可以标记,情欲和控制欲反复交错,他张开嘴,狠狠的咬下去。 “啊......玛丽发出颤抖的同呼。 他没有停止,尖刺的牙齿直接贯穿了那里的皮肤,舌头忍不住反复舔舐,将渗透出来的血液全吞了下去。 紧绷的背部肌肉收缩舒张,德赛明二赶着她的又一波高潮,急速的射在里面。他的动作没有减慢,甚至又在加速,这疯狂的交合中,快感密集到像是疾风骤雨,噼里啪啦甩在两人的身上。 “放出来。” 她动了动被强按住的手,顾不上抽搐的小腿和腹部,眼角的泪珠溢出,在一片酸软中催动精神力从指尖外延,顺着交合的手指爬上德赛明二的手臂。 “啊…..“ 等在一旁的alpha信息素迫不及待的攀到柔和的精神力后,那源于基因的强烈自毁的冲动被抚平,但油然而生的翼人求偶本能冒了出来。他双眼幽深,发出一声隐忍的闷哼。 腰腹的羽毛继续往上生长,羽根从毛孔里刺出来,密密麻麻的痛感冲击着,那羽毛逐渐覆盖前胸后背,连脸上都长出灰色的短绒毛。 德赛明二看了下破烂的裤腿,忍不住仰天长啸一声,那声音已经变得尖厉,眉骨增高,从前额到后颈,均匀的覆盖着烟灰色,体表已经看不到属于人类的肌肤,随着他的动作室内掀起一阵狂风,浑身衣物寸寸裂开,露出来的下半身都已经覆盖了羽毛,他的脚已经没有人类的样子,变成粗壮的蓝色倒勾四爪。 而刚刚覆盖着玛丽指间的手也变成蓝色的巨大倒勾四爪,如同俘获了最心仪的猎物一般,那闪着墨光的利爪狠狠地压在她手背上。 玛丽被异变吓得一动都不敢动。 她想起了严白,当时也是使用了精神力治疗后出现了形体变异,这次竟然又发生了。 但严白既然可以被针剂放倒,那这个鸟人也可以。 没等多久,回过神的德赛明二身体一顿。 紧紧插入的性器逐渐收缩变小,紧贴着玛丽花穴的地方向内坍缩成一个小洞,性器下的两个睾丸也顺着洞口向内回收,眨眼间,他布满羽毛的腰腹已经不见了生殖器,原本长着粗长性器的地方向内缩成一个泄殖腔。 这是翼人的返祖现象。 感受到身上的变化,德赛明二收回爪子,将玛丽放倒在地翻了个面,肩膀以上仰面躺着,利爪如风抓起她的一双腿分开往上提,腰背全悬在半空中,直到她的花穴精准的对齐腹部泄殖腔的腔口。 爪子尖利,就算努力控制力道,仍旧在玛丽身上划出刺眼的痕迹。 那泄殖腔的外孔有着蓝色的软膜,狠狠摩擦在花穴上时有着粗粝的触感,德赛明二的大腿下弯,膝盖点地。 仍旧大力将攫起玛丽的后腰往自己的泄殖腔上撞,花穴上的阴蒂被高频率撞击,已经酸软一片,快感从后腰直上脊背,没有粗硬的阴茎,只剩下泄殖腔的德赛明二只能摩擦、撞击、捻揉,然后在体内快感的顶点,就着从上而下的姿势像是倒牛奶一样倒灌精液。 翼人alpha的信息素已经几不可闻。 德赛明二后颈的腺体还在,那块灼热的肉还在散发着信息素,只是玛丽的精神力注入后,那信息素的味道已经发生了改变。 就像碱被酸中和了,只剩下中性的味道。 蓝色的爪子陷入软和的大腿肉里,德赛明二伏下身体趴在玛丽身上,头放在她颈边,相贴的下体变得泥泞不堪,阴水和精液混成一片。 在交错的喘息中,玛丽摸到了自己的移动通信装置。 —————————————————————— 不好意思 存稿裸奔后 开始放飞自我了 beta护理员(abo)22beta就是二等公民 任何物种交配的时候都会格外脆弱,翼人也是一样。 玛丽等了很久,久到自己都快晕过去时,终于等到一丝机会,身上人钳制的力道变弱,体内又被深深内射,德赛明二趴在她身上。 而她的手指也终于勾了想要的东西。 努力忽视身上的感觉,对准德赛明二的脖颈,手指用力一按手环。 蓝光瞬间一闪。 玛丽的移动通信装置安装了超高频电击器,这是上次被严白偷袭后,她在商业中心逛街的时候买的,艾瑞达推荐这个频率说是战士alpha也能击倒。 果然,她对着德赛明二的颈部发射了两次后,对方就僵直着瘫在那里,浑身冒烟。她长吁一口气,浑身的酸痛袭来。现在她还不敢放下电击器,浑身还紧绷着,但只能咬牙站起,没了阻塞,大滩浓白的液体流了下来。 她摸了后颈,那里已经被咬破了。 根本没有腺体的地方被翼人alpha反复啃咬到淤血破皮,摸起来,都是针刺一样的疼。 地上的德赛明二,全身覆盖灰色羽毛,无框眼镜直接报废,框架都融化了。眼眶充血,骏黑的眼里血红一片,手臂腿上的皮肤炸裂开,散出熟肉的味道,背后的羽毛也发出焦糊的味道,整个翼人烧得面目模糊,但他胸痛还正常起伏,双眼还在死死的盯着玛丽,那狂热的眼神从她腿间蜿蜒流下的浊液到腿根处他刚刚进入的地方。 撕掉拟人的文明面具后,翼人和人鱼都是侵略性极强的野兽。 玛丽气闷不已,伸出脚对着他腹部已经塌缩成一个小洞的泄殖腔踩去,用尽全力。 噗呲噗呲,没想到踩出了一堆精液,实在是恶心。 她甩着脚底,耳后蓝光一闪,手里的移动通信装置突然响了一下,是拉切西斯打来了语音。 她按了接受。 “玛丽,你需要现在来公司,之前体检的结果出来了,有些情况需要当面和你谈谈。” “什么体检。” “你的第一个夜班,那晚给你做的体检。” “好的,我等会过来。” 玛丽看了看地上的人,一阵无奈,也不能直接丢在这里,不知道如何处理是好。 只能拨通提前存好的警官电话,报警。 出警速度相当快,不到五分钟玛丽的房门就被敲响了。 她连忙去浴室拿了个浴巾,打开门廊的灯,然后打开了大门。 门外站着两位穿着制服的警官,身材高大,玛丽仰着头看不清逆光的五官。从走廊吹进来的风让玛丽打了个寒颤。 “你好,是你报的警吗?” “我是负责这个社区的警官崇礼,这是我的副手舒尼。” 左边的警官双手扣着腰间的皮带,声音平淡,接近两米的身高只能低着头看着玛丽。 “是我,警官你好。” 大门没有完全打开,只开了巴掌大的缝隙,露出来半张湿漉漉的脸,她的短发凌乱,眼眶眼尾晕红一片,好像是哭过,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开口的警官摘下警帽,露出一头黑硬的短发,面部被室内的灯光照亮,是极方正的英俊,看起来让人信赖。他上前一步推开门,然后朝旁边看了一眼,示意搭档随后。 “请先打开门,我们进去说。” “你可以说说为什么报警。” 门被推开后,走廊的德赛明二就显露在人前。 崇礼警官皱眉,看着还在冒烟的不明物体,用手臂上的测量仪扫了一下,翼人alpha。生命体征良好,只是皮外伤,视线划过那塌缩的性器官,眼神波动了一下。他看向双手环臂缩在墙边的玛丽,她浑身湿透,浴巾外的皮肤青红交加,指印咬痕迭加,不难看出发生了什么,似乎是惊魂未定,被看了一眼立马开始解释。 “我独居,今天在家泡澡的时候,突然被从背后袭击,不知道他怎么进来的。” “可能是窗户,但我窗户也只开了缝隙,但不可能是大门,因为大门我关好了。” “我认识他。” “他是我在护理院的客户,我在那里上班,给他做过几次治疗。” 跟在后面的舒尼警官进门后将门关上,听她说完越过两人往屋里查看。 “他现在的样子是你做的吗?” 玛丽不想看地上的鸟人,她脸色又红又白,觉得有些难堪,心情现在很不好受,眼前两个alpha让她觉得很没有安全感,因为她体内没有清理干净,液体还从大腿往下流着,但眼前的警官们都只关心地上那个alpha,也没有人说让她去检查。 是因为她只是个beta吗? 这时候,玛丽意识到作为Beta意味着什么,她是二等公民,她是可以被随意处置的人。 “是,我电击了他。” 玛丽神色惶惶,声音微颤,竭力保持镇定。 崇礼警官不动神色的看了她几眼,没说话。 叫舒尼的警官步调从容地从卧室客厅浴室到处转了一圈,给站在玛丽身边的警官眨了下眼,示意无异常。舒尼走过来正好听到这句话,立马打开一个便携精钢手铐,将缩在墙边的玛丽双手拉出来铐上。 “因为攻击alpha,现在将你拘捕,你现在可以不说话,但所说的都会变成呈堂证供。” 玛丽难以置信,紧接着她的双手被拉高,举到头顶被铐起来,塞的并不紧的浴巾摇摇欲坠,晕红的眼眶又重新蓄满眼泪,似乎只要再过分一点,就会坠下来。两人凑的很近,beta清淡的体味几不可闻,只有香薰蜡烛的余香,泡泡浴的甜味,还有大量的alpha残留信息素在这个beta身上。 玛丽茫然看着眼前发生的事,心往下坠。 警官们的肩膀上除了警徽还有闪烁着自动录影设备,这一切都被录制下来。舒尼警官没再多说,直接将beta收押回警局,崇礼看着地上的翼人alpha,轻嗤了一声,打开移动通信装置发了几条消息,也转身走了。 不久后,玛丽房子来了一群人,德赛明二被带走了。 --------------- 这个故事大概会在30章结束,之后的故事我尽量在20章(4W字)内结束,每次写完草稿2修3修的时候总是越修越长,加进去许多废话,我其实自己读的时候很多地方都不满意,但日更的压力很大,发完之后没时间修改,所以beta篇完结后我会把下个故事完全修完(已经写完)再发,中间可能会空档一段时间,不会坑,提前祝大家国庆快乐。 Beta护理员(abo)23"受害者” 玛丽没想到自己会被监禁起来。 按道理说她是受害者,为什么会这样? 这是一个封闭的房间,顶灯冷冷的,正方形的构造,连个床都没有,玛丽缩在墙角蹲坐着,头顶是一个监控。对面角落是个开放式马桶和水池,完全没遮挡,墙壁都是砖石,敲击起来闷闷的,完全实心。 她还穿着家里的浴巾,被关进来都超过2天了,完全没人理过她,饿了渴了她就喝了一点水龙头放出的水。 移动通信装置被没收了。 完全的孤立无援让她对于beta的处境有了一个明显的认知,攻击alpha的下场,哪怕她是出于自卫。 监控在忠实地工作着,中控室里坐着几个警察,其中就有崇礼和舒尼。 “这要关到什么时候,拉切西斯昨天就来要人了。” “见鬼,也不知道护理院怎么知道的。” “等上头通知。” 几个高大的警官都没说话,静静的看着屏幕。只有舒尼无趣的嘟嘟囔囔,也看着墙角的beta。屏幕里的她环抱自己,缩的小小的,以为只有一个监控。但这个房间密密麻麻几十个监控,放大几百倍都是超清,从不同角度对准她,不仅她靠着墙壁的背,连双腿中间被挡住的大腿根都清晰可见。 “犯得着吗?只是一个beta,有必要用全封闭室,又不是omega或者alpha,没有信息素,不会引发暴动。” “你不知道那个翼人alpha出现返租现象了吗?还不确定是不是这个beta导致的,所以上头很小心。” “也用不了多久,等翼人的检查结果出来就行。” 崇礼从座位上站起来,看了眼密密麻麻屏幕上的beta,松了松过于紧绷的制服领口,透漏了一些内幕。 “返祖?真好啊,我也想返租,真的受够了这些信息素的钳制。” “那怎么不放到特护病房去?” 舒尼看了眼监禁室,又看向准备走到门边准备离开的崇礼,这里一般是重刑犯呆的地方,她一个Beta被关进来,真是吃了苦头。 “她又不是omega。” 是了,一个beta,住特护室是不可能的。 “头儿,我说真的不用喂点东西给她吃吗?“ “感觉她快饿死了。” 崇礼已经跨出门,头也没回。 “你看着办。” 那当然是喂了,舒尼对这个beta有着说不出的好奇,看着这么普通、脆弱,一捏就碎,怎么敢攻击alpha?他拿了一些面包走进去。 香甜可口的面包,极度饥饿的时候闻,实在是难言的诱惑,胃部痉挛的过分,嘴巴分泌口水。 玛丽抬起头,眼前是去过她家的警官。 那面包,在他手里。 “想吃吗?” 她的眼皮很重,睫毛都有千斤坠,视线中站着一个穿制服的男人,对方有着上挑的单眼皮,正好脾气的笑着,手里拿了两片面包。 “想。” 她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面包,嘴里都是漫出来的清水。 “用你的精神力摸一下我的手指。” “摸一下,面包就给你。” 哈尼突发奇想的要求道。 玛丽真的太饿了,勉强从脚边抬起手指,触碰到了哈尼拿着面包的手,然后催动精神力外延。 如水般清澈,如月般澄明,精纯的精神力一攀上哈尼的手,对方的信息素立马活跃起来,柠檬的芬芳在室内爆发,空气中淡薄的alpha信息素浓度开始飙升。 很舒服,但没有失控的感觉。 玛丽的手无力下滑,落都一半,却被对方干燥炙热的手握住了手腕,哈尼警官的手很大,指节修长,大拇指正好按在腕骨凸出的骨节上,两根手指轻松圈紧整个手腕。 而另一只手拿着蓬松柔软的白面包,带着麦香,轻触到她的唇边,眼前的警官好像很好心,看她手脚无力,就蹲下来喂她。 只是他离得太近,alpha蹲坐的姿势极具压迫感,膝盖直接碰到了玛丽的小腿,粗粝的制服布料挨着光洁的皮肤,他体温很高。 警帽下的眼睛被遮住了,玛丽抬头只能看到挺直的鼻梁下是勾起的笑唇。 玛丽偏过头,努力前倾张嘴去咬,细白的牙齿从唇间露出,红润的舌尖一闪而过,慢吞吞的吃了第一口。 “也没什么特别的啊。” 离的这么近,除去呼吸,可以看到细细的颈上的指痕,遍布牙印瘦棱棱的肩膀上竖立起薄薄的汗毛,灰色的浴巾包裹胸臀,哈尼完全没有感觉到眼前人的特别之处,除了手腕有点细。 她咀嚼的动作很慢,吞咽的声音也很轻。 睫毛一颤一颤的,很乖,等面包被完全吃掉时,时间已经过去很久,哈尼的好奇心不降反增。 被捏住的手腕和裸露在外的四肢非常孱弱,肌肉力量可以忽略不计,她刚刚说话的声音也很轻,不同于Omega普遍具有强烈的性吸引力,Beta的存在感很低,是不加强调的轻音符,没有顿挫、起伏,带着一点点女性的香气,像是手工蕾丝手帕,多年前与永生花一起收藏进宝石匣子,只是古董的装饰品。 哈尼抽动了一下鼻子,得益于常年训练,警察绝佳的嗅觉能闻到那宽松的浴巾下面,那隐蔽的私密处含着没有洗净的精液,那是来自另一个alpha的入侵证据。 她没有清洗,还是不会清洗? 这房间有水池,她在这里呆了两天,只会呆坐着,就像是一个幼崽,面对侵害完全不知道如何处理善后。 太迟钝,这就是Beta无法上战场的原因,但那个翼人alpha,如果是喜欢不来自于信息素的快感,纯粹的肉体欲望会让翼人对一个女性Beta做出潜入强迫行为吗? 还是说返祖现象会让alpha陷入无差别求偶状态,连这样的一无是处的Beta也不放过。 哈尼露骨的上下打量着玛丽,舌头顶了一下上牙膛,眼中闪过灼热的光。 Beta护理员(abo)24玛丽的去留 监禁室很安静,眼前的Beta吃完面包后,就半合着眼睛靠在墙上休息,监禁室内虽然并不冷,但全天灯光的刺激下精神不可避免的开始衰弱,她脸色青白,嘴唇起皮,虽然手还被拽住,但完全没有抽走的意思,哈尼的大拇指摩擦了一下玛丽手腕的内侧。 刚刚一触即离的精神力像清风一样轻柔,让人忍不住想,要是去做一次全身护理该有多舒服。 “再做一次。” 玛丽睁开眼睛,水灰色的眼眸里全是疲惫。 “再摸我一次,就刚刚那样。” 玛丽嘴张开,动了几下。 “什么?“ 舒尼什么都没听到,不由得向前膝行一步,警帽下压只露出下巴,耳朵凑到她嘴边。 “我没力气了。” 极其微弱的气音吹到耳廓里。 舒尼心一跳,握住她手腕的手忍不住下滑,顺着那细窄的小臂摸向她的肩膀,这Beta虽然瘦,但皮薄,透出浅浅一层肌肉,摸起来凉滑,肘弯有指印,曾有人也爱不释手的捏过,碍眼。 那手指越来越放肆。 完全无视满屋的监控,越凑越近,以往他也试过beta的精神力治疗,没什么特别感觉,也有些alpha同事会对这种“医疗服务”很上瘾,每周都去,发的薪水都花在beta的专属绑定上。 这么弱,这么幼小。 他低下头凑近那段窄窄的脖颈,轻轻嗅着,神色有些迷离。 想起那间小屋,返祖的翼人alpha浑身焦灼地躺在地上,焦糊一片的泄殖腔真的能展现alpha引以为傲的性能力吗?或许他可以,让眼前的beta知道,厉害的alpha在床上是什么样子。 “真的没力气了吗?” 舒尼不自觉用视线搜寻她皮肤上遗留的痕迹,想象着如果是自己,那脖颈的指印、下巴的挠痕,他一寸寸用如刀的目光刮过。 战士alpha狩猎般的目光让玛丽难以躲避,她只能偏过头下垂着眼,假装要晕厥般哀求。 “能离我远一点吗?我喘不过气来。” 舒尼完全无视了她的请求,总是勾起的笑唇凑得更近:”beta就是这么弱。“ 再近一点,就可以亲上。 看这些痕迹也明白,这个beta不是自愿的。不同于信息素相互吸引的omega会主动臣服于alpha的欲望,无所觉的beta是在蛮力强迫下屈辱的遭受了这一切。 她偏过去的头露出了后颈,那里破烂红肿,没有可供标记的腺体,只留下被穿刺后的伤痛。 恍惚间,他好像明白了翼人alpha的做法,无法标记的暴怒只会转化成刺穿后颈的施虐欲。 “舒尼,放开她。” 冷淡的声音从房间的扩音器传来。 是他的上司崇礼,明明从不管这些小事,他犹豫着,身体完全不想离开,手还放在beta身上。 监禁室突兀的响起了一阵低频轰鸣,似是警告,舒尼手顿住,立即站起身。过了一会,监禁室被打开了,有人踏着军靴走进来。 跶……跶…… 崇礼走进来身后跟着一些人,他没有再穿那套警服,换上了一套漆黑的军装礼服,肩膀配秘银肩章,前胸斜带宝蓝色绶带,腰间束着银白剑带,看起来高大英武。整齐的军裤收紧在长军靴里,走进来时,双手扣在剑带上,视线停留在半空中,脸上没什么表情,似乎很难把别人看进眼里。 “长官。” 舒尼看见来人,站直行了一个军礼。 “舒尼,我即刻官复原职,现在就回军方了。” “这个Beta和我一起走,后续由军方来跟进。” “可是…..” 舒尼还没说完就停下,对方不是在和他商量,只是通知。就只能沉默的看着进来的医疗兵将Beta从墙角拉起,因为已经无法自行站立,只好塞进一个移动担架里抬走。 警察局的门口悬浮着一辆飞艇,崇礼走在最前头,后续跟着十几个军方战士和事务官,最后是两个医疗兵和担架里的玛丽。 等所有人都上来,悬浮的飞艇径直起飞。 飞艇呈卵形,前面是护卫兵的区域,中后段是长官的私人空间,此刻崇礼正坐在窗边的沙发上,他一只手握拳撑在下巴上闭目养神,有两个事务官坐在旁边汇报。 “长官,翼人alpha协会那边传来回复,愿意用半个星球的开发权限换这个Beta。护理院那边也在催我们,拉切西斯甚至去找了媒体曝光,说我们非法拘禁Beta。” “半个星球,德赛明二真是大方。” “据说德赛明二是下一届的翼人首领,所以这次的返祖现象引起了极大重视,毕竟,返祖后翼人就可以摆脱基因崩溃的问题,不药而愈。” “但这对于医药公司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毕竟廉价的精神力可比不上信息素产品卖得贵,而beta又受护理院保护,医药公司很难买断beta的所有权。“ “狗咬狗,一嘴毛。” 崇礼轻嗤了一下,对于引起的混乱不置可否。 “这个beta我们先留着,看谁出价高,护理院那边有什么条件?” “拉切西斯…..拉切西斯那边没有提供额外条件,只是让交人。” 事务官自己检查往来记录,的确没找到除了抗议要人以外的回复。 “还有就是,刚刚医疗兵让那个Beta躺进了修复仓,做了一个基础检查,发现了一点异常。” 事务官的话让崇礼挑了挑眉毛,燃起了一点兴趣。 “什么异常。” “她没有生殖腔。” 事务官说完自己也难以理解,虽然说Beta不能生育也没有腺体,但大多数的男Beta和女Beta还是有生殖腔的,只不过处于萎缩状态。 “那她肚子里是什么?” alpha、omega、beta不管男女都是有生殖腔,只不过有些人的会萎缩,没有作用,只是个摆设。 “其实也不是100%确定没有生殖腔,只能说她的体内构造和常规beta不太一样。” “有什么影响吗?” “暂时不知道有什么影响,可能需要再做一个精密检查。” “那回军方后,送到实验室去。” “是。” 事务官很快结束对Beta的汇报,这次回军部,长官还有很多硬仗要打。 ————-——- 作者进入休假模式,之后的更新来自存稿箱,放假回来会第一时间看大家留言!!! Beta护理员(abo)25军部 军部位于Aex星球的正中。 这里是禁区,未核实身份的进入者一律会被轰炸成原子。 “09878,崇礼上将欢迎回来,身份已识别。” 飞艇的驾驶员和星台报备后,快速降落在军舰的下方。 巨大的正方形军舰悬浮在军空域,所有进出的人都要乘坐垂直的内部飞行器,大大小小数不清的飞艇呈井字排列在军舰下方。 这里一切都是肃穆的枪灰色,飞艇、飞行器、军舰以及道路上的指示灯全是枪灰色。缤纷的色彩被剥离,世界只剩下黑白之间模糊的灰。 但这灰色却又冷硬,朔风呼呼。从飞艇出来的军人,战斗装、军礼服、冷热武器,全是枪灰色,无声的硝烟在此处蔓延,没有人说话,军人早已被驯服为枪灰色的人形武器。 一行人快速更换飞行器带着舱内的玛丽,通过专属通道,直飞军部。 刚进入登录大厅就遇到熟人。 “好巧。” “能在军部看见你。” 穿着税务局长官制服的图雅挑眉看向浩浩荡荡的一群人,青蓝色冷似丹泉石的眼从雄壮的战士的间隙间看到了那医疗兵扶着的舱。 “图雅。” 崇礼对她稍微点了点头,军部里看到税务局的人,不是什么好事,虽然都是自治单位,但税务局的Omega战力一向凶猛。眼前这个更是出了名的疯,被她追缴非死即残,死了也要扒下几层皮。 两人阵营不同,只是在几次针对外星海盗欠税的时候有过合作,虽然对彼此的战力有所了解,其他的也不熟。 “第一天回来上班,带的这是什么?” 图雅往前走了几步,作为Omega的她个头不高只到崇礼的肩膀,但她的姿态却气定神闲,行走间压迫力极强,守在崇礼周围的alpha战士们不自觉让出了一条通道。 “一个待押犯而已。” “Omega?” “当然不是,Beta。” 图雅的脚步停了,确定舱内不是Omega之后,她好像失去了兴趣,冷刀一样的眼把众人刮了一遍,又收回视线看向崇礼。 “我还以为又有无辜的Omega被你们抓回来研究。” 她话锋一转,收起了言语中的刺。 “欢迎回来。” “老搭档。” 笑了笑,但那笑意完全没达到眼睛,她漆黑的眉纹丝不动,极冷的一张脸,连Omega摄人的美貌都被冻结,皮笑肉不笑看得人心惊肉跳,在场没有一个alpha能感受到她这个Omega的吸引力。 她的信息素是矿物质的味道,极寒之地的矿石糅杂着冰雪,冻得alpha遍体生寒。 “谢谢。” 崇礼没什么反应,对她敬了一个军礼,带着部下顺着右边的通道走了。 人走了,图雅的微笑也收了起来,她看着那群人的背影,骨白的手指扭开了耳后的移动通信装置。 “拉切西斯,那个Beta我找到了。” “你想想,用什么来换我帮忙。” 不等对方回应,又挂断了通讯。她没那么多时间放在这上面,来军部是要追缴休假期间去外星赌博不交税的军官们。 毕竟税务局算税是属活的,管你什么物种,你在哪里,只要注册地在Aex星,只要在呼吸都给我交税。 军部内部派系林立,崇礼半年前为上司背锅下放基层,如今上司已经斗争胜利晋升了,他自然官复原职。 他们走过几个通道,就坐着内部电梯直达了作战室。 玛丽被两个医疗兵送去了实验室。 军舰内部有恒星自然模拟光线,四处都是暖洋洋的日光,和外部的枪灰色截然不同。实验室也是,配色是暖黄和清新的蓝。 实验室的墙壁有着明亮的窗户,但这窗是假的,作为安全等级最高的地方,这里是全封闭的,那虚假的暖白色窗框闪着微弱的光,模拟着恒星散射的光线。 医疗兵进来之后,将便携舱放在一边,朝着门口的研究院行了个军礼。 “你们走吧。” 实验室里七八个人自顾自忙碌着,只有一个空闲的助理研究员过来,看了下舱,用仪器扫了下医疗兵的申请条码,大概知道是要做检验,就挥挥手医疗兵离开了。 军部实验室完全独立在丹西上将的管辖。 助理研究员安排了个医疗AI助手来给Beta做检查,自己小跑过去导师那边看看项目进度。助理资格浅,实验室的项目都只能看,根本没用动手的机会。 刚走过来,却又被导师指使着去清理仪器,看都看不上,只能悠悠的叹气。 医疗AI助手有着瘦长的人的形体,但是没有头部。仅有躯干和四肢,冷白钛钢所制的关节灵活柔软,平稳的将玛丽放入检查仓。 等玛丽在里面躺稳,舱内释放了低温修复营养液。 检查仓识别到Beta轻微营养不良,这种淡绿色的液体能让人类恢复胚胎状态,以最快方式恢复健康。 她双眼紧闭,光裸的身体在淡绿色的液体中浮沉。 医疗AI助手按下检查仓的全面检查按钮,等仪器开始运作后,就靠墙站着,静待结果出来。 而沉浸在睡梦中的玛丽正在被一种逐渐熟悉的感觉纠缠。 身体软成烂泥却有奇异的力量注入,似乎极度缺水,干渴到肺部要裂开。又感觉完全被浸泡在水下,身体内外充盈着未知的液体。 “玛……丽” 这个声音似乎加重了身体反应,每一次的呼唤都感觉自己更加脆弱,每一次的呼唤却感觉自己更加饥渴,似乎自己被隔离在自己之外。 “玛……丽” 这声音很熟悉,似乎曾听过,玛丽皱着眉,极度狂暴的力量在体内旋转,寻找着出口。 “玛丽……” 如此愤怒、如此渴望。 每一个细胞、每一寸皮肤都在呼唤,断断续续的低吟不曾中断,有潮湿水生的气息蔓延过来,那越演越烈的香气如同狂暴的气压逐渐下沉,水压越低气息越浓。 “你在哪里,玛丽…..” “我需要你。” 那声音带着极度渴求和绝望,低频狂躁的呼唤越来越近,海洋的气息逐渐浓厚,从未知遥远的地方穿越千山万水而来。 “找到你了。” Beta护理员(abo)26被当成性爱AI 等玛丽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 她意识恍惚了好一会,才发现这是一个陌生的地方,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平躺在一个充满液体的修复舱里,透过液体往外看,明亮的环境里布满各种金属器材和看不出是什么品种的生物,来来去去的人穿着轻薄柔软的制服,操作器械的都是无头人形AI,从外表都看起来不具备攻击力。 她看向脑内系统,任务时间:46天。 不行,她不能困在这里,她需要回到护理院完成转正考核。 系统消息除了时间没有多余提示,她已经有点习惯这个完全没什么辅助功能的系统了。观察了大半天,期间只有一个没有头形似人类的AI过来检查过她的状况。 又过了不知多久,她醒来又睡过去,室内已经空无一人,正对着的实验室墙壁中间内陷,突然裂出一个门的形状。 玛丽恍恍惚惚,以为是幻觉,已经意识不清了,黑洞一样的门里走进来一个人,黑发青蓝眼,脚步轻巧,形如鬼魅。 “玛丽。” 略带非人感的声音从她颈后传来,是拉切西斯。 “时间紧急,我让图雅带你出去。” 图雅并未说话,她熟练地褪去舱内液体,开启舱门,弯下腰一把抱起瘫软的玛丽,无视满屋的监控,从门缝内闪出,在门被关闭的瞬间,监控集体闪了一下。 玛丽的视线顺着图雅的肩膀往后看去,走廊一片黑暗,有急促的轰鸣在重复着,叁短一长,应急系统开启了微弱的地脚灯。 或许这就是实验室没人的原因,所有人都遵照应急演练逃生了。 图雅带着她并没有走远,左闪右闪进入了一件储藏室。 走廊上的轰鸣还在继续,图雅从储藏室的角落拽出一件外骨骼套在她身上,那未知金属的外骨骼一贴近她裸露的皮肤就自动包裹起来,从脚底到头发丝被包裹得严严实实,完全合拢后外骨骼站立起来,如同一架未激活的人形AI。 图雅一把抓起外骨骼,像是捏起一个轻巧的移动通信装置一般,放置在储藏室的角落,立起的人形上用一块银色的布随意遮掩了一下。 “在这呆着,我晚上过来。” “别出声,这个外骨骼不会让人发现你是活人。” 图雅看了一眼那块布,声音还是那么冷,她转身,黑魅的身影眨眼消失在走廊里,储藏室的门自动合起。 过了几个呼吸,走廊的轰鸣消失了,玛丽睁开眼又闭上,眼前一片漆黑。 这个外骨骼完全遮盖了视觉,鼻尖只能闻到残留在身上还未完全干透的消毒液味道,还有闷在外骨骼里的潮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水生香气,她调动听觉。 很安静,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 在这令人不安的寂静中,她捋了一下目前的状况。 现在身处一个不知道什么的地方,但又有实验室又有战士,大概率是被那些警察带回来的,而来救她的图雅是接了拉切西斯的委托。 这说不通,她有什么价值值得AI主控来救呢? 她想起了那通电话,在她报警前接到的拉切西斯的来电,或许是她的体检报告出了问题。她想起了没泡完的澡,一个悠闲的假期被发情的翼人打断,德赛明二,她舌尖滚动着这个名字。 翼人那塌缩成洞的泄殖腔和人鱼那布满鳞皮的深蓝色性器,一切都太诡异,她只是想完成实习期,为什么会遇到这些事。 想东想西的时候时间过得飞快。 也不知道有没有到晚上,玛丽的耳边响起了开门的声音,她憋住呼吸,感觉自己被机械手臂举高悬空,然后放置在一旁。 她咽了咽口水,将耳朵竖起来努力的听着,接二连叁周围都有物品放置的声音,然后她站的地方开始动了,均匀光滑的滑轮带超前滚动着。 这一定不是图雅,她心跳狂鼓,既脱不下这外骨骼,又无法操控这外骨骼,就像幽灵被锁在这里面,在虚实的缝隙里,她感到一种模糊的直觉,有什么在呼唤着她。 但侧耳听,什么声音都没有,只有机械的滚动声。 过了一会滑轮带停了,玛丽感觉到自己又被举起来,放在一个什么柔软的物体上,透过外骨骼能感觉到蓬松的触感,或许是个椅子。 “性爱AI就是这个东西?” 玛丽又吓了一跳,清脆年轻的女声响起,有人在暗中打量她,那视线极其露骨,几乎穿透外骨骼。 “一般。” “哼。” “你选的什么型号,也没穿衣服,头发都没有。” “看起来都不像活的,我要的是健壮型,你这送的是什么?” “勉强用?” “我管你什么封锁不封锁。” “我只要最好的货,我可是第一次,这可是我的成年礼。” 奇怪,只有一个人的声音。 “不跟你说了,忙完赶紧给我滚过来。“ 哒哒哒……她似乎穿着高跟鞋,脚步声很轻,凑过来的时候呼吸几乎吹到脸上,是罗西玫瑰的味道,外骨骼没有阻断嗅觉,玛丽绷直背脊不敢动。 “哼。“ 她坏脾气的哼哼,鼻音带着娇颤。 “算了,就用你了,我才不想当一个过了18岁还纯洁的omega,我要做爱。“ 可我只是个beta…… 一而再再而叁遇到这种状况,她已经开始习惯了,还甚至庆幸,还好是omega,初次应该搞不出什么花样,而且她现在穿着外骨骼,应该骚扰不到她。 磕哒…… 想的太好了,玛丽私处的外骨骼被细嫩的手指尖划过,立即轻巧的打开。 “哇……” 女孩发出了一声惊叹,被她划过的地方钛钢异体金属曲线完美,微凸的腿根向四周裂开巴掌大的空间,露出洁白的皮肤,那里有着细密的灰棕色毛发和被营养液修复成殷红柔软的花唇,褶皱堆迭的花唇之下是一道窄小的裂口,正微微颤动着。 “做的好逼真。” “好像比我的好看,好吧,我勉强可以用一用。” “怎么只有单性器呢?还好我都有,不然少了多少乐趣。” 她嘟嘟囔囔的说话,气息喷在花穴口,引来了那里紧张的收缩。 Beta护理员(abo)27Omega婚前都会玩一下 她没有再说话,只轻轻凑近,细腻的鼻尖嗅了嗅,没忍住伸出嫩红的舌头舔了下那道窄口。 然后两下、叁下。 只有淡淡的消毒水和湿腥气,莫名的诱人。她湿热的呼吸喷撒,舌头异常灵活,玛丽被她小兽似的舔得直哆嗦。 “姐姐。” 由远及近的男声传来,室内的门被推开。轻舔的动作停了,女孩慌乱的抓起裙摆站起来,繁琐的布料发出细琐的摩擦音。 来人穿着白色军装礼服,佩绶带,红发蓝眼,虽然身材高大但面容稚嫩。他看着的女孩也是红发蓝眼,只不过长发及腰,穿着淡蓝色露肩束腰蓬蓬裙,裙摆极大,占据了两叁个人的站位。 “你在干什么?” “我没干什么。” 她下意识用手背擦了一下嘴角,那形状优美的嘴巴上有晕开的口脂,声音有一丝慌乱,但还是理直气壮的看向走近的人。 “姐姐,你已经订婚了。” “提醒你一下,你是有alpha未婚夫的Omega,希望你不要做出给家族丢脸的事。“ 男孩的声音矜贵傲慢,完全没有尊重这个姐姐的意思。 “这种不入流的玩具。“ 他看了过来,虽然头部没有面容,但被外骨骼包裹的人形纤瘦合度,正乖巧的坐在沙发上,被掰开的双腿褪去了金属保护,他不禁在玛丽裸露的地方多看了几眼:”我先带走了,等今晚结婚典礼后再还给你。” “凭什么?” 女孩愤怒的质问,哒哒的高跟鞋凌乱的走上几步,试图阻挡。 “谁没有玩具,除了我,谁没有?”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们看中的那个alpha都那么大年纪了,想必是什么都玩过了,凭什么我就得禁欲?” “我才18岁,正是该玩的年纪。” “他可是丹西上将,整个军部谁不想和他扯上关系。” “我不管,别说那个老头alpha,就算是你,我不信你在军校没有玩过。” “我没有。” 男孩回答的时候快速又坚定,毫不犹豫。 “那我不管,说不定是你不行,总之我今天一定要玩这个。” “我怎么可能不行?” 男孩闻言,傲慢矜持的脸再难以维持,瞬间涨红。 “你们让我去联姻,不就因为我和他信息素匹配率有90%吗?那他前几个老婆都有90%,不全都死了吗?” “反正大概率也活不成,我要玩过之后才甘心去结婚。” “……” 男孩似乎被堵的没话说了,眉头紧皱,只能梗着脖子站在原地不走。 “那我在这里,确保你不会溜走。” “哼…..” “那你转过去,不准看。” 女孩气呼呼的,撩开裙摆跪坐在玛丽双腿间,她的裙撑太碍事,纤长灵活的手伸到腰后一把扯掉了。 刚刚被她舔湿的地方已经变得有些干燥,细长的手指轻柔的摸了上去,剥开花唇,里面的入口是湿的,轻轻插入指尖能带出一点透明的水液,女孩眨了眨亮得惊人的蓝眼睛,用指腹搓揉着花唇,揉按出晶莹的水花,比春花更透彻。 “好美。” 她忍不住赞叹,另一只手往下,从被拉高的裙摆中显现出修长的美腿,被洁白的丝袜包裹着,蕾丝内裤包裹的叁角区已经顶出一个弧度。 红发闪出热情的波浪,她拉低内裤,露出形状优美的性器,前端如同她火红的发丝一般炽热。 她支起上半身,想将性器凑近玛丽裸露的地方,但她太矮了,凑不上。 “喂,你过来。” 她头也不回的叫着身后背着她的弟弟,眼神还痴迷的看着玛丽的私密处。 “干嘛?” “我插不进去,把这个抬到我腿上。” 气喘吁吁的努力了大半天,女孩站起来,泄气的坐在一边的单人沙发上,她拉高裙摆到腰际,毫无顾忌的展露着因为穿着半高跟更显得修长的美腿,挺翘的性器就顶在半空中,属于Omega的香甜信息素散在空气中。 是可可味道。 “怎么摆?” 转过来的男孩看了她一眼,看到豪放的坐姿仿佛被针刺了眼睛一般又把视线挪开。 玛丽缩在外骨骼里,冷汗从后背流下来,为了不被发现努力控制平衡,她咬紧牙关,努力克制自己想逃走的心情。 房间中另一种味道又升起,淡淡的海盐柠檬味。 “好恶心,你不要发情,好难闻。” 嘴里说着恶心但无法抑制的红晕爬上女孩的脸,她的信息素沸腾得更快,呼吸灼热,内腔一阵潮涌,只能伸手摸着玛丽冰冷的外骨骼皮肤,烫热的体温透过金属传到玛丽身上。 被骂的男孩瞪大眼,面带恼怒,他侧过脑袋展示后颈的腺体,那上面覆盖着凝胶材质的粘贴物。 “我没发情,马上要到我的结合热。” “我已经提前带了抑制贴。” 男孩火红的短发蓬松卷曲,他双手捏紧玛丽腋下将整个人提起,然后放置在女孩绑着白丝袜系带的大腿上。 异形金属软韧冰凉,女孩双手握住玛丽的腰,从沙发中坐起,火红的长发如同瀑布般朝着身后散开。 “你握住肩膀,别压着我了。” 玛丽听到她撒着娇,让她弟弟贴近过来,然后哼着气,将硬热的性器抵到下面摩擦着。 视线受限,玛丽什么也看不到,背后挨着男孩的前胸,肩膀被他一双手掌握住,腰上也被另一双手掌握着,下身敏感处被热情的顶着,花唇早已违背意志蚀骨知味的将性器紧紧的吸吮着,妄图吞下去。 “姐姐,你行不行。” “不行就算了。” 玛丽被背后的男孩因出言嘲讽而震动的胸腔贴着,后背一片潮热。 穿着淡蓝色礼裙的女孩咬着牙,蓝眼睛水润一片,她鼻尖蹦出细碎的汗珠,性器蹭的地方非常湿热,软口自己自己蠕动着,她往里顶,但没找到入口,但却顶出来一些黏黏的液体。 “闭嘴,要你管。”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性器,那上面的液体异常诱人,她腾出一只手,摸了上去,刮了一点凑在鼻下闻了闻。 比刚刚多了一丝腥甜。 那手又往下,分开叁指扒开花唇,露出那窄窄的殷红小缝,她绷起小腹,让性器的顶端往里钻。 玛丽小腹一阵痉挛,有热乎乎的暖流往下,下面被入侵的感觉很熟悉,那物体尺寸合适,擦过尿道口时带来惊人的快慰,体内涌起一阵麻酥。 幸好肩膀被握住,不然玛丽要往后倒。 “插进去了。” 身前的女孩溢出一声娇吟,她将玛丽往身前拽,入了一个头的性器又插入大半。 beta护理员(abo)28姐弟omega夹心 “原来这么爽!” 玛丽被猛的一戳,手脚具软,指尖无法自控的泄漏出一丝精神力顺着外骨骼金属溢散开来。 浮在空气中的omega信息素被一刺激,开始疯狂沸腾。 香甜的可可搅合着海盐柠檬的微酸,前后两个omega开始神色迷离,从后颈腺体不断溢出大量信息素,玛丽感觉到入侵动作的慢滞,催动精神力顺着手臂延展到前后两人身上。 休息室的灯照着,叁个人的身体越挨越近,澄澈的精神力扭成两束注入前后两个omega的腺体,试图安抚躁动的omega信息素。 这里到处都是alpha,暴动的omega信息素如果泄漏会引起区域封锁,玛丽可不想被军部的人逮个正着。 玛丽集中精力,努力忽视下身的异物感,极其缓慢的注入着,那轻柔的力道没引起两个omega的注意,又或者他们自己陷入了难言的困惑当中,潮热、软烂的结合热摧毁了他们的神志。 精神力只能中和信息素,不能终结性欲。 身后的omega揭开了自己礼服下摆,从剥开的裤子里掏出了性器在玛丽后背摩擦,玛丽甚至能隔着金属感觉到他的形状。 玛丽惊讶于他的动作。 难道自己的精神力还有促进性欲的作用? 他垂下头,围着玛丽由异形金属构成的后颈嗅闻着,暖热的气息透过金属传到给玛丽,这里不可能闻到什么味道,但他还是一脸沉迷,脸上呈现出一种出神的状态,火红的头发在暖光灯下呈现出一种耀眼的金红色,那蓬松柔软的发间突兀的弹出一对狐狸耳朵。 毛茸茸的,微微抽动着。 身前的omega则抬起手摸到玛丽的前胸,指尖一划,异形金属褪去,露出两个小巧的乳房,女孩眯起蓝色潋滟的眼睛含了上去。 她喉咙里咕噜起一种特殊的声音,仿佛是很舒服的哼叫,长长发丝间也闪出一对狐狸耳朵。 这是一对带着狐狸基因的拟人omega姐弟。 玛丽像夹心饼干一样被两人抱拥着,又看不见,被动地承受。omega在祈求腺体标记,信息素缠缠绵绵的绕着,暖和温香的肉贴着,有毛茸茸的尾巴骚扰着玛丽的大腿根,一个圈住左腿,一个圈住右腿根。玛丽只能加大精神力的注入,中和着信息素的沸腾,虽然极力忽略身体的感受,但快感随着又开始的缓慢抽送包裹着身体。 她的精神力变强了。 以往做一个人的循环都很勉强,现在同时做两个omega,竟然一点都不吃力。 金属外的皮肤微凉,立马则潮热得很。 身前的女孩突然握住玛丽的手,牵引着金属手指往下,在omega秀气的性器下有一道窄窄的裂缝,女孩就将玛丽的两根手指往里塞。 ”好冰啊。“ 金属手指把淡褐色窄穴冰得一激灵,先是收缩,然后一泡热烫的液体从中溢出,迎面浇到玛丽手心上。 玛丽的手指被引导着探索omega的窄穴,那里从未被探访过,极其敏感,稍微动作立即牵引着前方的性器猛地跳动,身前的女孩不时发出舒服的呻吟,玛丽难以理解现在的状况,整个人被欲望包围着,快感如重重的浪潮冲刷着,omega的力道不算重,很舒服,酸胀酸胀的,她可能是第一次,非常生涩,被玛丽的手指和小穴弄得满头是汗,不得不停了下来缓缓。 “好紧,我有点疼。” 她撒娇的说,对象却不是玛丽,是身后的omega弟弟。 “姐姐,让我进去试试吧。” 这是她长期禁欲的弟弟吗? 要是平时,她绝对不会答应的,这是属于她的玩具,要独享。只是此时,她莫名觉得性欲变得很诡异,这个性爱AI莫名让她感觉牙齿痒,舔了舔唇,发现自己的犬齿暴露出来,狐狸耳朵也出来了,她感觉自己变得扭曲,血液在体内逆流,心跳砰砰砰乱跳,一边想狠狠插入一边又想吞食,被她叼进嘴里的嫩乳,已经被咬出了血。那血液甜丝丝的,刺激的她太阳穴的神经开始胀痛,虽然omega是无法在alpha标记以外的性行为得到彻底满足,但她偏想试试。 “我不想出来。” 那里面湿湿软软的,很舒服,吸的她性器直跳。 “那你挪一下,我们一起。” 男孩似乎再也无法忍受突如其来的性欲,蹲下来,褪去裤子,将手从肩膀下移,将玛丽从后往前一推,抓住臀部提拉,露出被姐姐插入的窄穴,那里似乎被塞的满满的。 他跪下,将自己的手指塞了一根进去,有点勉强,但好歹塞进去了,他努力在穴道里左右旋转扩充。 “玩具可以撑开的,弹性很好。” 玛丽几乎要尖叫起来,心脏狂跳,被拉开的穴道违背意志地开始流水收缩延展,竟然又塞进去一根手指。 “混蛋,轻点,你戳到我了。” “对不起,姐姐。” 男孩道着歉,撑开了的两指头没有耐性的继续扩张,那穴的确极有弹性,被粗粗的两根手指搅得的水花乱颤,身前的omega又忍不住浅浅抽送,玛丽忍不住被扣到潮水喷涌。 高潮过后,穴肉更加松软。 手指被抽出,后抵着的性器趁机往里塞。 下体像是被劈开,却不疼,两根太过拥挤,还好弟弟的也不大,勉强能塞进去,入了一个头后停了,弟弟直起身,试图往里顶,从后往前的力道,直接将玛丽往身前omega身上压。 玛丽的脸直直的对着女omega的胸,非常平坦,一下子出了神。 女孩被玛丽挤得娇吟了一声,细瘦的双手攀上玛丽的后颈,结实的拥抱玛丽。 弟弟力气大,姐姐力气小,交错顶弄,很快有了默契,一前一后顶到最深处,再搅一下抽出来,直插的玛丽小腹哆嗦,差点呻吟出声。 玛丽浑身一颤,身后的弟弟用牙叼着她的后颈,虽然是咬在金属上,但也能传来极强的压力。 起初叁个人的姿势很僵硬,但年轻人的学习速度很快,适应了夹缩的频率,叁个人的节奏越来越快,动作也越来越大,顶得越来越深。 插入几十下后一前一后一起射了。 第一次总是很快。 “你现在是共谋了,哈哈。” 姐姐娇娇地笑了,清脆的声音志得意满,她踢掉脚上的半高跟鞋,懒洋洋的看着弟弟将玩具从她身上拔起来,他们内射的很多,需要清理下才能再用。 玛丽抑制住高潮的连锁快感,努力保持肢体静止,裸露在异形金属外的叁点嫣红湿润,被拔高后一直溢出的白浊不断从腿根往下流。 姐姐用白皙的指尖梳理着自己火红的长发,随意拿着裙摆擦了一下性器,然后双腿缩进裙子里,整个人如同娇艳的睡莲花盘在沙发上,可可味道的信息素变得轻缓,她很满意这个玩具。 “你快拿到浴室洗干净,我还要用。” 弟弟的信息素抑制贴已经失效,他点点头,随便拉起裤子抱着玛丽往休息室的浴室走,他将玛丽放在最里面的浴缸里,开始放水,自己走出了浴室。 他有点洁癖,准备去衣帽间换套衣服,这套礼服已经脏了。 玛丽好不容易等到独处机会,立马从浴缸站起来,伸手摸向四周。 砰砰…… 黑暗中,玛丽听到外面传来两道闷响,她暂停了动作,小心翼翼地坐回了浴缸,双手环胸蹲坐着。 “一会不见,你就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冷似冰刀的声音听起来太亲切了,是图雅。 玛丽大松一口气,双手捏住浴缸边,仰头说:“快帮我拆了这个金属壳子吧。” 图雅没搭话,一阵劲风袭来,磕哒一声,外骨骼从身上脱落,玛丽重见光明。 她有一点尴尬的曲腿环抱胸,眨了眨眼,透明的眼泪流下来,一时间对浴室内刺眼的光线有点不适应。 “给你叁分钟清洗,飞行器准备好了,马上走。” “好。” 图雅外地上丢了一套作战衣,转身走了。 玛丽立即打开浴室的喷头快速的冲了一下,擦干换了作战衣走进休息室。 姐弟两个人都面向下躺在地上,衣着凌乱看不清脸,头顶的狐狸耳朵和臀部的金红色大尾巴令人瞩目。 “他们死了吗?” “没有。” 图雅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 “走吧,拉切西斯还在等你。” Beta护理员(abo)29出逃 这对红发姐弟歪着头倒在紫藤花纹的地摊上,后颈的腺体一跳一缩。 如果玛丽能闻到信息素的话,她会发现,这两位的新溢出的信息素已经开始变异,但她闻不到,扭头走了。 图雅倒是多看了几眼,但没说话。她对这里的内部结构似乎非常熟悉,走的路线完全没遇到人,逃出军舰的过程出乎意料的简单,图雅拿着休息室里那两姐弟的身份ID刷开了快速通道。 一路狂奔5分钟坐上了垂直飞行器。 等她们坐上图雅的飞艇离开军部管辖区时,后面才传来示警的警报声。 “图雅,你们安全离开了吗?“ “是的。” 拉切西斯的声音从飞艇内部响起。 玛丽环顾四周,没找到对方在哪,图雅看了她一眼,漏了一下后颈的移动通信装置,是一个小小的圆形芯片,闪着蓝光。图雅边回答边在液晶操作台按了几个按钮,输入了目的地坐标,开启了自动飞行模式。 “你不是可以看到舱内监控,多此一问,我马上带她过来,预计30分钟后到达。” “我要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就等你来了,图雅。” “还有,欢迎回家,玛丽。” 拉切西斯一向是机械化的声音突然出现些许柔和,玛丽鼻头一酸,这几天的经历让她难以承受。 她哪有什么家。 玛丽呆呆的坐在那里,飞艇内部只有简单的数据滴答声,图雅没和她说话,谢谢她的安静,玛丽现在最需要就是一个人呆一会儿。 图雅走到一旁的工作台上开始整理武器,那里有一个折迭武器箱,玲琅满目摆放着各类武器。 紧身的作战服让图雅看起来非常有攻击性,结实强壮的手臂和大腿,美到锐利的侧脸有种冰封的冷淡,她没有一般Omega的娇弱,就像是一把开了刃的刀。漆黑的发一丝不乱,灵活的手将武器拆了又装上,反复检查后合上。 半个小时很快过去。 飞艇直直地降落在护理院的顶楼,拉切西斯等在那里,迎着金红色的晚霞,玛丽看清楚对方这次穿戴的是一个高大的银色战士人形。 玛丽和图雅从飞艇走下来,2米多高的战士大跨步走近,机械双眼闪烁着蓝光,扬声器里传出了熟悉的声音。 “图雅,这是你需要的。” 战士伸出了左手,掌心放了叁个淡蓝色针剂。 “提醒你一下,副作用未知。” 图雅拿过拉切西斯手中的东西,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不和玛丽告别吗?” “告别是软弱的人会做的事,我们会再见的。” 图雅背过去的身影没停顿,挥了挥手,加快步伐进了飞艇。 玛丽看着飞艇在天际消失,傍晚的光一点点暗下去,天幕倒转,恒星的余热淡去,顶楼的风大了,吹得短发乱飞,脑门有些胀痛还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先吃晚饭吧,然后我们慢慢聊一下。” 拉切西斯带着玛丽回到了员工餐厅,今晚菜单是奶油浓汤和肉馅面包,餐厅没有其他人,玛丽吃了叁分标准餐才停下来。 “好点了吗?”拉切西斯坐在餐桌的对面,高大的身躯静默着。 “嗯,你要跟我说什么。” “你知道为什么会有alpha、Omega和Beta吗?” 拉切西斯的声音很温和,不答反问。接着从自己手臂的液晶屏给玛丽点了一杯低酒精水果饮料。 “生物进化?” “看看Aex星球,很显然拟人是这里的主人。但从万千星系来说,拟人算什么呢?” “…….” 拉切西斯并不需要玛丽的回答。 “原始人类和猩猩共享着99%的基因,在蛋白质编码基因方面和老鼠的相似度高达85%。所以我们研究猩猩,让他们开始互相杂交,我们研究老鼠,让他们开始互相杂交。” “我们有了拟人猩猩,拟人老鼠。” “当然,很意外的,alpha猩猩有了红外射线的眼睛,Omega老鼠有了生化病毒的特殊能力,但这些都不重要,因为我们并不关心猩猩和老鼠,我们只是想获得完美的基因,或者说,我们只想控制基因进化的规则,你懂我的意思吗?” “!?” 玛丽有点晕碳,不知道拉切西斯说话的重点是什么。 “我们是谁?”玛丽问。 “实验者。” “当然,ABO的6性别划分,让我们可以很方便的追溯不同来源的身体特征,不同的信息素来源于不同的生物成分,加点这个,加点那个,哇,混搭一下就是创意时刻,但是……” “但是?”玛丽复述着尾音。 “拟人活的太长了。” 拉切西斯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惋惜,仿佛是真心感叹。 “生命周期太长的话,不利于观察试验成果,为了研究,只能加快繁衍速度了。” 玛丽想到了alpha和Omega的基因崩溃。 “基因崩溃是人为的?” “人为?” “拟人本身就是被定制出来的,何来人为?” “研究拟人的实验制定严格的参数,形体、力量、智慧、寿命这都是规定好的的,波动在一个恰好的范围,只是出了一点小意外。” 拉切西斯又给玛丽添了一杯低酒精水果饮料。 晚霞正在消退,黑夜拉开了序幕,星星开始登上舞台。 玛丽握紧玻璃杯,手指在杯壁上留下了清晰的指痕,酒精让她变得比较大胆,玛丽盯着拉切西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个Beta,我现在只关心转正考核什么时候开始。” “转正考核。” 拉切西斯愣住,想了想,然后若无其事的说:“可以提前,从明天开始。” “内容嘛,你将要辅助一位人鱼产卵。” 拉切西斯的声音非常中性化,也很少表露情绪。 “是严白?”玛丽突然想起了那有着巨大蓝尾的人鱼。 “他不是已经度过发情期,怎么会要产卵。” “是他,你让他出现了返祖现象,还记得吗?” “他原本只是带着人鱼基因的Omega拟人而已,现在,已经是一条纯种雄性人鱼,人鱼都是雄性产卵,只要他接触过你的体液,就能混合你的基因,他现在是一个被伴侣拒绝的待产人鱼。” “为什么?我只是个Beta啊?” “我的体液?口水还是血液?他是吸过我的血,但可能只有几滴,这都行? 玛丽很混乱。 “玛丽,看着我。”拉切西斯叫着她的名字。 “生命孵化需要很多参数,不同的气温、湿度、营养构成了不同的生命形式,迁徙兽出现在温暖的时代,拟人诞生在冰河期,恒星爆炸后仍旧存在亿万年。” “只需要你的一滴体液,他可以终生持续产卵。” 玛丽捂住脸,不想面对这个事实。 “我没有同意,我没有同意他可以混合我的基因。”玛丽咬牙切齿的说。 “但是,”拉切西斯又说,“恒星是不可能被控制诞生和毁灭的。” “事情已经发生了,总有些事物是规则无法解释的,你只需要做你该做的,然后顺其自然。” “顺其自然?这些烂事我都不想管,我只想考核合格。” 玛丽狠狠的将杯中的饮料喝完,砰的一下将杯子掼到桌子上。 “我会帮你的,明天祝你好运。” 拉切西斯勾起了一个模糊的微笑。 Beta护理员(abo)30转正考核 拉切西斯给了新的移动通信终端。 玛丽在beta休息区睡了一碗,早上看了一下,有几百条未读信息,除了索菲亚和德赛明二她能认出来,剩下一堆不知道是谁的账号,发的全是骚扰信息,看的心烦,直接都删掉了。 吃过早饭,玛丽看到了自己的工作安排,一小时后去综合区特护病房。 再怎么做好心理准备,看到严白的时候她还是吓一跳。 特护病房是在一个玻璃室内,正中间有个一米高的透明圆形水池,四周散布着一些精密的辅助器械,严白修长的脖子上带着电击圈,赤裸的上半身靠在池边半坐着,被蹼爪扶住的腹部高高隆起,硕长的蓝色鱼尾放不下,从池边伸出来,在空气中时不时动一下。 他不像拟人,像一头被困住的猛兽。从腹部往上,皮肤全变成浅蓝色鳞皮,面部也是,生出带着骨刺的棱角,妖异的蓝紫色眼眶形成深深的暗影,他紧紧盯着走进来的玛丽,满脸渴望,绮丽的唇角勾了起来,远远的对她伸出深蓝的蹼爪,暗紫色的嘴唇微张:“玛丽。” “我一直在呼唤你。” “玛丽。” 玛丽并没有走近,她隔着两叁米的距离看着。 “发现了吗?” 另一道声音从门口传来,玛丽回头一看,是拉切西斯,今天穿的一个橘色短发的医疗人形。 “被你精神力治疗过的客户,都会渐渐被蚕食。” “不只是这条人鱼、翼人以及你用精神力接触过的所有alpha和Omega,都会被蚕食,他们的信息素会逐渐退化成单纯的味道。” “有一些会返祖,有趣的现象。” “有一些则……” “那些违背你意志给与伤害的人只会增强你的精神力,你没发现吗?你有着扭曲伤害的能力,其实你可以控制他们,你只需要一点点练习。“ 拉切西斯走上前,精巧的合金手臂扶着玛丽的手肘,轻声说:”来,释放精神力帮这条人鱼催产。” “我不行。” “你当然可以。” 澄澈的精神力被迫从指尖渗出,从空气中投入池水下面。 “哗啦啦...... 池水开始扑腾,泛起轻柔的水雾。拉切西斯的声音带着极强的蛊惑,玛丽无法按照自己的意志运行精神力,她被操纵了。 精神力抚上人鱼的腹部时,对方的身体发出强烈的抽搐,高耸的腹部开始上下蠕动,水花颤颤,人鱼尾巴在池水中乱搅。 “玛丽。” 蓝尾人鱼还在呼唤她,月光银一般的长发被泅湿粘在水里,像是银色的锁链捆着他自己,他无法出来,稍微出水池一点,脖颈的电击圈就会启动。被反复电击后的人鱼脖颈伤痕累累。 “他是omega。” 地位崇高的omega如今像是牲畜一样被拴在池子里产卵。 玛丽觉得很错乱,但疑问像是风散在了空气中。优越的omega在“实验者”眼里,不过是参数而已。 失权者得不到公平。 得不到回应的人鱼冰蓝色眼睛充满了痛苦,深凹的眼眶蓄满大滴的泪水。他强壮的肢体已经无法自如行动,闪烁着荧光的鳞皮前胸渐渐爬满了银色的暗纹。 “这纹路是什么?”玛丽问。 “生长纹,产卵的时候都会长。” 水漫到地面上,沾湿了玛丽的鞋子。 严白在痛苦的呜咽中开始排卵,穴口很小,一颗颗拳头大的椭圆软卵从他腰腹叁角区鳞皮凹陷处被排出,过程异常艰难。 “对,将精神力渗透到他的排卵口,加快刺激。” 拉切西斯的口吻还是很平淡。 玛丽想收回手,但身体却不受控制,耳后的蓝光一闪而过,后颈涌起细细密密的麻热。 “你在我耳后装了什么。”她才意识到被植入了东西。 “无害的玩意。” “我一直在看着你,玛丽。”拉切西斯说,“你完全不必如此被动,你明白吗?” “就比如眼前这个人鱼,被你刺激一下就会排卵。” “其他生物也一样,那种不稳定的基因状态全是破绽,稍微加速一下,啵……就爆了。Beta,就是秩序。稳定、服从、平衡。我最喜欢的就是Beta。”拉切西斯的声音带着欣赏,引导着玛丽再次加大精神力灌入。 严白已经排出了20几个卵,腹部消下去一大半。 等在一边的智械手臂挥舞着吸口导管接近,导管将池底的卵吸入一旁的恒温孵化箱。 “他会怎么样?” “你说这条人鱼吗?如果……” “算了,我也不想知道,别说了。”,拉切西斯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了一个微笑,止住了这个话题。 终于,排完卵的严白晕过去,卵全收集好了,他形状优美的蓝色巨大鱼尾蜷缩着,鳞皮的光黯淡了,刚刚一番动静几乎将池水挤干净。 “我算是合格了吗?” 玛丽发觉自己能动了,立即挣脱拉切西斯的钳制,走开几步远。 “合格。” 加护房的清洁系统开始自动消毒,玛丽几乎走到门边,拉切西斯没有去追,机械眼中蓝光闪烁,轻柔的雾气从通风管道吹进来。 “那好,今天我先去休息了。” “再见。” 拉切西斯做了一个无声的口型。 玛丽没看见,她转身就走,立即在系统中提交了任务结算。 眼前一黑,肢体瞬间失去了知觉。 【现在进入考试结算时间,请稍等……】 意识体悬浮在系统中,有轻微光点在眼前闪烁,玛丽集中精神。 几秒后一个虚拟的闪光投影框出现。 【任务目标:成为正式Beta护理员?】 【成就:治愈先锋(从事护理相关的工作加成20%)】 【累计学分:1】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黎狄再次感到光线时,宿舍的天花板映入眼帘,温度适宜的风从书桌前的窗户飘进来,窗帘飘起又垂下,室内很安静。 她坐起来看了看手环的时间,才过了几个小时而已,天都没黑。 “系统,我下线后任务会怎么样?” “每个任务都是多人任务,你的任务目标完成后,人物下线并不影响任务世界本身的运行,其他学生可以接受该任务世界的随机任务,你也可能重返这个任务世界。” “请注意,鉴于你已经有累积学分,将自动获取盖亚的学生区的登录权限。” “怎么登录?” “学生区在晚9点开放,可通过校内系统登录盖亚意识体世界。” “请注意,出于保护学生ID是匿名模式,注意不要在学生区暴露真实身份。” “知道了。” 躺了几个小时人有点僵硬,黎狄甩甩头,走进洗手间上了个厕所,准备去运动馆锻炼一下。 她出生的星球,科技比较过时,学校一直是以最落后的方式增强体能,就是纯跑步,所以黎狄的身体耐力非常强,跑个几小时对她来说不算什么。 学校的分区不是很合理,但好在系统导航非常便捷。 运动馆是正方形的白色波浪结构建筑,走进去后可以选择公共区域也有单人运动室,黎狄刷了手环锁定单人运动室的4小时运动时间。 跑了10公里热热身后,她开始试用房间的器材,最简单的是有调节重力最多100倍的负重带也有加强敏捷的闪避球,时间不够,等系统提醒她已经8点半时,她就试了这两个。 她做事不拖延,退了运动室,从运动馆门口的自动补剂机领了两个营养包,边吃边往宿舍跑。 9点整,准时登录盖亚世界。 盖亚世界 p o1 8td.co m 跑回宿舍时竟然才8点45分,黎狄还来得及冲个澡。 冲水声戛然而止,黎狄打开洗手间的门,她短发刚刚盖住眉眼,毛巾随便一擦就干了,很方便。换好学校发的短裤短袖睡衣,她将脏衣服收拾了一下扔进床边写着【回收】的开口箱里。 系统说过了,AI会拿走清洗干净后再送回来。 索米迩还没回来。 8点59分,黎狄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系统,登陆盖亚世界】 【正在登录盖亚世界】 一大串信息流从脑海中刷过,黎狄脑子一痛,好像被重锤砸中了脑后,眼前冒出了连串的金华,没法集中注意力看任何东西。 【系统,我怎么了?】 【当前精神力等级较低,收到数据冲击时会出现卡顿。】 精神力等级?黎狄刚从beta任务中脱离出来,对这个词还记忆犹新,她犹豫了一会,问道。 【这个和我beta任务中的精神力有关系吗?】 【并不完全等同,精神力是力量象征,在盖亚世界中可使用各种能力代词来形容:beta的精神力、邪神的污染、宗教的圣力、混血种的超能力等等……】要看更多好书请到:46 8v.co m 黎狄明白了,上个任务她的精神力并不是从无到有,而是她本身力量被激发了,只不过在任务中被具现为精神力。 【精神力该怎么增长呢?】 【可以在任务中自然增长,也可以使用其他方式,具体可以在学生区自由探索。】 再一次对系统的无作为有了新认识,问一个答一个,根本不会提前说,黎狄集中精神抵抗冲刷脑神经的信息流,庞大的信息有时候也是一种攻击,她凝神,沉静,细看。 终于在一堆乱码一样的信息流中,终于找到了一堆堆闪烁着荧光的光球,那些光球不断闪烁,忽远忽近,她试图触碰,延伸出来却是她熟悉的精神力。 被触碰的光团跳跃出一堆人的爆炸性对话在脑海内刷屏。 还好,这比最开始的信息流少多了。 所有人都是匿名,账号只有一些乱码坐标,对话的内容有文字、语言、图片、音波、视频各种形式的表达,文字也不完全是宇宙通用文字,大部分都看不懂。 【是否开启自动翻译?】 【开启。】 “新生是我,我是新生!” “宇宙第一小可怜,求大佬带带。” “选课怎么选,有没有学姐透透底?” “食堂饭好难吃,服了,我能不能自己在宿舍做饭,舍友是外星系塔塔兽,我可以吃它吗?” ……. 一堆没什么重点的对话刷过。 黎狄的精神力刷过几个光团,来到最大的一个,光团不仅比其他的大几十倍,还是深红色,正在膨胀。 “寻人:beta任务NPC一名,无明显特征,悬赏100学分。” “爆料:听说年纪大佬A翻车了,从低级abo世界出来瘫痪了被送去急救,求内幕,悬赏2个学分。 “组队:A级随机任务缺队员2名,无等级限制,一周内集合,任务完成后有10个附加学分。“ “速出:5个学分出A级随机任务世界地图一张。” …… 黎狄看着滚动的标题,有点疑惑。 在这里,似乎学分就是货币,一切有价值的东西都可以兑换成学分。竟然还可以组队进入随机任务,是否意味着某些随机任务会有很大价值的东西可以获取,又或许是危险等级很高,需要多人组团才能完成。 看到年纪大佬的消息刷过,她通过系统提醒看到了学生区有一个排行版,所有学生的账号都是代称,前一百名在滚动刷新,前十名的学分是匿名的,第11名账号叫毛球的都有2000多学分了。 想想自己努力那么久的任务,学分才是1,黎狄忍不住叹气。 从深红光团略过,她莫名的触碰了一个角落的小光团。 “学生守则” “第一条:学校内部资源均可用学分兑换。” “第二条:负学分自动退学。“ “第叁条:……” “…….” “……” 剩下几条全是乱码,看不出来是什么,反复使用系统自带翻译也无法读取,黎狄将这个光团位置存档,准备以后再看看。 继续漫无目的的浏览,终于又碰到一个小光团在讨论精神力的问题。 “随机任务中,你们有激发能力吗?” “我第一次就激发了弹力,现在原地跳高最多可以跳200米。” “……” “这能做什么?” “目前我是给同学送外卖,还蛮方便,不用爬楼梯了,直接跳到窗户外面。” “A栋宿舍楼需要跑腿去13楼DD就可以。” “6” “6” “6” “我激发了皮肤变色,现在不用买衣服了,想穿什么衣服,直接脑子里想一想皮肤直接变出衣服。” “那你舍友不小心摸到你,是摸到衣服还是皮肤?” “额,是皮肤。” “……“ “6” “6” “6” 又往下刷了几百条,黎狄发现新生中有一大部分人都激发了新能力,大部分都是些不实用的,少部分有操控能力,比如风水雷电。 也有人说在校内使用能力造成了损失,需要自己赔偿,让大家注意一下,赔偿的价目单都是天价。 精神力的外现能力有很多种。 但像是黎狄这种纯粹精神力,目前只有她一个。 能做什么,她也不太清楚。 从小个性比较闷,她也不习惯在光团中和大家交流,默默看了几个小时,脑子实在痛得受不了,她选择了下线。 已经临近午夜,她有点兴奋,还不想睡。 索米迩还是没回来,她翻来翻起,忍不住伸出手指,试探性的催发了精神力,那种感觉好像是全身的感官被延伸了,除去五感,她以另一种新的知觉感觉到了世界。 一切以本来的面目展现在眼前,窗台吹进来的风的流向、室内空气的密度、床的重量、睡衣的构成纤维,一切的一切,小到最小,不断分解,世界从未如此清晰。 但不到五分钟,黎狄力竭。 可能精神力真的非常弱,她想了想,如果说精神力增长和学分都是做随机任务才能获取,那她还是得多做任务才行。 【系统,我能选任务吗?】 【不行,所有学生申请的都是随机任务。】 【多人组队任务怎么申请?】 【学分累积超过50,自动开启组队权限。】 【那怎么看任务等级的?】 【学分累积超过10 ,自动开启任务世界等级提示。】 如果运气不好,随机到高危任务世界,只能自求多福? 【在任务世界死亡会怎么样?】 【学校设有生命托管,死亡前会被强制剥离下线,保证学生生命安全。】 黎狄松了一口气,她只是来上个学而已,还等着毕业了找个班上,赚点钱早日退休呢。 本来是图免费来的中央,但果然,不要钱的学校,总是有别的坑。 【我什么时候可以申请下个随机任务?】 【每次任务结束后,超过晚间零点,随机任务自动刷新。】 那就是过了今晚零点就可以,但黎狄闭上眼睛,准备什么都不管,先睡了,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独立短篇:MaMa(剧情无关) 黎狄睁开眼的瞬间,一捧热烫的血迎面撒上来。 她没有闭眼,那血洒在眼前的衣柜上,只有几滴顺着缝隙溅在她眼睑上,她憋住呼吸,死死的睁大眼,有滴血从眼皮子滑落进眼眶,刺得眼角膜酸疼。 她不肯眨眼,她要自己看清楚。 “狄狄,乖宝宝” “别出声。” “要乖乖躲好。” 妈妈说完把她塞进了衣柜。 她转身,还没来得及跑出卧室,就被提刀闯进来的男人堵在门口。 卧室门是松木的,西瓜刀劈了几下就出了裂缝,门外的男人又叫又喊,疯狂踹门。 没几下劈开门,对着闪躲的妈妈扑过来,用身体堵着衣柜的妈妈就这样被劈成了一块块。 肉沫横飞,刀刀见血。 妈妈没有求饶,一句话都没说,那长窄的刀刃卷了起来。 那个男人,那个满脸狰狞的男人,以前笑着对她说,叫我爸爸吧,我养你们母女俩。 然后登门入室,哄着妈妈给了钥匙。 他们也过了半年好日子。 然后男人失业、酗酒、家暴。 一开始每次酒醒了,就会跪下来道歉,自己拿刀割伤自己,吓得妈妈也不敢刺激他,多了几次之后,他不道歉了,他拿刀割妈妈。 周围人谁敢帮忙就会被上门拿刀威胁。 妈妈的朋友、家人都消失了。 妈妈只有她。 那男人一直没对她动手,妈妈护她护的很紧。 有时候他又喝醉了,猩红肿胀的眼睛会盯着她,一眨不眨。 妈妈就会抱着她躲进卧室。 慢慢的哄着;“乖宝宝别怕。” “狄狄,妈妈会保护你的。” 有天早上,男人突然说自己要戒酒,出去找工作。 妈妈以为他变好了,给了他钱去买衣服,但晚上下班回家时,男人又抱着酒瓶在客厅喝的烂醉。 以后每天,妈妈不给钱就会挨打。 终于,今天早上男人没要到钱,一脚踢向旁边站着的她,妈妈发出一声尖叫,猛的将男人推出家门外,说让他永远别再来了。 黎狄个子虽然小小的,但是很灵活,根本没被踢到。 妈妈抱着她流泪,她安静的摸着妈妈的手。 妈妈别担心,我不会受伤的。 等我长大了,我就保护你。 她心里想着。 没过一会,大门被踹碎,她被塞进了衣柜。 杀了人之后的男人半天没回过神,他呆呆的在门口站了一会,然后从书房拉出一个大行李箱把妈妈装了进去。 那行李箱是黑色的,底部慢慢渗透出按红色的血。 “妈妈。” 她在心里小声叫着。 男人装好后,坐在客厅抽烟,他没说话,电视剧发出无意义的对话声,光线暗淡下去,天黑后拉着行李箱走了。 黎狄等了很久,外面没了声音后,她走了出来。 卧室的床边都是血,一个皱巴巴的枕套被用来胡乱擦了地面,丢弃在衣柜前。 她俯下身体低下头将脸埋在枕套上,闭眼嗅闻着这浓重的血腥味,那血钻进了她的眼中,让她棕色的眼球旁边沉淀着几块血斑,妈妈,她呜咽了一声,浓重的血腥味下面有妈妈的味道,她有着过鼻不忘的嗅觉。 走出家门,那血腥味渐渐淡了。 但她还能闻到。 走过了几条街,又过了天桥,她走到了运河边,妈妈的气味消失了。 黑暗的堤坝汹涌着潮水,吞噬了一切的气味,远处的灯塔扫过来,光照不透这暗,妈妈不见了。 她又往回走,路上遇到了幼儿园的朋友佳慧。 “黎狄,你怎么自己出来,你妈妈呢?” 佳慧被抱在妈妈的怀里,乖乖坐着,佳慧妈妈看着她笑了笑,低声问。 “我妈妈不见了,我在找她。” 佳慧抬头看了看妈妈又看了看黎狄,有些犹豫但还是发出了邀请。 “要不你跟我回家吧,我妈妈不会介意的,你自己在外面乱晃很危险。” “不了,我还要去找妈妈”,黎狄没答应,她转身步入黑暗,“先走了。” “再见。” “再见,黎狄,佳慧我们回家吧。” “你想黎狄的话,再次去幼儿园就能看到啦。” 佳慧妈妈抱着佳慧,摸着她的头,温柔的说。 “妈妈” 黎狄在心里一直叫着,只有这样叫,才能让她鼓起勇气前进。 她努力回忆起男人的味道,那是酒精、酸臭、泥土混合的味道,今天他抽了眼,还有烟草味,穿的衣服、穿的鞋子、他的发油,一丝丝味道汇集,她记起了他的味道。 夜风送来清凉,也送来了味道。 她轻嗅着,辨别了一下方向,抬脚走了。 夜晚的城市很危险,有酒鬼,有流浪者,她小心的贴着墙边走,把自己隐藏在路灯之外,她不想引起大人的注意,从来没出过远门,所有的噪音和高大的建筑都显得恶意重重,汽车的大灯,商店的大音响,一切都是干扰。 街边偶尔还有冲过来没牵绳的大狗追着她跑。 很害怕,心跳如鼓,但这一切都不能阻止她,渴了喝一点地上薯片袋子上的积水,饿了去翻垃圾桶。 短短两天,总是被妈妈夸是干净宝宝的黎狄已经是脏的看不出来原样。 但她找到了。 男人躲在朋友家,每天还是继续喝酒。 她在窗下听着动静,男人的朋友不经常在,终于第二晚找到机会,她很小,身体很柔软,也很轻巧,顺利的从下水道管道爬上了四楼,从敞开的玻璃窗翻进了男人的卧室。 他在床上躺着,穿着背心短裤,手里拿着啤酒瓶。 地下一堆烟头和十几个散落的啤酒瓶,又是酒醉的一天,杀了妈妈对他的日常毫无影响,他照常烂醉如泥。 黎狄很有耐心地贴着墙边坐着,月光如水,照在她脸上。这件事只能一击必中,她需要恢复体力。 坐了半小时,她动了动手脚,轻柔地走到男人旁边,月光照在她的双手上,黎狄还年幼,手上力气不够,她看向男人的脖子。 她凑近,猛地咬向大动脉。 细密的牙齿狠狠地钉入,男人被咬的惨叫一声,扔出了手中的酒瓶。 “什么东西!” 他的巴掌打了上来,黎狄没有躲开,继续死死地咬住,牙齿继续用力。 男人吃痛,伸手抓住她后脑勺往外拔,猛地揪住后,大力往外一甩。 黎狄小小的身躯被甩开撞到床边的柜子上,发出砰的一声,她没有叫,摔到地上后又跳了上来,在被咬出血洞的大动脉再咬下去。 鲜血如瀑布一样从颈动脉喷洒而出,直直射上房顶的天花板,如雨一般下坠,完全停不下来。 男人挥手挣扎,不断拿手握拳砸向她,又扯又拉,死活没把她拉开。 2分钟后,挣扎停止了。 黎狄松开牙齿,门牙断了一颗,嘴角已经裂了。 她只有一只眼睛能看见,另一只眼睛被打得肿胀淤血。 身上也到处是伤,一只脚刚刚撞到架子上好像骨折了,她没管,静静的坐在床上看着男人断掉呼吸。 坐到半夜确定男人断气,死透了。 她从窗户又顺着下水道爬了下去,一瘸一拐地往家里走。 回去的路很漫长,走了好几天才走回家,伤了的腿走得很慢,一跛一跛的,回到家时破了的大门还是那样敞开着,客厅的东西似乎被谁搬走了一些。 她走进卧室,看了看地上的血迹,已经暗沉发灰。 那个旧枕套还在衣柜前,她走上前,躺了下去,疲惫的身体终于放松了。 妈妈,我回家了。 妈妈,我好想你。 妈妈,妈妈。 她将自己蜷缩起来,长长的尾巴圈住了伤腿。 “喵。” ——————— 养欲之恩(现代骨科)1黑暗中的新娘 降落的时间点好像不太对劲,脑子昏昏沉沉,任务也没刷新,眼前一片黑晕,些许光斑徘徊在视网膜上,什么都看不清。 黎狄的手摸着周边,滑滑软软的织料触着手心,她正坐在床或者沙发之类的软垫上,手往身上摸,轻柔繁复的蕾丝,身体晃动一下,感觉很局促,像是穿着设计得很繁复的裙装,头上也是,能摸到柔滑的镂空蕾丝轻纱从头顶披下来。 一只冰凉的手背突然贴到脸上,惊得黎狄一颤。 “你是谁?” 没人回答她。 “这是哪?” “我为什么看不见了?” 闻言那手稍顿,却翻转了一下,拇指和食指猛地掐住她的脖子,和强制的动作不同,力道轻地几乎像是抚摸。 “今天是你的婚礼,你说我是谁?” 低柔的男声凑近耳边,声音由左及右,有陌生的身体靠过来,从后面环抱住黎狄,另一只手臂抱紧她的腰,嘴唇落到她耳上,轻轻碰了一下。 黎狄扭头躲了一下,没躲开。 她看不见,但其实室内没开灯,光灰沉沉的透不进来,这是一间卧室,她正身穿洁白的婚纱坐在白色的婚床上,茶色的眼眸湿润却无神,无论怎么看都是一片脆弱的湖水。 “老公?” 她咽了咽口水,不确定的问。 任务没刷新的时候,多说多错,她声音有一些颤抖,在心里不断乞求这不是高危随机任务。 背后的拥抱更紧了,但一点并不温暖,甚至有些硬冷,只是抱住她的力量越来越大,对方闷不做声的态度让黎狄汗毛竖起,血液在耳边逆流,喉咙间一阵干痒。 “你别吓我啊,老公,我现在看不见,很害怕。” 黑暗中有不安的气息在涌动,黎狄使劲儿的眨了眨眼,还是什么都看不见。 “老公…” 一声叹息飘在空中,他重复了这个词,压住她脖颈的手摸向她的下颌,用了点力气将她的脸往后扭转,然后自己也贴了上去。 凑近的气息很熟悉,不叫人抗拒。 “继续叫我。”身后的人吻了一下她的唇,然后撤离,低柔的声音变得强硬,侵入口腔的气息很清新,一触即离。 “老公….唔” 刚叫出声,嘴巴就被人堵住了,那吻并不深入,只在唇间厮磨。他在黑暗中,行动却完全不受限,唇很薄,也没什么耐心,高高吻下来的姿态带着压迫的气势。 “继续叫,我没让你停。” 他的吻逐渐变得令人窒息,力道极大,重重的碾压着她的唇瓣,又顺着她嘴边流连,吻上她的下巴。 虽然看不见,但他的短发躲开蕾丝的细孔扎入了她的脖颈,发丝又粗又硬,很刺挠。 “老公。” “老公。” 黎狄睫毛微颤,下意识遵从,但她却感觉对方并不会伤害她。 一种莫名其妙的自信。 那抱着腰的手慢慢往下,拉起堆在床上的裙摆,白色蕾丝的边一寸寸上移,露出闪着细钻的银底高跟鞋,他摸了摸细尖的鞋跟,轻轻的脱掉扔到床下,穿着白丝袜的脚露了出来,被注视着的肉嘟嘟的脚趾在白纱中若隐若现。 她的坐姿很规矩,婚纱下的双脚是合拢跪坐在一边,他将那双弯曲的腿抽直,一只手握着她的两只脚心,一转身从背后坐到她对面。 人的脚心位于前脚掌和后脚掌之间,微微凹陷进去,正适合手掌心握上去,脚心密布着许多血管,人体内所有器官的神经末梢都在这里有反射区,稍微碰到都会引起敏感的颤动。 握住腿的手却炙热有力,从脚腕滑向脚心,那裹着白丝袜的脚怎么抽动都无法挣脱,如同陷入热铁禁锢的牢笼。 “痒,放开。” 不算强硬的拒绝,未被理会。 黑暗中的男人好像也没有多交流的打算,他垂下眼抓起挣扎的双脚踩在自己的裤裆上,让那脚趾被布料下硬起的肿块轻轻蹭着。 他的手很大,包裹住整个脚还有余地,蹭了一会,大拇指的指腹从脚趾滑落到脚心,明知道那里经不起刺激,还用粗糙的指腹隔着丝滑的袜子又磨又擦,不时揉弄起来。 “啊---—!” 黎狄被他揉得尖叫起来,脚心的麻痒顺着腿一路往上,一直钻到心里,她膝盖反射性地弹跳,脚尖猛地绷紧踹了出去。 踢到的地方很不凑巧,正中要害,男人闷哼一声,那里逐渐勃起,越来越热。他的手重新抓住脚心,脚面被加重力道往下按压,那粗棍一样柱体烫得脚心发热。 “谢谢美玉的礼物。“他暗示性用柱体顶了一下脚心,“新婚快乐”。 “.......” 黎狄当然不会回答,她看不见,但听到男人的喘息变得急促起来,声音也哑了下去,带着不明显的悲愤。他的祝福不甚积极,甚至带着说不出的别扭,好像他是受了什么委屈,却无处申诉。 脚触碰到的腹部宽厚紧实, 肌肉非常明显,应该是经常运动。 “美玉?” 是她的名字吗?怎么这么久了她的任务还没有更新。 但说实话,每次做任务的时候,被动的都已经习惯了,黎狄对于不给力的系统也有些自暴自弃。 她的脚被抬高,有炙热的舌头舔了上来。 腿部悬空,黎狄的后背被拉得贴到床上,繁复的婚纱堆积在腰间,细长的小腿,肉感十足的大腿全都暴露在空气中,不是裸露,裹着纯洁的白丝袜,没露出一点肤色。 但这更让人心痒,想发疯,想破坏,想撕碎这纯粹的白。 “我喜欢你穿婚纱。” “我喜欢你穿白丝袜。” 他一边舔,因为流着口水的缘故,声音含糊的说着。 唇舌在脚趾间滑过,脚很小,可以一口吞了下去,质地轻薄的白丝袜什么都阻挡不了,口水湿乎乎地浸透了,直接贴到皮肤上。 无力挣扎的脚趾被一根根吸吮,软皮镶的软骨激发更恶劣的欲望,他渴望嚼碎她的骨血,吞咽下去,这样他们就能合二为一,谁也不能离开。 湿透的白丝袜显出皮肤的底色,一些近乎肉粉的色泽透了出来。 “你别舔。”黎狄多少有些羞耻,被陌生人舔脚什么的,但她不知道对面是不是任务对象,也不好做出很明显的拒绝。 养欲之恩(现代骨科)2任务刷新 “你想谁舔?”他低声幽幽的问。 说完也不等回答,又追了一句。 “你只能被我舔。” 时间过得很慢,眼睛习惯黑暗之后,是能看见东西的,掩盖在重重头纱里的脸只露出一小块,她柔和的脸流露出无措、脆弱和难言的欲色。鼻尖凝着冷汗,脸庞却蒸腾出无暇的绯红,双眼无神,眉头却轻轻拧着,又痛苦又欢愉的样子像是教堂里堕落的女神。 一想到他人会看到这种景象,他就怒火中烧。 男人的眼光很直白,似乎黑暗给了他最佳的掩体,就那样灼灼的,痴迷的,看着她。时光的釉色给她的脸罩上朦胧又浓稠的光,很昏黄,像待燃尽的圣烛,只剩下惊人的美丽和残存的圣洁感。 上半身的齐肩婚纱依旧完好,下半身却狼狈地堆积在腰间,清晰的水声在她腿间响起。 只是舔弄脚趾已经满足不了他,那雪白纱下透着肉色的肉感小腿,骨节明显的脚腕,弓起优美弧度的脚背全都被他舔了个遍,他用唇舌、手,反复把玩到颤抖不已,再将那合拢的双腿猛的分开。 忍了许多年,终于忍不住,他欺上前去的身体劈开了她保守的大腿根,柱体顶在被白裤袜包裹的柔软腰腹上。 “美玉…” 只是接近一点,他就发出满足的喘息,喉咙间有清晰的咕隆声。 像是潜伏已久的兽类,终于露出獠牙,哗啦一声,无法忍耐的解开腰带,重喘着,将勃起的阴茎从内裤边缘掏出来,他的手微微颤抖着,发狠套弄两下,那柱体的顶端就开始流着清液,沾湿了紧挨着大腿根的白丝袜,一点点渗入,沾湿了纯白的内裤。 男人发出一声渴求的低吟,他又将分开的腿合拢,用一只手握住两只脚腕,高高举起放在自己的左肩上。然后抱着这双腿将自己深深插入这纯白的缝隙,直到彼此不留一点缝隙,像是雨水终于回归大海。他闭眼,摇晃着身体,如同献祭一般将自己醉心迷狂的压倒在黎狄身上,时间的界限在这里不再分明,他们即将合二为一,如果人的出生是一场分离,那么现在,他的回归时刻到了。 再不用顾忌其他,他无法控制的将自己撞上去,像绝望的人在撞向一列疾驰的火车。 快感如同闪着火星的滑轨碾碎他,比起拥有,即将拥有,更动人心弦,他难耐地开始拥抱身下的人,将她挤进自己的怀里,然后挺胯,啪啪啪,动作忍无可忍越来越重,似乎要用最硬的凿子将她凿进自己的身体里,间奏韵律失去平衡,发狂发狠,接连合奏成一片汪洋大海…… 【降落地点:A国T市】 【人物:林美玉(已激活)】 【时间:宇宙历28974元年】 随着系统声音的播报,刚刚还接近全黑的视野骤然明亮,她能看见了。 这里没有陌生男人。 她站在路边,神情还有点恍惚,这是一个公交候车亭的上下人区。周围行人来来往往,马路上车流不断。爆裂的阳光直直砸在地面上,沥青往上蒸腾着热气,一切热得朦胧,巨大的知了爬在行道树上叫着,不时往过路人头上撒着清液。 【学生黎狄】 【主线任务已下发,请及时查看任务】 系统提示音拉回黎狄不着边际的思绪,刚刚在小黑屋的事情仿佛是一场梦境,她独自一人,现在大白天,晴空朗朗,更显得那梦远去了。 【人物关系:林美玉,双亲分别再婚,亲戚关系冷淡】 【任务目标:抚养侄子林修贤直到成年】 【任务时间:8年】 简单看了林美玉的成长轨迹,总的来说是个很省心的孩子,从小认真读书,出社会认真工作,从不惹事,省心到父母离婚都忘记给她说,是大一放暑假回去看到熟悉的家住了别人才知道,原来房子已经卖了。 从此她的爸妈就变成了银行账户上的转账人,断断续续会有一些钱打过来,倒也不是直接不管了,但新的家才最重要,她只是个外人。 查看系统才发现原来,原来林美玉爸爸早就出轨,18岁就与前女友有了儿子林奇,这件事一直瞒着林美玉的妈妈,婚后关系也没断,林奇是林美玉的同父异母的哥哥,只不过这个事情是林美玉出生之前的事了。 林奇12岁时,林美玉出生。 林奇27岁时,妻子生下林修贤,那时候林美玉15岁,在上高中。 林奇37岁时和妻子一起意外去世,10岁的儿子林修贤成为孤儿,林美玉25岁,是一个7成磨损的社会人。 这世界最不缺的就是变化,哪怕没人期待这种变化。 林修贤一家叁口假日去骆秋山家庭旅行,开车遇到山体滑坡,只有一个孩子生还,男孩被双方亲戚推来转去,到警察联系她的时候,已经是被亲戚送走第四回了。 梳理完剧情,她看了看手机时间,放弃坐公交车,打车到派出所,到的时候还不到中午,暑气未消的9月底还有点热,林美玉匆匆赶来,额角有些汗珠。 接待的民警很热心,指了指大厅的角落。 10岁的男孩还是儿童的样子,身材矮胖,脊背却挺得直直的,他后背靠在派出所的墙上,脸上有一些污迹,头发像是被什么灼烧了一半,只剩下炭黑色坑坑洼洼的短发。黑溜溜的眼睛转着,防备地看着大厅人来人往的陌生人,脸色暗沉沉的,带着被人伤害后的警惕。 “你就是他姑姑林美玉是吧,本来不应该找你的,真是没办法了。”穿着制服的高大青年很有礼貌的说。 “是我。”林美玉点点头。 “我姓许,你可以叫我许警官。” “和你说一下,他母亲那边的亲戚因为一些事情不愿意领养他。” “其实他父母留下了很多遗产,但以前有遗嘱,得孩子18岁以后才能领取,所以接他的亲戚知道之后又都把他送出来了,他亲爷爷也这样,哎….” 亲爷爷不就是林爸… 林美玉深知林爸是什么人,有便宜占可以,有麻烦绝对不行,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管,何况是。 “你愿意照顾他真的太好了,这是他家的钥匙,他家的事故还没处理完毕,不过就算事故保险金算出来,根据遗嘱,也要他18岁以后才能本人领取。” “好,我知道了。” 林美玉点点头,一脸真诚,但其实听了又忘,她上班摸鱼习惯了,表面态度倒是很端正,抬眼倾听的样子看起来很纯真善良,让年轻的警察同志觉得很靠谱。 快到午休时间了,除去大厅滞留的人,警官们也轮岗去休息,那位年轻的许警官还主动给了手机号码。 “后续有什么问题,你可以问我。” “谢谢警察同志。”林美玉很礼貌地道谢。 交接完手续,她走向那个角落,还没走近那孩子像是知道她是谁,扭头盯着她,依旧神色警惕,像只被伤害过的小狗。 ____________ 养欲之恩(现代骨科)3姑姑 “林修贤你好,我是你姑姑。” “……” 意料之中的没得到回应,林美玉也没有生气,她笑了笑,继续走近。 “我叫林美玉。” “你可以叫我姑姑。” 林修贤抬头看她,还是那副警惕的神色,等看清她的脸后,握紧拳头的手却慢慢松开了,虽然没回应,但也沉默地被林美玉带回家了。 没说话是觉得没必要,不知道过几天又会把他扔出来。 林美玉的家,其实是租的单间公寓,很小,才25平。她毕业后在做一份薪水不高的文职,事少钱也少,好在她日常开销也不大,一向过得去。 单间是长方形,卫生间在进门处,再往里就是客卧合一的房间,花朵形地毯和米色两人沙发,地毯上有个小茶几,靠着沙发摆着一张小床,床边是个落地窗,窗外有个小阳台,晾晒着一些日常衣物。 林修贤没有行李,林美玉牵着他进来,领着他在沙发上坐着,没有合适的拖鞋,他破了洞的袜子露了出来。 林美玉看了几眼,从茶几上抽了一张湿纸巾给他擦脸,不知道几天没洗漱了,林修贤身上有股挥之不散的异味,又脏又臭。 “小贤,你去洗个澡好嘛?”她虽然懒,但是受不了脏。 “我有些饿了,你想吃什么?我点外卖。” 林美玉一只手划着手机,开始点外卖,林修贤还是没说话,被她擦脸的时候起初不自然地闪躲,然后被强按住,也没再挣扎躲开她的手。 擦了几下擦不干净,林美玉停下手想了一下,牵着他去了卫生间,这里一看就是女孩子住的,简单干净,洗漱用品都是清新自然的淡绿色。 “这里有干净的毛巾和牙刷,你先洗洗可以嘛?” “小贤。”她指了指洗手台下备用的一次性洗漱工具,态度温和自然,语气变得更亲近了一点,像是哄小孩,林修贤点了点头。 关好洗手间的门,她点了两份艇仔粥的外卖,又叫了衣服配送,是随便选的最近的超市,够快。 等衣服和外卖送到,林修贤还没出来。 饿的不行,林美玉只能走过去,在门外敲了敲门,隔着门问。“小贤,洗好了吗?” 随既加大音量,“我给你买了新衣服哦,你把门打开一点拿一下。” 门锁拧转,开了一个缝隙,一只手伸了出来,指缝带着肮脏的污泥,一看就知道根本没洗澡。 林美玉一把推开门,力道有点大,里面的男孩被冲击的往后退了几步。 他脏衣服也没脱,花洒水也没拧开,刚刚不知道在里面干嘛,可能就站着发呆。 “哎…..” 林美玉沉默地叹了口气,她有点头疼,也不好说什么,大人都可能面对不来这种事,何况是小孩子呢。 她将外卖送来的衣服放在卫生间置物架上,然后牵着林修贤走到花洒下面,那里有个小凳子,平时林美玉懒得站,喜欢坐着洗澡,现在正好,让林修贤坐着。 “姑姑帮你洗吧,饿不饿啊小贤,外卖已经到了。” 离得近了,能看见他那头乱发下的头皮发红发肿,除了异味,甚至有溃烂的痕迹。 “这是怎么了?” 她轻柔的摸了摸,有点发烫。 “你头发是被人剪了吗?小贤?” 林美云拨开他的头发,仔细查看,有些地方毛囊浓密有些地方秃得只有发根,倒不像是被恶意剪掉。 “表弟说我头上长虱子,拿杀虫剂喷的。” 杀虫剂?林美玉双眼圆睁,大吃一惊,这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杀虫剂有剧毒,怎么能喷头皮。 “没人阻止他吗?太过分了。” “姨夫说表弟不是故意的,是我找事,然后把我送走了。” “你背上青青紫紫的,这些伤也是他们打的吗?” “嗯。” 他的语气平淡,好像在说不相干的人的事。 难得,林美玉动了恻隐之心,她摸了摸那滚烫的头皮,然后将手掌贴在他侧脸,将他的头抬起来。 一双眼对上另一双眼,他们有着相似的长眸。 “不是你的错。” “小贤。” 摸着他的脸,林美玉轻柔的安慰着。 一直保持冷漠态度的男孩眼眶突然一红,睫毛眨了眨,几乎要落下泪来,他将头猛的扭到一边,鼻子猛的吸了几口气。 挨打的时候其实不疼,但被人安慰的时候,那疼痛却又席卷而来。 玛丽起身拆了一条新浴巾,然后拧开花洒,用水声盖掉了他抽泣的声音。水温被她调得稍低,柔和的水珠淋下来,林美玉脱掉他的衣服,动作轻巧地帮他冲洗着,大概冲了一下拿起泡网揉搓了一些沐浴露给他全身擦了擦,然后又让他站起来,两面冲水,最后拿新浴巾将他裹起来,又牵着他到了小沙发上,拿了一条她的旧毛巾给他擦头发。 等他像个蚕宝宝一样乖乖坐在沙发上,林美玉起身在小药箱摸到了烫伤药膏,走回来半蹲着,给他头皮涂了一点。 又将手搓热,在他背后上了些药油,用了点劲儿揉开。 “等会带你去看医生,现在你先换好衣服咱们吃饭。” 林修贤现在很听话,他站起来去卫生间换好了衣服走回来。坐在沙发上的两人,一人一碗粥,开始沉默地喝了起来。 男孩粗黑的短发没有擦干,鬓角还是湿润的,衣服也不太合身,尺码不对,上衣小了裤子大了,林美玉其实不太会照顾人,已经尽力了。 粥很好喝,艇仔粥送了切块的油条和葱花,泡进去咸香可口。 林美玉一脸满足的喝完,发现男孩就喝了两叁口就停了,她也没强逼,若无其事的把外卖盒子收拾了。 看了一下刘修贤,突然发现男孩的裤子里是中空的,她忘记买内裤了,但林美玉感觉男孩活得糙点就行。 稍微歇了一会,林美玉带他去附近诊所看医生,还好,背上的伤没什么大碍,头皮溃烂的皮肤面积也不大,开了几只药膏和消炎药,医生说不到两周就会好,也不会留疤。 回来之后,林美玉在考虑之后的事情,也不能带孩子上班,送去上学的话,那也要转学,没办法只能和领导请了5天假,把年假休了。 还有一件事,她看林修贤有点发愁,这房子太小了,没法住两个人,但他家不知道他想不想回去住,还没开始恋爱,就要开始带娃,难啊! “小贤,你想回家住吗?” 男孩的脸洗干净很秀气,但神色困顿,眉眼间像是被棒槌打了一样,有一种深深凹进去的萎靡,那里已经不是他的家了,他父母没了。 他嘴角抿着,嘴里蹦出几个字,布满红血丝的眼充斥着无法言语的痛苦。 “不想。” 林美玉摸了摸他的头。 “那我带你回家拿点东西吧。”她不想再重新买男孩的东西,花自己的钱很难受,旧的能用就用。 养欲之恩(现代骨科)4扰人的春梦 林修贤家虽然也在T市,但是一个比较好的小区,又位于市中心,周围不仅有江水在侧,学校、商场、剧院、运动馆一应俱全。 打车20分钟,很快就到。 几个月没人住的家已经落满灰尘,没有一点人气。五室两厅的大平层,寂寥空阔。装修的品味很好,看得出来林奇赚很多,家具看起来就很贵,和不争气的林爸完全不同。客厅散落着林奇和林修贤的单人照,却没有林修贤妈妈的照片。 林美玉没有乱走,她站在客厅。 “小贤,你去房间收拾一下行李吧,需要带的都带上。” 尊重对方隐私,她没有跟着去。 客厅除去一个显眼的无头女性半身石膏像,还稀疏地摆着几个黑色沙发,灯具都是黄铜或者黑色,颜色都十分性冷淡,室内采光很好,南北通透,客厅落地窗正对着无敌的江景,对岸是江心岛,绿意盎然。不时有白色的飞鸟从岛上跃上半空,云看过去也很矮,几乎就在岛上悬浮,云下一艘艘汽船从江上驶过,划出昏黄的浪波,这里晚上看应该更美。 高透的玻璃茶几上都是灰,餐厅墙上有巨幅素描画,看不出男女,只是一个简单的侧影。 没等多久,林修贤就出来了,他拖着一个20寸的黑色行李箱,头戴上了一个灰色的鸭舌帽,遮住了乱炸炸的头发,换了一身衣服。 他站在她跟前,但是不愿意叫人。 像是倔强的流浪猫,不肯撒娇但已经吃定了新主人会心软。 他自己的衣服很好看,比她选的好,尺码合适,穿上去精贵又优雅。 “那我们走吧。” 林美玉牵着他的手往外走,孩子的手又热又软,她捏了捏,一边想着得新租个房子了。 晚上,她让林修贤睡在沙发上,还好他不高,尺寸正好。 然后连夜联系相熟的租房中介,在这栋楼又找到一套房子,是一室一厅,比现在贵500元,她立马答应了,第二天就可以签约搬。 虽然想租个两房,但林美玉舍不得花那么多钱,那几乎要工资一半了,她可不想为了租房再去辛苦找一个高薪但是辛苦的工作。 解决完租房的事,两人很快洗漱睡了。 但到半夜,林美玉却被吵醒。 沙发上的林修贤正在陷入噩梦当中,他四肢狂乱的抽搐着,一直尖叫。 “爸爸,妈妈,啊啊啊啊啊” “不要死!” “不要死!” “不要死” “不要丢下我!” 林美玉扭开床头灯,走过去看,沙发上的男孩意识已经迷离,可能又梦到车祸现场,他紧闭的双眼在流着热泪,水液润湿了脸庞,整张脸憋到红透,嘴巴微微张开,唇瓣干燥到已经脱皮,一副精神崩溃的样子。 “救命啊!” “救救我….”呼喊的声音已经沙哑。 林美玉怕他从沙发上跌落下来,只能按住他胡乱挥舞的手,再抱着他的头,轻轻拍着他的背,低声安抚。 “没事了,小贤。” “你现在是安全的。”被安慰的男孩好像溺水一样搂住她的腰,脸埋进她的胸前,很快,那里就被暖烘烘的泪水浸湿了。 “别怕,别怕。”一边小声的说,她一边用手轻轻拍着他几乎缩进她怀里的后背。 闷闷的哭了好一会,声音小了。 林美玉放开他,抽出茶几上的湿巾给他擦脸。 床头灯不太亮,暖黄色的光照着林修贤的脸,他还带着婴儿肥的脸肉肉的,眼睛哭得肿成一条线,不时还抽噎,很狼狈。 做梦做的浑身出冷汗,湿淋淋的。 等他平静下来后,就自己去行李箱又拿了一套睡衣换了,却没有回到沙发上,反而走到床边。 “小姑,我能和你睡吗?” 还是第一次叫她小姑,还没消肿的眼睛可怜兮兮的,这会不像猫了,像只被淋湿的垂耳流浪狗。 “好吧。” “只是今晚。”林美玉妥协了,她的床又不大,只有一米二,睡两个人真的很勉强。 关了灯,林修贤抹黑爬上床,他紧挨着林美玉,她只能往里躺了躺,再留出了一些位置,男孩侧躺在床上的时候又往前拱了一下,紧紧贴着林美玉的后背,额头靠在她被子上,像一只不安的小兽努力嗅闻着能让他感觉安心的气味。 月亮爬高了几寸,脸朝里侧睡的女人早已睡去,房间只剩下空调的换气声,冷气在均匀下沉,呼吸也慢慢平缓下去。 这一觉睡的并不久,林美玉只觉得一种酸胀从内而外的溢出来。 有什么已经满到不行了。 她朦胧中睁开眼,感觉自己趴睡在床上,好像还是半夜,室内一片暗沉,什么也看不见。 “醒了吗?” “那继续。”身后的男人声音有着迫不及待的兴奋,似乎已经等待了许久。 左腿被抬起,一根火热的阴茎狠狠地从后钉进她双腿中间,那热硬到不行的硬物一下子顶到最里面,搅的内腔酸软无力,不停抽搐,不可抑制的呻吟从她喉咙间溢出,她反射性捂住嘴,还没明白什么情况。 彼此的身体却是那么相熟,体温相接时很舒适。 是梦里那个男人,她怎么又开始做春梦了。 没想到梦境竟然还是连续的。 他上次明明还没进去,怎么这次就一副轻车熟路的样子。 她能感觉到被举起的腿上还有丝袜紧绷的拉扯感,腿根却凉嗖嗖的,像是被暴力扯破了一个大洞,内裤被拨到一边,粗壮的阴茎快进快出,似乎对这处已是极熟悉,极熟络、极熟稔。 看不见,其他感官就越发明显。 她闻到空气中有淡淡的依兰香,带着果味的甜香清新优雅。这香似乎燃了一段时间,室内的气氛热烈起来,身后的人贴的很近,太热了,她勉力将上半身悄悄往外挪,好不容易离开背后的热源,又被一只大手从后往下按住肩膀,上半身趴在床上不能动弹,就着她前倾俯身逃离的姿势,腿被举得更高,腰扭转成一个惊人弯细的弧度,好像要折断了一般。 养欲之恩(现代骨科)5搬家 身上的婚纱已经被脱掉,文胸没解开,只是罩杯的上部分被人拉下来,将挺翘的红蕊暴露在空气中,从后往前看的姿势,更能欣赏那侧面起伏的曲线,惊人的诱惑。 这姿势并不舒适,甚至让人呼吸不畅。 而身后人从上到下,恰好地可以一捅到底,甚至阴茎的根部能完全塞入,阴囊就堵在花穴门口,摩擦着那被入得艳红的穴肉,重重的劈开,浅浅的撤出,没有用任何技巧,就直直地把她顶喷了。 清亮的液体从被捣出泡沫的穴口喷出,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快感来得如此迅猛,眼眶迸发出强烈的热意,爽的不由自主地流泪了。林美玉无法自控的腰腹痉挛,那强劲收缩的压力压得男人微微扯开自己的性器,嫩红的肉也被扯了一点出来,清亮的水液和粘稠的白从漏开的缝隙中流出,她蜷缩起身子,好像蚕一样围成一个椭圆,臀尖却慢慢溢出了残液,不知道之前射进去多少,淅淅沥沥地流了很久。 男人在难耐的喘息着,抑制不住的说出爱语。 “美玉,我爱你。” 身后人的手从臀尖往上摸着,从腰窝一直摸到肩头,爱不释手。脊背上的皮肤被反复揉捏,似乎是沉迷于肌肤触感,他发出饥渴至极的喘息。 那被他狂干得合不拢的双腿正微微颤抖着,完全无法合拢,腿根覆盖了密密麻麻的牙印齿痕,难以忽视的手印烙在臀边,凌乱的裙摆堆在其中,像是废墟中盛开了一朵奢靡的玫瑰花。 林美玉是任务的名字,她不是在做梦。 这是一个发生在过去或者未来的场景,或者这是在预兆着什么。 林美玉清醒的意识马上又被冲断,体内酸软的地方被又被猛的插进去,男人的恢复速度似乎特别快,比之前更硬更大,狂乱的抽插了一阵子,潮喷的快感又一下冲击全身,下身不受控的漫出水液,头皮爽的发麻,她嘴巴流出口水,一时间还没回过神,肢体的掌控感过了好几分钟才回传….. 性器大,真的好爽! 她的身体甚至有点欲罢不能的迎合起来...... 林美玉醒来的时候还在流口水,半张脸都湿了。下面也是一波波往外涌着热流,她有点无语,侄子还在一旁,太尴尬了。而且醒来的时候不是很舒服,满身是汗,林美云扭头一看,昨晚睡在她背后的男孩此时就像八爪鱼一样双手双脚扒着她,手还握着她胸,怪不得热,再往上看了一眼,空调为了省电费她习惯定了自动关机。 看了一眼熟睡的侄子,她拨开胸前的小手,然后把自己的一只手伸进薄被子里,顺着有点潮的睡衣裤子往里摸,一手的水,还好裤子外面没湿,她抽出手,曲腿。 推开背后火炉一样的热源往外,从床头坐起,左手拽起汗湿的睡衣领口来回扇动,没什么凉风,皮肉是闷闷的湿,还是热。坐不住,跨过侧趴着的男孩走下床,去卫生间冲凉。 为了解热,直接甩掉睡衣,开了冷水冲洗,浑身一激灵,果然暑气一消,人精神了许多。 裹着浴巾出来换了宽松的居家服,随手把脏衣服扔在沙发上,她想起今天要搬家的事情,抬眼环顾四周,房间小,东西也不多,床沙发电器都是自带的,她就打包一些日用品和衣物就行,很简单。 林修贤还没醒,他缩在夏凉被里,睡衣短袖上移,露出一截胖乎乎的肚子,手脚娇嫩,皮肤很白,看得出来以前生活水平很好。 林美玉没叫他。 等他醒来,客厅的行李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两人下楼吃早餐,就在肠粉店点了猪肝瘦肉肠粉加冻柠茶,林美玉不吃辣,浸透酱油汁滑滑薄薄的肠粉已足够美味。 吃完正好在摊儿前遇到约好的房产中介阿威。 阿威不太高,精瘦,梳着油头,脸型稍圆,含笑上翘的嘴巴有少年气的肉感。穿一身洗得发白有些褪色的黑短裤短袖,他见人就笑,关好电动车,从车上迈下来汲着拖鞋的一双竹竿腿,裤腰间一大串钥匙晃来晃去。 “阿玉啊,早啊。” “食过早餐没?” 阿威是外省人,普通话带点口音。 “吃了,刚吃的肠粉。”她指了指旁边的凤魏梅肠粉店。 “啊!是凤姐啊!早啊!早啊!咦!今日好靓!来份斋肠唔该!等阵来。” 阿威也是熟客,这家肠粉店在这里十几年了,都是老街坊。 点好等会要吃的肠粉后阿威又缠着凤姐说了几句才带着林美玉他们上去。 “那套房在16楼啦,比你现在这间大,水电就照旧啦。”他走在前头,很体贴地按好电梯等着两人进来。 “这是你阿弟啊,跟你不像哦。” “细佬,乖啦。”亲和的脸挤出一个逗弄的笑容,并不成功。 “是我侄子林修贤,搬来和我住,不过他比较怕生,不怎么叫人。” “小孩子嘛。” “怪不得你要搬家,你之前那间房太小了。”阿威笑了笑,“等阵你搬家要不要帮手啊?“ “好啊。” 阿威又笑了下,俏皮的眨了眨眼。 “阿玉,别真的叫我,我客气的嘛。” “哎呀,你个阿威。”林美玉飞了他一眼,她平日在外很注意,和人说话总是微垂着眼,很少和人对视,因为长眸含水眼角上翘,斜看人时自带叁分媚,很容易误会横送秋波。 林修贤看到她的眼神,压了压帽子的边沿,相似的长眸眯了起来,隐约生起了闷气。 他不喜欢她看别人,一晚上培养起来的依赖感被环境强化,他毫无所觉的把眼珠子粘在林美玉身上,她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 阿威被她电的一哆嗦,也不敢再说俏皮话,惯笑的嘴角收了收,有些拘谨地按了关门键。 他们认识好几年了,阿威照顾熟客,她租的这房子一直没涨价。16楼采光好很多,一房一厅也有40平,客厅和卧室都是朝南大窗户,多出的这500很划算,阳光直接照到厅里,家电俱全,旧了点但能用。 看完就签了新合同交换了钥匙,阿威约吃宵夜,林美玉随口说搬家累拒绝了,阿威又笑了笑,没有纠缠,摆摆手,摇头晃脑的下楼去吃肠粉。 养欲之恩(现代骨科)6生日 林美玉回原来的房间搬东西,东西不多但是零碎,林修贤也帮忙,跑上跑下,昨天那死气沉沉的样子总算是去掉了,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累的满头大汗。 新房子也要打扫,林美玉抠门,不叫保洁,又忙了一个多小时才收拾妥当。 中午点了披萨,夏威夷水果馅儿的,甜甜蜜蜜。林修贤吃了大半个,两手握着披萨,大口嚼着,总是紧紧皱起的眉头也舒展了。 “你以后就住这张床。” 林美玉的东西都搬进了小卧室,这房子的优点除了采光就是客厅够大,她指了指客厅的双人沙发床,然后一屁股坐了上去,晃了晃,虽然是二手的还算结实。 “小贤,你知道你爸爸是我的哥哥吗?” 看着林修贤整理东西的背影,林美玉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情况和他说了下。 “我爸婚前和前女友生的孩子,是你爸爸林奇,但是你爸爸后来没有认他,也没有认我。”林美玉吃了两块披萨,肚子饱了,坐了一会肚子涨的还是很难受,就往旁边一趟,卧在沙发上,用手揉按着胃促进消化,穿着短裤的腿不自觉地抖着,皮肤白到晃眼。 林修贤回过头看了她一眼,拿起客厅的空调遥控器将温度调低5度,又转过去继续整理东西。 “是不是有点绕。”她挠了挠头发,仰着头看天花板。 “哎呀,反正那是大人的事,你别管了,知道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就行了。” 气温一下子低了下来,林美玉冻得一哆嗦,拿起沙发边上林修贤迭好的薄毯子盖在腿上。 “其他的,也没什么了。” “如果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再问我。” 对于过往,她看的很淡,过去就是过去。 过去没有任何力量,只有现在才有力量,过好现在就会有好未来,活好每一天才是对得起自己。 林修贤整理完东西,又继续把林美玉剩下的披萨全部吃完了,赠送的2瓶可乐也全喝下去了,披萨连着吃有点噎得慌,他前几天都没怎么吃饭,姨夫家的东西他不敢吃,在警局他也吃不下,等确定了眼前的人对他真的无害,他才开始放心吃东西。 他就像一只在大海中独自航行的小舟,前方风雨未知,没有安全感。 食欲混合着后怕,以及不知从何处攀爬上来会被随时抛弃的焦虑嵌住他的喉咙,胃虽然吃到凸起,心房却更加空洞,他的内脏像是被人突然搅碎了,空的厉害,时时刻刻沉浸在贪婪的饿鬼地狱。 吃的再多,还是不满足。 恢复上学后,他开始变得沉默。 如果是以前认识林修贤的人,现在也应该认不出来了,跟着林美玉住了2年多,从原来的学校转到租房附近的学校,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首先是身高,升入初中的他身材开始抽条。 矮胖的身高一天一个样,肩膀渐渐宽阔,腿也拉长了不少,渐渐有了青少年的模样,只是他刘海过长,下巴又瘦到有些削尖,看起来,是一个让人不敢轻易搭话的存在。 童年结束的那一瞬间人就开始长大,他不说话时看起来有些忧郁。 好像也没什么朋友,放学就回家,做饭、打扫,沉迷做家务,只有爱运动的习惯保留了下来。 林修贤12岁生日时,林美玉怕他孤单,请了他篮球队的11个小伙伴一起吃饭。 一开始他是高兴的。 一大屋子的人围着他,有平时一起打球的同学,有渐渐亲密的小姑。 每个人都送了他礼物。 有陶瓷摆件、存钱罐、游戏机、篮球、球鞋、还有小姑买的新球衣。 他抱着一堆礼物,在黑暗中吹了蜡烛。 一股难以名状的悲伤从背上涌上来。生他的人已经不在了。 “宝宝,生日快乐。” 会和他说宝宝生日快乐的父母永远不在了……许愿的时间很长,他回忆起过去的每一个生日,许愿的时间很短,不够他流一滴怀念的泪。 睁开眼,他笑了。 谢谢大家来参加我的生日会,他笑着给每一个同学道谢,然后他坐下,吃着小姑切好的蛋糕。 大大的蛋糕上写着生日快乐,歪歪扭扭的字迹应该是小姑自己写的,巧克力口味的蛋糕不太甜,吃一口糊的嘴角脏兮兮的。 林美玉给每一个小朋友都分好蛋糕,扭头一看,林修贤像一个小脏猫一样,她笑了一下,凑过去抬起他的下巴,抽了张湿纸巾给他擦了擦。 林修贤怔怔地看着她,她的手像是阳光一样温暖,他有些呆了。 青少年时期的男孩真的很吵,一群男孩嗓门又大,叽里呱啦吵吵闹闹,林美玉顾不上吃,只是坐在一边看着就很心累。 好不容易吃完,看天色还早,不到7点半,这群男孩又要去打球,林美玉就带着礼物先回家了。 走的时候让林修贤早点回家,他点头应了。 说是打球,但又不是周末,打了一会,还不到9点,各家父母就打来电话催着回家。 林修贤不知道怎么的就是不想回家。 他从体育馆走出来,顺着路走回了以前的家,没进去,就站在楼下街灯往上看。 客厅和卧室的灯还亮着。 他视力很好,能看到有人影在走动,灯光间或被遮住又复亮。 他的家已经成了别人的家。 万家灯火,哪盏为我?站了两个多小时,灯熄了,他从小区后门往外走。 路越走越宽,人越来越少。 最后他站在高速路口旁边闸道的草丛里,九月的夜晚,风已经冷了,月亮也冷,出了汗之后衣服贴在身上吹得半干,并不舒服。 这条路是当年他们去度假的那条路。 林修贤想,如果他没有吵着非要去玩,是不是那场车祸就能避免呢? 夜凉如水,车声人声渐渐消退,万物沉寂。 他从草丛里走出来,在马路上走了几个来回,然后选了正中间的位置躺了下去,他眨了眨眼睛看着天空,闪白的星星有很多,都静静地看着他。 这两年,其实他过的也挺好。 小姑很好,总是把自己认为最好的东西给他,但他总感觉心里空落落,缺了点什么。 林修贤就这么看着星星,等待着…… 不知过了多久,刺眼的灯光终于从远方闪过来时,他却听到了不应该来这人的声音。 “小贤,是你吗?” 是小姑,她来了。 ——————————— 600珠加更独立短篇:QUEEN 【预警:调教/女S,不适慎入】 黎狄在店里上班已经超过一年,每月积分排行榜没下过前叁,她不出店不接受预订也不接受买断,这叁条依然挡不住每天来店里的狂蜂浪蝶。 今天也是,【狂野】每晚10:00开业,现在才9:45分,在前台已经有一堆人追着问黎狄今天会来吗? 常年作为人气第一的黎狄,外号是女王。 但有幸买到黎狄时间的人都说,其实她很温柔,从来不滥用暴力,但仍然,让人上瘾。 李希文就是今天的幸运儿,作为今年第999位消费的客户得到了优先购买权,第一次来店里的他,选择了黎狄,而对方正好在店里。 10点刚到,李希文被店里的营销带领着,从大厅垂坠的矩形水晶灯下走向侧后方的茶色玻璃电梯,换乘了两次,过了几道安检后,被安排进了一个黑红配色的包间。 “请在这里稍等,您指定的女王稍后会到。” 穿着燕尾服的营销欠了欠身,出门前又指了下门边的电子屏。 “从这里,你可以呼叫服务员以及前台工作人员,如果过程中有任何不适,触摸电子屏即可终止服务。” “服务一旦开始,拒不退款。” 说完面对着李希文微微低下头,后退至门外,关好门后才转身从走廊离开。 房间是圆形,隔音很好,这里完全听不见走廊轻柔的音乐,抬头看,天花板是明亮的镜子,靠墙是一圈酒红天鹅绒沙发,正中间是一个小舞台,沙发边上有酒柜和器具柜,射灯不明不暗,一切都很沉默,因为女主人还没到来。 看到黎狄的第一眼,李希文就知道她为什么是人气第一。 穿着一身黑红相间的骑马服,她带着黑色高沿帽,短发,被银色精巧面具覆盖的五官只露出锋薄的菱唇,低跟马靴让她修长的腿看起来利落飒爽,一出场,自带无可比拟的女王气质。 “是你。” 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却好像是看到了封地的臣民。 菱唇中吐露出漫不经心又似乎有点熟悉的语气,李希文吞咽着口水,不知为何有些紧张。 “你,你好,黎狄女士。” “未经允许,不得称呼我的姓名。”她猛地抽出腰后的马鞭,“啪”——在空中甩出一声脆响。 “是。” 李希文一哆嗦,差点跪了下去。 那马鞭比一般的马鞭长很多,似乎是特质的材料,在她手上如灵蛇一般舞走,直奔他眼睛,却在触碰眼球的前一秒又被收回。 这精准的力道控制,她强的可怕。 李希文看着马鞭,那漆黑发亮的家伙从她带着亚光黑绵羊皮手套的手上垂到地毯,像是等着猎物的蛇头。 “现在,你可以亲吻我的手。” 她声音平淡却不容拒绝,随即伸出另一只空着的手,握拳翻转,将手背露在上面,皮质拉紧发出吱啦的声音。 李希文站着没动,迟疑着,不知道是该弯腰还是跪下去亲。 他的迟疑,在此时意味着抗拒,不服从,所有在女王面前的迟疑,都是一种挑衅。 理所当然的。马鞭再一次降落,这一次,女王对他收回了仁慈,细长的马鞭直直地落在他的腿弯,李希文膝盖一麻,扑通一声跪倒在她面前。 “现在。” 她再一次强调。 李希文没再犹豫,立即低头,亲吻上女王的手背。 “乖孩子。” 赞赏的声音顺着他动作的完成一起降落下来,他心理涌起了一阵感激。 轻轻一吻,女王收回了手。 无视跪在地毯上的男人,径直走到酒柜,拿了个玻璃杯,从冰桶里夹出一颗圆滚滚的冰球,然后往杯子里倒了半杯烈酒。 她拿着酒杯在手中转了转,冰凉的水气在玻璃杯外壁蔓延,她似乎没有喝的打算。拿着酒杯又走回原地,正好看见李希文扭头看她,跪的歪歪扭扭似乎想站起来。 马鞭又在扬起。 这一次抽打的是他的外侧大腿以及小腿肚,刷刷几鞭抽得他脖颈泛起红晕,这鞭子抽人并不太痛,但她选的位置非常巧妙。都是脂肪较厚的地方,麻麻辣辣的触感混合着刺挠的痒在皮肤上蔓延着,行动被限制后,连抓痒都不到,但越抓不到越痒。 “注意,未经允许,不准乱动。” 她带着手套的手抬起他的下巴,下一秒,冰凉的酒液就被粗暴的灌了下去。 此时,李希文想起,他在前台填写的调查问卷,在是否饮酒上勾选了是,但他以为是对方服务他喝,没想到是他单方面被灌酒。 她的手很小,透过手套几乎感觉不到温度,冰凉的酒液顺着喉咙滑下去,辛辣的回味马上涌上来,灌酒的速度也很有她的节奏,在不引起他咳嗽到他无法躲避之间徘徊。 一杯酒很快被灌下去。 喝的这么急,他自然而然的眼神有点迷蒙,一整天在公司累积的压力似乎也开始消散,僵硬的背脊松垮了下去,跪姿也不那么板直。 下巴上的手松开了。 “哼。” 女王踢动着马靴,在房间踱着步,把玩着手上的马鞭,似乎在思考什么,又似乎只是无聊走走。 但他只要一动膝盖 ,或者是调整跪姿,那如影随形的马鞭就会抽过来,后颈、背脊、前胸、腰腹、大腿、小腿全都被抽到。 除了臀部。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臀部会这么敏感,明明还穿着衣服,皮鞋西装裤白衬衣全都完好,但他的臀部就是一阵麻痒,为什么她不抽我的臀部呢?李希文忍不住想,是不是他的臀部太过丑陋,就算是隔着裤子,也引不起她抽打的兴趣。 等到他被允许站起来时,上半身的白衬衣已经被汗液湿透,呈现出半透明的肉色,上班族毫无肌肉的身材显露出来,李希文有些自卑的捂住了胸口,那里缺乏明显的胸肌。 马鞭的破空声响起,李希文抱胸的手被抽开。 “未经允许,不得隐藏,你的身体,为我所有。” 她的声音如同迷音,一次次在他耳边加强着暗示,社畜原本就不是很坚强的个人意志,在一鞭又一鞭的惩罚和言语禁令下,逐渐走向崩溃。 他逐渐开始服从,坐在酒红色的沙发上,脱下白衬衣,露出了粉红的皮肉,将器具柜上的酒红乳夹带在胸前。 他祈求女王的鞭子降落在胸前,但对方并未回应,李希文开始哭泣,对着女王忏悔,自己的乳头不够美。 男人哭泣的声音太过吵闹,在被灌下第叁杯酒后,服从的戴上了口枷。 但女王还是不满意,她踱着步,为他选了一套玩具,穿戴在下腹部。 “在我回来之前,不准射。” 说完,她打开手里的按钮,李希文感觉腹部一暖,性器瞬间被玩具掐住,又痛又爽。 门关上了。 时间的流速开始变得模糊,他开始流汗,燃烧的酒精榨干了他的思绪,李希文感觉自己一会儿漂浮在半空中,一会儿又躺在地板上,他似乎像是黄油一般在室温内融化,又像是倔强的石膏,执着的等待着主人塑形,从性器源源不断冲上来的刺激始终缺乏燃点,他没办法到达高潮。 实际上这也是他来这里的原因,他阳痿了。 上班十年后,他终于变成一个不再拥有男性气概的人,他外表看起来或许还是个精英,但内里是个没办法对人吐露隐患的窝囊废,他不敢说,公司的下属们只会把他当笑话,他又怕竞争对手会买通他的医生,所以他也不敢去医院。 赚的钱越多越空虚,他习惯将自己包裹在高级西装里面,用严苛的习惯和规范约束着自己的行为,他为自己铸造了一个碉堡。他出不去,别人也进不来。 这样的选择让他感觉安全。 之所以今天被老板拉来【狂野】,也有着压抑许久自暴自弃的成分,这里都是买醉的人,就算被人发现他在这里,也不过以为他来寻欢而已。 不知过了多久,门开了,门缝间溜进来一阵凉风,他的思绪出现了暂时的清明,眼皮子睁开,视野里出现了一双马靴。 是她。 他张嘴喊着什么,口枷让他的声音含含糊糊,只有清晰的口水吞咽声音。 “啧,真是狼狈啊。” 她说着,菱唇勾了勾,然后一脚踩上他的裆部。 那里已经是湿乎乎一片,虽然玩具的触手牢牢侵入他的尿道,让他无法发泄,但清液还在不断溢出,甚至连后面的括约肌也湿滑一片。 马靴的底部粗硬结实,踩在敏感的海绵体上带来强烈的疼痛的无法忽视的刺激,那痛逐渐转化成难言的愉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呻吟着,干嚎着,凌乱的黑发翻滚着,赤裸的上半身瘫软在沙发上像是一摊烂泥。 期盼已久的马鞭如雨一般落下,抽打得他乱弹乱跳,又被胯间的马靴踩回去,躲无可躲,避无可避,最后梗着脖子将已经被乳夹夹到青紫的胸部献了上去。 打我的胸吧,求求你了,激动的泪水从他通红的眼眶流下来。 他眼睛上方是天花板,镜子折射出他淫糜的丑态,如同最卑微的仆人跪在女王脚边祈求着。 羞耻心早已被丢掉。 细细的马鞭绕着那柔软的点抽打着,他从脚底到头皮都贯穿着异样的电流,他被完全支配、完全满足、完全入侵。 直到他裸露的皮肤全覆盖上了鞭痕,她将酒柜上的酒瓶拿来,将剩余的酒倒在那鲜红的鞭痕上。 “女王、女王、女王。” “queen、queen、queen” 他嘶哑的呼喊着,除了这近乎于求救的话语其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灼热、辛辣、刺痛的感觉从伤口窜入他的脑神经,刚刚平复的呼吸又粗乱起来,他含糊的求饶着,呜呜的叫着。 他已将身体的控制权拱手让出,身心濒临崩溃,但他毫不在意,任由自己被放置。 良久,女王看了看门边的电子屏,终于从手中的遥控器中释放了玩具,然后马鞭朝着他的大腿根部抽去,鞭鞭带着厉风,打得他直翻白眼。 “时间到了,你可以射了。” 这声音如同神圣的恩典,他的体液喷涌而出,精液尿液口水一起挥洒,空气中立即弥漫着别样的异味。 他哭了,时隔多年,他再一次尝到高潮的滋味。 毫无疑问,从今往后,【狂野】又多了一位女王的死忠臣民。 养欲之恩(现代骨科)7他不想死了 林美玉从警车上下来,快速冲到他身边,跪坐下来,急切的拥抱着林修贤。 “有没有受伤?” “小贤,你躺在这里干嘛,我做错什么了吗?你为什么会想不开啊?” “呜呜呜呜呜呜吓死我了。” 她显然是害怕极了,身体在发着抖,像是一把颤抖的弓。她急切的查看着怀中人的情况,五官在抖,眼泪如水般坠落在林修贤的脖颈上,热热的,烫烫的,那水珠就像蛇一样钻进了他心里。 林美玉抽泣得上气不接下气,整个人濒临崩溃,她已经找了好几个小时了。 “没事。” 林修贤轻声回答。 他不自觉回抱住小姑,开始安抚性地拍着她的背,然后又想到,她坐谁的车来?林修贤的视线从她的背往后看去。 “怎么样了,需要叫救护车吗?”从警车的另一侧下来一位年轻的警官。 警帽下的脸剑眉星目,一脸正气。 正是2年前在派出所给林修贤办理领养手续的许警官。林修贤认得他的脸,当年他给过小姑自己的私人手机号。 警官腿长走路快,几步就跨过来,手按在腰间的对讲机上,一脸关切地看着哭泣的林美玉,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递给她。 “擦擦脸吧。” “人找到就好。” 他拿起对讲机说了几句,通知同事们人找到了,全部收工。说完蹲下来,手扶起林美玉跪在地上的膝盖,拍了拍尘土,才看向林修贤。 那眼光说不上来,反正林修贤不喜欢。 “他看起来没受伤,让我来抱他吧,你先起来。” “慢点,起来太快会头晕。” “我送你们回家。” 看林美玉没有拒绝警官拍膝盖的动作,林修贤胃部一阵翻搅,熟悉的焦虑又涌了上来,本来无所谓的表情一收,浑身像是过电一样刺激,原来自己还有在意的事情,他受不了小姑被其他人接近,哪怕是看到别人摸到小姑的膝盖,心中就像被人用指甲刮过一样刺挠,他不喜欢看到这样的情景。 “我站的起来。” 林修贤推开了警官伸过来的手,自己站了起来,顺手拉住林美玉的手肘。林美玉顺着他的动作也站了起来,刚站直,身体却被林修贤抱住,他双手环抱着林美玉的腰,将脸埋在她怀里,马上脸色一变,一副吓坏了的样子。 “小姑,我们回家吧。” 闷闷的声音从胸前传来。 “好。”林美玉抚摸着他的后脑勺,缓了缓情绪,才有精神看周围。 这是一个环形路口,直通高速,来的时候听警官说当年林修贤他家人就在这条路上出了车祸,他生日当晚来这里,说不好是想自杀还是有自毁倾向。 想到自己的主线任务,8年才过了2年,感到压力很大。 “我送你们。”,站在一旁的警官说。 林美玉点点头,她没有再哭了。拖着个头已经和她差不多却别扭的缩在她怀里的林修贤上了车。 回到家已经半夜两点多,谢了谢好心送到家门口的警官,林美玉终于松了一口气,她牵着林修贤的手坐到沙发上。 “小贤,你告诉我,今晚为什么要去那里?” 林修贤没说话,低着头。 “你已经上初中了,算是个小大人了。” “我知道你是想爸妈了,但你不应该以这种方式去找他们,知道吗?” 林美玉摸着他的头顶,手掌下的头用力的点了点,她心里却没放松。 “能告诉小姑,你躺在那里的时候在想什么吗?” “我……我想到自己是一个不被需要的人。“ “他们都有父母催回家,我没有,我已经没有了父母。” “小贤,你抬起头看我。” “你还有我啊,我需要你,我今晚一直在家等你。” 林美玉摸上他仰起的脸,少年的眼红红的,忍了一晚上的情绪现在终于爆发了。 “小姑。” 他的眼泪无声的流下,清亮的眼睛里倒映出林美玉的脸。 小姑只是小姑,如果小姑能和他绑在一起就好了,但是她总要出门,总要上班,总要离开他。 “听小姑说,我永远是你的家人。” “别伤心了好不好。” 林美玉哄着他,但也没哄过人,翻来覆去都是几句原话。 “小姑,今晚我想和你睡。” 少年的声音带着泣音,软软的,让人难以拒绝。 “好,你先去洗澡,我可不和小脏猫睡觉。”林美玉捏了捏他的脸。 等林修贤洗澡的时候,手机震了几下,是今晚帮忙的警官发来的短信。 “林美玉女士你好,我是今晚的警官许霖季。” “如果后续还有其他情况需要帮忙,可以直接打我电话,很晚了,早点休息,免回。” 林美玉看了看手机,笑了一下,就放在沙发边的茶几上充电了。 这许警官还真是个好人。 等她洗澡时,林修贤习惯性翻她手机,看到那些短信时,他的焦虑转化成现实,才刚好的心情又没了。所以睡觉的时候,关了灯的林美玉发现他又开始流眼泪。 黑暗中,她摸到他脸庞湿漉漉的,只能抱他在怀里,轻轻哼着歌。 林美玉不知道怎么哄孩子,只能模仿电视剧里的妈妈,抱紧孩子,抚摸孩子,然后在轻声哼着的时候把自己先哄睡了。 她睡着了,林修贤没有。 这怀抱很温暖,林修贤不想哭了但是停不住,干脆张嘴咬着林美玉的睡衣想止住抽噎的声音,但眼角的泪珠顺着下颚哗啦啦往下流,像是坏掉的水龙头,湿透了被嘴巴含住那一小块衣服。 他不想死了。 爱是排他的,爱是独占,爱是一个看不出面目的东西直到有人来抢。爱与年龄无关,只要有意识的人类就有爱的萌生,他控制不了自己的爱流向林美玉,他也忘不了小姑刚刚无设防的样子,他的手往下,隔着睡裤摸着小姑的膝盖,柔软的、温柔的皮肉在他掌下,轻轻一握,整个膝盖骨都能握住,他虽然还在流泪,心却逐渐坚强起来。只有他在,小姑才是他的,他死了,小姑就会被别人抢走,那个许警官在蓄意接近,他不允许,他已经没了父母,不能再没了小姑。 小姑是他的。 12岁的年纪介于儿童和少年之间,独占欲却出奇的强烈,所有心爱的玩具加起来都比不上小姑,而他也不愿意和任何人分享。 林修贤闭上眼,将手中的膝盖往上提了提抱在怀中,就着面对面的姿势睡了。 养欲之恩(现代骨科)8谁的梦? 他睡了,但又醒了。 身体出奇的热,也出奇的冷,从下腹往上灼烧着,从后背往下发冷着,似乎困在半边火焰半边冰水的地狱里,手脚伸出去,却没有触觉,他好像悬在半空中,身体轻飘飘的,视线往四周扩散,这里很昏暗,但也不是全黑。 有轻微喘息和哼气的声音从脚下传来,林修贤往下看。 他不可置信地睁大眼,是小姑。 虽然光线模模糊糊,他依旧能认出来,她看起来头发更长,样貌更成熟一些,但那个穿着白婚纱躺在床上的人就是小姑。 他正飘在床的正上空,能看清她的上半张脸,小姑被一个强壮的男人压着,看不清完整的身体,只有穿着白色丝袜的脚尖从男人肩头伸出来,这姿势似乎非常难受,脚趾不断绷紧又张开,轻轻颤动着,怎么扭动却完全无法撼动身上的人。 男人侧着脸亲她,唇舌堵住她的嘴,抢走她的呼吸,让她只能发出模糊的鼻音。 这还不够,男人握住她抵住腹部的手,拉高到头顶按住,然后张开十指强硬的插进去,与她十指交缠,更用力的亲下去。 过于浓重的吻让小姑接近窒息,她鼻翼张合却很难吸进去气,茶色的长眸看向上方,与林修贤往下的长眸对上了,那眼眸没有一点焦点,视线一片涣散。 她好像看不见。 一滴泪,骤然从那湖水般的眼睛滴落,顺着眼角流入发丝。 林修贤心中一痛。 “小姑。” 他大喊,空气中却一点声音都没有,底下的两人动作还在继续。 为什么? 为什么小姑看不见他? 为什么? 这个男人是谁,他怎么敢?怎么敢强迫小姑? 竟然敢亲她? 一腔怒火从心中燃起,他在虚空中大喊,狂乱的挥舞着肢体,几千度高温燃烧着他的理智,他当然知道这男人在做什么,他想往下冲,揪住这男人的后脑勺砸碎在墙上,他想用牙齿咬掉这男人的喉咙,他想掐死这男人,他想拿起刀将这男人砍成烂泥。 他想救小姑。 但一切都是徒劳,他的声音没人能听见,他的愤怒没人能察觉,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男人发出一声暧昧的轻笑,然后放下小姑的腿压在身前,双手握住膝盖骨往腰胯两边掰开,然后将她腿上的白丝袜撕扯得更加破碎,那滑腻的腿肉被他低头啃咬着,就着小姑轻声求饶中更用力地埋下身去顶撞。 似乎这动作极重极深,小姑求饶的声音戛然而止,白皙的下巴仰高,脖颈的青筋微颤,像是断颈的天鹅,不得已发出了一声近乎窒息的痛吟。 这声音似乎取悦了身上的男人。 男人停住了入侵的动作,强壮的背脊挪动着,慢慢俯身咬住了那脆弱的脖颈,轻声说道,“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吧。”他的牙齿顺着脖颈往肩膀处啃咬,留下一大串带着水液的咬痕,如同野兽在标记领地。 “小姑。” 林修贤和男人声音重合,那声音低沉得近乎呢喃,却像重雷一般劈到林修贤耳边,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男人的背影。 正想努力看清,却猛然醒了过来。 室内很安静,身边只有轻微的呼吸声,林修贤醒来浑身冒汗,疯狂大喘气,还未从刚刚梦里的惊吓恢复过来记忆就消散了大半,可能是呼吸声太重,林美玉迷迷糊糊地将手伸过来,拍打着他的背。 “小贤,做噩梦了吗?没事啊。” “快睡吧,快睡吧。” 没拍两下,声音弱下去,手也停了,她又睡过去。 林修贤掐着自己的大腿,努力控制呼吸防止自己尖叫出来,直到腿被掐到青紫,他终于安静下来。 他比以前更适应黑暗了,视线从未如此清楚,只是从窗帘外透进来微弱的月光,他能看清楚小姑的整个面部,她细柔的五官,绒绒的面毛都纤毫毕现。不知道想了些什么,他低下头,就着小姑放在背上的手,将自己拱进了她的怀中。 他的脸贴在小姑的睡衣上,能清晰的感觉到微微起伏的呼吸送着小姑的乳房到他的鼻尖,以前从未意识到小姑是一个成熟的女人,直到今晚。 黑夜掩盖了一切,陷入睡梦中的两人又开始了新一轮体验。 日日如新日,时间快速流逝着。 林家的旧房子在林修贤的建议下委托中介租出去了,每月的租金很多,足够他们两个生活,他年纪小,但似乎继承了林奇的超强头脑,思想很成熟。 比如林美玉根本不知道家里还有多少钱,都是林修贤在管。 他每天下了课去街市买菜,回来做饭,等林美玉下班回家吃饭,日日如此,餐餐如是。每晚他提前拿玻璃饭盒装了一份饭放冰箱让林美玉当第二天午餐带去办公室。 今天也是,他就坐在桌边等着,一动不动,时间是沉默的沙漏。 刚过了7点15分,夕阳的余霞从卧室的窗户爬进来,一路蜿蜒到客厅的地板上,厅里开着顶灯,亮如白昼,透明玻璃外是蓝紫色的天空,家家户户都在做饭,没关严实的窗户飘来饭菜香。他一个人坐着的时候,世界好像与他无关。 不一会,大门的锁从外插进钥匙,被人拧开了。生机和活力推门而入,世界又对他敞开了。 “好香啊。” 林美玉进门就笑,声比人先。 “做了什么菜呢,小贤,我快饿死了。”她在门边的卡通挂钩上放下背包和钥匙,低头,侧身,换下中跟鞋,换上卡通平底拖鞋后长长舒了一口气。长发下滑露出了细白的后颈,很有OL的女人味。这些年她越发爱笑了,但也只是在家里,林美玉走过来摸了摸林修贤的头,又想起自己还没洗手赶紧收回来,然后扭头看向桌上的菜。 “清炒丝瓜、毛豆炒肉、五指毛桃排骨汤、蒸鲈鱼、白灼虾。”她双手握拳,故作惊呼。 “太棒了吧,都是我爱吃的,你真的太棒了。” 林修贤发育的很好,身高已经有183,坐着的时候就跟她站着差不多高,可以平视她的眼睛,林美玉笑起来的时候,光洁的脸上有几条不明显的笑纹。 “别看了,洗了手来吃饭吧。”他看了眼林美玉的手,忍住想触碰的念头,笑了笑。 估计太饿了,林美玉点点头快速跑向卫生间,脱掉不舒服的丝袜后洗了洗手,随意拿花洒冲了冲脚,就急急忙忙入座。 养欲之恩(现代骨科)9养娃的日常 “你今天不是面试嘛,怎么样了。” 林修贤看着她,少年清俊的脸柔和了一瞬,如春水破冰,泄漏一点关心。 “是的!” “告诉你,我成功了,一周后去上班。”她一脸骄傲。 “爱死这份工作了,小贤,这份工超级近,走路十分钟。” “就在两条街外的勤荣大厦。” “呜呜呜呜呜肯定很好吃,爱死你了。”她起身凑近亲了林修贤一口,然后坐下端起盛好的饭,夹了一口丝瓜,立马被清甜的味觉征服。 林修贤被她的动作弄得一愣,双手不自然的抽动了一下。 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但小姑好像一直把他当小孩子看。明明是他在照顾她,家务、工作、学习他全能掌握,但他无法掌握自己逐渐混乱的心,而家里真正的成人却一点自觉都没有。 不称职的监护人就是她。 林美玉只顾着吃饭,没注意湿漉漉的脚把地板踩了一连串脚印。看着这些痕迹,林修贤放下饭碗,走向洗手间,看了眼丢在地上的丝袜,是浅灰色的,他食指抽动,忍不住弯腰捡了起来,保持背对客厅的姿势,将丝袜凑近鼻尖闻了一下。 一点点汗味。 他皱了皱眉,凸起的喉结上下抽动了下,嘴巴抿了一下,过了几秒,少年的骨节分明的手掌猛的窜紧,丝袜柔纱的质感在指间流动,他手心出汗,后背发麻,捏了一会,像在捏握不住的流沙,过了几秒又面无表情的将丝袜放进了脏衣篮里。 然后在洗手台上细致地洗了手,拿了一条干净毛巾回了客厅。 他非常自然的蹲下,钻进桌子底,拿手抬起林美玉的脚,替她将脚仔细的擦干,不仅是脚底,连脚趾头缝都没错过,擦完后,又将鞋面也擦了一下,又替林美玉穿上了已经干了的拖鞋。 “你快吃饭啊,别管了。” 这种事发生过好多次,林美玉已经习惯了,都懒得低头看一眼。 林修贤从桌子底钻出,站起来,朝着她笑了一下,少年的笑十分英气,黑眉黑眼极浓并没有攻击性。 “小姑,你先吃。”他说完,又去洗手间拿了干拖把,把客厅拖了。全部弄完,才回来端起饭碗,边听林美玉说着上班的琐事边吃饭。 新工作依旧是文员。 一样钱少事少,不过新公司换了行业,做跨国物流,公司比较大全球都有办公室,本地的办公室不大,人员简单,林美玉得以朝九晚五,早早回家。 她还没有见过大老板,她的直系上司很喜欢摸鱼,有时候上班看上司不在,同事出外勤,她就偷偷去楼下按摩店按摩,按上一个半钟,全身松快地上楼打个卡下班回家。 办公室和林美玉最熟悉的是清洁阿姨廖姐。对方也有个差不多同岁的儿子,经常给她提供育儿建议。 “初升高,当然要补英文啦,英文不好怎么上好高中呢?” “成绩好也要补吗?” “你好,别人比你更好,你别看我工资低,我儿子阿辉补英文一节课300块,教育当然要投资。”廖姐弯着扁扁的身子擦着茶水间的桌面,说起儿子的时候神采飞扬,一张圆脸擦出珍珠般的光。 “等阿辉考上大学,我就不操心,等着享福了。” 她们俩窝在茶水间说闲话,见有同事进来,立马默契地收住话头如间谍接头般分开。林美玉也盘算着补习的事情,林修贤除了学校,只是去运动馆游泳和打篮球,的确她没有做任何的教育规划。 晚上吃饭的时候她问林修贤要不要补习,对方却说不用,说是已经入选学校的国际竞赛班,不需要单独补习,有专门的老师教。 林美玉躺在沙发上,脚踩在林修贤的枕头上,腿间还夹着几个抱枕,姿态随意。林修贤做完家务也坐过来,拿开她腿间的枕头,让林美玉将腿放在他膝盖上,低着头替她按腿。 已经被按过很多次了,林修贤的手劲儿很好,不轻不重,比外面大多数按摩师傅好,而且,还不要钱。 “你没有作业吗?”林美玉眯着眼,在享受中临时想起了家长的身份。 “放学前就做完了。”林修贤说着,双手从小腿肚滑到细瘦的脚腕,两根手指圈起她的脚腕,比了比,又在对方察觉前放开。 学霸的人生真是不一样啊,林美玉又想起他短命的爸爸,林奇好像也是少年英才,大学就创业成功赚了很多钱。林修贤好像完全不用人操心。某个周末中午等到她握着林修贤从比赛中获得的奖牌,还没有实感,纯金的,她塞进嘴里咬了咬。 “小贤,你也太棒了吧。”坐在沙发床上的林美玉呆呆的。 她和五年前看起来没什么区别,甚至由于不操心看起来比5年前更幼稚。但身边的男孩已经从一个小胖子长成一个比她高大很多的少年,只是林修贤进入青春期后变得粗哑的嗓子让他最近很寡言。 “送给你。” 国际奥林匹克数学竞赛一等奖的奖牌。 “想要什么礼物,小贤。”林美玉根本不知道这奖牌的分量,但也想着小孩是不是需要礼物奖励下,就回问道。 “不想要什么。”林修贤不缺钱,家里现在是他管着钱,租金和这些年大大小小比赛的奖学金也不少,何况他也早已经用林美玉的身份开户自己做投资。 暑假他们两个去日本玩的钱都是从他的卡里出的,林美玉傻乎乎的,还以为是自己的钱,她月薪才5千,除去房租生活费能存下来个什么呢。 “这周末要去香港,学校安排了游学。” 林修贤13岁被越级保送到本市最好的高中,才15岁已经收到很多大学的优先面试了。 “周几?” “周五就走。” 林美玉点了点头又问,“港澳通行证办好了吗?要去多久啊。”明明以前也觉得养孩子很麻烦,但渐渐又觉得养了孩子之后生活中麻烦少了很多。 “两周。” “好久哦,那我怎么吃饭呢?”她脖子上还挂着奖牌,柔顺的长发缠绕着靛蓝色的绶带上,淡淡的眉毛皱起来,一脸困扰。林美玉靠着沙发背上,歪着头看他,长裙盖住了腿,只露出一截脚面,整个人很小巧,因为不操心,她经常没意识到自己才是家长,总是无意识地撒着娇。 养欲之恩(现代骨科)10梦里梦外 “都怪你做饭太好吃了,小贤,我已经完全吃不惯外卖了。” 林修贤长得快,客厅1.8米的沙发床已经被他睡得有些塌陷,人在上面坐久了,会往中间滑。林美玉歪在靠背的上半身就慢慢滑到他胳膊上,林修贤也不闪避,如大树一般纵容小鸟,任她靠着。 “你想去的话可以一起。” 变声期的声音真的很难听,他很在意,说了一句就不说了。 “真的吗?。” “可惜我没有两周假啊,我要上班。” “啊啊啊啊啊啊。” “人为什么要上班?” 因为游学的事两人聊到了半夜,上一秒和林修贤聊着天,说了几句,下一秒,林美玉仰着颈子靠着他打起了盹,她的脸在入睡后更安静,不加粉饰的五官有一种静谧的气质,林修贤只有在这时候才会抬起眼毫不掩饰地看着她。 目光灼灼,不安好心。 林美玉坠入的不是深层睡眠,是久违的春梦。梦里的她又在全然黑暗的环境中被人从后环抱住,热烫的唇含住她耳垂舔舐,握住腹部的手又宽又大,一路往上,她似乎是没穿内衣,放松的乳被猛抓着,那强力的手隔着衣服抓紧又松开,力太大了,她忍不住伸手按住胸前的手,然后意识到自己不仅中空还是只穿着一条露背短睡裙,她光裸的后臀抵着热热的性器,那玩意很大,形状她已经有点熟悉了,浑圆的臀被顶到凹陷下去。 “美玉。” 几年了,这男人的嗓音她越来越熟悉,做的次数太多了,甚至到了听到就会流水的程度,身后人张嘴大力的啃上她的肩膀,牙齿深深的咬住肉,明显的刺痛刺激着她,然后右腿被抬起来,性器从后挤入她被拉开的腿根。 她几乎站不住。 被入惯了的肉穴很柔滑,甚至一瞬间就接纳了那捅进来的性器,甚至友好的分泌水液,哗啦啦的浇在粗大的性器上,暖呼呼的,热洋洋的。她的肋骨张合着,微微凸起的小腹被身后人的掌心兜着,他很高大,插进来的时候需要屈膝弯着腰,撞上臀部的腰腹肌肉却很结实,大腿强劲有力,胯部紧贴着她被撑开的细腿,双手搂住她的腹部猛烈撞击。 “太快………不……..嗯……慢一点。“ 她的求饶完全没用,两只腿被顶得脱离地面,只有脚尖着地,双腿一抖一抖的。身后的男人掐着她的要,顶上去再按下来,急哄哄的呼吸又粗又热,性器更加大力地撞上来,朝着湿滑穴道里面死命地挤着,林美玉惊呼一声,感觉自己就像一块豆腐,就要被撞散了,又被强行握住,不准散开。身后的人完全不给适应的时间,大开大合,插进去的性器硬得流水,只插得穴道发出噗噗的怪声,一上来就是猛攻,太过了,美玉受不了的哀求,伸出手摸着腹部上紧箍的手臂。 “慢一点,求求你。” 她挣扎着,男人却不放慢速度,继续狂拱猛顶,还伸出手掰着她的头往后,牙齿从她细瘦的脖颈一路啃咬向上,在细白的皮肤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啃咬了一会,还垂下目光紧紧的盯着他顶入的地方,眸光灼灼。性器顶端粗大圆润,一插到底,狠狠地磨着里头颤巍巍的穴肉,凸起的青筋在他小腹跳动着,热刺刺的阴毛刮得她阴蒂肿大,红红的很可爱,里头的穴壁被牵引不由得紧缩喷水,围着他的性器又嘬又吸,爽到头皮发麻,更爽的是这里现在被他占有,而不是其他人,她完全无法拒绝他,这个认知让他热血沸腾。 “美玉,别离开我。” 他语气卑微软弱,言语里都是恳求,性器却越插越用力,插到她胃难受,有点岔气,林美玉的腰渐渐垂了下来,窄小的穴口被插得软烂,身后的男人把她的右腿提的更高,提在臂弯上,插一下,提一下,还时不时停下来回味一样猛的插到最里面停住,感受自己在她身体里的形状,享受穴肉恋恋不舍的按摩,然后对着最酸软那点,开启猛烈冲刺。 “求求你,慢…..慢一点。”她实在是站不住了,穴口的水液如同溪流一样喷溅而出。 “我慢不下来,啊!” 被狠狠绞杀的性器完全无视强劲的缩力,绷紧腹肌继续狂顶。梦里林美玉被快速插到高潮,浑身抽搐,梦外靠在林修贤胳膊的脸庞晕红迷离,低垂的睫毛上溢出点点泪珠,微张的红唇发出令人心痒的低吟。 她沉浸在睡梦的高潮里面,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发出了声音, 微微开启的唇边露出了洁白的牙齿,从上往下看,有粉色的舌尖若隐若现。林修贤诧异的看着,不知道梦到了什么,林美玉本来垂在膝上的手上移,一只向上揉捏着自己的乳房,一只向下隔着睡衣爱抚着私处。 她穿的睡衣十分保守,长裤长袖,但她的动作却在松垮的衣物间揉捏出了柔美的曲线。 明明一丝肌肤都没漏。林修贤知道这时候他应该走开,至少,不能这样直直的看着,非常失礼,但他控制不了自己的眼睛该看向哪里,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脑极速转动。他当然知道姑姑在干嘛,15岁的少年什么都知道,他也曾做过几次春梦,只是内容和对象都令人难以启齿。但他没想到常年没有异性缘,个性婉约的姑姑会在睡着的时候自慰。 他还以为姑姑是一个性冷淡的人。 林美玉睡得很熟,呼吸慢慢急促起来,她揉按自己的动作越来越快,没有穿内衣的胸部已经被揉按的坚挺,乳尖顺着动作从布料下顶出来一个小点却又在下一秒随着动作消失在衣料下,她轻轻的哼叫着,薄薄的眼皮下上眼珠滚动,似乎要醒来却始终没睁开双眼,小巧的鼻子尖溢出了细密的汗珠,身体一直扭,猛的到达顶点后浑身抽搐了一下,靠着他的身子绷直然后倒向一边。 怕她磕到扶手上,林修贤赶紧拉住她的手臂扯回来,摔回来的时候乳房却正好跌进他放下手机的手,那异常柔软的手感让他不自觉的回握了一下。 怀中人被他捏的发出低喘声,让他浑身好像过电。 林修贤吓得低头看,姑姑比预想中睡的更死,没醒来,也是,打雷下雨她平时都不醒的。他的气息缭乱,青春期的男孩对异性总有些关注,哪怕是林修贤平时根本不看黄色信息,但也无师自通的知道怎么玩弄女性的胸部。一抓二揉叁捏,隔着衣服怎么抓姑姑都没醒,她还在做梦,低吟声却不断,他的手突然被她抓住,林修贤吓得一跳,后背僵直。 但林美玉没醒,她抓住那清瘦修长的手拿开,然后塞进上衣里面,这长袖的胸前有层蕾丝遮挡,所以林美玉平时在家都偷懒不穿内衣,这下子方便他。 女人的肌肤柔软、温暖,摸上去丝滑吸手,林修贤的手被拽住放在乳房上。他一动不敢动,额头闷出细密的汗。林美玉却等不急,梦中男人已经插到紧要时刻,高潮又要来了,她按着那大许多的手揉着胸,一边快慰的夹着腿。 “啊……”林美玉仰直纤弱的颈子,发出失魂的闷哼。林修贤突然惊醒,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有多么不妥。他迅速抽回手,心跳如鼓,脸上烧得通红。林美玉依然沉浸在梦中,似乎没有察觉到刚才发生的一切。 林修贤腾得坐起,不敢看沙发上人的模样,垂着眼将林美玉抱到卧室的床上去了。 自己红着脸在客厅坐到很晚。 第二天挂着两个黑眼圈的林修贤看着好像没事人一样对着他笑的姑姑,心里某块地方逐渐崩塌了。 养欲之恩(现代骨科)11老同学登场 周五一转眼就到,林美玉特地送他,林修贤行李很少,就背一个双肩包。老师之前打过电话,通知在机场集合。他们两个到的时候,现场已经有叁四十个学生,很热闹。 “林修贤,这里。” 有个高个子男生远远地朝着他们招手。 领队的老师带着学校logo的帽子和小彩旗,学生叁五成群,送行的家长也在,相熟的小团体在一起说话。 等他们走近,刚摇手的男生立马搭话:“总算不是最晚到,林修贤。”说完拍拍他的肩膀,招呼另外几个男生过来,看起来很熟。 林美玉提前买了蛋挞,马上打开分给眼前这几个男生。 “这是你姐姐吗?好年轻啊。” “谢谢姐姐,好好吃。” 林美玉平时哪里能看到这么多青少年,各个人高马大,虽然年纪可能比小贤大,但身材都差不多,仔细看了看,但还是自家小贤长得最好看,肩宽腿长,白衬衣穿出无敌青春气质,学生气的脸分外斯文俊秀。 “你们嘴真甜,我是他姑姑啦。” 林美玉长相婉约,穿着一袭藕色收腰长连衣裙,款式保守裙摆收至足踝露出一点点脚背,她身高不高,穿平底单鞋才到林修贤胸口,笑的时候站在几个高大少年中更显柔美,在外,她一向装作是贤淑的。 熟女款很杀少年人。 高大的少年们吃着蛋挞,眼睛不时往下看着她,青春期的男孩不懂得掩饰,脸庞燥得发红,因为眼前人收得细细的腰更显得胸部弧线凸出,那比同龄少女更诱人的地方被热烈凝视。 一股难以忍受的焦躁爬上心头,林修贤极度敏感,有种私有物被窥视的不适,他轻咳一声。 “怎么,小贤不舒服吗?”果然,女人的注意力轻易被他引开。 “我有点渴。”他随口找了个借口。 “我去给你买水,等等啊。” 等她买完水回来,之前围着的同学都散开了,林修贤孤零零的站在原地。 “你的同学们呢?”她买了好几瓶水,想着给大家分一分。 “他们去上厕所了。” 林修贤恢复了平日的淡定,没打开新的水,反而接过她手中已经喝了几口的水。 等了一会,老师就通知过安检,林美玉舍不得抱住了比她高得多的小贤,还是第一次两人分开这么久,要两周。 “小贤,好舍不得你。”她眼红红的,难得化了淡妆的脸格外动人。 “我昨晚做了饺子和红烧肉冻在冰箱。” 林修贤的视线从她眼角划过,定在她的唇边,林美玉今天擦了点豆沙色唇釉,像是秋天的玫瑰。 “就知道你最棒了,更爱你了。” 她感动的声音里带了些真心,过去这几年林美玉总是不吝啬表达爱意,像个太阳一样照耀着他。 目送小贤进入安检口,她转身打车回公司,今天是偷偷溜出来的,还没请假。还好周五老板没来公司,在考勤补了打卡,林美玉又开始摸鱼。手机上久未活跃的群聊这时候却跳动了99+的消息,打开一看,竟然是大学时的班级群。原来是班主任要办60岁大寿,好几个成名的学生都从国外回来,班长就攒局说大家都去。 上大学时的记忆已经很模糊,林美玉今年要满30岁了,除了当时的寝室好友马鹿还断断续续有联络,其他人早就没印象,但这周末她没事做,正好和马鹿也有一阵子没见了,去去也行。 多年不见的旧同学,自然是人以势分。 丽苹阁的宴会大厅被豪气的包了下来,开了20桌。班主任这些年的学生能来的都来了,最出息的当然是和老师坐一桌,开阔大厅的正中间,巨型电子屏上滚动播放着这些年班主任的光辉岁月。小文员林美玉和家庭主妇马鹿坐在最偏远的一桌,靠近大门口,乐得清闲喝着茶聊着八卦。 “这大厅真豪华啊,你看这水晶灯都七八层。” “有钱有钱。”林美玉附和着。 “知道吗,这酒席可不是咱们班主任出钱,她哪有那么大面子包整个厅。是龚启慈,哎呀,就是那个你上学时叫人家老公,记得吗?” 马鹿的话勾起了她久远的回忆。 上大学时参加运动会,她参加8000米长跑,冲线的时候不慎扑倒了一名场外同学,当时场外有好几个人叫这个男同学老公,结果传出谣言是她叫的,对方不答应就扑倒。因为对方是有名的校草,整个事件被描绘成花痴女告白,算是她的黑历史了。 校草是大家的,谁告白谁挨骂。 “别提了,都说是误会,毕业后我还被他的粉丝骂了半年。” 林美玉皱着一张脸,嘴里的龙井虾丸都不香了。 “哇,他还是那么帅。”马鹿可不管,她烦闷的师奶生活只剩下八卦这点乐趣了。 “谁?” “还能有谁?” “龚启慈啊,你看,他走过来了。”马鹿兴奋不已,立马收敛坐姿,用手肘推了推身边闷头苦吃的林美玉。 “饭菜合胃口吗?”龚启慈从侧桌走过来,他一头栗棕色半长卷发,面容俊逸潇洒,在背景里一大圈日渐发福的男同学里脱颖而出。 帅,是需要对比的。 不知道是不是常年在国外的原因,他和本地人完全不同,额骨高,眼窝深得很像混血,看人自带叁分近乎灿烂的笑意。他身穿浅棕色亚麻西装,衬衫的领子开得很大,露出蜜色肌理分明的胸肌,走路姿势带着有闲阶级随意的松弛。 明明是多年未见,他却一副熟人的姿态。 “好吃的。”马鹿笑着,扳直脊背,桌下的脚猛踢身边人。林美玉后知后觉的抬起头看着马鹿,嘴里发出一声痛呼。 “你干嘛…这谁?…学长好。”一句话被迫换了几种语气,习惯性带着客气面具的她难得尴尬起来,视线下垂在桌面上的象拔蚌寿司上。 “美玉,好多年没见了,你是?” 龚启慈看了下她垂下去的头顶,然后话一顿,看向马鹿,对待两人的态度很分明。 “学长好,我是美玉的室友马鹿。” 龚启慈点头,微笑加深,美玉的室友,这么多年她们还在一起,真是有点意思,他知道是谁了。 “马鹿你好,我刚回国,很多人都失联了,方便和你们加个联系方式吗?”他伸出手机,和柔和的语气不同,行为非常强势地和她们交换了手机号。 盯着林美玉保存了他的手机号,又云淡风轻的聊了几句,他去了别的桌。 “那张脸,真的是上天的杰作。“ “真的帅,为了他生叁胎都行。”马鹿在他走后不禁感叹道。 “哈哈哈哈哈你真会开玩笑。”林美玉觉得也没有那么帅吧,真的有点夸张,却没意识到她根本没有抬头看过龚启慈的脸。 “我简直坐地排卵,不行,今晚我要想着他的脸和我老公做爱。” “小声点。” “啊啊啊啊我要想着他骑在我老公脸上。” “家庭主妇真可怕.....” “林美玉,你是不是想死?” 酒席上欢笑声正浓,林修贤一个人在香港却感到了熟悉的焦虑席卷而来,周围的同学和老师都兴致勃勃,无人知晓他的手腕起了细密的红疹,钻心的刺痛和痒袭击着他的皮肤和神经,但他视若无睹,不知从何时开始,只要离开小姑,他就会触发分离焦虑,开始严重过敏。 养欲之恩(现代骨科)12真醉了还是假醉了? “不做爱,这个国家哪里来这么多人?” 马鹿肆无忌惮的话终于让林美玉忍无可忍的喷出了口中的葡萄酒。 “嘘!你小声点,这话难道很光彩吗?” 林美玉看向四周,生怕有人听见。 “装个屁啊,在座的人都不做爱吗?不做爱小孩怎么生出来的,我结婚都五年了,我想开了,老娘就是要爽,我就是爱骑老公的脸。” “爱我就要舔我下面。”马鹿仰头将酒杯的葡萄酒一饮而尽。 “那你也不能和你老公做的时候想别人。” “想想怎么了,我们是合法夫妻,床上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你老公今天没来吧。” “没有,他在家照顾孩子。” 林美玉缩头缩脑的往四周看了看。 “那就好。” “你怕个屁。”马鹿看不惯林美玉那缩头乌龟的样子。 “我怀第一胎的时候,我老公还让我穿着他妈的裙子呢,我能有他变态,这事儿说到底就讲究一个刺激。” “他还抢他儿子的奶喝,你猜,他趴在我胸上吸奶的时候,叫的妈妈是我还是他妈?” “我真的不想猜。” 林美玉试图捂住耳朵,躲过精神污染。 “你真的不想知道吗?”马鹿给她倒酒,边抬起她的下巴哄她咽下去,边脸贴着脸,说出自己床上韵事。 “不是很想知道。” “不,你想知道。”马鹿完全不接受拒绝,她看起来是个清纯人妻,但私下非常狂野,大学时同时交叁个男朋友还不翻车,结婚完全是她不想玩了。 “我说你做尼姑做的够久了吧。” “正好小贤不在,你出来见见男人,说实在的,小贤把你当女儿管,那个家长晚上还有门禁,笑死了。”马鹿灌了她几杯酒后,劝道。 “我也想啊,但我看到男人就说不出来话。” 林美玉个性保守,都叁十多了,还没有交过男朋友,这些年和林修贤住在一起,也没有时间想东想西。上大学时是个纯纯的宅女,除了宿舍和教室很少出门,就算是男生想追她也无从下手。 除了见过几次马鹿的男友,大学从未私下见过异性。当时很多男生私下认为她是女同,和马鹿是一对。 但时过境迁,曾经的大学同学各自成家,这同学宴更像是一个资源交流会,玩金融的一个圈子,家庭主妇一个圈子,白领一个圈子,还有些无业游民和散客。 林美玉和马鹿就是散客。 不到九点,两个人就喝到醉昏昏,马鹿老公打电话来催,说马上到门口来接,马鹿急急忙忙拉着林美玉去洗手间刷牙。 “喂,你搞什么。”林美玉看不懂她的行为。 马鹿从随身挎包中掏出便携牙刷和解酒剂,一口气喝完袋装解酒剂,挤好牙膏开始刷,一边向全身喷酒精分解喷雾,那熟练的动作看来不是第一次了。 “我老公不喜欢我喝醉。” “那你还……喝那么多。“ “他不喜欢我就不做了?哼,喝酒是我仅剩的爱好之一了。”马鹿咕噜着嘴里的泡沫,话虽强硬,还是迅速刷完了牙。 “你刷不刷,我还有一个一次性牙刷。” “不用。” “小贤不在家,我不用,嘿嘿。” 马鹿又从包里掏出一盒樱花味漱口水,往嘴里倒了一些,仰头咕噜了一下,吐到洗手台内,随即掏出粉饼和口红开始补妆。 满脸红霞被超强遮盖力的粉饼压盖住,被唇线笔仔细勾勒的嘴唇恢复精致美丽,她摸弄了一下头发,又喷了香水,完全恢复开场时的清纯人妻的样子。 靠在一旁等着的林美玉看起来也如常,只是说话磕磕巴巴,一开口就露馅儿。 “来,我给你也喷喷,这个可好用了,多重的酒气,一喷就没了。” 马鹿围着她转圈上下一喷,然后凑近她的脖颈,又闻了闻她的头发,确保闻不到酒气,才满意的点点头。 “啊,我走错了。”一个男声从洗手间门口传来,凑在一起的林美玉和马鹿都抬起头。 是龚启慈,他手撑在门上,眼神奇怪的看着交颈迭在一起的两个女人。 “是不舒服嘛?”他问。心里却多少想起了大学时的传言,马鹿同时交男女朋友,除了男友还有她的室友。 “没有,没有。” “学长,我们还有事,准备先走了。” 马鹿的手机在包里震了震,看来她老公已经杀到现场了。 “需要我帮忙叫车嘛?林美玉看起来……“他走近几步,看见林美玉几乎是闭着眼靠在马鹿肩上,柔弱的脖颈散落着卷曲的棕色发丝,身体摇摇晃晃。 “我老公已经来了。” 马鹿摇摇头,对着他举起手机,屏幕上的来电通话显示着老公的备注名称。 “我送你们出去。” 龚启慈退而求其次,和马鹿一起扶着林美玉往外走。 喝醉酒的人身体总是格外沉重,马鹿自己扶着林美玉的确有点吃力,她揽过林美玉的腰,醉的走不动路的女人就乖乖靠在她肩膀上,龚启慈落后一步。他扶着林美玉的后背,微微出力,防止跌倒,他看着马鹿那放在腰间的手,挑了挑眉,眼里闪过一丝兴味。时隔多久没见,他竟然对这个女人还是有兴趣。这么多年,他身边伴侣来来去去,很多名字都记不太清楚,只是在酒局上看了一眼,他马上记起来林美玉的名字。 他,好像挺上心? 龚启慈这么想着,悄然上前一步,扶住背的手开始缓慢的摩擦起来,对方虽然酒醉,但却精准的朝着马鹿那边靠去,试图躲开他的手。 真醉了还是假醉了?他喜欢挑战。 女同又怎么了,没试过男人的好,怎么能觉得自己是女同呢?龚启慈眯了眯眼,俊逸的脸闪过一丝征服欲,还夹杂着隐隐的兴奋和刺激。 洗手间外面有直达停车场的电梯,叁人下去很快。马鹿的老公已经站在电梯门口,他穿着整齐的灰西装,神色倦怠,手里捏着手机,皱着眉看着叁人。 “怎么喝成这样。”他看了眼马鹿怀里的林美玉,几步走近,一把抓住马鹿缩着的肩膀,鼻子凑近她发顶闻了几下。 “你喝没喝。” “没有没有,老公,美玉喝多了,我们先送她回家吧。”马鹿脸堆着笑,含糊过去。 龚启慈将林美玉送到车门边就收回了手,对着马鹿老公点点头。 “我先上去了,老师那边还需要人看顾,美玉、马鹿再见。” 他挥了挥手,瞥了一眼好像是睡着的林美玉,对着夫妻二人又说了再见。 龚启慈当然不会上去应付老师同学,他从小就装的很,人前是叁好学生,人气学生偶像,实际上这些他都不放在眼里,鉴于过于优越的出身和资源,不管什么,他得到的都很轻易,从来没有遇到什么困难,除了学生时期被马鹿搞的那场乌龙风波以外,他从未有任何绯闻。 ———— 这就是我修文时出的意外,不知道从哪里冒出的老同学把小警官扇飞了,所以这一次,又写偏航了,这个故事已经写完了真的没法改了,就这样吧,下一个故事开始前,我想先写个短篇,几章的那种。 养欲之恩(现代骨科)13侄子查岗 他习惯低调,喜欢上什么就会低调的去玩,没了兴趣再低调的处理掉,基本上没有在任何感兴趣的人或者事物上花心思,除了林美玉。 被她扑倒后,他久违的起了一点兴趣,到底是因为什么已经记不清了,第二天他想将对方约出来,却发现无论怎么尝试都无法加到对方的联系方式,而越想接近她却被推得越远,不仅没说上话,还越做实对方跟踪自己的传闻,这事儿简直就是学生时代的执念,后来他出国了,就不了了之。 等上了楼,龚启慈给司机打了电话,径直离开了。 第二天林美玉一睁眼,耳边就是小孩的清脆的笑声,马鹿抱着孩子在地毯上玩着拼图游戏,房间里有着烤蛋糕的芬芳。 她竟然睡在马鹿家的客厅。 “醒了?” 马鹿瞥了她一眼,擦了擦孩子流口水的嘴角。 “桌上有早餐,外卖叫的可颂。” “我怎么在你家。” “昨晚我老公突然要加班,来不及送你回去,就只能把你放我家了。” “糟了。” 林美玉脸色大变,她忘记昨晚给林修贤打电话。 那小孩性格轴,认定的事死硬像是臭石头,每晚查岗,迟一点就会黑着脸,非要人哄着才行。她急忙从沙发上坐起,顾不得洗漱,到处找手机,好半天才从沙发缝扣出手机,结果开不了机,没电了。 只能死心先充电,跟马鹿借了套衣服去洗手间洗漱。 等她洗净吹干慢悠悠的坐在餐桌上喝牛奶吃吃可颂时,马鹿也正好哄完孩子睡觉,坐过来歇一会。 “你老公什么时候回来。” “可能一会,也可能晚上。” “那我等会就走。” 说实话,林美玉有点怕马鹿的老公,那男人冷得就像个冻库,又总是黑着脸,非常不好相处。完全不知道尊重老婆的朋友,不知道怎么回事,总爱用鼻孔看她,所以认识这么多年,其实她没敢来马鹿家。 “随你。” 马鹿哄了一上午孩子,已经烦了,她长发盘在脑后用一个鲨鱼夹松松的夹住,几缕发丝顺着脸边垂下来,秀丽的眉间烦闷,放在餐桌上的手指抽动着,指尖规律的敲打着玻璃桌面。 烟瘾犯了。 “你衣服我穿走可以嘛?我昨晚的衣服全是酒味。”林美玉鼻子一皱,想起昨晚满脸嫌弃。 “随便啊。” “那排衣服都是我老公买的,风格我也不喜欢。” 林美玉穿的是一身丝缎长裙,淡黄的色泽很轻柔,裙子只在腰胯下有收紧的弧度,整体松弛,但穿的人平肩瘦腰,硬是穿出叁分飘逸。 这的确不是马鹿喜欢的风格,她胸大臀翘,只喜欢紧身包臀裙,恨不得42寸大长腿整天在外面放闪。 性感马鹿和保守派老公的喜好看起来南辕北辙的,但结婚生子这么多年相安无事,不知道多少旧同学大跌眼镜。 吃完很晚的早饭,一开机,一堆未接来电和信息跳出来。 林美玉扶额,全是林修贤。 看了眼时间,正好是中午,想着他在香港也应该有午休时间,就把电话打了过去。 响了一下,就被接听了。 “小贤。” “嗯。”对方声音很低沉,轻轻的应了。 “小贤,对不起,昨晚忘记给你打电话了。昨天和你马鹿姐去参加同学聚会,多喝了几杯,喝醉了。” “你现在在哪?” “现在?我在马鹿家。” 林修贤的声音从手机传来有点失真,往日的公鸭嗓也不是很明显,很低沉,接近成年男性的声音。 “昨晚睡在她家吗?她老公也在?” “她老公不在。我是睡在她家的沙发上。” “那你把摄像头打开。” “哦,好。” 林美玉听话的打开手机的前置摄像头,离得太近了,整个框都是她的脸,吓了一跳,赶紧人往后靠切小框,这才看向对面。屏幕那边好像是室内,落地玻璃窗外高楼耸立,橙黄厚重的窗帘前站着人,林修贤举着手机站在窗帘边。 “你看,这是马鹿姐,打个招呼吧。” 林美玉把手机往后挪了一下,露出背景里坐在桌边的马鹿,得到了一个有气无力的挥手。 “马鹿姐好。” “她刚刚哄宝宝睡觉,有点累,我去卫生间和你讲话。” 说完捏着手机,往前走,完全没意识到摄像头下移对着自己的胸部,那裙子是马鹿的,对方胸围比她大多了,林美玉没穿内衣看起来有些松垮,轻薄的纱领空荡荡,从肩头滑到胸前,从侧面看,白嫩的乳沟就这样直直的撞进镜头里。林美玉转过身关好卫生间的门,举起手机屏幕,关切的看着林修贤。 “小贤,在那边住的还习惯吗?有没有想家啊?”她声音软软的。 “想家,还有几天就回来了。” 举着手机的姿势是由上而下的,裙子的领子从肩膀滑到臂弯,林美玉不时需要往上拉一下,她并不知道自己粗鲁的动作扯到胸前的敏感处都被刺激到凸起了。对面高大的少年突然捂着鼻子,一点点红色的血液从指缝间流出来。 “那你们吃饭吃的是.......” “小贤,你流鼻血了,你怎么了?” “是上火了吗?我就知道,你出门就照顾不好自己,怎么办?流鼻血怎么办?”林美玉隔着屏幕焦急地问。 “没事。” 她对他完全没有防备心。 对面的林修贤比她更像个成年人,很淡定,将手机向上放在一边,画面对着天花板,拿过茶几的抽纸盒,狠狠的抽出几张纸擦了擦鼻子,又扯了一张团了团塞进鼻孔里。这才拿起手机对着屏幕继续说话,声音闷声闷气的。 “别担心,我就是……有点上火。“ “那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林美玉嘱咐着,小贤搬过来后没生过病,可能真的是上火,两人又说了一会,对面就有老师来敲门,提醒说下午的项目要开始了,通话自然而然地结束了。 挂了电话,林美玉收拾了下自己的东西就回家了。小贤不在家,她的周末放飞自我,吃了冰箱里红烧肉后打游戏直到半夜,凌晨2点多又出门去按摩。 那家店是24小时营业的,私密性强,平时客人也不多,林美玉很喜欢来。她坐在待客室等接待师带相熟的技师来,一边悠闲地吃着茶点,没想到遇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是龚启慈。 ———— 我复盘了一下,还是得写大纲,不然每个故事都崩,我准备下个写西幻,现在专心先修大纲再码 养欲之恩(现代骨科)14被窥视的按摩室 “咳咳咳…..” 她抬头想打招呼,却一下子呛到,只能双手扶住喉咙,努力将茶点咽下去避免喷出来,憋得满脸通红,然后又在座位上咳得惊天动地。 龚启慈走上前,亲密的帮她拍着背。 林美玉咳得眼冒金星,闪避不及,还真被他拍到背。这时技师也来了,赶紧给她倒了杯水,顺顺气,几个人一通忙活,好不容易缓和下来。 “好像每次遇到你,都会有点意外发生。” 龚启慈笑着,他今天穿着休闲白色亚麻套装,质地轻薄,依旧是露着胸膛,良好的剪裁显得肩宽腿长。他看着茶座里的林美玉,慢慢收回了手。 “林美玉。”被点到名的人乖乖的抬起头,眨着红通通的眼,也打了个招呼。 “龚先生好。” 已经毕业多年,叫学长未免过于亲密,就算对方不在意那段黑历史,林美玉也下意识保持着距离。 龚启慈挑挑眉。 “兴致这么好,半夜来按摩?” “嘿嘿……是啊。“ 不知道怎么回,林美玉和男性单独交流时总是有点适应不良,说几句就想跑了,现在又是这样,她看了看旁边的技师,求救一样的眨眨眼。 对方立即领会意思。 “林小姐,你预约的时间到了。”林美玉又看了龚启慈一眼,站了起来。 “那我先去按摩了,麻烦让让。” 龚启慈让了一步,看着林美玉低着头毫不在意的错过他,穿着机器猫的睡衣的身影缩手缩脚的跟着技师去了包间。 等人走了,接待师看向龚启慈,直直地鞠了个躬。 “老板,林小姐去了7号包间,预约了2小时的全身SPA。” “好,监控室在哪?” 接待师傻了眼,嘴巴长了又合上,结结巴巴的说:”在您办公室旁边的机房。“ “好,你可以走了。” 龚启慈目不斜视地吹着口哨往机房走去。 上次回去后,他直接找了私家侦探调查了林美玉的近况,她的一举一动全在他监控中,常去的按摩店、饭馆,上班的公司都在逐渐被他收购中。本来他回国就是继承事业的,大丈夫,成家立业一起来吧。他没有直接去机房,而是让机房运维的人把监控转到他办公室的电脑上了,等待的时间他给自己开了一瓶好酒,等这瓶上好的红酒醒好了,屏幕中的林美玉已经玉体横陈地躺在按摩床上了。 龚启慈轻轻嗅了下杯中的红酒,桑葚混合黑莓的水果香气扑面而来,夹杂着一点点橡木桶的涩味,他盯着屏幕,技师的手涂着按摩油顺着林美玉的背肌往下按,柔滑的肌肉被按的凹陷,细腻的皮肉一层层迭起肉浪。 真是绝美的下酒菜。 龚启慈喝了一口,柔顺细致的酒液顺着喉咙滑下去,浓郁的香气充满鼻腔。监控的设备是今年才更新过的,镜头都是超清,还可以放大、收声。林美玉全身涂油,只在臀部盖了一小片白色方巾,她似乎很不受力,技师稍微按的重了,她不是笑,就是躲。 柔美的声音偶尔吸着气,喘了喘,发出痛呼,又时不时发出享受的低叹。这种全然放松的状态是她绝对不会显现在人前的。 不知不觉,半瓶红酒下肚。 龚启慈又从办公室的恒温红酒柜中取出另一瓶酒开了。淡而亮的红宝石色酒液倒入杯中,略带苦味的水果香气冲上来,晃了晃杯子,他闭眼抿了一口,略酸,带着清淡的回味。 龚启慈喉头一滞,又看向电脑屏幕。 林美玉此时已经翻过身,除去叁角区盖的方巾,胸前也迭盖着一片长方形毛巾。技师拿着按摩油,正从空中往她肚皮上挤着。她肚脐小巧圆润,肚皮内凹,小腹微微凸起,有一些可爱的肚腩。技师搓热双手从肩膀按起,推着油顺着肩线往手臂按,直按到指尖,连手心都没遗漏,避开胸前,又顺着胸下按腰。林美玉咯咯的笑着,仓皇的躲开。“阿林,我不按腰,你知道我怕痒。”叫阿林的技师听话的避开腰,给她揉按着小腹,顺时针转几十圈再逆时针几十圈。细白的皮肤抹上油,被热热的手掌推开,热力散进皮肤上透出健康的粉,林美玉的脸也晕上了飞霞。 “阿林,你几点下班啊,等会我们一起去吃宵夜吧。” “5点。” “我按完也差不多4点,要不我等你。” 林美玉按了一年多了,因为阿林沉默寡言又懂得按穴位,所以是她的常客。 “不用了,店里有早餐。” “好吧。” 林美玉约她,十次九次被拒绝,阿林很省,几乎不出去消费,也不让她请。 按腿的时候,阿林翻身上床,跪坐在林美玉双腿间,曲起一只腿,从脚底的穴位按起,足心娇嫩,穴位直通脑顶。 “啊….好酸,轻……轻一点。“ “阿林!!!” “太重了。” 不管林美玉怎么拒绝,发出又高又低的求饶,阿林瘦巴巴的身体不动如山。林美玉小腿抽搐,香汗淋漓的身体在按摩床上左右闪躲,粉红油润的皮肤闪着光,蹭的上半身的毛巾都歪了也逃不开。听着播放器林美玉的低吟,龚启慈傻了眼,他的酒也不喝了,杯子早摔在地毯上。酒精燃烧着欲火滋滋地往上烧着,他什么没见过。 林美玉这连叁点都没露的身体,几声呻吟,就把他弄得一柱擎天,浑身麻痒。 他移不开眼,屏幕里林美玉还在和那个女技师说笑着,龚启慈感到嫉妒就像千军万马的蚂蚁一样在心脏里爬着,长相平平无奇的技师值得她一再说笑?他半长的卷发被一把拂到脑后,手向下滑解开了腰带,修长的手指伸进内裤,握住了自己的性器,开始了平生的第一次自慰。 脚底已经按完了,林美玉被按的眼泪横流,软玉一样的脸迷离着,好像谁都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他看着技师的手,幻想自己正在握住小腿肚一拉一扯,肆无忌惮的抚摸着,然后是红润的腿弯,稍显肥润的大腿,和被毛巾盖住的大腿根。 技师跪在双腿中间,太碍眼了,关键部位都看不到。 养欲之恩(现代骨科)15我真的很会舔 他只能自己幻想,然后手费力的圈弄着,靠着顶端分泌的液体粗鲁的来回摩擦。 她开心的时候竟然这么好看,为什么她从来不对自己笑呢?龚启慈憋着呼吸,重重的的套弄了几下,他手活很差,弄得自己又痛又不爽,猛的射到了屏幕上,大量的白灼下滑,覆盖了屏幕里的人。 “呼……” 龚启慈喘了口气,裤子都没提上,就拿起桌面上的电话按了快捷键,急急的问工作人员: “监控的视频怎么复制出来?” “还有,复制出来怎么把原来的记录都删掉?” 按摩完出来已经凌晨四点多了,林美玉很少熬夜,此时也困的不行,还好家离得近,走几分钟就到了。她迷迷糊糊走到门口,却被停在大门的车灯晃了一下。 “美玉,我送你回去吧。”那车门开了,驾驶座的男人走了出来,逆着光看东西看不清楚。 “你是?” 林美玉困到无法思考,看到陌生人接近,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 “是我啊,龚启慈。” 对方又往前走进了几步,一只手直接抓住林美玉的胳膊。弯腰把脸凑近她跟前,好脾气的笑了笑。 “认出来了吗?“ 他身材高大健美,俯身的时候半长卷发垂在微方的下巴旁,有着明显的木质香水味传过来,很好闻。 “龚先生好,你还在啊。”林美玉扯了扯手臂,没扯回来。 “我家很近的,不用送,走几步就到了。” “但现在太晚了,你看,前面那条街的街灯都没开。” “好歹同学一场,据说凌晨会有酒鬼在街上晃荡,我也不想看到你出事。“ 凌晨的街道静悄悄,龚启慈的声音磁性优雅,非常有说服力。 “美玉,你也不想回家的路上出意外吧。” 林美玉点点头,随即迷迷糊糊被龚启慈哄着拉着上了车。这车一看就很贵,又宽又大,林美玉在副驾驶坐着也很舒服,就是困得睁不开眼还要给龚启慈指路,声音不由得越来越低。还好真的近,一脚油门,过了几个红绿灯就到了。林美玉还住在原来那栋旧大厦,临近五点是天最黑的时候,万籁俱静,街道像是散场后的剧院。 “到了。” 龚启慈熄火,侧过头看着林美玉一会,然后出声。林美玉几乎要垂到胸前的脑袋猛的一顿,抬了起来,看了看周围熟悉的街景,神色总算清醒了。 “那我下车了,谢谢啦。”林美玉解开安全带,却开不了车门。 “美玉。” 龚启慈喊了一句,他左手握住方向盘,右手按在她肩膀旁边的椅子上,欺身上前。 “听说你还是单身,我也是,要不要和我试试谈恋爱。”他说出来了。龚启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说出这种话,但说出口之后,一切都很清晰了。他不想看林美玉客客气气的脸,也不想看她避之不及的样子。 “啊?”林美玉发出一个疑问词,并且怀疑是自己的幻听。 “我可以提供资产证明和体检报告。” “放心,我绝对是一个身心健康无负债的优质男人。” 林美玉没遇到过表白,根本不知道这种情况怎么处理,她手往右边摸,想摸到开门按钮逃跑。只是这车是智能控制,乘车自己根本开不了。龚启慈看到她眼神往右看,手在车门上胡乱摸索,心里好气又好笑,他第一次表白竟然遇到这种反应,瞬间明白她又要跑。 跑? 在他的车里还能跑掉? 龚启慈眼神一暗,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带着他自己也不明白的怒气狠狠掐着林美玉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你的回答?” 成年人没答应就是拒绝,还要什么回答。 林美玉这次真的瞌睡全都醒了。“你放开我。“她现在只想回家。左躲右闪,就是不正面回答,右手还继续在车门上摸索。龚启慈气的更厉害了,他松开掐着林美玉下巴的手,一把扯过车门上那碍眼的右手,连同左手一起,拉高按在她头顶。 “我不放。” “你今天不答应,我就跟你耗着。” 林美玉终于抬眼看着他,睫毛扑闪扑闪的,像是小刷子一样刷到他心里,痒痒的。 “我….我不想。” 话还没说完,嘴就被龚启慈俯身盖住了。他的嘴唇很软很热,但只吻到了林美玉的唇角,她偏过脸去。 “那你不想男人吗?” “你只试过女人吧,其实男人也很好,我可以免费给你玩,外面男人都很脏的,我很干净,我可以给你看体检报告。” 林美玉头皮一麻,简直不敢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你干净我就要玩你吗?这是什么脑回路。” 她回过头看了看龚启慈,车内顶灯从他头顶打下来,极其优越的身材,极其俊逸的脸,怎么也算得上仪表堂堂,怎么说的出这种话。 真让人目瞪口呆! 真是有够下流无耻! 龚启慈还真的以为她是女同所以拒绝,毕竟一贯自信的男人是很难承认自己的男性魅力也会受挫。 “要不要试试?” 他伸出了舌头,很长一根。“我真的很会舔。”说完,伸长舌头顺着她的胳膊往腋窝舔去,宽松的机器猫睡衣短袖因为洗过多次已经没有了弹性,就着被拉高的姿势露出了极大的空隙,腋下失守,被他逮住了机会。那舌头极其灵活,舔湿了腋窝后,慢条斯理的吮吸着,间或用舌尖转着圈挑逗。 “你流汗了。” 龚启慈的鼻尖也凑了上去,不住的嗅闻着。汗液本来是没有味道的,被他这么一说,就好像有什么奇异的味道吸引着他,让他流连忘返,反复舔弄。他优雅的声线说着这种话时显得十分骚气,磁性的声音好像在品尝美酒,但动作不是,他弓着背,半长卷发乱晃,像个狗一样,边嗅边舔,只把林美玉的腋窝那几根毛舔成一小缕,沾湿在一起。 林美玉怕痒,按摩的时候腰都不能按,何况是腋下。 按完摩的身体滑溜溜的,全是精油的香味,龚启慈有点嫌弃,他只想吻林美玉自身的体味。刚刚被舔上去的时候就感觉一阵尖锐的麻痒,她立即想躲避,徒劳的夹紧腋窝,但只能用大臂碰到龚启慈蓬松的头发,他的手像钢铁一样不可撼动。林美玉完全躲不开,被舔得只吸气,又怕痒得笑了起来。 “好痒,你别这样。” “哈哈哈哈哈哈。” “你这个变态。” 龚启慈充耳不闻,甚至得到拒绝后更加激动的舔着。 “龚启慈!” 那舌头就像蛇一样在腋窝钻来钻去,实在太让人难受了,浑身像是蚂蚁在爬,林美玉终于忍不住尖叫。听到名字,他一愣,手放松了一会,他几乎有点开心的想,这还是林美玉第一次叫他。 下一秒,林美玉从自己的头顶抽回手,猛的甩了他一巴掌。 “啪!” 林美玉真的用足了劲,声音又响又亮。 —————————— 私以为,舔腋窝,真的很性感,体味酝酿的是雌性激素和荷尔蒙,我写剧情就卡,写性癖就很流畅 养欲之恩(现代骨科)16求婚 龚启慈动作一顿,俊逸的脸抬起来,车内灯照不清表情,但也能看清右脸通红一片,他心说,坏了,比起甩巴掌带来的疼痛,更快涌上来的是从尾椎骨飙升到头顶的爽。 她打人的时候怒气冲冲,脸气的红彤彤的,像个可爱的西红柿。 要是再打一巴掌就好了,他觉得自己要栽了。如果能让他舔下面的毛毛,搞不好让他下跪也心甘情愿,场合不对,对白不对,时间不对。 但他好像遇见了对的人。 他平时不是这样的,他优雅有格调,对待伴侣向来温柔绅士,今天好像是理智被人拿核弹炸了一样,竟然把人锁在车里,告白不被接受竟然发疯去舔腋毛,还一个劲儿推销自己的舌头。 “我真的很会舔。” 这什么糟糕的话,他哪一任伴侣不是自己主动全身除毛,光溜溜服侍他,怎么他这会看到几根腋毛也会觉得性感的要死。 真要命,他强压住自己爽到发根的兴奋,努力想挽回一些印象。 此时已经快到凌晨5点钟,街上已经慢慢有人了,做早餐的摊儿,扫大街的清洁工,晨跑的人慢慢都出现了。龚启慈终于放开了林美玉,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刚刚失心疯的行为好像是幻觉一般,他顶着半张红脸又恢复了那副优雅的公子哥儿的做派。 “美玉,我想好了。” “我要和你结婚,如果你准备好了,可以随时叫我去户政所。” 他之前一直想岔了,觉得感兴趣就拿来玩玩,觉得不感兴趣就扔到一边,这是对待玩具的态度,不是尊重人的态度,他发现自己不止是感兴趣,具体是什么还不清楚,不如先结婚。 大家住在一起,朝夕相对,吃喝拉撒睡,还怕没机会弄懂嘛。 龚启慈偏头看着她,一脸真诚。 “你先把车门打开。”林美玉手还按在开门键上,她现在觉得对面的人无法沟通,像一个神经病+色情狂,她另一只手握成拳头放在膝盖上努力压抑着惊恐,这不是一个会让女性感觉到安全的场所,她也不太敢激怒眼前的人,右边腋窝湿漉漉的,她不敢做出任何表情,也不想回应,她只想跑。 “我想回家睡觉,我困了。”她垂下视线,低声说。 龚启慈点点头,说:“也是,你先回去睡觉吧,等你睡醒了,我晚上来接你吃饭。”林美玉没回答,他也不需要。 卡的一声。 副驾驶的门自动开了,林美玉抓紧自己的小挎包跳下了车,一路小跑头也不回的进了大厦。龚启慈看着她穿着机器猫睡衣的背影,宠溺的笑了。跑什么呢?他身边还真没有这么看不上他的女人,有趣。 林美玉一回家立即洗澡,特别是腋窝,酒精湿巾擦了好几遍,恶心的感觉总算消失了。洗完头发还没开始吹,林修贤的视频电话就打过来了。 咦? 小贤这么会这么早打过来?昨晚他们才视频过,不会是有什么事吧。林美玉按了接受。 “小姑。” 对面很暗,看不到人,好像在没开灯的室内。林修贤声音很轻,像是怕惊动什么,这两年已经很少叫她小姑,平时都是叫美玉。 “怎么了?小贤。” “为什么不开灯呢?” 林美玉把手机立起来放在茶几上,屏幕照到上半身,她跪坐在地毯上,拿干毛巾擦着头发,浑身水汽未散,困倦的打了个哈欠。 “怕吵醒室友,我在卫生间。” “哦哦,这样啊。” “早上洗头容易受凉,小姑你记得要吹干。”他的声音很平静,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但在平静之下,是难以忽视的执念。 “知道了,昨晚都在玩游戏,现在才准备睡。” 偷偷熬夜的林美玉心虚的压低声音回答,她的指尖在手机壳的背面不安的敲击着,电话那一端的沉默像是细针一样扎进了她心里。 撒谎…… 林修贤在黑暗中静默着,他能看到林美玉的手机定位,昨晚离开了家。 为什么小姑要撒谎? “那要不我们中午再视频吧,我有点困。“ “好,你打开后置摄像头看看客厅的电视柜里有没有我的手表,今天找不到了,是不是我没带过来。” 林美玉按了按手机,调转摄像头,从地上站起来,将手机举起来往电视柜走去。 “小贤,哪个抽屉啊?” “手机举高点,有点看不到。” 手机摄像头拍的很清楚,茶几上只有几包吃剩下的零食袋子,一个茶杯。电视柜旁边的卧室门是开着的,床铺整齐,昨晚没人睡过。 家里只有林美玉一个人。 她昨晚夜不归宿,去了哪里? 焦虑像是丝线密密缠绕着林修贤,才离开没几天,他感觉到了失控,过敏已经蔓延到了全身,他整个人都处于崩溃的边缘。 “没有啊。” 林美玉还在翻抽屉,来来回回几个都翻遍了,没找到。 “那不找了,或许是我记错了。” “你先睡吧,小姑,我很担心你熬夜会头疼,我们中午再视频。” “好的,小贤。” 挂了电话林美玉也不管没擦干的头发,摆弄了一会手机,她心跳莫名加快,她知道自己不该撒谎,但那句“我很担心你”似乎黏在耳边,挥之不去。 林修贤在没开灯中的卫生间坐了2小时,他早已习惯黑暗。一般人在黑暗中会惊慌失措,他不是,在这里他时常能感到一种安全感。有时候晚上睡不着,他会静静的坐在林美玉的床头,看着她的睡颜。起初,一些都是朦胧的,什么都看不清。看的久了,闭着眼睛她的轮廓都显露在眼前,现在,他在黑暗中,整个心却留在那个房子里,林美玉正在睡觉,如果他在家就好了,他想抱抱林美玉。 他想说,小姑,不要撒谎,不要骗我,不要离开。 他想回去了。 等到室友起床要来洗漱时,林修贤才出来。一上午他都心思不宁,参观大学实验室时都有点心不在焉,几乎不说话。但因为冷峻淡定的外表,却被不知情的老师同学们误以为是沉稳自信。好不容易熬到中午,林美玉却没接他电话,打开定位一看,还在家里,估计是还在睡觉。一整天恍恍惚惚却没耽误他的游学进度。 等林美玉慢悠悠的睡醒,已经是下午叁点了,她拿起手机一看,果然有十几个未接来电,全是林修贤的。她发了几条短信解释了一下,不到2秒就收到了回复。这小孩到底有没有在学习,难道一直在玩手机。林美玉想了一下,又觉得以林修贤的智商,这些他自己应该有分寸,就又打开游戏机在客厅躺着打游戏。 周日何其短,玩了一会天就黑了。 林美玉沉浸在游戏中的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直到被电话铃声打断。同时有两个号码打进来,接通并保持还是挂断?林美玉划掉陌生号码,接了林修贤的电话。 侄子的事在她这里总是优先级第一。 养欲之恩(现代骨科)17再次求婚 pow enxue “小贤。” “我在家呢,还没吃晚饭,准备吃,吃什么?啊……可能吃泡面。“ “好吧好吧,别念了,不吃泡面,我去楼下吃个酸萝卜老鸭汤。” “有人叫你?是我听错了嘛,好吧。那你今天做了什么?” “你做演讲报告?哇,小贤真棒!” “嗯…参观的学校怎么样?“”今晚你们要去坐游轮?羡慕……真豪华啊。“ “行,那你先去吧,再聊。” 挂了电话,又是那个陌生的号码又打了进来,看了下手机,和小贤的通话期间竟然打了十几个。林美玉皱了皱眉,怕是诈骗,索性直接关了机。 刚把手机放到茶几上,大门被敲响了。 叩叩叩…… 叁下又叁下,非常规律。 林美玉走到门口的猫眼一看,外面的人竟然是龚启慈。 她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林美玉,我知道你在家,开门。” “干嘛不接我电话。” 原来那个陌生号码是他打的,龚启慈怎么会知道她家的具体房号。 “开门。” 林美玉犹豫着扭开防盗锁,只留了一条细缝,一只眼睛从门缝里探出。 “干嘛?” 龚启慈看着那个防盗链,气笑了。 “餐厅我已经订好了,走,去吃晚饭。” “或者现在我把你这个门拆了,我也能进来。” 对待鸵鸟一样的人,最好就是给一个极端的压迫选项,再给一个和缓一些的,这样就能推着她往前走。 “那你等我换个衣服。”果然,林美玉答应去吃饭。 龚启慈微微挑眉,嘴角一勾,像是无声吹了个口哨,他抬脚轻轻踢了踢鞋尖,皮革在灯光下泛着亮光。 换身衣服,也不过是从机器猫的睡衣换成加菲猫的长裤长袖,她一点打扮的意思也没有,不化妆,头发也没梳开,有点乱。早上没吹干就睡,后脑勺有一块地方甚至压平了。脚踩着舒适的勃肯鞋,挎上超市送的【廉吉】购物袋,有点不情愿的站在龚启慈的面前。这个天气穿长袖还是有点热,但林美玉怕他发病又乱舔。 对比之下,穿着高定西装做了发型的龚启慈有点过于隆重。 “走吧。”林美玉叹了口气。 “早吃早了,我明天还要上班,晚上要早睡。” 龚启慈绅士地对她伸手示意了一下。 “我走你后面。”此伩首髮站:powenxue17.com 这大厦半新不旧,走廊很窄,但两个人并肩走是可以的,这绅士有点不合时宜。 从电梯出来,林美玉发现龚启慈的车又换了,这辆更大,后车厢的座位之间非常宽敞,甚至有酒桌和酒柜。龚启慈带了司机,自己和林美玉坐在后面。 车开了一个半小时到了市郊,来了一个绿荫环绕的小别墅里 没吃过也看得出来这是私房菜。 他们被侍应引到一个小包厢里,房间内并不封闭,内窗大敞对着别墅的后花园,这个时节玫瑰和丁香花都开了,馥郁芬芳的花香顺着风飘进了室内,远一点的地方还种着一些淡粉色的海棠,深深浅浅的牵牛花顺着院墙爬了上去。 天色渐晚,夜风不再炙热,有蜻蜓从花丛中飞过,晶莹的薄翅像是透明的轻纱。 房间布置清雅舒适,除去一张圆饭桌,还有休息用的沙发和靠椅,四周点了壁灯,又有隐藏的射灯,光线并不明亮,既亲和又温暖。看得出来,龚启慈是花了心思找地方的。 “菜我昨天就点好了。” 刚坐下,龚启慈就给她倒了杯花茶,他的手很好看,修长又白皙,提腕倒茶的动作做起来行云流水的漂亮。 “我知道你不爱吃辣,爱吃海鲜,爱喝汤。” “我知道你有一个侄子。” “我知道你在哪儿上班,我可以说,对你很了解。” 他言语自信,将装着花茶的骨瓷杯放在林美玉面前,又用剩余的茶水给她烫洗起了餐具。 “今天我带了自己的体检报告和资产证明。”他又补充了一句,“资产证明仅国内的。” 他没有给林美玉说话的机会,一股脑的把自己的想法说完。 “国外的资产是家里的。” “我还带了婚前协议,等会吃完饭,你看看,可以的话今天就签了吧。” 啊? 林美玉真的傻眼。 “龚先生,再说一次,我没有和你结婚的想法。” “你是没有,我有。” “放心,婚前协议里的条件很优渥。” “我绝对不会亏待你。” 他全神贯注地看着林美玉,看她喝完了杯子里的茶,顺手续了,然后扭头催门口候着的侍应生上菜。 不多时,叁个穿长衫的年轻男子端着炸虾肉卷、白玉鱼丸汤、椒盐九肚鱼、避风塘炒蟹、卤水拼盘进来,这是一家潮州菜馆。 “都不辣,这个蟹也不辣,你都试试。” 龚启慈拿过烫好的碗给她盛了碗鱼丸汤,推到她手边。 他很享受服务她的过程,看她喝茶,心里舒畅,看她喝汤,心里愉悦,怎么会看一个人哪里都觉得合适。 林美玉不想说话,闷头吃饭。 “我知道你不吃生的,所以没点生鱼片和生腌。” 后花园的地灯亮了起来,周围明明灭灭的景致与白天完全不一样,但两人都没心思看景,龚启慈喝了一口茶,继续含笑看着她吃饭。 被人盯着,再好吃的饭也吃不下去,喝碗汤,吃了几口菜,林美玉放下了筷子。 “吃饱了吗?” “这是我的资料。” 龚启慈还真的准备了文件给她,看到放在眼前的文件袋,林美玉一阵无语,她看看龚启慈又看看被他手推过来的文件,只觉得整件事都很荒唐。 “我真的没有结婚的打算。” “请你放弃吧。” 龚启慈还是那副胜卷在握的样子,他站起来,走到包厢门口把门关了,然后转身走回来,一边走一边单手松开领带,他歪了歪头活动了一下颈骨,半长的卷发遮住了眉眼。 “先试试吧,据我所知,你没交过男朋友。男人,其实不比女人差,很好玩的。” 他走过来,突然双膝下跪,身体凑在林美玉膝盖前,一把将自己敞开的衣领撕得更开,从林美玉的视角,胸肌到腹肌一览无遗。 “来玩我吧。” ———————— 侄子不在,美玉先偷玩一下 养欲之恩(现代骨科)18低温蜡烛 仰着头的姿势露出了他优越的五官,高高的眉骨投下浓重的阴影,总是含笑的混血眼眸此刻翻涌着欲色,他笑了,就像看着一朵待开的玫瑰般含情脉脉,就着跪姿,他手向下,慢悠悠的抽开腰带。 “我带了低温蜡烛。”他说,“你试过吗?你看,我经常运动,皮肤很好看的。”结实的腹肌往下,是穿着内裤的腰胯,腰线优美,本钱十足。 林美玉吓得往后仰,后背贴紧椅靠。 她脚趾蜷起来,双脚不安的扣着地板,看了眼被关上的门,意识到自己逃脱的机会并不大,而眼前的龚启慈看起来又发神经了。 他还是那副含情脉脉的样子,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露出了接近眩晕的笑容,脸颊上染着红,眼尾带着勾子看向林美玉,他抽出来的皮带被扔到一边,自顾自地解开西装裤,将衬衣的下摆抽了出来,逐渐拉高,显露出完成的蜜色腹肌,身体动了一下,侧边的人鱼线若隐若现。 “我做了全身脱毛,摸起来触感绝对不比女生差,你试试吧。” “怎么样?”他的手摸上林美玉的膝盖,将她的手拉住放在自己的腹部上,烫热的温度传了过来,他声音压低,近乎轻喘,“你可以踩我。” “我核心很稳,很经得住踩。” 半长的栗棕色卷发暧昧的徘徊在唇边,他凑过来的时候,微微勾起的唇线很优美,声音接近气泡音。 “你也可以用蜡烛滴我。” “如果你想,你也可以用鞭子抽我,但今天我没带这么多东西,或许下次林美玉一激灵,反射性就是一脚踢出去。 当然没踢中。 他的动作很快,马上双手擎住她的脚,将半脱不脱的勃肯鞋退去,握着她穿着卡通袜子的脚踩上自己裸露的腹肌。 真的很有弹性,也很硬。 林美玉被他行云流水的动作整的精神恍惚,脚抽不出来,还被举着越踩越高,手只能按住椅背保持平衡,她的脚从腹肌一直往上,隔着白衬衣踩上了胸口。 他的胸肌出乎意料的大,踩下去又软又硬,还会弹跳。 “嗯…” 龚启慈不时发出闷哼,脸上浮现红晕,他开始自给自足的用林美玉的脚踩自己敏感的乳尖。 “美玉好棒,踩的我好舒服。” 林美玉一脸麻木,看着自己的脚就这么往上踩上他的脸。 往日帅气校草的形象已经毁了,他出国到底是去学了什么? 他家里人知道他这样吗? 绿青蛙的卡通图案在脚背上,红青蛙的卡通图案在脚底,龚启慈将自己的鼻子凑近脚心,仔细的嗅闻着,一点点洗衣液的味道,是花香,还有轻微的汗味,他难以自拔,将唇吻了上去。 突然,一杯茶水淋上他的脸。 林美玉忍无可忍将茶杯掼到地上,大声呵斥道: “放下我的脚。” “你这是性骚扰。”她很少大声说话,这次是真的被惹急了。 龚启慈抬眼看着座位上的她,乖乖的把她的脚放下,顾不上满脸的茶水,也不烫,他眨着湿湿的睫毛,温柔的道歉。 “对不起,美玉。” “我真的不想这样,但一接近你,我就好像犯病了,只想跟你贴紧,你的气味、呼吸、皮肤都能影响我。” “我真的好像生病了。” 他说着,眼泪毫无征兆的落了下来。深凹的眼窝湿润一片,棕色的眼眸水汪汪的,脸上一片悔色。林美玉看着他,搞什么,这是演戏吗?这完全男性化的脸看起来似乎一碰就会碎,他上半身西装还是完整的,只是领带微松,衬衣下摆被拉了出来稍显凌乱,明明都是他自己搞得,却好像被谁糟蹋了一样。 “你只会道歉,一点都不改。” “美玉,你别生气,我改,你想要怎么样我都改。”林美玉扭过头,不知道他话里有几分是真的。 “你把裤子穿好,去把门打开,然后送我回家。” “可……可我现在没法穿裤子。” 龚启慈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他跪在地上的双膝分开,臀往后坐,露出了胯间鼓鼓囊囊的一大坨,看着她的脸红得快烧起来。 “美玉,我不碰你。” “帮帮我,帮帮我好吗?” 他祈求着,声音又低又软,凑近她,用结实的胸肌和腹部蹭着她的膝盖。灯光很亮,他的皮肤如蜂蜜一样闪着光泽,的确是一根毛都没有,里连乳晕都是褐红色,看起来很干净。 龚启慈的另一手从裤子的口袋掏出一截子桃红蜡烛和打火机放到桌上。 “拜托你了。” “做完这个,我就送你回家。” 他竟然把这些随身带着,林美玉对他的印象又更烂了一层,如果不是经常玩,谁会装在裤子里。但半截子蜡烛应该很快滴完。又一次顺着龚启慈的想法行动的林美玉握住了打火机和蜡烛,她站起来,鞋尖踢了踢他的裤腿。 “躺平,滴在你身上就行了吧?” 龚启慈从地上站起来,把包厢的顶灯关了,只留下角落的地灯,光一下子暗了,他换了个姿势,曲腿坐在地上,快速脱掉衬衣和外套,手肘向后支在地面上,迎面向林美玉展示肌肉线条流畅的身体,包厢里铺了烟灰色地毯,皮肤接触地面也不会觉得凉。 人到底为什么会追求痛苦,林美玉不知道。 她点燃蜡烛,如同红酒一般迷醉的香气燃起,这香气从她手上蔓延到房间中,夜风习习,不时将火苗吹得东倒西歪。 林美玉放下打火机,一只手护着火苗,看到蜡烛开始融化后,就倾斜手往下滴着。 一开始,她手举得比较高。 玫瑰色的烛泪从空中坠落到蜜色的肌肤上,引起了肌肉的一阵收缩,腹肌连绵起伏着,在昏暗的光里翻起肉浪。他的身体不瘦不胖,比例刚刚好。手肘向后的姿势让斜方肌美妙的突出,覆盖的背骨、肩胛骨和锁骨绷紧,烛光给脖子和锁骨间的凹陷打上阴影,在视觉上形成两个不太对称的叁角形。 怪不得他要关灯,的确很好看。 又是一滴烛泪,降落在胸下的肌肤上,温度低,挨到皮肤时,瞬间凝结成水花状的玫瑰花瓣。 这热温温的,一开始并不刺激,接连不断的温度挑起神经末梢的兴奋。蓬勃的胸肌顶出来,呈扇形覆盖在肋骨上的前锯肌像是蛇腹一样起伏。凹陷成条状的腹斜肌绷紧又放松,龚启慈控制不住的急喘着。 林美玉咽了咽口水。 ——————————— 独立短篇:Xalthea 【预警:恐怖/克苏鲁】 ———————————————————————— 【黎狄10992世界激活】 【欢迎登陆】 【本场考试学生个人记忆将被系统封存直至考试结束】 【此次考试系统不提供安全防护,祝你好运】 夜已深,浓雾像掠过墓地的亡魂版包裹着这个偏远的村庄。凌晨的林地里,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枯叶腐烂和铁锈的气息,仿佛某种令人不适的恶意。人们举着火把聚在一起,低着头在雾中低语着,声音像潮水般断断续续,所有祷词都献给萨尔希娅——那自星海而来,撕裂混沌和理智的母神。 艾尔跪在古墓前的空地中间,赤裸的上半身被结实的麻绳捆在冰冷的石板上,结实的臂膀因为寒冷而轻微颤抖。他被捆绑的胸肌勒出道道血痕,血珠顺着手臂滑落,汇入身下石板刻满符文的凹槽中,那些符文仿佛活物,微微蠕动着,将艾尔的鲜血一滴滴吞噬掉。 这座墓不知是谁建造的,比村庄的历史还要久远,墓碑上的浮雕描绘着无法理解的图形,粗细不一的触须纠缠,无数展开的巨眼,象征着人的图像在底部深渊沉沦着,墓碑的顶端有几个圆孔,正对着星空,随着众人的念诵,漆黑如墨的夜空中,自最亮的那颗星星降下奇艺的光芒,像一只冰冷的眼睛注视着在场的人们。 “Xalthea……”一个拄着木杖的老妇低语,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某种病态的狂热。她双手颤抖,却虔诚地将最后一个音节送入夜风中。 这是一场十年一次的献祭。 艾尔不知道迎接自己的将是救赎,还是毁灭。他曾高声祈求过离开,也曾试图逃跑,但每一次都会被抓回来,他抬头看着那些昔日熟悉的脸庞——那些曾给予他温暖的村民,如今眼神空洞、表情麻木,仿佛早已被黑暗吞噬。他从未想过,他们会如此轻易将自己当作贡品献祭。 人们渐渐围拢过来,火把的光照亮了空地,他们嘴里依旧吟诵着意味不明的低语,声音仿佛是从最深的梦魇中传来,音节扭曲得仿佛是濒死者最后的哀叫。他身下的石板仿佛是在回应着低语微微蠕动着,像是饥饿的蛇,咬得伤口刺痛。黑暗在夜空中鼓胀,仿佛某种无法名状的存在正透过祷告撇视了这个世界一眼。 艾尔屏住呼吸,他的目光看向墓碑,在火光照不到的地方,草地往上涌动着,有什么试图破土而出。 墓碑裂开了。 一股刺骨的寒意从地下涌出,像海底的寒流瞬间吞没了艾尔的身体。他感觉到了一种无形的触须穿透了自己,那不是触碰,是碾压,直接进入了他灵魂的深处,他的恐惧、渴望、愤怒一览无遗。 “她醒了。”老人大叫着,她佝偻的身躯抖动着,双手向着墓碑挥舞着,像是祈祷,又像是绝望的求饶。 艾尔的瞳孔被吓得急速放大,他看到黑黢黢的地面开始蠕动,渐渐凝成一张模糊的脸,那是一张没有五官只有无数眼睛的脸。繁多的眼睛眨了眨,无数的目光投在他身上,刺痛了他的全身,自出生起所有记忆和秘密全都流向了那些眼睛。 瞬间,艾尔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被抽离,身躯干瘪枯萎风化,又迅速被不可说的欲望填满,他想挣扎,但连眨眼都做不到,只能睁大双眼看着一道裂口在半空中被打开,将他与现实的联系彻底切断。 他被卷到狂风中,一阵窒息的快感和恐惧冲刷着他的神经,那是来自另一维度的拥抱,她的触须如同情人的指尖,缓缓滑过艾尔的肌肤。但每一次触碰都仿佛带着碎裂感,似在他体内种下无数细微的裂痕。那些裂痕并不疼痛,反而像某种无法遏制的甜美,渗透到骨髓,与他的每一根神经交错纠缠,直到他的呼吸被夺走,灵魂也即将被吞噬。 这不是结束,是一个崭新的开始。 遥远星海深处,萨尔希娅睁开了眼,她正在苏醒。她的低语穿过虚空传来,像是一场无止境的噩梦:“我的新儿子,艾尔。” 无数信息从虚空灌入他的脑中,星海、宇宙、母神,庞大的信息流混乱又疯狂,无意义的妄语瞬间摧毁他的认知,萨尔希娅的烙印深深印在艾尔的大脑深处。 “离开我……”他喃喃低语,声音在虚空中化为无声的祈求。触须顺着他的脖颈轻抚,冰冷又粘腻,仿佛在品尝他的恐惧。那柔软的触感让他觉得自己是一块易碎的瓷器,被一双无形的手玩弄。 “你抗拒什么?”那声音低语,如情人般贴近他的耳畔,“你唤醒了我,现在却要躲开?” 艾尔的心跳如雷。他知道自己该反抗,该闭上眼去忽视那声音,可一股莫名的暖意却让他无法动弹。信息流狂乱的冲刷着他的头脑,更多的血液从他眼角、鼻孔、耳朵流出,他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无法分清是记忆还是幻觉。 “这……这不是我想要的!”他低喊,带血的话语中绝望掺杂着挣扎。 然而,萨尔希娅的声音像温柔的梦魇,在他脑海中轻声回应:“但你感到了渴望,不是吗?” “你无需抗拒。”萨尔希娅轻笑,那声音穿透亿万年的耐心与蛊惑拂过他耳边。“我看见了你的心,看见了你所有的恐惧与渴望……别再逃避。” “我没有……渴望……”艾尔喃喃,双眼失焦。他的语气虚弱无力,连他自己都不确定是否相信这句话。 疯狂的呓语开始减退,艾尔终于理解了萨尔希娅的真身,她是主管夜与欲望的远古欲望母神,是星海孕育的诱惑源头,她的低语,能够撕裂并重塑人心,任何唤醒她的人,将堕成她诡异、古老、不可知的欲望化身,赐予愉悦但带来毁灭。 “渴望是你的本能。”她的声音如梦呓,“欲望不会伤害你,它只会让你成为你本该成为的样子。” 艾尔的抵抗是一块冰,在欲望的火焰中迅速融化。 他闭上眼,泪水从脸庞滑落,伴随着是一种奇异的解脱,他知道自己不会死了,但他也不再属于人类。 艾尔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被拖入一片扭曲的虚空。四周是一片冰冷而粘稠的黑暗,空间仿佛在不断塌缩又膨胀。耳边传来萨尔希娅低沉的耳语声,那些不明语义的低语重塑了他的理智,但每听一句就撕裂他整个脑子。 他挣扎着,可触须引导着一种诡异的温暖包裹住了他。他的疼痛在一瞬间被削弱,那触碰是如此温柔,仿佛这是母亲的怀抱——又像是初次堕入情网的爱人,他赤裸地漂浮在这无尽的深渊里,寒意和炽热轮番席卷他的肌肤。 突然,黑暗开始沸腾,仿佛无数的触须在虚空中游弋。那些触须从四面八方涌来,像是海洋的巨浪,将他裹挟其中。每一根触须都是温柔而黏腻的,像蛇一样缠绕上他的四肢,顺着他的脊柱一路滑行。 “好孩子……” 一个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轻柔而深邃,如宇宙深处传来的梦魇。触须不再满足于触碰,而是顺着他的皮肤游走,钻入他的毛孔,艾尔的心脏剧烈跳动,一阵难以遏制的快感涌上脊背,他想逃,却发现自己不再属于自己。他张开嘴,无声地喘息着,身体如溺水之人攀附住那触须,渴求着更多的温暖。他的双手颤抖着攀上缠绕在脖颈的触须,仿佛在乞求它的继续…… 黑暗逐渐凝结成一个模糊的轮廓——她来了。 那是一位无法形容的存在,她的形体不断扭曲、膨胀、分裂,如同宇宙胎膜中孕育的雾状生物。她的头部时而幻化成人类的模样,时而变成古老的怪物,触须、双唇、以及如星云般闪烁的眼睛,交替出现在她的面庞上。每一部分都充满着无法抗拒的诱惑与毁灭。 “我是欲望的母神,是万物的终点。”她的声音低柔,却带着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将艾尔的灵魂紧紧包裹。 随着每一句低语,他的意识又开始逐渐崩解,他感到自己被拆解成无数碎片,坠入无尽的黑暗深渊。艾尔放弃了抵抗,几乎迫不及待的等着她的拥抱。当最后一道屏障崩塌,艾尔的喉间溢出一声微弱的呻吟。他彻底沉沦在那黑暗的怀抱中,无法也不愿逃离。 这是欲望,也是毁灭。 更多的触须从黑暗中涌出,像饥饿的野兽探向艾尔的皮肤。它们轻轻摩挲,探入他的肌肤,仿佛在品尝猎物。每一次触碰都带来一种介于快感与痛苦之间的刺激,仿佛他的每一根神经都被拉到极限。 “艾尔。” 她的声音环绕在他耳边,像恋人的低语,却又透着难以言喻的冷漠。“你唤醒了我,所以,你将成为我的一部分。” 他分不清自己是在墓地的石板上,还是早已坠入虚空的怀抱。如同一场永恒的梦境,他看见自己漂浮在无尽的星海中,而星海中又映出他在墓地跪伏的模样——他是现实的影子,也是虚无的碎片。 艾尔感到一阵极致的快感如雷霆般从脊椎爆发,贯穿他的全身,让他无法控制地呻吟出声。 “你是我渴望已久的种子。”她低语,触须深深地扎入他的身体,与他的血肉交缠。 艾尔的视线模糊了,他看见自己正在分裂——一部分在沉沦,一部分在消亡。他看见她的眼睛,那是比宇宙更古老的凝视,仿佛穿透了时间的尽头。 【不可直视神】 【不可直视神】 【不可直视神】 这念头如一道闪电劈在艾尔的脑海中,视线中她的形体突然开始蠕动和分裂,一部分变成无数的触须滑入他的身体,一部分则像迷雾般散开,环绕在他的周围。他的五官开始失控融化,直视神的瞬间他的全身崩解分裂又被触须拼凑合拢循环往复,他无法再感知自己的边界,仿佛身体正在化为母神的一部分。 “欲望并非罪过,艾尔。”她轻轻低语,那声音如同母亲的关怀,温柔得令人颤栗,“欲望是人类生存的根源,是活着的唯一理由。” 艾尔张开嘴,想要回应,但声音却像被无尽的虚空吞噬。一道粗壮的触须从他张开的嘴灌入,他能在自己的灵魂中品味母神的低语,触须像海浪般拍击着艾尔的身体,又如同织网般将他层层缠绕。那是快感的海潮,也是恐惧的陷阱。他的身体在失控的战栗中崩解,他的灵魂仿佛在每一次进入时被撕裂,他在毁灭中感受到了重生。 他被捕获了,成了她的种子。 母神的低语继续缠绕在他的耳边:“从今往后,你不再只是你自己,你将成为欲望的化身,成为我的使徒。” 如同星辰的诞生与毁灭,他的思维被触须搅得粉碎,他完全沉沦在那如狂风暴雨般的虚空交媾中。那触须缠绕着他,将他带入一场永无止境的快感深渊。 当一切结束时,艾尔感到轻松而又愉悦,他的身体焕然一新,如同刚从羊水中诞生出来。他赤裸的跪伏在虚空的深处,头发长至脚边,如同新生的触须般漂浮在空中,他的眼睛比黑夜更深邃,仿佛是某种更古老的存在在他眼眶投下的暗影,他的身体上布满了黑色的纹路,那是母神在他身上留下的烙印。 “你是我的使徒,是我的儿子。”母神低语,声音中带着满足与威严。 “我会回到星海深处,继续我的沉眠。”她缓缓说道,“你将为我开花,你的每一滴血都将化作新的种子,你会成为欲望的化身。你会渴望、会掠夺、会无止境地追逐那些你无法拥有的东西。你将成为终点,但那不过是另一个起点” 她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虚空中,但艾尔知道,她永远不会真正离开,她的存在已深植于他的灵魂深处。 艾尔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墓地前。破碎的墓碑恢复原状,而他被黑色长发包裹的身影陷入幽暗的阴影当中,他行走间村民们跪伏在地,颤抖着祈求指引。 他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萨尔希娅的阴影。 当他迈步离开墓地,星光如细碎的尘埃洒落在他的肩头。他听见萨尔希娅的低语,从未停歇——它会伴随他每一个夜晚,像情人在耳畔呢喃。那是永无止境的追逐,是欲望的循环,是无法逃脱的宿命。 【系统结算中】 【本场考试中学生被外神寄生,任务失败】 【黎狄10992世界累计学生任务失败876次】 【数据提交至盖亚】 【数据中断数据重启中】 【黎狄10992世界激活】 【欢迎新考生登陆】 【本场考试学生个人记忆将被系统封存直至考试结束】 【此次考试系统不提供安全防护,祝你好运】 「完」 ________________ 养欲之恩(现代骨科)19他和她和他 林美玉也从一开始的麻木逐渐被眼前的景象吸引。 她从没有机会近距离接触异性,一起住的侄子只是小孩子,这种成年男性,别说是这种肉体接触,言语接触都没有。上学的时候上学,工作的时候工作,小时候和父亲也没有亲亲抱抱的记忆,对于异性,她只有朦胧的概念。 她知道生理构成,却没有实际的认知。 龚启慈喘息的时候,锁骨下窝向前顶起,牵引着胸肌和叁角肌的边界,他的臂膀看起来很宽,或许是因为他头颅小,衬托的。 林美玉手低了些,蜡烛滴到他的肩膀上,溅落出不规则的花瓣,然后往下,从胸沟一路淋到腹直肌。 高度降低了,温度自然就稍微上升了些,她倾斜的角度太大,流动的蜡油几乎是泼了下来,烫的龚启慈一阵闷哼。 “嗯….” 他咬紧牙关,张开双眼看着林美玉,细密的红晕从脸颊爬上眼皮和耳垂,整个人身体都开始升温。 “太烫了吗?”林美玉看他反应激烈,不由出声劝阻,“要不要我停下。” “继续。” 龚启慈当然不会喊停,他选的低温蜡烛才40度的燃点,根本不会烫伤,只是他之前从来没玩过这个,太刺激了。 以往的经验,他其实心理上没什么感觉,纯粹的生理发泄。 但现在,只是被她看着,自己就浑身灼热,西装裤束缚住的大腿开始隐蔽的抽动,明明是凉爽的天气,他开始流汗,烫在身上的蜡油激起了毛孔反应,他能感觉到自己越来越敏感,对于下一滴会在哪里,有着期待。 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混乱、无序感,很新鲜。他知道林美玉不会伤害自己,他们玩这种边缘游戏甚至没有设置安全词,他信任林美玉。 说来太奇怪了,他竟然还有信任这种东西。常识来说,他这种天之骄子只会是追求快乐,逃避痛苦。 而现在,他臣服于她之下,期待着她的手,在自己的身体上作画,他享受着这种被支配的感觉。 蜡油的香氛已经充分扩散,林美玉手中的蜡烛已经燃烧了一半,她滴一会,然后等一下,让蜡油充分液化再滴,加快速度。 只是她停顿的时间或短或长,让龚启慈无法了解她的节奏,烧痛减退或停止,接着又是猛的一波热烫,痛苦骤然消失,神经末梢失去刺激就更追求内咖肽带来的愉悦,他的大脑接近恍惚,肢体开始松弛,甚至完全放弃了自我掌控,或许她是无心的,但林美玉真的很有S的天分。 一阵悦耳的竹笛声响起。 林美玉手一顿,猛地看向另一张椅子上自己的包,是林修贤的专属铃声。顾不上滴蜡烛,她赶紧拿出手机接电话,生怕再漏电话侄子会生气。 “你别说话。” 林美玉看了眼地上的龚启慈,按了接听。 “小姑,你在哪儿?” “我在外面吃饭呢。”林美玉故作平常的说,她另一手还捏着蜡烛,只剩下叁分之一了。 “你一个人吗?” 林修贤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透着强制的关心,只是林美玉此时没有察觉。 “方不方便接视频啊,小姑,我想你了。”听到林美玉没立即回应,他软下声音撒着娇,其实他的变声期已经接近尾声,此时已经接近成年人的低沉悦耳,却还在模仿着少年时的语感,因为他确定小姑就吃这套。 “不太方便,还在外面呢。” “小贤,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磕拉———拉椅子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龚启慈坐到她旁边的椅子上。 林美玉警告的看了一眼龚启慈,示意他不要再动了。“没事,只是好奇你在吃什么。“林修贤的声音如常,只是捏着手机的手过分用力,指尖已经泛白。 骗他,又在骗他。 手机定位已经到了市郊,小姑从来都是在家周围吃饭,跑这么远,一定是有什么人带她去,还不能接视频,绝对有鬼。 但是他不能强迫林美玉开视频。 低低的喘息又出来,林美玉伸手捂住龚启慈的嘴。 “你那边是什么声音?”他问。 “没什么声音啊,可能是隔壁桌的声音吧。”林美玉没打算把龚启慈的事说给侄子听,这是大人的事儿,她能处理好。 坐在椅子上的龚启慈并不安分,他嘴虽然被塞住,但双腿却分开,对着正在打电话的林美玉开始手淫,动作并不十分明显,只是将手按压在鼠蹊部,来回揉按,双眼冒火,渴望的盯着她。 见林美玉没注意他,还忍不住伸出舌头舔她的手心。 ”啪——-” 林美玉反射性抽了他一巴掌,随即抽了团纸巾塞进他嘴里。转过身掩饰性用手捂住手机听筒。龚启慈被她打得一笑,上半身凑过来,直接挨着她肩膀,鼻尖吻上她的耳朵,轻触又放开,轻的像羽毛,掉落在她的侧脸、耳畔、下巴,围着她耳鬓厮磨,眼看着就要蹭上她的嘴。 林美玉一把将他的脸推开,站了起来,对着手机急急的说:“我快吃完了,先挂啦,小贤你注意早点休息。” 不等对方回应立即挂了电话。 她扭过头,一把扯下他嘴里的餐巾,怒火中烧的说:“你贱不贱啊?” “你又说话不算话是不是?我就不该信你,你这个骗子。”她生气时耳朵通红,好像是害羞一样,但不是,她这是气急了,蹭的一下从位置上坐起来就准备走。 龚启慈立马拉住她,得到她鄙视的眼神后又不自觉放开。 “那你把我绑起来吧,我就不能碰你了。”他挽留,又说道:“蜡烛马上就烧完了,求求你了。” 林美玉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又看了看手中的蜡烛,叹了口气,又妥协了,她心里有些烦,这男人脸虽然帅但事儿真的很多,随即走几步弯腰将地上的皮带捡起来,然后走到龚启慈的背后,将他双手用皮带拴在椅背后面,扣子拉得死紧,龚启慈的手腕被勒得发白但是没出言阻止。 “那我们继续。”她说。 然后走回龚启慈的身前,看着已经凝结出朵朵玫瑰花的躯体。不得不说,就算此刻处于掌控位置的她,也丝毫没有凌虐人的想法,她的目光平稳、淡然、坦白带着一点点对于人体本身的欣赏。 这种“无欲”的目光,反而更挑动龚启慈的难耐。 养欲之恩(现代骨科)20步步紧逼 就算被迫做这种事,她也没有趁机报复,这样温和的性子让龚启慈更加满意,只要他再用心些,再一次说不定就能骗她上床抽他了,他一定要选一个最适合她的鞭子,她没有经验,一定手足无措,但她肯定不会下死手,只会一边无奈的拧着眉毛一边试探性挥舞鞭子。 她对他既不带欲望又不带兴趣,但偏偏龚启慈就爱这个感觉。 他以前的床事都是以自己为中心,但现在让出主动权后,心里竟然对林美玉有了又自卑又感恩的感觉。他怕对方生气,但又忍不住一直做出试探对方底线的行为,这种被宠溺着的假象真让人上瘾。 “可以了吗?” “蜡烛差不多烧完了吧,我想回家了,明天还要上班。” 林美玉着急回家,她来回踱步,手上的蜡烛快燃尽了,只剩下一个底座,红彤彤的蜡油在火苗中荡漾。龚启慈仰着头坐在椅子上,脸上一片闲适,蜜色的肌肤上已经遍地开花,他的脸也被烫得烧红。 “全倒上来。”他舔了舔嘴,眼神晦涩地看着林美玉,已经酥麻的身体渴求着更大的刺激。 林美玉想都没想,直接倒上去了。 “啊….” 男人似躲非躲,如葡萄酒液一般醇美的暗红色蜡油直接从乳尖滑落到腹肌,她手抬得低,这次温度最高,直接让他肌肉涌起细密的汗珠,被侧光照得晶莹剔透。 很香。 这蜡烛的香薰很特别,林美玉闻多了脑子涨涨的,随手拿起桌子上的冷茶喝了几口,压下了身体涌起的反应。 “我要回家。”她皱起眉头又重复了一遍,将手上燃烬的蜡烛丢到垃圾桶里。 这么有气氛的场合,他们刚刚做了这么亲密的事,她完全无动于衷。龚启慈有些生气,但又没有合理的理由发脾气。他急速的喘息着,努力控制最后一次滴蜡带来的刺激,她视若无睹的态度让这场情色游戏变得像他单方面犯贱。 “等一会。”他看着自己的前胸,那里被烫的有些肿了。 “等会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林美玉点点头,又喝了杯茶走了过来,解开了他的手上的皮带,还拿用桌上的湿巾擦他身上的蜡花。 擦了擦,发现手指扣更方便,她就停下了动作。 “你自己弄吧。”龚启慈知道她不想碰自己,干脆自暴自弃的懒得清理,随便穿起衣服扣了几粒扣子,打电话叫司机备车。 林美玉听完,径直往包厢外走。 “等一会。”龚启慈又叫住她,“你喜欢吃这里的菜吗?明天我让老板做了送到你公司去。” “不用了。” 林美玉对他避之不及,怎么还会想要接触。 看她态度实在冷淡,龚启慈冷笑了下,看来是禁酒不吃喜欢吃罚酒。 “答应的话或许你会有惊喜。“想了想自己即将要做的事情,他又停住话头,“算了。”他不再多说,扭开包厢的门,送她回家了。 一路无话。 林美玉安心于这种冷淡,她到家后洗洗刷刷,躺在床上才想起看看侄子的动态。 林修贤今天给她发了好多消息和图片,参观的学校、有趣的老师,以及他自己的一些见闻,还有吃到了好吃的蛋挞。 养孩子原来是这种心情啊。 林美玉美滋滋的看完所有消息,给他回了:小贤,快点回来,想你。” 手机叮一声,对方秒回:我也想你。 林美玉笑了,安稳的进入梦乡。 周一是所有人上班族最讨厌的日子,还好公司离得近,林美玉8:50出门,掐着点9:00到公司打卡。 一向冷清的办公室今天不仅全员到齐还到处张灯结彩,不仅有新买的绿植和鲜花,最夸张的是前台还放了香槟塔。 “玉姐,你知不知道新来的老板是谁啊?” 新进的实习生赵妙祺八卦的搭着林美玉的肩膀问,她刚来一个多月,正是对职场的一切都感觉新鲜的时候。 “新老板?” 看着林美玉一头雾水,她甩了一下高高的马尾,说话又快又密简直烫嘴。 “周末公司群里说了啊,被新老板收购了,咱们年终奖翻倍。” 林美玉下班从来不看工作消息,根本不知道。 “哦哦,这样啊。” 她不甚关心的表情满足不了实习生八卦的心,对方跺跺脚又去问别的同事去了。新老板关她什么事,公司又不是她的,打个工而已,林美玉没什么事业心,笑眯眯的拿了几个茶点吃的,这味道真不错啊,要不是小贤出差了,她肯定要打包几个带回家给他也尝尝。今天不用工作,办公室的人闹哄哄的,她拉着椅子坐到角落的大绿植后面,玩手机上的消消乐小游戏。 死了一次又一次,很有耐心。 “我知道这关怎么过。” 林美玉听到耳熟的声音,惊讶地看到了龚启慈。她闭上眼,又睁开,重复了好几次,发现自己真的在公司看到了龚启慈。 “你,你怎么在这?” “这是我的公司,我买下来了。”他语气随意,像是在路边买了个甜筒。 新老板是他? 林美玉无法再假装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错觉,同学会、按摩店、私房菜、公司,眼前的人似乎就是冲着她来的,但她只普通人,为了什么? 难不成真的想和她结婚? “美玉,我是你的新老板,认识一下。” 龚启慈向她伸出了手,精致昂贵的腕表露了出来,今天他穿着象牙白的定制西装叁件套,微卷的半长发做了细致的造型,整齐地梳在脑后,露出了宽阔的额头和俊逸的五官,他不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的时候看起来就是一个金融才俊的样子,很唬得住人。 “老板好。” 林美玉有点尴尬的收起了手机,将指尖碰了他手掌就准备收回,却被龚启慈等不及的手猛的凑上来握住。 他的手又宽又大,掌心干燥,手劲儿很大,这在社交场合非常突兀,林美玉已经看到远处的赵妙祺又震惊又八卦的眼神,真是让人头大….. “你随时都可以做老板娘。”他压低声音,高大的身躯弯了下来凑到她耳边,一阵雪松味的香水扑鼻而来,接着又是威胁又是诱惑的说:“我做这些都是为了你。”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我想要你离我远一点。” 养欲之恩(现代骨科)21紧急相亲 龚启慈挑挑眉,手指在林美玉的手侧挠了一下。林美玉用力拔回自己的手,无视围观群众起身往洗手间走,她可没有做演员的想法。 “Alex,原来你在这。” 龚启慈回头,叫他英文名是几个中层领导,他们围了过来,簇拥着龚启慈。此时旁边一个高个子穿黑西装的男人上前为龚启慈隔离了人群,他带着金丝眼镜,自我介绍是龚特助。一个姓,看来是裙带关系,几个领导对龚特助的做法无人面生恼意,皆微笑以对。但龚启慈却收敛了笑容,随意寒暄着,没有了刚刚的热情。 “是以前认识我们售后组的美玉吗?”略微发福的售后组长手里举着香槟杯,他皮肤发红,胖胖的橙子脸带笑。 “我们是老同学。”龚启慈看了他一眼,起了一点兴趣。 “你是她上司?“ “对,美玉进公司以来都是跟我,她很努力。” 职场上的中年男人都滑不溜秋,评价工作能力说努力不说好不说坏,说的话褒贬不详。龚启慈看了特助一眼。对方心领神会的拉住售后组长,交待安排。 “辛苦组长把林美玉小姐的工作安排发一份到我的邮箱,以后她的所有工作流都直接抄送给我和Alex本人。” “好好好。” 售后组长连声答应,周围几个领导对视了一眼,都察觉到了新老板对于这个女员工的特殊,只是有点摸不着头脑,她既不年轻也不是十分漂亮,难道真的是因为老同学,照顾一下。 不管他们怎么想,林美玉却在认真考虑辞职。 上周末公司团建去到了郊外的温泉酒店,林美玉左防右躲最后还是在晚餐后回房间的路上被酒醉的龚启慈逮住,他不仅自己喝醉了,还带了半瓶酒强行给林美玉也灌了几口。她被这酒呛住了没有第一时间推开,龚启慈趁机将她顶在走廊上,他抓住林美玉的手伸进他自己的睡袍里。 林美玉手被他压在强劲的胸膛,双腿被他岔开顶着,浑身动弹不得,这走廊根本没人路过,求救无门。“宝贝,怎么手上没劲儿吗?用力抓我啊”龚启慈脸色酡红,半敞开的酒红睡袍被蹭得更散开,他迷蒙的眼睛深情地看着她,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林美玉看了看,走廊上是有摄像头的,不能直接打人。 看她不回应,龚启慈抽开睡袍的腰带,仰头又灌了几口酒,那浑圆壮硕的蜜色胸肌跳了出来,奶头已经挺立,林美玉看直了眼。 龚启慈的身高导致林美玉就正对着他的胸口,他拉着林美玉的手抓住他奶糖一般的胸口揉按着,他臀翘奶大又放得开,被林美玉一摸,销魂的声音就从嘴里溢出。 揉按了几下,他还不满足,手绕到林美玉的后颈往前推,“你吸吸我。” 这可是在走廊上,林美玉想着忍忍算了,没想到龚启慈越来越离谱,他的手很湿热,一把将林美玉的脸按在自己的胸膛上,她不愿意,脸瞥到一边去。 不满的龚启慈哼哼唧唧,主动调整上半身,用自己的胸肌和奶头去蹭林美玉的鼻子和嘴唇,他是如此饥渴,以至于差点用胸肌把林美玉闷死,好不容易他松开了手。林美玉赶紧用腿踢打他的下体,踢了两脚他闷哼一声,脸上的红晕到蔓延到了脖颈,她一看不对劲,趁着他跪倒在地的时机一溜烟跑回房间,反锁门再也不出来了。 林美玉忍不住打电话把这些事都告诉了马鹿。 “那你怎么想呢?龚启慈好歹有钱有颜,你要不试试。” “我也不是讨厌他,只是觉得他太疯了,我被他弄得都恐男了。” “或许是什么隐藏的变态杀人狂。”林美玉真的觉得对方有歇斯底里的前兆。 “他在你面前有展示过暴力倾向吗?包括摔杯子这种。” “那到没有。”林美玉又想了想,“但是他让我甩他巴掌。” “什么?”马鹿声调飚高,“他竟然喜欢玩这个。” “没想到他是这种人,不过他那张帅脸,要是被打肿了应该也很好看吧,说不定人家只是一个M,美玉,你实在放心不下,要不去相亲吧,你有男朋友人家就不会纠缠你。” 虽然很可悲,但通常来说由于双方巨大的社会地位差距,女性的拒绝并不会被男性接受,反而会被视为有意增加难度,提高追求的乐趣,只有这个女性身边有另一位男性伴侣,这种追求行为才有可能停止。但这是一般男人,龚启慈不是。他并没有一般的道德准则,就算相遇时林美玉已婚,他也会恬不知耻的挖墙脚,毕竟,道德使用来约束下位者,而他这种人,一直是凌驾于规则之上。从特助那里得知林美玉要去相亲后,龚启慈反而去购物了,买了新手表新车,然后在当天不紧不慢的去工作室做了整体造型,他不觉得林美玉能接触到的男人能赢过他。 而远在香港的林修贤,这两周过的非常难熬。 虽然游学完全按照他的计划进行中,不仅拿到了3所顶尖大学的奖学金和优录名额,还被地产财团看中,追加了3年英才鼓励金。但和小姑的联系一直断断续续,她的手机定位经常出现在陌生的地方,虽然没有再夜不归宿,但他还是很焦虑,终于熬到最后一天飞回T市时,他又有几个小时联系不上她。发消息没回,打视频不接,他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放下行李顺着定位去找她,定位已经两小时没变过了,在市中心的商场里。 他风尘仆仆的杀过去,林美玉那边却正陷入了进退维谷的局面。 林美玉也没想到今天相亲的对象会是许霖季警官。说起来这个对象还是马鹿的老公介绍的,他说是自己的表弟,是个公务员,家风清正,正好也单身。 T市那么大,竟然能遇见,怎么不算缘分呢? 本来许霖季是打算过来礼貌拒绝的,他工作五年,刚升职为警司,仕途正是冲刺的时候,比起成家他更喜欢破案。虽然他这种行业里结婚有利于升职,但他并不想走这条路。直到他看到来的人是林美玉。奇怪,几年没见,他仍然记得她。许霖季不动声色的将准备好的拒绝咽了下去,维持着5年前见面时对她的温和态度。 “你好,林美玉,还记得我吗?”他今天没穿警服,穿的是便衣,白色的Polo衫和卡其色的休闲裤,许霖季虽然笑着,但常年办案让他累积了些不用明说的威严,他身材适中,双肘平放在桌面上,双目如炬,时常压迫犯人的眼神也令林美玉坐立难安。 “你好,许警官。” 林美玉刚在这家西餐厅坐下,立即如坐针毡。 “没想到是你。”她咽了咽口水,随即侧过脸,拿起桌上装着纯净水的玻璃杯喝了口水。 林美玉有点后悔了,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和男人聊天。 好在许霖季很会找话题,看出她的不自在后,问起了林修贤的近况,这一下子就放松了林美玉的警惕,两周没见,她很想侄子,也愿意和许霖季分享侄子近况,毕竟林修贤是那么的优秀。 正当他们聊得火热时,龚启慈和林修贤几乎同时找到这家餐厅。 养欲之恩(现代骨科)22各有心思 西餐厅内。 有驻唱歌手随着乐队哼唱着优雅的爵士乐,长相俊美的侍应生行走于于其中,餐桌是应季的暗绿色桌布配窄口瓶插的洋甘菊,很有春日气息,不隆重有几分自然的浪漫。 许霖季常年研究犯罪心理学,他未必知道如何讨女人欢心,但他知道如何最快攻破一个人的心房。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林修贤现在已经满了15岁吧。” 他当然不会记错,很多案子的侦破就是靠他超强的记忆力,对于参与过的案子,他过目不忘,实际上林修贤已经15岁零6个月7天了。 “对于青少年来说,成长的过程中如果没有一个成熟的男性榜样当做参考,有一定几率会走歪路。”许霖季一直围绕着育儿来不动声色的收集林美玉的信息。 “你刚刚也说了,家里就你们两个人。” “平时还是他照顾你多一点,但他还是一个未成年,这样真的好嘛?当然,我不是责怪你,每一个家庭都有自己的相处模式,只是我担心的是,他以后会成长为一个缺乏男子气概的人,这样等他进了社会,很可能会受到霸凌。” 许霖季有所暗示的说。 缺乏男子气概?林美玉在琢磨这个词,小贤的确爱做家务和照顾她,但这就算缺乏男子气概吗?不对,什么时候顾家成了一个贬义词呢?林美玉听着这些话感觉不太舒服。 “我不觉得男孩子顾家是什么不好的事。” “至于许警官说的霸凌,小贤13岁就考过跆拳道黑带,也长期运动,相信他自己能处理好这些麻烦,再不然,那就是你们警察需要解决的社会问题了。” 许霖季面对这反驳,微微一笑,他试探出了林美玉的底线,她像老鹰一样护着小崽子,但她并不懂男人的成长需要打压。 “美玉,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说,或许你需要一个生活伴侣,来帮你照顾小贤。”他顺着林美玉的叫法,变换了称呼。 “毕竟,他需要将注意力专注在学业而不是生活上。” “你明白他有多优秀不是吗?” 许霖季循循善诱,给她画着大饼。 “如果他将做家务的时间拿去学习,我相信现在他不是在香港游学,而是已经在香港读大学了,你知道的,天才的时间是不允许浪费的。” 这一点倒是戳中林美玉的担心,她一直觉得自己拖后腿了。林美玉没有立即接话,但有所动摇,许霖季伸手招来侍应生点了一瓶低酒精的甜白葡萄酒。 她张了张嘴,又闭上。 “今天我们是来相亲的,美玉,说实话见到你之前我是打算拒绝,但看到你之后我想法变了,你是一个很合适的结婚对象,我想以结婚为前提和你交往。” 醇美香氛的酒液导入剔透的酒杯。 “我有信心和你组成一个良好的家庭,帮你将林修贤抚育成为一个优秀的人才,虽然我的职业很忙,但目前升职为警司后,我已经从一线退下来,有更多的时间可以留给家庭。” 许霖季越说越顺,他觉得这简直天作之合。 他现在适合结婚但不适合生孩子,等把林修贤送去大学,离开他们的视线,到时候以他的能力升职到警长不成问题,那时候他们的收入也能换更大的房子,在物质基础夯实的时候再要孩子,比较稳妥。到时候孩子该找什么保姆、幼儿园、升学、教育规划,这些他都会提前做好规划和准备,林美玉不需要操心,只需要陪着他就行。 看见林美玉的那刻起,他已经想到了几十年后退休在哪里养老。“真是一个合适的结婚对象。”他想着,好像结婚这件事他自己想好就行。 林美玉微笑点头,完全没听进去,许霖季滔滔不绝的样子看起来很像林爸,她只是习惯性摆出倾听的姿势。喝了太多水,又喝了一杯酒,林美玉不好意思地打断了许霖季的话,拿着被静音许久的手机去了洗手间。 她刚走,一个不速之客立马坐上了她的位置。 “你是?”许霖季一脸疑问地看着眼前人。 “你别管。” “就是你是吧。” “长相一般,品味一般、选的酒也一般。” 龚启慈嘴里叼了一根燃着的烟,懒洋洋的吐了一口烟圈,没回答他的问题。难得的,他没隐藏一直以来对于普通人的傲慢,反而像只开屏的公孔雀。带着镶黄钻蛇形戒指的右手解开了西装外套的扣子,龚启慈向后放松坐姿,姿态闲适的像是在自家客厅,他眼神玩味的上下打量着许霖季,嗤笑了一声。 许霖季被他看得莫名其妙,忍不住开口问他:“你到底是谁?” “我是林美玉小姐的未婚夫。”他凑过来得意洋洋的宣告,往许霖季脸上喷了一口烟。 许霖季躲了一下,看着他没再说话,两人隔座对视,各有心思。 这一层的女士洗手间在楼层的角落,很不好找。 林美玉刚进去,一个高大的人影紧随其后,在门外挂了【暂停使用】的牌子。 尿完,林美玉从隔间站起来冲水。她慢吞吞地走到水池洗手,还在想等会找什么借口溜,突然听到旁边一声响,本以为是隔间的人出来了就没在意,也没有抬头。一块不透光的布料猛地罩住她的头,眼前一黑,她被向后拽入一个硬实的怀抱,身后人掐住她的脖子。她想呼救,但口鼻立马被掩住,只发出呜呜的鼻音。呼吸、视线全部受限,她被往后拖拽着,然后脸被按到墙上。冰凉的瓷砖压上她面前,口鼻被松开,布料下的她立即大口呼吸,却完全不敢动弹,有冰凉尖锐的东西挑开上衣顶在她后腰的皮肤上。 是小刀。 身后的人没发出一点声音,没关紧的水龙头在不远处往下滴答的落着水滴。 滴……那小刀划过侧腰向前。 答……那小刀划到了肚脐眼。 一只带着乳胶手套的手握住她的侧腰,指节紧紧按着她,像是按住一只实验用的兔子,冰凉的刀背将皮肤顶到凹陷,逼近的危险一寸寸凌迟着神经,林美玉的腰颤颤巍巍的起了细密的鸡皮疙瘩。 “我已经报警了,你最好现在马上离开。” 林美玉颤抖的声音响起,她很害怕,但还是鼓起勇气断断续续的说,右手向后举起了手心已经拨通的手机。 【许霖季警官】 【通话中】 “不管你是谁,不要伤害她,我已经过来了。”模糊的男声从手机扩音器传过来。 “你,求你不要伤害我,我会闭着眼睛,你离开吧。” 滴……. 答……. 没回应,也没动作,未知是恐惧最好的帮手。 她很紧张,呼吸开始粗重,脖颈的动脉狂猛的跳动着,像个小动物似的缩着肩膀,后颈寒毛不自觉竖起。身后的人无声无息的凑近,她的耳垂若有似无的触碰到了一点点湿润,似乎是幻觉,一阵风吹过,皮肤留下拔凉的感觉。 那小刀离开了,她还是不敢动,保持着面贴墙的站姿乖乖的,一动不动。 “咔——” 女厕的门被猛的推开,许霖季冲了进来,他一眼看到站在角落墙边的林美玉,她的头上罩着一件黑衬衣。 “美玉,你还好吗?” 衬衣被掀开,许霖季从后揽住林美玉的肩膀,将她转了过来。林美玉衣着整齐,虽然面色苍白惊慌,但看起来好像没受伤。 “许大警官,真是佩服,自导自演一出英雄救美。”龚启慈阴阳怪气的声音从门口传过来,他看着被搂住的林美玉,心情十分不爽。 “美玉,需要我帮你报警吗?“他说:“我觉得你身边这个男人很可疑。” 林美玉没有接他们两个的话,她还处在震惊当中,刚刚那个人,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闻起来像小贤,但林修贤现在还在香港啊。 —————————————————— 养欲之恩(现代骨科)23就这么离开了 林美玉心情不好,自然不想应付这两个男人,这场相亲被迫早早结束,她随便找了借口自己打车回家。 一回家,却发现林修贤已经回来了。 他站在阳台晾衣服,林美玉看了看卫生间门口的脏衣篮都空了,听到她进门的动静,林修贤从阳台看了过来,对她笑了笑,然后低头将手中的碎花内裤抖了抖,撑直,然后夹到晾衣架上。林美玉往客厅走了几步,一边看,地拖了,垃圾倒了,他一回来,整个家里都被收拾了一遍。 “小贤,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她穿过客厅,走向阳台,站在林修贤旁边,这回正是半下午,阳光正好,她发现林修贤已经长得很高了,跟他说话需要仰着脖子。 “飞机中午落地,回来没一会。” 他又笑了笑,浓密的睫毛闪着光斑,眉眼开阔,正是青春肆意的样子。林美玉看着他纯真的笑脸,心里怪自己刚刚乱猜。 “小姑,你今天化妆了,是干嘛去了?” “我?”林美玉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有点不好意思的垂下了眼睛,“我相亲去了,是你马鹿阿姨介绍的人。” 她平时很少化妆,不是妆后不好看,是懒,包括上班时大多数时候都是素颜,平时和林修贤出门逛超市,看起来不像是姑侄,倒像是姐弟。她低着头,自然看不见林修贤突然面无表情的脸。他修长的手指继续从置物篮里拿出衣物抖了一下,抚平褶皱,套上衣架晾晒,但漆黑的眉峰下坠,坚冰似的眼睛里已经是幽深一片,甚至有着压抑不住的疯狂,林修贤声音如常,一开口,声音还是清朗明亮。 “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呢?“他问,“我很好奇,这毕竟是你第一次相亲。” “是个警察,其实你也认识,就是那个许警官。” 好别扭,跟小贤说这些的时候很难为情,她耳朵一阵灼烧,但那从耳廓蔓延到锁骨的红晕却被居高临下的林修贤误以为是害羞,从而更加怒火中烧。 “小姑很喜欢他吗?” 林修贤语气平静,将晾完衣服的置物篮收拢,折迭好,放置在阳台洗衣机的角落里。 “谈不上喜不喜欢。” “小姑想结婚吗?”他试探性的问出了心底话,“你这个年纪结婚也很正常。” “但能不能晚点。” “说什么呢小贤,八字都没有一撇。”林美玉有点害羞。 林修贤看着她,感觉自己快憋爆了,任何人横在他们之间都让林修贤无法接受,刚刚有一瞬间,他是想把她杀了算了,这样他就不用再日日夜夜受煎熬,但他下不了手,只要想到她离开的这种可能就让他痛不欲生,该死的是外面那些勾引她的男人。 “别结婚,我会给你养老的。”林修贤低头认真的看着她,林美玉闻言诧异的抬头,“我哪里老了?”,说养老是不是太早了,她才30岁啊。 人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她气到站到阳台的椅子上,伸手揪住林修贤的衣领将他扯近,手指抓住他的耳朵使劲拧。 “小兔崽子,敢说你小姑老。” 她穿着拖鞋踩着凳子边,身体歪斜摇摇欲坠,“你从香港回来是不是又长高了”,林美玉有些惊讶看着他的头顶,林修贤点点头说:”我现在190cm”,说完伸手环住她的腰,手掌张开在她肚脐处扶稳,一圈正好掌握,他心情突然好了,脸上不由自主的炸开了一个明亮的微笑,毫不反抗地任她拧。 “你还笑。” 她的每一次亲近,都会让他怦然心动。 “小姑,让我养你好不好。” 他小心翼翼地说着真心话,侧着脸看向她,少年清俊的脸没有一点瑕疵,点漆一样的长眸闪着真挚的光,林美玉一下子看呆了,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就当你答应了。” 说完,弯下身,另一手穿过她的腿弯,双臂用力将她抱起来往客厅走去。 “喂喂喂,放我下来。” “小姑,在这坐着休息吧,我去做晚饭了。” 林美玉被放在客厅的双人沙发上,林修贤打开了电视机,把遥控器塞进了她手里。 “我不是失智老人,我会自己走路。”林美玉对着林修贤的背影握拳喊道。 晚饭当然又全是林美玉爱吃的。 彩霞满天,不开灯,室内漫射的自然光都足够亮。林修贤细心地扒好虾放到林美玉碗里,在她吃的时候,又盛好一碗鱼汤放在一边放凉。 “小姑,我打算接受NCK的邀约,直接去香港读大学了。”他没动筷子,微笑着将心中打算娓娓道来,什么相亲的警察滚去一边吧,等离开这里就好处理。。 “学校给我配备了学生公寓,是两室一厅,你跟着我一起去好不好,我一个人很害怕。”他看了眼林美玉,又给她夹了一些菜。 “钱方面你不用担心,我收到了两份奖学金,一份来自学校,一份来自财团,足够我们生活了,你也不用工作,直接辞职就好了。” 他说话时眼神专注,长睫一眨不眨。 “我也去?”林美玉有点迟疑,正好她也想辞职,不上班当然好,但她有必要跟着去陪读吗?小孩不在,她自己生活不是更自在。 【系统,我和任务目标可以分隔两地吗?】 她没答话,脑中疯狂问系统。 【不可以】 【任务目标当前是未成年状态,如若和监护人分隔两地,则任务自动失败。】 那就没办法了。 “那好吧。”林美玉看着他,点了点头。 第二天是周末,一个不用上班一个不用上学,当然是睡到自然醒。林修贤怕夜长梦多,一起床就用电脑写好了辞职邮件,等林美玉一醒来就催促她给上司发。 “小贤,有这么急吗?我可以周一再发的。” 林美玉睡眼惺忪的揉着眼睛,迷迷糊糊被他带到桌上坐着,笔记本电脑已经打开,鼠标塞进了她手里。 “小姑,下周要去学校办手续,我一个人搞不定的,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去嘛。”他站在椅子后面环抱着她,右手握着她的手背。 半哄半强迫引导着她点击了发送邮件的确认键。 离职是需要提前一个月办手续,但林修贤计算好了,近几年未休的年假+病假+事假凑一凑刚好30天,林美玉是普通文员甚至不需要交接,所以提交就等于自动离职。这件事近乎完美,只是他漏了龚启慈这个变数。 实际上,周一去学校林美玉什么都没做,被班主任校长一顿夸,1小时后就和办完手续的林修贤出了校门。续签港澳通行证的签注、买机票、提交学生资料、退租、打包行李、这些所有的手续林修贤一个人只用了3天就办完了。 等林美玉真的脚踏上香港的土地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这么离开了住了几年的T市。 养欲之恩(现代骨科)24界限消失的一夜 “这也太小了吧。” 林美玉看着这学生公寓,虽然说是两室一厅,但绝对没有50平,卧室厕所哪里都是小小的,还好离港铁近,离林修贤的大学只有一站。 “香港就是寸土寸金。” 林修贤倒是很满意两个卧室的距离,隔音不好,什么都听得见。他们来得急很多东西没带,先在酒店住了几晚,等林美玉知道那小小的双床酒店房间每晚两千就说什么都不住了。还好,这几天在网上订的家具日用品都到了,租的房子也能住人。 林美玉躺在新买的床单上,这床只有1米宽,比她在T市的床还窄,林修贤那边床稍微大一点,但也只有1.35米宽。他个子高,试睡的时候脚都在床外,林美玉心疼他,又去附近的二手店买了一张床边凳放在床尾,勉强能用。 这栋楼靠山望海,房子修建的又高又密,从卧室窗户往外看,能看到绿油油的山顶有几栋像乐高积木搭建的漂亮豪宅。这小区不完全是商业楼,有几栋是政府公屋,住了一些爷爷奶奶,他们听得懂普通话也好心,林美玉初来乍到受到了不少帮助。 只是靠海风大,暴雨的时候完全不能出门。 这叁年不是台风就是暴雨,今天又遇上红暴预警,倾盆大雨狂泻不止,天文台播报,有可能进一步发展为黑色暴雨,警告市民不要出门,最好待在室内或者安全地带。 林美玉靠在沙发上,电视机还在播着新闻,但她没有在听。 房间里,林修贤还在上网课,键盘的敲击声断断续续。最近他总是学到凌晨,白天也没松懈,洗衣做饭一手包办,连拖地都要亲自来。他要强得厉害,像是把维系这个家的责任全部扛在自己肩上。 可再怎么强撑,身体也不是铁打的。 林美玉半夜醒来去上厕所时,隐约听见房间里“咚”的一声闷响。她心里一惊,快步走到房门口,推开门。 屋里灯光昏暗,电脑屏幕的光亮在空荡的房间里闪烁着刺眼的冷光。林修贤摔在地上,瘫软地靠在床边,呼吸粗重,脸色潮红得不正常。她一摸他的额头,烫得像一块烧红的铁。 “小贤……”林美玉轻声唤他,摇了摇肩膀,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暴雨还在窗外肆虐,出不了门,更别提去买退烧药。她咬紧牙关,只能用冰块裹着毛巾,一遍遍给他擦拭降温。 他的皮肤滚烫得吓人,手臂上汗水和热度交织成一片,摸上去潮湿滑腻。林美玉刚把冰凉的毛巾敷到他脖颈,他忽然抬起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小贤,松开……”她试图挣脱,却被他反手攥得更紧,仿佛他正陷入某种无意识的梦境。 他整个人迷迷糊糊,声音沙哑而轻柔,好像在低语一场梦。 她用力抽回手,继续给他擦拭额头和腋下,可林修贤忽然翻身,一把将她拉入怀中。那是一个滚烫又紧密的拥抱,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皮肤,汗水将她的短袖浸湿,湿润的布料贴在肌肤上,像被烫出的印记。 “小贤……”她努力推他,可他的手臂像铁箍一样环在她腰上,死死不肯松开。他将脸埋进她的颈窝,嘴唇无意间擦过她的锁骨,滚烫的呼吸扑在她的皮肤上,让她一阵战栗。 “放开……乖乖的。”她低声哄他,心脏砰砰跳个不停,却也不敢太用力。 他抱紧,将脸和手脚都贴了进去,巨大的身形将林美玉困得结结实实。他像是听不见,那双因高烧而无意识的手却变得愈发大胆。他将脸紧紧贴在她的脖颈,声音呢喃般溢出:“好凉……好舒服……”他像是一条渴望水源的野兽,不断在她身上寻觅。 林美玉僵住了,不敢动。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知道自己应该推开他、让一切停下,但他的体温、他的触碰,那些荒唐而炽热的接触,让她脑子一片空白。 林美玉左手还拿着毛巾,冰块在室温下缓慢的融化着,长时间接触低温毛巾指尖冻得冰凉。 “小贤,唔,松松,快送开我。” 她努力唤醒理智说着话,只是他双耳灌水,正一阵阵轰鸣,什么都听不见。 “姑姑……”他低语着,忽然捧住她的脸,准确地吻上了她的唇。 那个吻灼热又笨拙,带着毫无技巧的鲁莽和天真。他的嘴唇干燥而火热,先是轻轻吮吸她的下唇,然后探出舌尖,试探性地舔过她的唇缝。 林美玉大脑轰鸣,仿佛被火焰吞没。她应该推开他、阻止这一切,可她的身体却像中了邪般软了下去。 “小贤……不行……”她挣扎着呢喃。 可她的抗拒在他无意识的温柔中崩解。为什么她竟然有些喜欢?他吻得更深,舌尖试探着闯入她的口中,搜刮着甜蜜的口液,又含住她的唇瓣,带着笨拙却极具占有欲的渴望。林美玉的手无力地垂下,指尖冰凉,毛巾滚落到一遍,而他的吻却在逐渐变得炽热而急切。她闭上眼,仿佛这样就能忽略那种不断在内心涌动的悸动。可越是抗拒,那份欲望就越像一根紧绷的弦,随时可能断裂。 “小姑”。 他留了太多汗,轻薄的灰色面纱睡衣已经皱巴巴的,脖颈的皮肤潮热得像是溪流,汗流到都有些脱水了,嘴上泛起干皮。温度降了一点,但理智一直没有回笼,他沉浸在上次梦中,小姑被放置在浴室的洗手台上,她的脚呈M字打开,那个壮硕的男人就站在她腿中间,强劲的臀肌收缩鼓胀,性器深深埋在小姑那窄小的红缝里,那男人爽的要命,一直急促的喘息着。 林修贤的手不再是安分的搂着,他延续着梦里的记忆,自己走上前去,将那个面目模糊的男人挤开。他的手缓缓下滑,搂紧她的腰,将她拉得更近。她的心跳得快要炸裂,而他的低语像是咒语,一遍遍在她耳边轻唤:“小姑……小姑……”隔着轻薄的睡裤,他将自己肿胀的性器往林美玉的腹部戳着。 他的动作越来越放肆,带着毫无掩饰的渴望摩擦着。每一次撞击,都恰好顶住她柔软的下体,,一下下燃烧她最后的理智,不同于和龚启慈纠缠时处于本心的推拒和无奈,她此刻的抗拒是不想林修贤做错事。 林美玉咬紧牙关,拼命抓住他的肩膀:“林修贤……停下!” “好热” 林修贤闭着眼,啃着她的唇,吞下她抗拒的话。仿佛是已经练习了千百遍,角度丝毫不差。他吻得用力还不让她躲,一把钳住她沁出湿汗的后脖子。 “呜呜,小贤,别。” 可他听不见也不想听见,一米九的体型压制下,林美玉只能被他弓着身子舔着,从唇到鼻尖,又从额头到了眼皮子,轻轻重重杂乱无序的吻掉落下来,他的性器在林美玉腿间撞着,两人接触的地方温度尤其的高。林美玉被他亲的骨头都软了,虽然梦里已经有过很多次经验,但现实中,她也是头一回。 林修贤下身涨到青紫,抱着林美玉像是舔冰淇淋一样舔着,她抱起来那么舒服,只是隔着一层睡衣始终差了点什么,他睁开眼往下看,眼神看不出清醒还是模糊,布满血丝的长眸看着被他顶住的地方,然后直接伸出双手,拉住林美玉的睡裤裆部,蛮力撕裂了一个大洞。 林美玉被布料的撕裂声惊得大脑一片空白。 露出来的小碎花睡裤已经洗得失去弹性,随便一拨拉,就露出了绯红的小口。他憋的实在难受,干脆从裤裆掏出性器用力往里面进,那无知的动作混合了少年时代的冲动,让她全身发软。疼痛和快感混造在一起,如刀锋劈过,却带着致命的诱惑。 “嗯……” 没有任何预兆,林美玉被他一下子插进去了,那窄小的穴有着惊人的弹力,竟然就这么被性器顶端的粘液碾开了,虽然只是进了大半个龟头。 穴口被刺激的收缩,林修贤发出一声痛呼。 “小姑,好痛,我好痛,怎么进不去,为什么这么紧?” 林修贤皱着眉低低的喘气,一边撒着娇一边跃跃欲试,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做前戏和扩张,被箍紧的疼痛让他撤回了插入的动作,但又不甘心完全离开,就碾着龟头在穴口处来来回回的前操着,湿润的粘液被他涂满整个花户,林美玉绷紧的身体慢慢松了下来。 她发着抖,下体被侵入的钝痛感和理智上的崩溃混合在一起,她睁大眼,眼泪涌了上来。她不知道自己是因为愤怒还是羞耻,还是被自己弄模糊的情感界限找到了宣泄口,她大力推着林修贤的肩膀,痛斥道:”林修贤,你睁开眼看看你在干什么?“ “我们不能这样。”她哽咽着。 绯红的窄穴渐渐吐露清液,松软湿粘。林修贤完全听不见,已经沉浸在梦境里,不管不顾的遵循本能掐着林美玉的腰,哼哧哼哧的钉入着他的性器,龟头又一次试探性扩开穴口的嫩肉,这次成功了,进去了一小半,性器被夹住,死死的吸住,太大了,一小半就很勉强,林美玉被他顶到大腿发抖,整个人在他怀里哆嗦着吸着气,连呼吸都很费劲。 林美玉闭上眼,任泪水划过。 不算宽敞的房间内,气氛逐渐浓烈,林修贤的房间很整洁,但此时床上却一片凌乱,他靠坐在床头,林美玉面对面被他抱在怀里,从外面看两人的衣服还是齐整的,但贴近一看,林修贤的性器从睡裤中探出,而林美玉的睡裤中间早被撕烂。 强壮的冷白皮腹肌疯狂的抽插着,公狗腰挺动得飞快,带动着整个床垫一起晃,林美玉没想过第一次竟然是被侄子抱在床上侵犯,她的腿根被握着,窄小的穴被迫吞吐着尺寸不合的性器,每次插入都进去一大半。 林修贤热汗狂流,汗水从后颈顺着背直滑到臀,病痛已经远离,林美玉被他插得腿在无力的哆嗦,他却一刻不停的想要完完全全进入,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林美玉难受的抽泣着,下面的穴渐渐被捅开,不情愿的接受更深的进入,林修贤一鼓作气冲到底,性器亢奋的在底部四处搅动摩擦,腹部暴起的青筋摩擦着林美玉的阴蒂,来回刮,夹着他性器的地方紧的要命,林修贤晃了晃脑袋,低下头亲了亲林美玉的鼻尖,嘟囔着: “怎么插了这么多次,这次比第一次还紧?” 林美玉被他撞的差点岔气,忍不住的抽泣中泻出几声轻柔的鼻音,花穴里还没适应这整根的形状,胀痛让她说话都哆嗦。 “我什么时候和你做过?” “林修贤,你把我当成谁了?”她崩溃中隐约又生出了怒气。 可林修贤的记忆完全是混乱的,根本不等她适应,继续耸动腰胯往死里顶,不管吸住他的穴多抽搐紧锁 ,仍旧对着软开的穴口一次次的冲撞。 无论林美玉如何不承认,背德的快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她知道这一切都是错的,可身体的反应却无法撒谎。她的呼吸逐渐急促,双腿无力地颤抖,而林修贤在她体内的每一次动作都将她逼得更近深渊的边缘。 这一夜,雨声未停。 养欲之恩(现代骨科)25我不会让任何人抢走 第二天早上,暴雨已经停了,窗外是一个云淡风轻的大晴天。潮蓝色的海面映着晨光,白色的游轮在海上划出细长的波纹。但这些都无法冲淡林美玉的心情——她只想逃。 床单上凌乱的湿痕和身体的黏腻感让她不敢多看一眼。她从林修贤的衣柜里随便拿了件帽衫套上,松垮的衣摆堪堪遮住大腿。她没有换自己的衣物——昨晚发生的一切让她觉得那套衣服已经被玷污。每走一步,似乎都能感到昨夜的痕迹在皮肤下蔓延。 她无法再待在那间屋子里,甚至不敢看林修贤一眼。仿佛只要回头,就会把她拉回那个失控的夜晚。那不是她的侄子,那是一个在热度和迷梦中沉沦的陌生男人。而她居然没有立刻制止……她怎么会这样? 走出家门时,她听见自己的呼吸在胸口回荡,如同溺水的人拼命寻求空气。她顺着港口一路漫无目的地走,不知该去哪里,也不敢回头。 “做任务,做任务,做任务。” “学分、学分、学分。” 她默念着,强迫自己忽视心底那阵隐隐的动摇——她不知道林修贤醒来后会有什么反应。他还那么年轻,昨晚对他而言可能不过是梦中的胡闹。但对她……她是成年人,那是不可挽回的失控。 只是没想到会在路上遇到龚启慈。 酒店的大厅里,林美玉低着头缩在沙发一角双手环抱住自己,对面的龚启慈在桌上放下两杯茶。他看起来疲惫而狼狈,胡渣遍布下颌,眼睛充血,脾气也失去了以往的从容。 “你到底想怎么样?”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却透出一丝恼怒。 “你为什么突然辞职,不打声招呼?” “都这么久了,你还要继续逃吗?”他的声音低哑,掩不住怒意。“我都从T市赶来了,你还在躲什么?” “你以为你躲得开我吗?我早就知道你在这,但有人不让我过来。” 林美玉垂下眼,不再看他。她穿着林修贤的帽衫,袖口过长,几乎遮住了指尖。她蜷缩在椅子里,感觉每一寸皮肤都在隐隐作痛。 “我知道你和侄子一起来的,他照顾得了你?”龚启慈冷笑一声,眼神里流露出不屑,“你觉得那个小兔崽子还能继续阻止我?” 林美玉没有回应,手指轻轻转动着茶杯的边缘,仿佛这样就能找到一丝安定。 “你知不知道,他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单纯?” 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穿的帽衫上,该怎么处理这段关系?她想着,但昨夜的触感从未褪去。见对方始终没有反应,龚启慈忽然站起来,猛地拉住她的手腕:“走吧,跟我回T市。这次你别想再逃。” 林美玉一惊,她猛地抽回手,站起身来。“我和你没有关系。” “有没有关系是我说了算?”他的冷笑让她背脊发凉,“你逃得了吗?不管是从我身边,还是从他身边。” 话音未落,他一把将她扯进怀里,拖向电梯。林美玉挣扎着,却发现自己的力气渺小得像羽毛。她的呼喊无人理会,大堂的人看过来,却始终平静且冷漠。 电梯门快要合上时,一道疾风般的身影闯入了进来。 是林修贤,他刚进来就看见那个男人紧紧搂着他的小姑。一大早无法找到人的被剥夺感和暴躁狂怒瞬间在他心中炸裂,被压抑的情绪此刻彻底失控。他甚至没有思考,脚步一踏,飞奔向前。 “放开她。” 话音未落,林修贤已经掏出衬衣口袋里的签字笔,对着龚启慈的腰侧猛刺下去。 噗嗤—— 那强劲的力道让锋利的笔尖刺破衣料、皮肉,穿透肋骨的缝隙插了进去。龚启慈闷哼一声,腰部传来剧痛,立刻松开了林美玉。他下意识想回身反击,但一只如铁铸般的手臂已经死死锁住了他的脖子。林修贤眼神阴冷,犹如猎人捕获猎物。他的力量强悍而精准,锁喉的角度让龚启慈无法呼吸,只能发出痛苦的嗬嗬声。 “你敢碰她?”林修贤低声说,那语气像来自地狱深处的低语,冷酷而毫无感情。 龚启慈拼命挣扎,但林修贤的手臂如铁箍般紧锁。他的喉咙发出嗬嗬的喘息声,脸涨成紫色,眼珠泛白,呼吸越来越困难。他的双腿开始瘫软,挣扎变得无力。 林美玉惊愕地站在一旁,那是她第一次意识到,林修贤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软弱的孩子。她眼睁睁看着龚启慈的脸渐渐扭曲、嘴唇发白。“小贤,够了!”她慌忙拍了拍林修贤的手臂。 “快松开,他不能呼吸了。” “他欺负你了吗?” 林美玉没有回答,只是摇摇头避开他的目光。 林修贤低头看她,目光幽暗而危险,仿佛在确认她的安全。松手的那一瞬间,龚启慈的身体如面条一般滑落到电梯的地面上,他咳了几下气息微弱,深色的水渍从裤裆蔓延开来。 林美玉看了一眼酒往外走,林修贤紧紧跟着。 两人一起走出酒店,坐上了门口的的士。车厢里,沉默如潮水般涌动。林美玉侧身看向窗外,却始终无法放松。她的心跳得太快,仿佛随时会跳出胸腔。 “你还在担心他吗?” 林修贤的声音幽幽传来,那语气让她的心抽紧。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不是,我担心他会报警。” 他微微一笑,笑容里带着某种孩子般的脆弱与偏执。“那不好吗?反正你也不要我了。” 她的喉咙瞬间被什么堵住了。她想说:“我没有不要你。”但这些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你今早离家出走,不接我电话,还想躲着我。”他的声音低沉又失落,像个被抛弃的孩子。 林美玉无法回答。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昨夜的事让她无法面对,也让她对自己生出前所未有的陌生感。那是她的侄子,一个她该守护的孩子,而她却没能守住那条界限。 “我爱你。”林修贤忽然说。 她的心猛地一沉,这在每个家长听来都是晴天霹雳:“你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小贤。” “我爱你,就像呼吸一样自然。我睁开眼就是你,闭上眼也是。因为我年纪比你小,那就可以轻视我的爱吗?你不能要求我爱你的同时还懂得什么是真正的爱,这不公平。”他执拗地说,“如果你担心,我们可以一起离开,去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你知道我们是自由的。” 林美玉有点尴尬,“不,我们不是自由的。”她低语道。 车厢里陷入了沉默。林修贤没有再说话,只是紧紧握住她的手。他的手指温热而坚定,让她无法挣脱。林美玉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龚启慈倒在地上的模样,还有昨夜那双在迷乱中紧紧抓住她的手。 她已经越界了。 那双手的温度,像烙印般刻在她的记忆里,无法抹去。 但没有什么比她完成系统任务更重要,她的倒计时只有不到30天了。 养欲之恩(现代骨科)26消肿 出租车停在熟悉的巷口,林修贤拉着林美玉的手下了车。她的脚步迟缓,脑海一片混乱,她无法面对昨夜发生的一切。钥匙插进锁孔的那一瞬间,她甚至觉得自己的手在发抖。 门开了,熟悉的家里静悄悄的,没有人说话。两人默契地脱下鞋,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回到了生活的轨道里。 回家后两人分别洗漱,趁着林修贤做家务的时候林美玉走进厨房,装模作样地倒水。她需要冷静。可是她的手指在握杯时不受控制地颤抖,心脏也跳得越来越快。仿佛林修贤的存在像某种无形的压力,将她逼得无处可逃。 但躲不了多久,他走过来站在她的身后,沉默而靠近。那高大的身影如同阴影般包围住她。 “小姑……”林修贤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低沉、沙哑,仿佛压抑了许多年的情感终于找到了出口。 “昨晚……不是梦,对吗?” 林美玉僵住了,握着水杯的手紧了又松,无声地承认了现实的残酷。 “小贤,我们忘了昨夜吧,你烧糊涂了。” 林修贤慢慢靠近,他伸手,环抱住她的肩膀,将自己的头靠上去,力道轻的像羽毛,林美玉浑身一颤,她应该推开,但全身的力气好像被抽走,就这么被他抱去了客厅的沙发上。 “昨晚我或许是糊涂,但现在不是。” “小姑……”他低声唤着她,仿佛那不是一声称呼,而是某种带着特殊含义的象征。他的额头抵在她的后颈上,呼吸温热。 “这么多年,我梦见过很多次……”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一丝羞耻的颤抖,“梦里,你总是在我怀里……你让我碰你,亲你……然后我醒来,心里全是你。” 林美玉的心仿佛被一只手狠狠攥住。她感到呼吸困难,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她知道她应该阻止他,但理智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吞没。 林修贤跪在她前面,他已经长得很高大了,跪着头也能靠在她腰上。 “小姑,很早之前,我就开始做梦。” 林修贤拉起她的手,低头吻了指尖。 “梦里我们会这样。” 然后迎着林美玉震惊的目光,站起来凑近她的脖子轻吻了一下。 “会这样。” “你有梦到过我吗?” 林美玉听了他的话,惊讶地想起了任务掉落时的处境,那个黑暗中的男人虽然看不清样貌,但这些年的频繁梦境,她对体貌特征已经有了……她看向林修贤的手和肩膀,发现满了18岁后的林修贤和那个男人身形极其相似,特别是手。 “我以为那只是梦……”林修贤的手滑下,握住了她的腰。他的手指微微用力,那股力道让她无处可逃,“但昨晚……是真的。你就在我身边。” “林修贤,不要这样……”林美玉的声音微弱,她拼命想找回理智,“我们不能……” “为什么不能?”他忽然低吼,压抑了多年的情感如同决堤的洪水,“没有人会知道!这里没有别人,只有我们。” 他转过她的身体,强迫她看着他的眼睛。那双眼睛深邃而炽热,像要把她整个人吞噬。 “我爱你。”林修贤的声音坚定而危险,带着一股无法抗拒的偏执,“不管你怎么看待我,这种感觉不会改变。我从来没把你当作亲人。” “以前在T市的时候,小姑用我的手安慰自己。” “那时候我就知道,你是需要我的。”他顺着林美玉的视线,伸出自己的手,摸上林美玉的脸。 “你不懂什么是爱……”她喃喃自语,用理智压制那股渐渐失控的情绪。 “我懂。”他低下头,靠近她的脸庞,“爱就是想拥有,想让你拥有我。” 他的唇轻轻贴上她的额头,那触感带着少年独有的青涩与执拗。他缓慢而小心地吻着她的眼角、脸颊,仿佛在试探她最后的防线。 “现在的我,只会更厉害,小姑要不要试试,昨晚的事,是我太粗鲁了,你受伤了吗?” “不要推开我”林修贤的声音低沉,带着难以拒绝的敏感。他捧住她的脸,亲亲的吻着,“我会对你很好,比任何人都好。” 他的手拉开她的睡衣,伸进去,另一只手直接拽下了林美玉的睡裤,行云流水的动作太快了,林美玉还没反应过来,那被她看着的手已经触及了她还发红发肿的下体。 “肿了。” 林修贤动作快速的褪下她的衣物,然后两只手掰开她的膝盖,跪坐在其中。她的叁角区遍布咬痕,浅棕色阴毛下的绯红小穴已然外翻肿胀,颜色近乎嫣红,他凑得太紧了,呼吸喷上去,引起了小穴的收缩。 “小贤,别看了。” “你还小,这种事不行的。” 林美玉弱气的反驳,思绪还沉浸在他说的梦里,她怀疑林修贤是不是也是学生,有任务权限,不然怎么能修改她的任务进入点? “我不是小孩子了。”林修贤紧紧抱住她,身体的温度灼热而真实,“昨晚你不是试过吗?别推开我,好吗?” “我来帮你消肿,小姑。” 他抬头安抚的笑了笑,眉眼骏黑,极英俊的一张脸往下,浅粉色舌头舔住了那胀痛的花户,湿软的舌头从花唇舔起,没怎么用力,轻轻的舔着,直到花户适应了这种频率。又往上,用舌尖逗弄着花蕊,阴蒂极其敏感,轻轻一点,就是一颤抖。林修贤看着花穴,那里没有撕裂也没有受伤,有点微微肿胀,他双唇吻上去,又亲又舔,将花穴的外沿弄的湿润。 “比我梦里的尝起来的感觉更好。”他感叹着。 林美玉被他说的站不住,她的思绪无法集中,每个学生进入任务都有自己的任务目标,这个推动任务的轨迹,如果对方的任务跟自己有关,该怎么办呢? 越舔越湿,越舔越滑。 下体不再是火辣辣的灼烧,被唇舌安抚后,从花径流出了一下水液,林修贤尝到后,舌头轻轻的刺了进去,将那水液往外勾。 “不用想了,至少此刻,她只是林美玉” 她这么想着,双手往下,将他的头发抓住往外扯。 “别舔了。” 她的力道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他反而加大力度更深的舔进去,在穴道里狂吸猛嗦,拽住穴口的嫩肉不停的摇拽。 “啊…..“ 林美玉迎来了第一次高潮,全身上下的骨头炸开了烟花,这种事不管几次都是很爽。 她失掉了所有的力气,不再抗拒,肌肉像是过电一般的爽快,小腹痉挛抽涨起来的酸涩让她四肢无力。 林修贤的舌头还在里面,被突然缴紧后,他没有退出来,反而更用力的用舌头舔舐着花穴上方的尿道口,那里被肌肉着,平时都是羞涩的关闭着。 在此刻,被他灵活的舌头挑逗,不禁喷出了一小股淡黄的尿液。 失禁的羞耻和快感重重累加,林美玉发现自己尿了的时候已经忘了,她往下看去,林修贤竟然张开嘴喝了。 “你干什么?”她羞愤不已,因为高潮余韵未散,指责的话再也没有力度。 “不会弄脏地板的,我帮小姑接住。” 他舔着唇瓣,水润光泽。“小姑,我做的好吗?”他跪坐的姿势很笔直,黑发白肤表情严谨,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她腿间做什么研究。 “你先起来。”林美玉拿脚踢了他肩膀一下。 “我还没做完呢。”他将林美玉抱去客厅的沙发上,就着跪坐的姿势升高她的臀部,他的膝盖压上沙发的边缘,捏在手里的腿自然的挂上了肩膀。 “昨晚的事,我记不太清了,肯定是我做的不好,小姑才会跑。让我再试一下吧,这次一定会表现好。”他说着,拉下裤腰,将已经硬起来的下体直接插入湿软烂红的小穴口。 他态度太自然了,像是给林美玉夹菜一般,也不管对方吃不吃的下。 林美玉被一下子插得差点岔气,高潮后的穴口虽然扩张开了一些,但他的性器太大了,仍旧吃的艰难,出于自保,穴道又开始分泌水液,窄窄的穴被满满的塞着,性器被穴肉嘬着吸。 她不想承认,但成熟的身体已经开始渴求快感,但被性器扩张贯穿的可怕感仍然不太好受。 林美玉眼角逼出了一滴泪,还没坠下,就被看见的林修贤俯身用舌头卷了。他对于小姑的一切都有占有欲,什么都想要。 刚刚在酒店,他真的想杀了那个男人。 疯狂的怒气躁郁此刻全被温暖的穴肉融化。小姑在他身边,他抱着她,这拥抱几乎将她对折,他缓慢的插进去,硬挺的性器刺激得穴肉开始收缩,大股大股的水溢出来了。 他觉得可惜,不能一边插一边喝她下面的水。 林修贤看着她晕红的眼角,垂下头亲她的唇,两双相似的长眸对视着,唇瓣厮磨缠绵,他在心里祈求,时间要是停在此刻该多好。 他感觉到了幸福。 小姑穿着他的衣服,被他抱在怀里插,嘴也被他吃着,舌头被叼出来吮吸着,唾液从嘴角流下又被他舔干。 林修贤停了一会,拉起林美玉的手环住自己的脖子,更深入的亲了下去,性器慢慢钉入到最深处,穿过水液和热情的甬道,在最里面体验到了滚滚热潮。 林美玉感觉自己像是玩具,肚子被撑开,身体内部被钉入热烫的性器,她在绵密的吻间喘息着,感到昨夜的愧疚早已不翼而飞,她不禁唾弃自己的堕落,一边感叹林修贤的性器是真的大啊! 她意识到自己的道德感并不高,这难道是遗传了林爸? 做一次和做100次有什么分别呢? 林修贤开始抽动,尺寸大的惊人的性器随便一抽弄就响起了水声,颤巍巍的花穴抖个不停,一嗦一嘬水流得更欢了,热情欢迎着他的性器。 林美玉喘息声很小,被顶到很深入才会哼出一点轻柔的鼻音,她的声音抖着,人也抖着,连小穴也抖,但里面却热情的不像话。 “小姑。” 林修贤知道她是满意了,她高兴的时候很明显,眼睛亮亮的,水光一片。 养欲之恩(现代骨科)27狂热发烂 这样缓慢的力道是林美玉喜欢的,插了一会,她甚至主动抬起屁股,转着圈磨着林修贤的腹部。 她的主动一下子让林修贤发了狂。 直接握住她的腰往腰上套,湿滑的穴被强制压在粗大性器上,林修贤狂野的耸动腰胯,由上及下的插了起来,他的频率一下子快了起来,刚刚还是舒缓的溪流,现在是狂拍激流的瀑布,他的腰快过打桩机,暴着青筋的腹部直接拍得林美玉又喷了一次。 林美玉完全被罩在沙发里,她的身体被折了起来,鼻子里闻到林修贤身上熟悉的依兰香,这是他们常用的洗衣液味道,快感似浪潮,逼她出了一身汗,全身肉脂湿滑,林修贤几乎握不住。 一插一抓,动作越来越狠,越来越往下,她前胸后背都闷出汗,热得不行,脚伸直在林修贤耳边,他脖颈青筋暴起,热汗从颈窝流到她小腿上,又热又痒。 她半闭着眼睛,任由着狂浪席卷,林修贤是她看着长大的,这种感觉很奇怪。闭上眼,她能想起初见时那个小胖子哭哭啼啼黏着她的样子,睁开眼,她又看见眼前这个将她插出水的男人。 林美玉的眼神逐渐迷离,思维被插到四散。 她被插到软烂,林修贤明显是发了狠,他忍了那么久,腰胯下的性器水淋淋,突突突凿入水汪汪的花穴中,那贪吃的小嘴非常主动,他越插越快,又忍不住低头去亲林美玉,他满脸大汗,湿润的汗珠从发间滑落,滴在她眼皮上,那咸涩的液体蜇得她眯了下眼睛。 比梦里的滋味爽快千万倍。 林修贤想着,插到最深处然后旋转,对着阴蒂方向再顶一下,然后重复,这样的频率很快将阴蒂撞的凸起 ,林美玉气息乱了,肚皮被插到突起,爽到头皮发麻,花径像是失禁一般喷出水液。 “嗯…..” 她的鼻音又轻又难耐,听得人后背发麻。 林修贤低头看,被他顶住的私处冒着白沫子,水液唾液混成一团,随着他臀部动作四处飞溅,沙发已经有了大片湿痕,他的动作越发粗野,不再收着放着,他狂野的用性器揉拧着身下这朵花,肥润透红,溢出来的水液从花穴一直流到后股沟,整个臀部都渗满液体。 林美玉又喷了一下,难为情的拿手遮住自己的脸。 花穴又开始强力收缩,一次比一次更强,林修贤后腰麻痹,难以自控的射了出来,微凉的液体一股股充盈着宫腔。他懊恼的粗喘着气,太阳穴的青筋跳动着,有些紧张的看向林美玉。 他担心小姑嫌弃他时间太短。 林修贤低头吻住她,在她开口前,将舌头伸了进去,顺着她的前颚舔到舌根,使着劲儿勾着她的舌头,吃着她的口水,像是温暖的水草缠绕着她。 陷在情欲中的林修贤有着惊人的美,他生的好,五官精致。竣黑的眉眼显露出沉沉的欲望,长又密的睫毛眨着,长眸里带着和林美玉类似的水光,他吻了几下,下头的性器又重新硬了起来,随即脸上沉闷一扫而光,自信的又插了起来。 这次更重些,像是不让林美玉发现他射过一样。 林美玉只觉得肚子里过于暴涨,水泄不通,嘴巴被堵的严严实实,只能发出隐忍的闷哼。 “小姑,你好棒。” 林修贤就着水液充沛的甬道极速冲刺了起来,他第二次越发顺畅,身体里的火越烧越旺,动作越发游刃有余,他将肩膀上的腿放下来,把林美玉翻了过去,性器埋在穴里碾着敏感处狠狠转了一圈,林美玉发出一声泣音,又逼出两滴泪,“啊!” 她看不到林修贤,对方的双臂按住沙发靠背,压制在她后背上。 林美玉腰往下塌了一下,跪坐不住,腿间的性器滑了下来,身后人一把抓住她的睡衣从后背往上掀开,绕开头顶,抓住她无力的胳膊脱了下来。 一只湿热的手掌按住她的后背往下,另一只则握住她的小肚子往上提,将她钉牢,然后巨大的性器迅速插进来。 “啊啊啊啊” 林美玉翻着白眼,肚子一阵痉挛,几乎要被捅穿,内腔最酸麻的地方被直直的戳到,她感到自己空前的敏感,甚至连性器上的筋脉都能感觉到,后入的姿势还能蹭到她的阴蒂,简直爽到可怕。林修贤一只脚站在地上,一只腿跪在沙发上,压制着姿势看起来是他骑跨在林美玉的屁股上,把她死死的把在性器上抽插着,他急于证明自己,又快又重,手臂肌肉纠结,插得林美玉疯狂喷水,将他落在大腿上的裤子濡湿一片。 “太,太快。” “小贤,不行…….呜呜呜呜” 林美玉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她双耳灌水,发出阵阵轰鸣声,小腹酸痛,高潮太多次,快感来得太频密,甚至感觉到了一阵恐慌。 “不要,小贤,我不要了,呜呜呜呜”林美玉哭着,被压住的后背抽搐着。 林修贤伸手摸了摸她的脸,一片湿滑,随即停下动作,将林美玉就着插入的姿势抱起来然后自己坐在沙发上,让她往后靠在自己怀里。 “疼吗?小姑。” 林美玉还在抽泣,被汗湿的长发被他绕过脖颈放到另一侧,林修贤轻吻着她的脖颈。一只手向下安抚的揉着她的小腹,缓解过度筋挛,只是他还插在里面,抱坐的姿势让她又吃进去了大半根。 他一边哄着,一边忍不住顶起胯部,将自己钉入的更深,林美玉全身哆嗦着。 “我怕。”她哭着,眼泪不住的往下掉,“你不要这样,我不喜欢。” 林修贤睫毛颤了颤,空着的一只手捏过她的脸向后,然后伸长舌头顺着下巴往上舔吻,吮吸掉所有的眼泪,又舔着她的眼皮。 “那我轻轻的。”他说着,嘴吻上她的唇,轻柔的交换着唾液。 林修贤就真的很轻柔的晃荡起来,强壮的大腿顶开林美玉的膝盖往两边去,性器顶得深深的,但不再抽插,只是起起伏伏的摇拽着,摇得林美玉发出轻微的鼻音,紧张的花穴又放松下来,重新流出水液。 林修贤不住的吻着她,嗅闻她的头发,手往上,揉起了她的乳,这里被冷落多时,早已经自己挺立起来。润白的乳肉在指间滑走,捏紧又松开,温度又升高,皮肤相接的感觉非常好,体温带来舒适的安全感,他们汗津津的,将欲望融化在彼此的吻里。 养欲之恩(现代骨科)28突然失明 他晃着,就像一艘小船荡漾在汪洋中,就着颠簸的浪潮将林美玉又晃喷了。 林美玉弓起漂亮的蝴蝶骨扇动着,在林修贤怀里喘着气,这次他们做了很久很久,林修贤才射出来,他把林美玉抱在怀里,性器埋在她身体里,哆哆嗦嗦射出最后一滴也不抽出来,就保持着灌满的姿势待了很久。 累极了的林美玉早已昏睡过去。收尾的清洁全是林修贤自己做的,他有点舍不得林美玉排出他的体液,痴痴地看了很久。 第二天清晨,林美玉醒来,手机屏幕上跳出龚启慈的信息。他表明不会再追究林修贤,只要她同意求婚。她微微皱眉,未曾想过以这种方式来结束任务。林修贤已经成年,她的任务也即将完成。诚然,她的确享受与他的身体,但那不过是人生中的一场短暂慰藉,她还有正事要做。 几天后,林美玉接受了求婚,准备启程回T市,林修贤不声不响地跟随在旁。叁年未归,如今重踏这座城市的土地,二人再不复从前。 回到T市,林美玉从酒店先行拿出证件去找龚启慈,她不想夜长梦多。龚启慈欣然接受她的主动,带她安顿在别墅,从头至尾不曾提起林修贤,仿佛一切过去都已化为尘埃。然而,远处酒店的林修贤,依然在屏幕上盯着她的定位,迟迟未移开视线。 一开始,他不知发生了什么。 某个清晨,他收到林美玉的短信,简短一句:“我要结婚了,和龚启慈。”她又说他已成年,应去继承父亲的遗产,过自己的生活。林修贤看着屏幕,心中仿佛崩塌一片。他从天堂坠入地狱,前往公证处领取遗产文件,随后蜷缩在酒店中闭门不出。 有天夜晚,有陌生人敲响了他的房门。他打开门,而后,一切悄然翻转。 数日后,他已是The One集团的新任继承人,与龚启慈有了分庭抗礼的资格。他毫不客气的出现在龚家别墅内,傲然的看着龚启慈。林修贤修长的手指轻轻把玩着钢笔,眼底暗潮汹涌。龚启慈低头瞥了一眼左肋上浅浅的旧伤,心中冷怒。 “我要见小姑。”林修贤抬眼,语气冷然。 龚启慈微微一笑,优雅而不动声色。“她不想见你。”他端起花茶,淡然啜饮,似是不急不缓地品味着什么,“她就在楼上,你可以试试打电话,看她会不会下来。”声音轻缓,却带着一丝隐隐的愉悦。 林修贤闻言,眸光微寒。空气似乎一瞬凝结。 “我说过,你再接近她,我会杀了你。”他的声音低沉,毫无温度。 龚启慈笑意加深,面色如常。“你尽管试试。”言辞间透着从容,仿佛全然不将他的威胁放在眼里。这是他的地盘,岂会被一个毛头小子撼动?这次,他更是调集了顶级安保,布下天罗地网。 林修贤静默片刻,随即微微倾身,修长的手指轻触膝盖,指尖冰冷银光微闪。他语气淡然,像是谈论天气,“我可以在瞬间割断你的大腿动脉,30秒内,你就会因失血过多而死。而你雇佣的安保,”他稍稍停顿,黑曜石般的眼里浮现一丝笑意,“两分钟内甚至摸不到你的衣角。” 他的平静令龚启慈一时语塞,那一刻他竟觉得被什么大型猛兽盯上了。 “我再说一遍。”林修贤的声音像寒风拂过,冰冷而寂静,“我要见小姑。” 龚启慈沉默片刻,面色微变,缓缓拨通了林美玉的电话。片刻后,他放下手机,脸色微僵,缓缓道:“她……刚出门按摩了。” 林修贤微微垂眸,指尖冷光一闪,目光沉沉,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他的眼神透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冷冽,和林美玉相似的长眸隐隐透出截然不同的野性与冷漠。 刚出门的林美玉却全然不知楼下这场暗涌。自失明以来,她唯一的放松便是按摩。那日从酒店出来初见龚启慈,还没来得及说几句话,视线便骤然模糊,从此再无恢复。她问过系统,却未得任何回应。 好在没剩几天了。 此后几天,婚礼的所有事宜皆由龚特助操办。她试过一次婚纱,选了一次戒指,龚启慈因为出差,一直没出现。索性她每日安然享受别墅的清净,做做美容按按摩,看着系统倒计时的日子一天天减少,内心平静而满足。 婚姻只是掩护,她所需不过一人护她安宁,而龚启慈正是个好用的工具。倒计时叁天,所有事宜妥帖安排,林美玉安然睡去,等待最后一天的来临。 夜晚,她的手机照常响起,语音助手播报着熟悉的信息。 “姑姑,我想你了。” “姑姑,你不要我了吗?” “姑姑,求你不要结婚。” 林美玉面色平静,语音一一播报在耳,她听完直接删掉。她一手养大的孩子,竟对她有如此执念,不知哪一步做错了,她知道自己无法逃避责任,却仍无法抑制内心的烦闷。 婚礼当日清晨,天气很好。林美玉早早起来穿好了婚纱,别墅的准备室中一片寂静,沉默的造型师快速完成了早就设定好的妆容,连龚特助都早早到场。她对着穿衣镜面无表情地摸了摸裙摆,心中却有微微的不安。 “今天结婚,你老板呢?”她淡淡问道。 龚特助微微一怔,冷静回应:“老板已在酒店等候,稍后你会见到的。” 她点头,任由女佣搀扶着步入婚车。一路上,这几年的回忆翻搅,思绪万千,脑海中却一片空白。酒店很安静,她喝了点热茶,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缓缓闭上眼,不知何时沉沉睡去。待醒来时,她被一双温暖的臂膀抱在怀中。她挣开了,朦胧间察觉到有人从背后站起来走到自己身前,黑暗中散发出的强烈气息几乎让她窒息。 他的身影如雕像般站定,宽阔的肩膀和结实的胸膛让整个空间充满压迫感。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下,她仍能依稀感受到他那刚毅立体的面容,仿佛由大理石雕刻而成,每一处线条都锋利冷峻。他微微俯身,令她无法避开那沉稳又深邃的目光,视线中带着一种让人无从逃避的坚定。 依兰香夹杂着清淡的皂香,这是她最喜欢的洗衣液的味道,竟然是小贤。 林修贤的手臂缓缓撑在她的腰际,结实有力的肌肉如同钢铁般支撑着她。那一刻,她几乎能听到他的心跳,沉稳而有力,仿佛掌控一切。 “醒了吗,小姑?”他轻声低语,声音低沉磁性,却带着一丝冷意,如钝刀般慢慢切割她的防线。 林美玉心跳加速,尽力保持冷静,但言辞中难掩一丝颤意:“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来接你。”林修贤的语气平淡而坚定,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他那双锐利如鹰的眼眸紧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的每一丝情绪尽收眼底。他的手指缓缓划过她的脸颊,动作轻柔,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占有欲。 她双眼无神,如同一泊脆弱的湖水。 黑暗将他们包围,寂静之中,林修贤低语着,“即使看不见也没关系,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养欲之恩(现代骨科)29黑暗中的新郎 “你怎么知道我看不见了?”林美玉微微攥紧裙摆,眼神透出些许惊慌。 他们已有数周未见,他却依旧能识别出她的每个细微变化。 “我知道的事情,不止这一件。”林修贤淡淡地回答,眼神掠过她的身体,犹如利刃。目光扫视间,他几乎剥开了那层薄薄的蕾丝,审视她如同雕刻作品般的曲线,腰腹被鱼骨束缚成一弯完美的弧度,随着呼吸起伏,胸前勒出深邃的沟壑,诱人得像即将融化的蜜。 “这是刑具,”他低哑的声音像是轻轻碾碎的岩石,“我不舍得让你吃半点苦,你却甘心为了别人,穿这种折磨人的东西。”他低垂眼眸,手指缓缓沿着鱼骨滑动,那力度轻到让人窒息。 “小姑,为什么?”他的声音逐渐低沉,语调中透出一丝藏不住的妒忌,“有什么是我给不了你的?” 林美玉唇角微动,却始终未作回应。她感到一股逼人的气息逐渐笼罩,那气息中隐含的压迫感让她的心跳不自觉地加速。 “这是哪儿?” “还是在酒店,我们换了一个房间。” “龚启慈呢?” “他在他该呆着的地方。” “你真的愿意离开我吗?”林修贤的眼神灼灼,深邃的双眸暗含怒火,仿佛任何回答都会点燃他。 “你知道吗?这段时间以来,我每晚都睡不着,我们在香港不快乐吗?为什么一回来就变成这样?我以为你看不见了就会害怕的跑回我身边,我等了又等,你还是不回来。“ 他的大手缓缓抚上她的后背,动作缓慢又强硬,松散的丝带在他指间抽离,鱼骨束缚的压力逐渐消退,她长舒了一口气,然而这松弛的瞬间却更让她意识到他的不可抗拒。 “告诉我,小姑,”他低声在她耳边呢喃,那磁性低哑的嗓音带着一股无法忽视的诱惑,“怎么样你才会留在我身边?”他强烈的气息贴近耳际,让她的肌肤轻微战栗。 林美玉试图维持镇定,却感觉到他的呼吸愈加靠近,逼人的气息灼热而浓烈。他微眯的双眼专注地盯着她的脸庞,像是深潭之下的暗流,带着深不见底的执念。他的唇轻触她的耳垂,声音沙哑,“还是说……非要用东西绑住你,才可能?”林美玉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微微偏头避开他的视线,试图缓和气氛:“小贤,冷静一点……” 可他并没有听进去。忽然,带着怒意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下,他的动作急切而炽烈,带着无法遏制的渴望和一丝隐隐的破坏欲。他紧扣着她的后脑,将她困在怀中,吻得急促而深入,像是想将她吞没一般。 她的唇瓣被他攫住,舌尖在她口中肆意掠夺,炙热的气息环绕着她,连一丝逃离的余地都没有。林美玉微弱的挣扎在他有力的臂膀下变得毫无意义,她能感觉到他冷硬的肌肉紧绷,蕴含的力道仿佛要将她嵌入他的胸膛。 在昏暗的房间中,他大手贴着她脸庞,轻轻抚过那修饰精致的编发,点缀的碎钻硌得他手心微痛,但他却无法停下。他贪恋着她的美丽,贪恋着她属于别人的新娘装扮,只要想到她将成为他人的妻子,他便无法克制那份令人发疯的嫉妒。 他的吻顺着她的面颊一路往上,鼻尖轻蹭她的眼睑,轻轻而绵长。林美玉在长时间的沉默中感受到他的不安,心头一阵刺痛。 “小贤……”她的声音细微而软弱。 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中掩饰不住的痛楚和隐忍:“小姑,你知不知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她试图挣脱他的怀抱,但他的双臂却更紧,深深凝视她的双眼,低声道:“你不要妄想能逃离我身边,不管多少次,不管你去哪,我都会找到你。” 两人相对而立,房间内静得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林美玉神情闪烁,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微微别开脸,心跳失了节奏。 “你还能停留多久?”林修贤问了一个他不应该问的问题。 就在这时,她的手微微颤抖起来,系统倒计时在脑海中弹出,只有最后十秒。 她微微张口,但终究什么也没有说。 林修贤盯着她的眼睛,似乎意识到些什么,目光里满是挣扎与痛楚。他声音低哑,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低语:“你还是要走,不管我怎么努力……为什么?” 他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像是碰触易碎的瓷器般轻柔,而他的眼神却掩不住深处的疯狂:“如果你非要嫁人,就让我当你的新郎,至少……这一次,我想要你属于我。” 他的手指滑向她婚纱的蕾丝边缘,仿佛要解开那道最后的屏障。然而,就在这一刻—— 【系统,脱离任务】 林美玉的身体渐渐虚化,像一缕烟雾般缓缓消散。林修贤猛然察觉到异样,试图加紧手臂将她抱紧,却徒劳无功。她的身影越来越淡,像是即将消散的梦。 他低低呢喃:“别走……求你……” 她的气味仍萦绕在空气中,可她的身影早已从他怀中消失,只留他一人孤零零地跪在地上,眼神空洞,似被抽去了灵魂。他喃喃自语:“你又跑了......我会找到你……无论如何……” 一大颗一大颗眼泪滑落,他的声音微弱得像一阵风,这个世界已经崩塌,而她的离开,成了他永恒的梦魇,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任务失败了,每次都是她。 【系统,调整任务时间流速,修改林美玉降落时间轴,消耗一个S级别道具】 【已完成的任务不会开启第二次,消耗的道具只能回溯任务过程不能改变结局】 【是否确定使用道具】 【确定】 执念如毒,深深植入他的心底。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错觉,但他明白,无论这个世界多么虚假,她的离开,都是真实的痛苦,但这个痛苦他愿意再咀嚼一遍。 【现在进入结算时间,请稍等……】 黎狄的意识体悬浮在系统中,有轻微光点在眼前闪烁,周围的环境没有那么暗了,她能看到5米以内的空间。 一个虚拟的闪光投影框出现。 【恭喜完成任务】 【任务目标:抚养侄子林修贤直到成年?】 【成就:养娃能手(从事抚育相关的工作加成20%)】 【累计学分:5】 黎狄看着学分有点惊讶,上一个任务累死累活只有1学分,这个任务竟然有4学分,她将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没想到系统竟然回答了。 【本次任务为多学生竞速任务,一人成功,则其他人失败,可以自动剥夺学分】 虽然早已经猜到了,但没想到系统在任务结束后才公布规则。 【为什么不一开始公布规则?】 【当前学分不足,无法开启预知功能】 【我进入任务的时间节点是不是被人为修改过?】 【是的】 【是谁?】 【当前学分不足,无法开启查询功能】 【修改功能也需要学分?到底有多少功能?】 【是的,任务相关功能随着学分的提高会增加,每次使用需要消耗学分】 什么都要靠学分,黎狄只能说自己只是好运,下次就不一定了。 【那我能看看别人的任务目标吗?作为赢家,这个应该可以看到吧。】 【可以】 【学生A:‘莫欺少年穷’,需达成商业霸主成就】 【学生B: ’真假少爷‘,需达成家族内100次打脸场景】 【学生C: ‘金丝雀’,暗杀叁个及以上十亿级别总裁】 ??? 黎狄看完其他人任务,一头雾水,这也太难了吧,虽然知道根据学分等级不同任务难度会相应增加,但别人的是不是也太难了?相比之下她能完成任务真的是走了狗屎运了,想也不用想,刚刚她的犹豫再多一秒,如果其他学生刚好完成任务提交,那赢家就不是她了。带着庆幸她看了看系统时间,感谢盖亚的时间流速,她还能睡几个小时再起床。 新的任务模式 【欢迎回来】 黎狄睁开眼,晃了晃神。 这次她没那么快从上个任务世界脱离,睡了一觉,思维清晰后,她有了更多的疑问。但很明显,她的系统从未给过她想要的答案,或许她需要再去盖亚上看看。 索米迩也回寝室了,她正忙着整理行李,背影看来像是变了一个人,穿着精致海盗服,满头深棕色的小辫子。 “索米迩,早。” “黎狄,你醒啦,正好。听说今年选课提前了,等会你和我一起去看看吧。”她回过头,脸上裂开大大的威胁,眼皮上涂着晶亮亮的蓝色闪粉,整个人神采风扬。 “好。” 黎狄从床上坐起,揉了揉眼睛,她动作很快的换了校服迭了被子,快速洗漱完毕乖乖坐在椅子上等着索米迩。 索米迩放完衣服,又整理鞋子,带来的行李还有一大堆玩具,忙活了大半天她也没搞好,最后完全放弃了。 “黎狄,走吧,我不整理了。” 黎狄点点头,站起来,和索米迩一起往外走。 “这几天我不在,是去做随机任务了,你知道我们学校有付费加速器吗?”索米迩低着头和黎狄说,她比较高,接近一米八。 “那是什么?”黎狄从偏远星球来,什么都不知道。 “加速器啊,做任务的时候可以使用自己的道具,你是不是不知道,以后我们等级提高了,是有几率随即进入高危任务的,虽然说盖亚有生命托管,但痛感是免不了的,我上次在任务中被人砍掉了胳膊呢,幸亏用了恢复道具,不然我可能任务都完不成。”索米迩伸长胳膊给黎狄看,一边抱怨着。 “道具?”黎狄看了看完好的胳膊,好奇地问。 “这个你也不知道?天啊,你究竟是哪个星球来的。”索米迩有点无语,但还是耐心的解释。 “咱们学校的付费加速器里做随机任务是可以使用道具,道具可以用学分在盖亚上买或者交换,加速器的付费也是学分,你懂的,所有的一切全是学分。” “贵吗?我说道具。” “挺贵的,C级道具都要20学分了更别说B、A、S级别的了,我到现在也只有两个C级道具。”索米迩皱皱眉头,看向前方,主教学楼前围了一堆人。 “那是干嘛,走,我们去看看。”说着,拉着黎狄就往里钻。 一堆穿着校服的学生中,有个显眼的躺在地上,他火红色的头发朝天竖着,校服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线条优美的耳廓上打着一串闪耀的耳钉。 “纪雅克,不要在妨碍大家选课了。”人群中有个戴眼睛的学生愤怒地说道。 那火红色头发的男生闻言抬起头看向发声处,他的鼻子和嘴唇也穿了钉,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桀骜不驯。 “我碍着你什么了?我都说了我在等人。你要选课你选啊,关我什么事?” “你躺在电梯口,我们怎么进去选课?” “那就是你的事了。”纪雅克懒洋洋的回了一句, 又躺了回去。 学生们议论纷纷,倒也没有人上去拉他起来。这选课是需要每个学生去中心激活选课系统才行,这门是单人宽,他堵在那里谁也进不去。 黎狄看到索米迩笑了笑,从海盗服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玩具丢在地上,然后拉着她往外走,走出老远,躲在一个雕像后面。 “等着,有好戏看。”索米迩神秘兮兮的说。 那是一个红棕色正方形的车型玩具,一落地站起来直立起四只细细的腿往前翻滚的跑,一边移动一边从身体里喷出红棕色的烟雾。那烟极浓极臭,仿佛是压缩百倍的蛋白质腐烂的味道一瞬间炸开,所到之处闻到的人都被臭晕过去。 那车型玩具喷着烟身体越来越小,等停在纪雅克脚边时,实体已经小的几乎看不见,然后嘭的一声,比刚刚更大更臭的一阵烟雾冒出,它消失了。 “什么东西!” “好臭啊,快走。” 围拢的学生们早已四散逃开,只留火红头发的纪雅克还躺在原地一动不动。 索米迩咦了一声,等了叁秒走上前去,黎狄跟着她。 烟雾散去,纪雅克还是没睁眼,索米迩踢了他小腿几下,也完全没反应。 “臭晕过去了。”索米迩耸耸肩,蹲下将纪雅克整个人往旁边翻了个面,给电梯口露出了个能过人的缝,然后跨过他进了电梯。 “愣着干嘛,进来啊。”她在电梯里催促着黎狄进去。 “他?” “别管了,又不认识,快进来。” 黎狄听罢,看了看面朝下侧趴在地上纪雅克,也跨过走了进去。 电梯直通主教学楼的顶层,这是一个空旷的楼层,除了地面,四周全是透明的玻璃,充足的光线充满整个空间,四处都是纯白,只有正中间有一个哑光的黑球浮在半空中。 索米迩和黎狄走近,将腕间的手环靠近那个黑球。 千丝万缕的黑线从黑球中浮现,那并不是一个固态的球体,而是一个不停运动着接近圆形的黑线团,它伸出两根黑线触碰了手环。 晶莹的蓝光从腕间闪过,黎狄觉得全身一震,仿佛被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向内挤压了一遍,她的呼吸一窒,甚至差点干呕出来,但那感觉一瞬即过,她看向旁边的索米迩,对方毫无异常。 “你有感觉到什么吗?”她问。 “没有啊。”索米迩摸了摸她的光脑。 “激活好了,走吧,回去再选课。”她扭头往电梯那边走去,这时候几个学生陆续走了进来。 黎狄和索米迩离开这栋楼时,纪雅克还躺在地上,来来去去的学生跨过他,全都当做没看见。 “现在我带你去付费加速器,那边可不太好找。”索米迩拉着她走了一条小路,从几栋奇形怪状的楼中穿过后,她们停在一个地下室门口。 【非本校学生禁入】 地下室的门口挂着一个红牌子。 索米迩举起手腕在牌子上刷了一下,整个门下陷,露出黑洞洞的地下室入口,她们面前有5个悬浮的黄色小光球。 “这是什么?” “是加速器的房间,抓住就进入房间了,看来现在房间还剩下5个,上次来还有9个呢。”索米迩若有所思的说,她伸出手抓住一个光球。 “一次扣1个学分,我想选课前赚点学分,黎狄,我先进去啦。”说完,她松开手,整个人消失在黑暗中,黄色小光球还剩下4个。 黎狄一个人站在这,四周寂静。她犹豫了一会,将自己的精神力伸出触碰了一下黄色小光球,那球体没有任何反应,然后她大着胆子整个包裹起来,然后催动精神力将四个都包起来。 她还在,光球也还在。 地下室的出口往上吹着风,黎狄的短发微微飘荡,她催动精神力变细变多然后把黄色小光球往里捏爆,一声尖利的呼啸从地下室传上来,黎狄的耳膜一荡,整个人晕了一会,等再恢复清明,已经站在一个陌生的空间。 目之所及一片纯白,她闭上眼睛也是。 “这是哪儿?”她问。 “这里是盖亚。”一个空荡荡的声音回应她。 “我现在可以做任务了吗?”黎狄表情很平静,或者说她很少出现很大的情绪波动。 “在这里,你会面对一些更有难度的任务,你不仅仅要更主动去探索任务,还要完成自己任务的同时需要摧毁他人的任务目标,请注意进入任务时系统会封闭无关的记忆,但结束后可以获得双倍学分。” “怎么样,试一试?” 那声音听不出性别,也听不出情绪,那声音出现的时候系统完全失灵了,黎狄怎么唤醒都没反应。 “并且,你会在任务结束后获得随机道具。” “好,我接受,开启随机任务。” 【任务加载中】 系统声音姗姗来迟,熟悉的失重感终于降临。 1000珠加更独立短篇:PowerReversal 【预警:职场下克上/女性向微调教羞辱】 夜色渐浓,公司举办的庆功酒会正进入高潮。包厢的水晶灯下,唐霏端着香槟杯,微笑着向四周点头,举止间优雅从容。她已经32岁了,在这间公司做了8年,早已习惯了这种场合,知道如何用微笑掩饰心底的真实想法。 “唐霏!怎么一个人在这儿?来,陪我喝一杯!”一个略显高亢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唐霏转身,正对上一张年轻得过分的脸。酒精让苏峥显得格外兴奋,他才25岁,正是喜欢喝酒的年纪,明亮的眼神中透着自信与几分散漫,似乎完全忘了他才刚上任不久,正是需要巩固威信的时候。 “苏总,恭喜您,今天这一仗打得漂亮。”唐霏淡然一笑,举杯向他致意。 苏峥满意地一笑,将杯中的香槟一饮而尽,姿态尽显风流,引得好几个女股东看着他,苏峥豪气地拍了拍她的肩:“没你们支持,我也不可能成功。不过嘛,”他顿了顿,露出一丝自信的笑意,“我希望以后你们能更听我的,公司上市在即,得跟上我的节奏。”他的话有意无意地带着些施压的意味,仿佛今天的胜利不仅属于公司,也属于他个人的掌控力。他靠得有点近,唐霏能闻到他身上混合着酒精和淡淡香水的味道。 唐霏垂下眼帘,掩住了眼中幽暗的情绪,转而露出赞许的神情:“苏总的节奏,我们都愿意跟随。只不过,每一步都要仔细,否则稍有偏差…”她轻轻晃动杯中的酒,红色的液体在灯光下反射出一种暧昧的光泽。 “不愧是你,够谨慎。” 苏峥笑了,他是个二代空降兵,又是年轻的海归精英。显然没有读出她话中潜在的含义,反而在她的“赞许”下愈加自信,举杯再度靠近她:“你要是再大胆一点就好了,唐霏,我就欣赏你这样人,放心,以后有我在,一定有机会让你大展拳脚。” 唐霏微微一笑,举杯轻轻一碰,眼神清冷却不失温和:“那就期待苏总的提携了。” 酒杯碰撞的瞬间,她在心里清楚地知道,今晚是个盛大的开始,她会让他知道,所谓的掌控,只不过是一戳即破的幻象。 这场酒局持续到深夜,快结尾的时候大家都喝得烂醉,没有家人来接的同事,秘书细心地安排了网约车送回去。苏峥在本地没有家,他这几个月一直住在酒店,他正靠在门口的柱子上晕乎乎的。唐霏将秘书先送上车,她语气妥帖中透着一丝关心。 “Lisa,你住在郊区,太晚了不太安全,你做我这一趟先回吧。我和苏总顺路,就坐一辆车就行。” “谢谢你啦。”唐霏风评很好,人又稳重,秘书对她很放心,挥挥手,疲惫的关上车门。 唐霏当然也把烂醉如泥的苏峥送回了酒店房间,但她没有离开。说到底这场庆功酒会原本的主角是她的团队,但苏峥一来,不仅仅摘取了她努力了2年的成果,还将她的团队人员打散,下放到子公司去了。 该怎么感谢呢? 她看着歪在地上呼呼大睡的苏峥,笑了一下,慢条斯理的脱掉高跟鞋和丝袜,在地毯上走了两步,活动了下整晚都紧绷的脚腕。然后又从房间的酒柜里开了一瓶威士忌,给自己倒了一杯,接着走过去将苏峥拉起坐在地上,拆开他的领带,将他双手绑在后腰,拿起地上的丝袜困住他双脚,对着他泛着酒醉的脸扇了两巴掌。 看着因为疼痛睁开眼的苏峥,她语气很轻柔。 “苏总,醒了吗?” 苏峥的眼神在酒精的作用下迷离溃散,卧室的射灯直直的照进眼里,很晃,他面色泛红,浑身无力,像是沉醉在难以挣脱的梦境里一般,从双手双脚传来的疼痛终于唤醒了他一丝清醒的神智,但身体反应依旧迟缓。 她右手点燃一根烟,顺着蔓延上升的烟气,锋利到有些刻薄的嘴唇吐出熟悉的敬称。唐霏穿着合身的黑色西装套裙,很素净,周身不戴首饰,往日看起来稳重温和的人此刻却浑身撒发着难以撼动的恶意。 看苏峥没反应,她又抽了一巴掌。 这次醒了,他迷茫的看了看周围,发现是自己常住的酒店房间,他发现手脚被紧缚,眼神中透出几分惊愕和羞怒,脸色骤然涨红。 “你?” “你怎么在这?”苏峥问了一句,然后想不起来下一句是什么,酒精已经麻痹了他的大脑,思维像是被千军万马崩腾踏过,无法重组。 “我来给你庆功呀。”唐霏拉开他衬衣的领口猛地一拉,扣子崩碎一地,衣领大开,露出锻炼的非常紧实的胸膛。 她拿着烟凑近,将猩红火热的烟头按在他乳头周围,一触即离,还是烫得他大叫起来。 “好烫,啊啊啊!”苏峥的皮肤光滑细嫩,是健美的蜜色,褐红色的乳头被刚刚刺激得挺立起来,正颤颤巍巍的哆嗦着。 “喜欢吗?苏总,你给我敬酒,我给你递烟。”唐霏的预期还是一如既往的尊敬,甚至还带着往日的诚恳,只是她的一举一动看起来十分癫狂。 “放开我。”苏峥的声音压得很低,醉意和羞愤混杂,他难以大声说话。唐霏只是淡然一笑,不为所动,她的冷静更加重了苏峥的不安。 “你说什么?” “放开我,呜呜….”他喉头涌起一阵呜咽,忍不住闷哼一声,呼吸急促,挤出几声不情愿的低喘,蜜色的胸膛显现出一个明显的红色印痕,那里已经烫伤了。 “唐霏,你……“ 唐霏又抽了一口烟吐在他脸上,眼神冷静而透彻,她半蹲在苏峥身前,不高,看着他迷茫的眼神,声音轻得像是耳语:“我问,你答。” “要是你回答无关的事,就会受到惩罚,就像这样。” 她将烟头又按向另一边的乳周,烫出一个对称的图案。 “啊啊啊啊啊啊啊”苏峥的心跳骤然加快,他试图挣扎,但她绑的死紧,怎么发力扭动都挣脱不开。 看着他挣扎的动作,唐霏站起来,走到桌边拿起酒杯,辍饮了一口,眼睛没离开苏峥的脸:“如果你做到我说的,会有奖励。” 平心而论,苏峥有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他身高挺拔,眼睛总是冒出一股没被社会毒打过的天真和自信,一开始唐霏并不讨厌他,毕竟穿着考究,西装笔挺,举手投足透着精英气质的异性是很受欢迎的。 但再帅的男人成为了顶头上司后都很讨厌。 唐霏结束回忆,看着他,“来,学声狗叫听听。”苏峥浑浑噩噩睁开眼,“你说什么?你是不是疯了?” “回答错误。”她轻声说,语气冷淡,唐霏将烟头按在他的腹肌上,短暂的停了一秒再拿开,炙热的痛感像流动的火焰在他肌肉上延展。苏峥脸色潮红,他咬紧嘴唇,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呼吸渐渐缭乱,长长的睫毛盖住眼帘,刚毅的脸呈现出一种错位的脆弱,他似乎想要怒斥她,却因羞耻而哽咽住话语,深邃的眼神中涌动着无法遏制的混乱。 “平时不是很能说吗?开会你连ppt都看不懂一直狗叫着标点符号不对称,现在怎么不说了?嗯?“ “你再错一次,就轮到这里了。”她的脚隔着西装裤踩了他的生殖器。 苏峥瞪大眼睛,脸上的表情也在愤怒和晕醉之间徘徊,他从未想到自己会面临这样的局面,他一直都活得很体面,优越家世带来的自信让他走到哪里都能轻松掌握一切,可是现在,却被一个未曾重视过的下属打破了。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声音含糊,带着一丝哽咽。“我可是总裁,你敢这么对我…….“还没说完,生殖器被唐霏一脚踩实,他痛到大叫,停止了说话。 这种主动权完全被他人掌控的感觉真是糟糕。 唐霏抽完这根烟,又喝了几口酒,打开自己的手机开启了录像功能,把镜头对准苏峥的脸,她的手伸进了镜头里,摸着他的下巴,仿佛在触摸一个不再完美的雕塑,她不介意被自己的声音被录入,“苏总,笑一笑,你很上镜的。” 她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无法言喻的威压,她的手顺着下巴往下,从伤痕累累的胸膛往下,抽开了他的皮带,拽下了内裤,在特写镜头里仔细拍了苏峥的生殖器。 “这样你也会兴奋吗?” “真是下贱。” 唐霏屈起手指弹了弹那从内裤边缘挺出来的生殖器,突然又扇了他一巴掌。这一次力道很大,苏峥的脸肿了起来,嘴角破了。唐霏站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冷淡而不屑,脚尖轻轻点在他的生殖器上,带着一丝嘲弄,微微摩擦着他下腹部的敏感之处。 “贱狗来叫一声。” 唐霏轻声下着指令,语气就和每次答应他的无理要求一样柔和,此时却带着一丝堕落的诱惑。 苏峥脸色涨红,眼神中挣扎着抵抗和羞愤,但看到她冷静的眼神时,心中的反抗瞬间化为灰烬。他咬紧牙关,低下头,声音低哑地吐出一个含混的音节,带着令人难以察觉的隐秘顺从:“……汪。” 迟来的羞耻爬上了他的脸,但他又害怕眼前的女人又打他,接着低低的又叫了一声:“……汪。” “真乖,给你一点奖励。” 镜头还在继续拍摄,唐霏站了起来,一脚踩在苏峥的肩上,将他推倒在地毯上,自己跨开双脚站在他头的两侧。然后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裙子,拨开了内裤,对准他英俊的脸尿了下去。 淅淅沥沥、温暖的尿液沾湿了苏峥那英挺的脸,他闭着眼抿紧嘴,但淡黄色的水液还是将他整张脸浇得透湿,尿液弄湿了他的头发和衣领,苏峥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呼吸间全是这女人的尿味,这比打他还难受。但她的低语让苏峥在羞愤中带着一丝莫名的悸动,他的呼吸更加急促,脸色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近乎脆弱的恍惚。他隐隐觉得内心深处的某些渴望正在被唤醒,而这种屈辱的践踏,竟带给他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难以自持的满足感。 他急促的喘气,形状优美的嘴唇被尿液浸透得湿亮亮的,这过程全都被拍下来了。 “喜欢吗?苏总?你不是最喜欢羞辱人?”唐霏满意的一笑,调整手机的摄像头,两指放大拉近,观察着苏峥的细微表情。 “还记得上周四吗?一页汇报PPT你让我改了叁十几遍,最后删了。是不是践踏别人的心血很有趣?嗯?” “你还嘲笑我的组员柳杏一直加班是因为晚上没有性生活。” 看着苏峥努力睁大眼抵抗的神情,她嗤笑了一下,将镜头往下,光裸的脚踩上挺在半空中的生殖器,灵活的脚趾顺着长条的形状上上下下,很快就将他挑逗到腹肌绷紧,呼吸急促。 “你喜欢这样的性生活吗?” “我知道你们这种海归在国外玩得疯,但谁上班也不是来自取其辱的。” 唐霏看着他,用脚底用力踩到底,再拿脚尖夹住,让那湿滑的液体从性器顶端流到腹部,他很会流水,也会很喘,他每次呼吸都被这脚掌控。这节奏,但更像是一种无声的宣告,像在提醒他,从这一刻起,他已经完全掌控在她的手心。 “苏总,你真让我感觉到意外。”唐霏语气轻柔,带着一丝玩味,她透过手机摄像头打量着他眼中的挣扎与不安,仿佛是在欣赏一件新奇的玩具。 苏峥微微颤抖着,眼神混乱又复杂。他的理智告诉自己这是一种屈辱,内心的自尊在抗拒,可身体的反应却违背了意志,肌肉紧绷,呼吸紊乱。他尽力想要掩饰内心的羞愧,却发现自己的性器兴奋的要命,从未有过的刺激从他脊柱往上攀爬,酒精让他口干舌燥,无意识舔了舔嘴唇,却从咸咸的口感想到自己舔进去的是她的尿液,苏峥又惊又怒,忍不住难以自持的往上看,唐霏的光裸的小腿就在他眼前,再往上,女士西装套裙匡在身上如同穿着盔甲的战士,她的脸面无表情,目光冷沉沉的,好像看着一坨烂肉一样看着他。和往日完全不一样的唐霏让他震惊,苏峥根本无法忽视唐霏那种冷冽的威压,这威压下潜藏的,竟是某种让他窒息的兴奋感。 她静静地注视着他的眼睛,仿佛要将他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渴望剥离出来。“知道吗,苏总,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愚蠢、只会炫耀的空降精英,”唐霏的语调带着不屑,却在他耳边低语得近乎缠绵,“但原来……你也有让人看得顺眼的时候。” “就像现在,就很适合你,你很有站街的天赋。” 他试图转开目光,但她的手轻轻钳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与她对视。那种冷静的目光让他心底泛起了微微的颤栗,一种无法抵御的羞耻感和悸动在他胸膛里交织成一团。他的自尊被压在她的手心,而他却无力挣扎,只能被动承受。 “唐霏……够了。”他试图挤出一点威严的语气,却因为心跳加速而带上了微弱的哀求。他声音颤抖,眼神中竟带着一丝不安和渴望的混合,仿佛期待着她会继续,又希望自己能被放过。 她冷笑着,“你是总裁,你不是应该掌控一切吗?”她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游移,轻轻地滑过每一处肌肉线条,目光如利刃般扫视着他的表情变化,试图找到他内心最深处的弱点。 “还是你,喜欢被人掌控......” 他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灼热,随着她的触碰,呼吸急促,意识渐渐模糊。被烫伤的地方绵绵不断的传来灼痛,面对她的冷淡嘲弄,那痛感竟然带起了一片瘙痒,他竟感到心底的渴望逐渐被唤醒,一种诡异的满足感悄然蔓延开来,让他越发难以自持。 唐霏轻轻松开他的下巴,嘴角浮现出淡淡的笑意:“下周,把我的组员都调回来。”她继续踩着性器下的囊袋,湿漉漉的裤裆早已经是狼藉一片,苏峥的眼睛半睁半眯,似乎彻底被酒精摧毁了神智,“听到了吗?”唐霏把那根性器玩到硬不起来,只能吐出清水一样的水液,他潮红的脸透出一股虚脱的苍白,仿佛精气已经被她玩到涣散。 “听到了。” 苏峥下意识回答,完全不带思考。 扣的一声,唐霏合起手机,停止了拍摄,她将手机放回口袋,走进洗手间清洗了手脚,又用毛巾擦干,穿上了高跟鞋。 “视频我已经备份了,给你的邮箱也发了,苏总,如果下周没看到我想要的结果,我会给你认识的所有人一个惊喜。”唐霏换回了恭敬又温和的语气。 苏峥四肢麻木的躺在地上,手脚还是被捆着,他的躯体遍布痕迹,看上去像是被玩儿坏了一般:“放开我。”他祈求着。 “苏总也不想被放开吧,明早我会再来,不是现在。” 她的话中带着隐隐的暗示,仿佛看穿了他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欲望,让他不禁产生一种屈服的渴望,几乎脱口而出想要请求她再多些“惩罚”。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恍惚,随即脸颊泛红,羞愧却又无法自控地感到一丝快意。身体的反应、内心的挣扎让他逐渐意识到自己无法抵抗她的支配,反而在她的掌控之下找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和……满足。 唐霏看了他一眼,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语气带着一点点微妙的嘲讽:“以后,有需要的时候,苏总随时找我。” 说完,她慢条斯理地将自己的衣着整理好,转身离开房间,留他一个人陷在逐渐清醒的羞愧与无法遏制的渴望之中。他知道,从这一刻起,自己的人生已悄然发生了改变。 【完】 誓言王冠的低语(西幻)1伊西多尔的春天 【降落地点:伊西多尔—萨希尔王都-内廷】 【人物:蒙泰涅·安斯莉(艾莉莎·旺德)26岁,曾经的塞西尔大王女,国家灭亡后成为流亡者】 【时间:宇宙历03元年】 【任务目标:完成复仇】 【提示:本任务为多学生参与模式,请谨记任务目标,祝你好运。】 【倒计时三秒,关闭无关记忆:三 二 一】 【任务开启】 每年三月,寒冰王国伊西多尔冰封的积雪会短暂的消融,从边境萌发的第一抹新芽到萨希尔王都绽放的媃斯玫瑰都意味着新春的来临。 王储的昭告庆典就选在三月的第二个周末。 被白雪覆盖的褐色土地显露了出来,树木冒出了绿色,温暖的南风从边境的右侧吹来,那里已经没有塞西尔人居住了。 在上一次永夜,伊西多尔的王,有史以来最强壮的征战者伊戈·伊西多尔摧毁了塞西尔的黎明之都,所有王室成员及所属士兵全被屠戮一空,自那之后,黎明之都的塞西尔遗民流亡到大陆南端,而塞西尔的领地则成为伊西多尔的后花园。 今天,伊戈·伊西多尔的第一个儿子卡洛斯·伊西多尔王子即将晋升王储。 繁杂的流程终于完成,庆典之夜,萨希尔王都里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伊西多尔被称为寒冰王国,不仅仅是因为10年一次的永夜,还是因为一年中有10个月是冬天,夏季只有3月到5月短短的两个月,所以伊西多尔人多穿皮革、厚麻等结实抗寒的布料,当然萨希尔王都的人多多少少被往日塞西尔流行风格影响,宴会现场里的人,有不少在春寒之际,在兽皮裙外裹着轻柔丝缎的流苏。 “真是碍眼。” 卡洛斯王子端着葡萄酒杯站在二楼的走廊往下看,几个摄政大臣围着他的“继母”贝西亚夫人寒暄,她凭借窈窕的身段当了国王的情妇多年,四十多岁了依旧魅力不减。国王伊戈还没到,大厅里所有人都散漫的随着宫廷乐曲摇摆着。他一个人站在二楼,隐在石柱后的脸被墙壁上的火把照出冰雪熔铸成的俊美五官,他的头发比黄金耀眼,他的皮肤比雪更白,他的眼睛比寒冰更冷酷,他正盯着楼下被大臣们围绕的大王女维罗尼卡和四处找贵族攀谈的弟弟妹妹,这些杂种完全不把他这个王储放在眼里。 王都的平民都知道,卡洛斯没有实战经验且没有母族支撑,他是一个母不详的孤傲王子,王储之位坐的并不稳当,寒冰王国可没有手足相亲的概念,他随时可能被撕咬下来。几位王室随行骑士守在不远处的台阶下面,安静的为卡洛斯王子守卫着。走廊空荡荡,只有火把的投影在动。 这栋宫殿平时闲置,只用来办宴会和舞会,仆人和侍从在地下几层穿行,除非被安排到地上工作,否则根本不会被看见。艾莉莎不安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巾,她用2个银币得到了庆典之夜宴会侍酒工作,明明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但还时不时整理着装缓解着焦躁,今晚,她必须谨慎,若是失败,那些徘徊在塞西尔大陆上的亡灵将再没有报仇雪恨的机会。 没多久,她从后厨奔向一楼大厅时,还是撞到了人,伊西多尔人一向粗野,她低着头连声道歉,却一直没等到该有的呵斥。 “小心看路。”一道清越悠扬的男声传来,没有责备,只有温和的提醒。 艾莉莎听罢转身上了台阶,在拐角才回头看了看,对方是王储的守卫军队长纯白骑士甘珀斯·莱恩,他那银亮的软盔甲映着微光,绘制着蓝文雪花徽章的罩袍斜披在肩膀后,没带头盔的他有着柔顺的银白色短发,他正看向二楼的卡洛斯王子,目光淡然,却仿佛能看透一切。 绝对不会有人在骑士中错认他,他的眉心有着象征第一骑士的霜花标记,他是寒冰王国唯一现存的纯白骑士。 那曾是她的守护神。 不,不是她的,是塞西尔大王女蒙泰涅的,她现在只是一个逃亡的卑贱女仆。 艾莉莎停止短暂的走神,用力按下胸口的悸动,轻巧的融入到忙碌的仆从当中,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终于,大厅的钟摆晃过第八下,激昂的声音在挑高拱顶的内殿内回荡,像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敲击每个人的神经,墙壁上的火把光韵随之摇曳,仿佛黑暗即将吞没一切。 伊西多尔的王伊戈来了。 他短发已经灰白,衰老的面容带着明显的疲倦,头带着猩红天鹅绒帽子,身穿点缀着蓝宝石链子的束腰外衣,外披着胸前敞开的斗篷,长袖开叉,双臂从中穿过,他右手拿着蛇形宝石手杖,高大的身躯微微屈着,3月的空气已经温暖潮湿,但他斗篷还镶着御寒的貂皮。 王老了。 在场的每个人都有了这个意识,虽然伊西多尔的领土一年比一年扩大,但这个国家,急需一个强壮有力的新国王。 伊戈走到大厅中间,所有人成圆圈站在他周围,所有的声音都停止了,所有人的眼睛看向他。 “现在,我宣布卡洛斯。”他举起握着手杖的那只手指向了二楼,卡洛斯从阴影中现身,随着他的手势走下来。 “我的长子就是伊西多尔的王储。” 伊戈的声音雄浑有力,他说完,周围寂静了一会,随即响起了潮水般的掌声和欢呼声,宫廷乐队又再一次奏起庆祝的舞曲,人声沸腾。 “卡洛斯!卡洛斯!卡洛斯!” 顺着欢呼声,这位早已在白天被正式册封过的王储走到了伊戈身边,后者拍打着他的肩膀,将蛇形手杖递给了他。 卡洛斯冷酷的脸涌起了一阵激动,他虔诚的接过手杖,亲吻了伊戈的手背,然后将自己手中的权杖指向天空。 “伊西多尔!”卡洛斯喊道。 “伊西多尔!伊西多尔!伊西多尔!” 人人叫喊着,满脸兴奋。一张张脸印在卡洛斯的眸中,他的目光掠过贝西亚夫人微扬的杯盏,嘴角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讥讽,还有维罗尼卡,那女人梗着头,像是不服输的斗牛,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卡洛斯的脸上闪过一丝短暂的烦躁,就像看见碍眼的猎物在眼前晃动。 宴席开始。 伊戈和卡洛斯坐到了主厅的台上,这条长桌左边坐着大臣们和贵族,右边坐着贝西亚夫人和王女王子们。 人群们开始欢快的跳舞喝酒,艾莉莎端着酒壶穿梭其中,有人叫她,她就会为对方填满杯中酒,这酒是去年的黑麦酒,苦涩强劲,很快就有人醉倒,被搬出大厅。 她静静的等着。 一阵清淡的花香从艾莉莎的后颈飘过,媃斯玫瑰盛开了。她转头四顾,大门侧边的贵族们悄然交换了眼神,像是打着某种隐蔽的讯号。不多时,大厅的角落传来一阵骚乱,有人尖叫起来,跳舞的人群被冲散,被酒精麻痹的贵族们反应迟钝的看向角落。艾莉莎端着酒壶往主厅方向挪动,她小心翼翼的穿过人群,给几个醉鬼加满了酒,在离台上还有三四步距离时停了下来。 卡洛斯王储从座位站了起来,他按住想起来的父亲,表示他会处理,随即从台上往下走,他看了眼自己站在台下的随行骑士,有两位重甲骑士穿过人群往角落去了。 誓言王冠的低语(西幻)2混乱中的刺杀 “肃静。”重甲骑士摸着腰间的佩剑,低吼出声。 人群分开一条通道,刚刚喊叫的是一位捂住眼睛的男爵,他双目流出血泪,正在地上打滚,胖乎乎的身体翻来翻去。男爵滑稽的身形和过于凄惨的喊叫引起了大部分人注意,这时艾莉莎注意到高台旁边有位随从正在从侧面靠近卡洛斯王储。他的袖口若隐若现的露出了一把匕首,艾莉莎犹豫片刻,不确定是否在此时插手,但她看向一旁的纯白骑士甘珀斯,对方正被一位贵妇人拉着说话,完全没注意到王储即将面临的险境。 如果刺杀成功,那她就没机会了。 卡洛斯王储还在看着那个角落,他的腰胯依靠在长桌的一侧,指尖随意敲打着酒杯,冷冽的金发在火光中泛着光泽。长桌上的贵族们都有点醉眼惺忪,伊戈也是,被贝西亚夫人劝了好多杯酒,已经东倒西歪了。 艾莉莎看着随从,他的步伐轻、稳,目光又太锐利,他攥紧手腕上的匕首,手指在柄上轻轻一滑,随即将匕首插入手中的酒壶,眨眼间又收走。 她的心脏猛的一跳,原来不是刺杀,是下毒。 艾莉莎不能喊叫,她清楚,任何异动都会惊走这个刺客,而自己也很可能会被当作同犯随意清理掉,她慢步上前,装作不经意间在随从给卡洛斯王储倒酒的瞬间打翻了他的酒壶。 “抱歉,王储殿下。”她连声道歉,装作慌乱的跪下擦拭着他礼服上的酒渍。 卡洛斯皱眉,正要呵斥,那名随从借机靠近,袖中的匕首闪过一道银光,艾莉莎猛的站起身又高声道歉,近乎纯金的光从她眼里闪过,对方伸出的手一顿,然后她脚一软,往地上摔去,却正好将自己手里的酒壶撞上随从的膝盖,侍从身体一歪,匕首擦着卡洛斯王储的袖口而过,尖锐的刃刺开了礼服的布料。 卡洛斯迅速反应过来,眼神一冷,看向一边的甘珀斯,纯白骑士立即冲上前来,抽出腰间的佩剑将随从刺倒在地,大厅瞬间又跳出十数个刺客涌上高台。 “抓住这些刺客。” 外层人群的喧闹声瞬间被压下,重甲骑士们如狼般涌向殿内出现的刺客们。艾莉莎趁乱退到角落,心脏狂跳不止,但她的神色依旧平静,没人知道她刚刚拯救了王子的性命。 卡洛斯看向那杯打翻的酒,又看向刚才那个似乎“无意”撞人的侍女,眼神变得意味深长。她的眼睛似乎在某一瞬间是金瞳。 随着刺杀被迅速平息,大厅逐渐恢复秩序。重甲骑士将刺客拖下去拷问,血迹还未完全擦干。剩下的骑士们在大厅内搜查,很快,人群中,几个贵族被揪了出来扔到了高台前。 “卡洛斯,你处理干净。” 伊戈拽起贝西亚夫人的手腕,把她像小鸟一样塞入怀中,他醉醺醺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脚步蹒跚地往殿外走去,这些明显都是替罪羊,真正的凶手早已逃之夭夭。 侧桌上的大臣和王女王子们早已经溜走。 宴会的人群在王走后渐渐散去,随从和仆人迅速从地下涌上来收拾残局,艾莉莎察觉到高台望过来的目光,躲进了宫殿的偏厅,时不时又走去走廊,保持着移动,正当她看准机会准备从后门离开时,一个低沉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 “小玫瑰。” 艾莉莎猛的回头,火把摇曳的走廊尽头,站着一位穿着墨绿色绣金长袍的贵族,他半张脸隐在黑暗中,勾起了半个笑容,如果一只游曳于冰湖中的鲨鱼。 “是你?”艾莉莎认出了这张脸,但她很快收敛住惊讶。 “艾莉莎”,男人轻声叫她的名字,语气带着一丝挑逗,他缓步走进,墨绿色长袍的下摆在地面滚出优雅的波浪,他的手指从长袍中探出,像是蛇信子一样举到她眼前,昏暗的火光下,修长的指间夹着一片干枯的媃斯玫瑰花瓣。 “我知道很多人有野心想往上爬,我也理解。但你看,媃斯玫瑰是不是很美?但没几个人知道它的香气里藏着毒。” 艾莉莎保持着恭顺的姿态,没有应答,只是下意识后退一步。 “这是一个警告。”他眨着眼,声音低沉且悠然,“下一次,再做一些自己不该做的事情,你就和它一样。“ 在确保眼前的侍女已经收到他的警告后,把花瓣扔在地上,转身离去,挺括的长靴将花瓣踩到稀烂,长袍的边角划过石板地面,发出嘶嘶的声响。艾莉莎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那种令人窒息的危险胁迫,让她手心渗出冷汗。 第二天,宫廷总管找到艾莉莎,她宣布即日起艾莉莎成为王储的贴身侍女。 艾莉莎成为卡洛斯王储的贴身侍女已经一周了,但她并没怎么见过他。 平日里,卡洛斯沉浸于政务,整天待在书房或者议政厅,他并不亲民,身上带着一股冷酷的自律,也很少表露情绪。偶尔在会议上被维罗尼卡挑衅后,他才会去演武厅练武,这时候纯白骑士甘珀斯会是他的“假想敌”,陪他用刀剑消磨情绪。 艾莉莎是个拙劣的跟踪者,第一次就被抓个正着。 卡洛斯刚结束一场大汗淋漓的击剑训练正准备离开,他的银质头盔夹在腋下,金发染上湿汗,面皮薄红,穿戴着轻甲的手一把将艾莉莎从阴影中抓出来按在走廊的火把下。 “跟踪我干什么?” 他呼吸的热气和冷酷的眼睛成了反比,高大的身躯压制着艾莉莎,卡洛斯整个人半溶在黑暗中,却越发凸显了自身的疏离气质,像被一层透明软膜包裹着,从未真正融入这个世界。 “殿下。”艾莉莎有些慌张,支支吾吾的。 卡洛斯看着她,娇小的侍女被他按进墙壁的浮雕内,红棕幽蓝的壁画在她身边围绕,艾莉莎的脸在火光中透着一抹瓷润的白。正值壮年的王储体力充沛,光靠政务和击剑并不足以消耗他的精力,他的手指抽动了下,心脏涌起一阵陌生的灼热。 “不张嘴的话,你的嘴可以割掉了。”卡洛斯罕见的失掉了耐心,又靠近几分,另一只带着护甲的手几乎粗鲁的按住她的嘴,那又轻又薄的一片水红。 艾莉莎惊慌的抬起头,碧绿的眼眸荡开了一汪水,她浓密的睫毛眨了眨,忽然伸手摸到了王储腰部的链甲,祈求似的往外推了推。 誓言王冠的低语(西幻)3艾莉莎的观察 “殿下,这几晚你都不在起居室,我不知道你去哪儿了,所以今晚就自作主张跟着你。我......我是担心殿下你训练会受伤。如果你受伤,起码我能很快叫来内廷医师。” 艾莉莎仰着头惶恐的解释着,她发现卡洛斯的身体几乎贴紧自己。 由最好的宫廷工匠打造的轻量级软甲,兼具了符合皇家审美的移动、防御和美观属性。卡洛斯往日疏离的脸被银质金属盔甲带出几分冷硬,他的眼神如深海般幽暗,按住艾莉莎肩膀的手突然松开了。 在她松一口气的同时,又突兀的一把握住她右半边乳房。 亚麻上衣毫无阻拦,被金属全包裹的手握着极轻极软的乳房捏了捏,艾莉莎被吓到发出“啊”的一声惊呼,随即她捂住嘴。 “殿下。”她低声叫道。 “担心我?”卡洛斯语气几乎冷淡,两根金属手指准确的,不带任何色情意味的捏住她的乳头往上提了提。 “你以什么身份的担心我?” 艾莉莎从未看到王储对任何人表露出这种轻佻的举动,别说肢体接触,就算是在演武厅和甘珀斯对打时,他都会尽量避免有任何除兵器之外的碰撞。 “殿下,你?”她拂上胸前那冷硬的护甲,细瘦的手背被火光吻上一点温度。 卡洛斯并未应答,夜风送来厅内模模糊糊的人声,里面还有骑士们在训练,他顺着圆润的胸乳往下,大拇指和食指朝上卡住胸下美妙的弧度停了一会,然后上下晃了晃。 侍女的内衣没有束腰,仅有一件比亚麻更轻薄的吊带罩衫在里面,这样的动作,直接将半圆的胸乳挤成流动的牛乳,她的手也被鼓起的胸惊得一跳。 “请不要这样,殿下。”艾莉莎低声拒绝。 “你不知道吗?”卡洛斯压低声音,话中带着某种陌生的压抑在里面。 “整个内廷,除了王,所有的一切都受我支配,你没有拒绝的权力。” 在这微暗的走廊里,卡洛斯低沉的声音显得很空荡,他微微倾身,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那冷冽的金属气息伴随着轻微的男性汗气蔓延过来,他说话总是带着一种无可抗拒的命令感。 “你是不是以为我对你有兴趣?以为凭你这完全没发育的身躯能诱惑我?不要再跟踪我,不管是你自己还是其他人诱导你来做这件事,停止。” 他语气冷淡又嫌弃,但手却并没有从她身上抽离。 “殿下…….”艾莉莎的声音透着轻微的颤抖,似是无助似是抗拒。她闻起来有月桂树的香气,卡洛斯低头,看见她石灰色亚麻上衣的领结上坠着几朵绒黄色的月桂花瓣,修长的脖颈随着呼吸露出美妙的凹陷。 让人想咬上去。 卡洛斯的目光依旧冰冷,他低下去的头凑到她面前,仿佛是想透过她表面慌乱的表情找到真正的意图。他的手也从她的胸下离开,顺着手臂往上,一把握住了她的脖颈缓缓收紧,他缓缓说道: “别犯傻,艾莉莎。” 他的声音冰冷却带有一丝戏谑,从手心传来的温度令他心生一丝愉悦,他几不可查地挑了一下眉,目光变得深邃,似乎在期待着她的挣扎,这样他就有理由施加惩罚,又或者,他可以像他父亲伊戈那样,随心所欲的行使权力。 远处骑士们渐进的脚步声打破了走廊里几乎让人窒息的气氛。卡洛斯抬头往那边看了一眼随后松开了手,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轻甲,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在卡洛斯走后,艾莉莎发了会呆。 她看到了卡洛斯不同寻常的一面,发觉自己需要更换一种更被动的方式观察卡洛斯。他不喜欢主动示好,但热衷于占有性互动。他注重私隐,不像伊戈有众多公开情人和女伴,他几乎不近女色但绝不是性冷感,刚刚冒犯的举动就是证据,也少有相熟的同性朋友,除了甘珀斯。 卡洛斯王储与纯白骑士甘珀斯之间的关系也很微妙,并不常见于兄弟般的友情,也非简单的君臣之谊。两人之间更像是一种静默的盟约——无须言语的理解与互相成就的依赖。 艾莉莎观察着这段关系。每当卡洛斯与甘珀斯独处时,空气仿佛静止在某种微妙的平衡中,没有多余的话语,却充满了彼此的默契。他们常在起居室里对弈,棋局上的战斗似乎是一场象征性的较量,甚至比他们在宫廷中面临的权力斗争还要来得精妙。 但她很快意识到了,这建立在甘珀斯对卡洛斯的绝对忠诚上。 偶尔,卡洛斯会在棋盘上低语几句讥讽,而甘珀斯只是静静接受,像一面湖泊,只在某个时刻露出细微的波澜。他们的对弈不仅是游戏,更像是一场互相试探与确认彼此立场的仪式。卡洛斯会在这种无言的交锋中松弛下来,但甘珀斯的神色始终如一,冷静得令人难以捉摸。 这对艾莉莎来说是一种必须被打破的障碍,她要孤立卡洛斯,然后让自己成为他的救命稻草,这样她才有被看重的价值,而联盟往往从内最好攻破。 艾莉莎熟知自己的魅力,她开始不留痕迹的出现在王储视线的余光中,并不表现得如其他仆从那般殷勤或谄媚,反倒显得沉静且克制,与伊西多尔人常见的喧哗和热闹呈鲜明的反比。但她也非常聪明,虽然处处周到但从不做多余的事,这种低调的存在感成功吸引了卡洛斯的注意,卡洛斯时常在看书或对弈时,眼光撇过去,看她美妙的躲避姿态会多停留几秒。 卡洛斯发觉自己很容易在艾莉莎落单的时候捕捉到她。 在内廷门廊、钟楼、偏厅、喷水池边,随时有人经过的地方,他都能看到那个侍女。她不像是伊西多尔女人有着母牛般强壮的身体,反而像是刚刚盛开的媃斯玫瑰,有种青涩的情态。卡洛斯靠近她,王储的行事不需要什么理由,他的行为逐渐强势,卡洛斯选择的地方总带着几分阴暗与隐秘,他似乎享受在四下无人、黑暗临近的微妙边缘将艾莉莎逼至退无可退,直到退缩躲避的她无可奈何的垂下头露出优美的脖颈。深夜的石砌回廊,壁上悬挂着巨大的鎏金烛台,烛火摇曳间,古老的浮雕在光影中浮现出一个个无声低语的影像,卡洛斯王储又一次将路过端着清水的艾莉莎按在壁柱上,一根手指冷淡地穿过她发间,脸上若有似无的微笑在光火跳动中犹如一尊冰冷而孤傲的雕像。 艾莉莎刚洗过澡,身上有着清淡的水汽和青草味,很淡,像是晨间的露水,不凑近根本闻不到。 沉重的铜盆里清水晃晃悠悠,不小心沾湿了卡洛斯手腕的银绣,他让艾莉莎放下铜盆,然后将手腕从她腰侧的裙缝伸进去。侍女的裙缝并不是一个整体,为了方便干活,是两块半圆的亚麻布捆绑而成,方便清洗更换,他将那一点点湿蹭在她的后臀,沁试了她的衬裙。艾莉莎的背臀紧贴着壁柱无法闪躲,那手腕却不是安分的呆着,过于宽大的手掌罩住半个臀揉捏,抓起来又放开,修长的指尖在臀肉中穿行,几乎要摸到…….。 誓言王冠的低语(西幻)4甘珀斯的猜疑 只有贵族有权穿质地轻薄昂贵的内衣,侍女里面是中空的,艾莉莎控制不住的抖了抖,按在她肩上的手却立即加重力道。 他有时候会说几句话。有时候不说,大部分时间,静静的看着艾莉莎,细致的看着她闪躲的眼,好像要从那沉默的绿中挖出些什么来。 一开始可能是打发无聊,所以谨慎的卡洛斯并未避开所有人,起码甘珀斯就撞到好几次,但后来,卡洛斯的行径却越发越轨。 在后花园温室的暖热湿气里,水晶窗格反射着半晌前细雨留下的水珠,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蛇檀香和芙瑰兰的混合气息,这是从塞西尔供奉过来的珍稀品种。繁盛的绿植在黄昏中摇曳,厚沉沉的丝绿藤蔓悬垂,仿佛无数秘密的眼睛注视着艾莉莎。她经常来这里,在无人的环境里会有难得的喘气机会。但这个秘密地方很快被卡洛斯发觉,他站在密林般的植物丛中,眼神若有所思,指尖随意掠过她的露在衣服外的锁骨上。她就被迫站在一处角落面对着他,“艾莉莎,我发觉你经常总起居室偷跑出来,就是为了来这里吗?我还以为有什么人吸引了你的注意力。”湿润的空气柔和了他的语气,好像卡洛斯真的关心贴身侍女的动向一般,他凑近,将她往更角落的地方压迫。 “我只是觉得和植物待在一起很舒服。”艾莉莎垂下的睫毛轻轻颤动,她想躲但无处可躲,只能用手指捏着亚麻袖子上的粗糙绳结。 “现在已经是伊西多尔一年中最温暖湿润的季节了,你不出去走走,却一直躲在温室。”卡洛斯意有所指,王储的常服依旧华丽优雅,他高傲的下巴沉了下来,闪着微光的金发贴近她的侧脸,艾莉莎几乎将自己像侧面弯成一根藤蔓却还是没躲开。柔软的青苔在脚下低缓起伏,四周湿润的气息将她逼迫得愈发无所适从,而他却愈发显得悠闲冷酷。 甘珀斯隔着水晶窗格看到卡洛斯亲吻她的黑发。一直以来用优雅、冷静作为行动准则的王储脸上露出了几分迷醉的表情,这说出去几乎没人会信王储会降格亲近一个侍女。带着难言的心情,甘珀斯甚至在深夜执勤的路上,在钟楼的旋转阶梯上又撞到他们两个。骑士的筒靴踩在坚实的地面上,从回廊中传来闷闷的回声。他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将下属骑士们派去另一边,金属与石阶摩擦发出的微弱声响在夜色中放大回响,墙上锈迹斑驳的护栏围绕着狭窄的空间,钟楼的钟摆缓缓摇荡,低沉的响声似乎在暗示不可言说的秘密。 甘珀斯站在火把下,闪烁的光亲吻着他额前的霜花印记,他看着卡洛斯将她按在幽深的墙角,艾莉莎头顶的墙上嵌着象征着权力的浮雕,伊西多尔王族的徽记似在火光中注视,见证着王储无言的堕落。艾莉莎僵硬的身影被火光倒映在暗色的石墙上,宛如一尊无法逃脱的雕塑。 她不情愿,甘珀斯看得出来。 从她青筋暴起的脖颈到微微拧起的眉头,无一不显示出艾莉莎的真实态度,但这种态度似乎取悦了卡洛斯,这位冷傲的王储露出了恶劣的如同逗弄一只无力反抗的幼猫的表情,他低声呵斥着,要求侍女为他擦去兽皮靴上的灰尘。 让她就在这荒凉、昏暗、逼仄的阶梯上,跪下,整个身体缩成一团,用颤抖的手撩开他绣着精妙霜花图腾的晚袍,艾莉莎是在回房休息的路上被拦下,她身边没有清扫工具,只能用手指扯着自己的袖子擦着卡洛斯的兽皮靴。 那里并没有什么灰尘,王储的兽皮靴干净得像是新做出来的。 她低下去的脸隐在黑暗中,只显出弯月一样下巴,她手腕轻轻擦过兽皮靴的表面,力道有点重,像是森林狼的幼崽在调皮的扑腾。卡洛斯忍不住伸出手触摸她的头顶,编成辫子的黑发穿过指缝,如夜幕般丝滑,他的手指很凉,一用劲,顺着她的下巴将艾莉莎的脸抬了起来。 “张嘴。”他说。 并不等她反应,就将两根手指粗暴的捻开了她的牙关伸了进去。那水红、湿润、颤抖的舌头就这样被他夹住了。艾莉莎眼眶一红,被这粗暴的动作弄得忍不住生咽口水,她仰着头,皱着眉,无法合拢的嘴唇边缘溢出了一点点晶亮的口水。 艾莉莎眼角湿润,长密的睫毛濡湿着,脆弱的好像一掰就碎,和坚强好斗的伊西多尔女人完全不一样,卡洛斯看着自己的手,保养得洁净白皙的指节淹没在那水红的唇里。 他动一下,那柔软的舌头也被动的弹一下,他的指尖修剪得整齐圆润,虽然不至于伤到她的口腔,但毫无节制的动作不禁让她干呕起来。卡洛斯感觉自己的全身的触感都集中在那两根手指之中,他忍不住上前一步,高挑的身影遮住了背面的火光,如果是其他的什么,她也会这样听话的吞进去吗? 他玩弄着那根舌头,直到艾莉莎舌根肿大到说不出话,泪流满面地推拒着他的膝盖。然后他回过神来,才把湿漉漉的手指从她口中收回,又慢吞吞的在她哆嗦的肩膀上擦干净,只是清秀的脸此刻看起来很顺眼,涨红流泪的鼻眼唇令他心生愉悦。 卡洛斯不会立即放她离开,他看着她,直到艾莉莎平复所有的情绪。 甘珀斯也一直看着,越看越难以提起脚步走开,她受伤害时周身涌起一种奇异的美感,就像是将媃斯玫瑰的花瓣握在手心碾碎了绽放的青涩味,那香气有毒。她那被揉碎的五官也泛起一点潮湿的红,偶尔抬起的绿幽幽的眼眸,让远处的甘珀斯呼吸一窒。从她朴素、平凡的外表中挣脱出来一种破碎的柔韧,甘珀斯想起了记忆里的银丝草。卡洛斯明显也沉浸于这种与众不同的美之中,他反复试探、尝试,才弄懂怎么激发美的感受来。 这种独特的体验是王储难得的放纵。 卡洛斯会在大理石喷水池边以极低的声音对她耳语,说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池中的水在月光下泛起清冷的波纹,微风拂过,水面泛起微微涟漪。他将艾莉莎的脸盖上塞西尔产出的幽蓝罩纱,然后整只手臂伸进罩纱下摆里,手指隔着衣料流连于她敏感的侧腰,艾莉莎和健壮的伊西多尔女人不同,她的腰细瘦,两侧甚至往里凹陷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卡洛斯的动作隐晦而缓慢,仿佛每一个接触都带着隐隐的挑衅。甘珀斯撞见的次数太多了,以至于他对卡洛斯那坚不可摧的忠诚都出现了裂缝。 誓言王冠的低语(西幻)5花园偶遇 这种玩弄女人的姿态和城中其他贵族没什么两样,卡洛斯王储,似乎也只是一个普通男人。甘珀斯不由得产生了微妙的抵触心理,曾被他视为荣耀之主的王储好像和他的父亲也不是那么的截然不同,虽然这并不影响他的忠诚,但在内心深处,他们曾有过的友谊有了裂痕。 但这并不是艾莉莎的错。 她是那么的与众不同,但这不是来自特别的言行或者外表,而是一种潜藏在眼神与姿态中的东西,像是他记忆深处遗失的片段,又仿佛某个曾出现在旧时梦境中的人影。 卡洛斯或许没看见,但在黑暗中艾莉莎的绿瞳总是闪烁着金芒,这勾起了甘珀斯久远的回忆,她的举止、步伐,以及在某些特定瞬间流露的神色,都让他翻涌起痛苦,甘珀斯无法确定这是否只是错觉,但这种若隐若现的熟悉感令他无法忽视。 甘珀斯发现自己经常在内廷发现艾莉莎落单的身影,在那些无人经过的小径上,或隐蔽的花园角落中总能寻到她,他决定找个机会单独接触艾莉莎,验证心中的猜想。 她的方法很奏效。 艾莉莎经常能感觉到两道截然不同的目光:一束来自卡洛斯,带着探究与占有欲;另一束来自甘珀斯,像是一场带着疑问的无声追寻。 她并不回避这些目光,只是沉默着。 几日后,甘珀斯寻到了机会。某晚艾莉莎从书房离开,在她即将走下门廊时,一道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等一下。” 长廊中的烛火摇曳,映出她身影。艾莉莎微微一怔,回头看到甘珀斯站在阴影中。白色的盔甲在烛光下泛出柔和的光芒,他的目光如同夜色中的湖水,平静却深不见底。 “我们以前见过吗?”甘珀斯的声音低沉,仿佛是在自言自语。 艾莉莎垂下眼帘,将脸低下去:“甘珀斯大人,我们没有见过。” 甘珀斯没有再追问,近距离接触后那种熟悉感却愈发浓烈。他明白,这次试探或许无法立刻得出答案,那种感觉,像一条缠绕在他心中的藤蔓,驱使着他向这位神秘的侍女靠近。 再一次和甘珀斯的重逢完全是艾莉莎计划之外。 她在后花园采摘花朵的那一刻,晨曦的微光尚浅,花园里只有寂静的风声和鸟鸣。她蹲在藤蔓旁,将几朵鲜艳的番红花摘入篮中。薄雾轻笼在树旁,空气中透着些许湿润的寒意。 艾莉莎瘦削的背影看起来像个凄清的鬼魂。 甘珀斯看着她,心中的某根弦被拨动,她的背影太像了——蒙泰涅,他心里涌动着无限的悲哀,仿佛只是呼喊这个名字已经让人喘不过气来。那是塞西尔的旧日,金瞳银发的大王女,却因阴谋死在了混乱的永夜,尸骨无存。 甘珀斯本以为这段回忆已经消散在时光中。但如今,在伊西多尔的内廷里,在晨雾渐散的杉树丛中,他沿着石径走向后花园,遇见了旧梦。 她身着羊毛短外衣,墨黑长裙在微风中轻摆,腰间兽皮束腰将她的身形衬得纤细而利落。她垂首专注于手中的花朵,仿佛只是个普通的侍女。 他走进,低声的喊着:“蒙泰涅”,声音轻得像是怕惊醒一场梦。 艾莉莎闻声转身,微微屈膝:“甘珀斯大人,我是艾莉莎,你叫错人了。”她垂目敛眉,迥异于在卡洛斯面前的无措,艾莉莎现在的语调温顺无波,紧接着自动解释道:“我在这里是帮厨房的朋友摘些花朵,为了做蛋糕。” 那双碧绿的眼睛清澈而平静,没有一丝慌乱,她伪装得极好,但甘珀斯却捕捉到一抹掩饰得极深的局促感,仿佛她随时准备逃离。 “别叫我大人,叫我甘珀斯吧,我不是什么贵族,或许是我叫错了吧,你的背影很像我认识的一位熟人,对了,艾莉莎这个名字是什么意思?” “甘珀斯。”她从善如流,淡淡地笑了笑,“意思是为小花朵。” 甘珀斯微微眯起眼睛。金瞳、艾莉莎、花……这些碎片似乎在心头拼凑出一个模糊的轮廓。 “你听说过银丝草吗?”他随意问道,语气如同闲聊。 艾莉莎的指尖在篮子的边缘轻轻一顿,但她迅速掩饰住:“并不知晓,甘珀斯大人。”语调依旧从容。 银丝草是蒙泰涅的最爱,只有塞西尔的温暖湿润的气候才能孕育出这种花朵。那柔韧的银色花丝曾经是她最常佩戴的饰物。而现在,这种花已与那段过往一同消逝。 甘珀斯目光微沉,继续说道:“塞西尔人很喜欢种房屋的前后种植银丝草,当它长大时可以抽出月光一般的银丝,比绸缎更漂亮。但银丝草喜欢温暖潮湿的环境,并不能在伊西多尔存活,这里的土地太冷太硬,哪怕有人种下它,最后也只会被寒霜吞噬。” 艾莉莎微微抬眸,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只要王不禁止,花农们总会尝试培育新的品种。毕竟,没有无法改变的土地,只有创造奇迹的花农。” 她的话语大胆而倔强,与她的温顺外表截然不同,甘珀斯一时分不清她哪一面才是真实。 “你很聪明。”他微微一笑,话语中带着暗藏的警告,“不过,聪明有时并不是件好事,特别是对王储的‘唯一’贴身侍女而言,或许王储的亲近给了你错误的希望,但在内廷中,动不动就消失的仆从数不胜数,艾莉莎,我希望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谨遵教诲,大人。”艾莉莎收敛了笑容,又说回了敬称,低垂的眼帘遮住了她眼中的情绪。 甘珀斯静静地看着她,却无法从她脸上挖掘出更多信息。他低声问:“你有家人吗?” “有的,大人。”她答得干脆而流畅,“我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姐姐,他们住在城外的部蒂诺山谷,我的家人都是农民。” 甘珀斯沉默片刻,没有继续追问。他知道,艾莉莎是不会给出他想要的答案,这段对话的每一句话都可能是假话,但眼前这个女子却将每一处破绽隐藏得无懈可击。 “如果你需要帮助,可以来找我。”甘珀斯语气缓和了一些,“骑士休息室的门,永远为你敞开。” 说罢,他转身离去,脚步沉稳而不急不缓,仿佛这段对话只是一场晨雾中的偶遇。艾莉莎站在原地,注视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她缓缓将篮子抱紧在胸前,心跳未曾平复,她却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事情都在按照计划发展。 晨光洒落花园,风轻抚藤蔓,树叶在雾中沙沙低语。她转身,将篮中的花朵重新整理好。今天,她还需继续扮演一个沉默而温顺的侍女,等待时机降临。 誓言王冠的低语(西幻)6新的目标 作为王储的贴身侍女,艾莉莎拥有出入内廷大部分地方的权限。她能在厨房听厨娘们聊八卦,也能在宴会上偷听贵族的仆从低语隐秘,在下层阶级,她发现奥托这位前塞西尔的重臣已经成为了伊西多尔政治舞台上的大红人,他的主人是大王女维罗尼卡。 什么人能降服狡诈的奥托?她产生了好奇,而维罗尼卡今日刚平息一次即将沸腾的冲突。 前些日子在演武厅有位子爵因为在训练中被平民骑士尤瑞数次击败而闹出不少荒唐事,他是大公的亲侄儿,最后却被打得几乎爬不起床,甚至对外宣布要带着家族举家迁往最南端。此后在议政厅,王储卡洛斯数次试图安抚大公和子爵,但未见成效,场面一度僵冷。 维罗尼卡组织了一场骑士授勋仪式,以国王伊戈的名义邀请了大公和子爵前来。在致辞中,她在满场贵族注视的目光中站起举杯:“尤瑞骑士已经从军13年,往日战绩令人敬佩,但作为伊西多尔的一等骑士,敬重同袍同样重要。我已申请国王赐予他荣誉之剑,以提醒他肩负的责任。同时,我命他宴后亲赴大公府公开致歉,以展现伊西多尔的骑士风范,毕竟骑士的剑不是用来攻击,而是用来守卫。” 尤瑞跪地领命,场内气氛渐渐轻松下来,众人纷纷举杯,大公见此缓和态度,端起酒杯:“我的侄儿尚且年幼,闹了不少笑话,这事到此为止。”他语气略带保留,但给大王女举了杯,算是认可她的话。 宴会散场后,卡洛斯站在远处,目光落在维罗尼卡离开的背影上。她从容优雅地与大公寒暄几句,随后迈步离去。 他看着她的步伐,眉头深锁,心中闪过复杂的情绪。她不仅平息了这场风波,还为自己在内廷中赢得了更多声望。卡洛斯握紧酒杯,眼底掠过一丝冷意,尽管维罗尼卡顾忌伊戈从未插手议政厅事务,但每次关键时刻,她的手段都让他感到不可轻视。卡洛斯目送她消失在长廊尽头,眸中涌起深深的猜忌与不安。 而艾莉莎,和在场所有贵族和仆从一样,理所当然的将目光从卡洛斯转移到了维罗尼卡身上,大王女绝佳的政治天赋和亲民的临场表现让她移不开眼,第二天,艾莉莎又遇到大王女正为王都下水道改造项目进行募款。 “如今城内的下水道现况不用我多说,各位!”维罗尼卡的声音并不高亢,却在众人之间掀起一股隐隐的潮涌,像某种不可抗拒的力量一般感染着每一个人。“我们只有一个伊西多尔,我们同饮一条母亲河的水,共享这片土地的恩赐。各位,改造下水道不仅仅是因为清洁的水会带来健康,更是因为,人,才是伊西多尔强盛的基石。无论贵族还是平民,伊西多尔要让每一个人都能生存,今天,我们为王都垫下基石,明天我们的后代将因我们而强大。” “请各位慷慨解囊。”她说完,忽而带着微微一笑,环视众人,“今日捐赠最多的家族,将获得铭牌镌刻在伊西多尔内城河的桥上,以纪念他们为伊西多尔的付出。” 她站在宴会厅的中心,举着酒杯,高挑的身材穿着露肩的长袍,像一朵傲然盛放的媃斯玫瑰。刚刚发表完演讲,全场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贵族们纷纷慷慨解囊,将金银财物源源不断地堆到募捐箱中。 艾莉莎几乎是屏息凝神听完维罗尼卡的讲话,她环顾四周,从那些贵族激动的面庞和赞许的目光中看出维罗尼卡强大的影响力。这位大王女不仅能洞悉贵族的弱点加以利用,还拥有出众的社交口才,这场募捐最终竟得到了一个天文数字,超越王储卡洛斯以往的筹款规模。 她开始对维罗尼卡产生兴趣,进而发现这位大王女某些方面更加成熟而富有远见。打探到维罗尼卡的行程后,艾莉莎悄悄旁听她的几场演讲,也在竞技场目睹了她的勇气和武艺。逐渐地,她改变了自己的目标:这是一个可以称王的女人。 艾莉莎改变了自己对待卡洛斯的态度,她逐渐淡化了自己在王储身边的存在感。 但她的小动作没能瞒过警觉的甘珀斯。他察觉到艾莉莎对维罗尼卡的注意开始跟踪她,看着艾莉莎追着维罗尼卡到处跑,不安在他心中悄然萌生。他对自己解释,这只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全。然而,心中那份微妙的情感却在推着他继续在远处看着她的背影。 夜晚,他在后花园徘徊,想要质问;白天,他远远跟随,却又数次离开。他已经察觉到了艾莉莎的隐秘动机,内心的焦灼化为无形的手将忠诚和私心扯开,这种撕裂般的痛苦折磨着他,曾经的遗憾与现在的忠诚成了他无法释怀的矛盾。 某日在关于一项军备预算的拉扯会议后,卡洛斯在起居室里烦闷的喝着酒,他对着已经两天没见到的艾莉莎随意的说起了烦恼,没想到一向沉默的她竟然回应了,还提出了一种大胆的建议,直接砍掉军备的中央预算,改为皇商冠名,谁出钱多,谁就冠名皇家军备,且冠名一年一换。她这是模仿了维罗尼卡在慈善晚会中的做法,但是卡洛斯并不知道。他猛然注意到这是一个有脑子的人,不仅仅是他可以随时拿来解闷的侍女,还可能是个有用的棋子。卡洛斯新奇的看着艾莉莎,像是猛然发现沙子中掺杂着一颗钻石,在被他擦拭后散发着夺目的光彩。之后的日子出于尊重艾莉莎极强的判断力和敏锐的直觉他不再随意在肢体上触碰她,反而时常跟她谈论政事,发现她识字后就带她进入议政厅,有时甚至在会议上中途询问她的意见。这一行为让其他贵族隐隐不满,但艾莉莎并未回避这些场合,她知道,这样的曝光正是她需要的,她想以此引起维罗尼卡的注意。 议政厅很少有女性出现,甚至有时,出于打破维罗尼卡的“权威”,卡洛斯王子还会有意无意称赞艾莉莎的机敏,这种行为让在场的贵族们纷纷侧目,终于顺着艾莉莎的预想,在内廷流言蜚语中和维罗尼卡被放在了一起。 如果维罗尼卡真的有称王的意图,她便会注意到这位年轻侍女。艾莉莎明白,这样的方式虽危险,但最有效。 她的猜测果然没错。 只是来找她的人不是维罗尼卡,而是奥托。那是一场常规晚宴,维罗尼卡正在宴会中心吸引着众人的目光,他悄然出现在艾莉莎的视线中,一改上次威胁人时的恶劣态度,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优雅迷人的气息,深棕色微卷的短发在墨绿色绣金长袍的映衬下越发深邃。 “艾莉莎。” 他声音压低的声音很有磁性,他走近,周围的人声骤然消失,只剩下他微妙带着钩子的笑眼递过来。 “有这个荣幸代大王女殿下请你去小阳台看看月亮吗?” 艾莉莎听懂了他的暗示,顺从的跟着他穿过熙攘的人群,从窗幔后走进安静的小阳台,今晚根本就没有月亮,但这里夜风晴朗,视野开阔,是个谈话的好地方。 “我注意到你时常出现在维罗尼卡在的场合。”他站的不算近,笑眼中带着狡黠,“我想知道,你对她的看法如何?” “大王女殿下就是是夜空中的月亮一样迷人,我和很多人一样被她吸引了注意。” 奥托靠近了一点,语气中透出了一点试探:“迷人?你是说她的外表,还是她的影响力?” “都有。”艾莉莎直视他的双眼,“她的魅力是全面且具有压倒性的,就像,你很难用一个词去形容四季。” “四季?在你眼里,她已经可以和恒久存在的季节相提并论了吗?这是很高的评价。” 奥托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你很聪明。“他眼神露出一种危险的欣赏,“聪明到我都舍不得杀掉你。你不仅得到了卡洛斯的庇护,还成功引起了维罗尼卡的兴趣,说不好你真的能加入这场权力的游戏当中。”他有所暗示的说。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加入?”艾莉莎脸色很平静。 “或许你追求金钱,或许你追求荣耀,或许你追求权力,谁知道呢?”奥托轻声笑着,眼中闪烁着微妙的火花,“也或许你只是单纯追求刺激,我也不在乎,但我能肯定,你的选择将影响很多人的命运。” “或许你有兴趣来参加大王女殿下的私人晚宴,是不对外的。” 艾莉莎的视线机敏地看向窗幔后面,那里没人,她又看了看阳台下面,只有安静的植物。但这种场合谈话始终存在危险,而奥托似乎并不在意被偷听,他的话犹如一根轻柔的丝线,缠绕着艾莉莎,她知道这仅仅是一场试探,或许是维罗尼卡的一次示好,她点了点头,没说话,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誓言王冠的低语(西幻)7维罗尼卡的私人晚宴 艾莉莎被引入维罗尼卡的私人宴会时,便被厅中气氛所震慑,金光灿烂的烛光映衬着长桌上的精美餐具,她的位置在门口,丝毫不引人注意,除了上菜添酒的仆从,没人注意到艾莉莎。四周是众多衣冠楚楚的男性贵族,几十束灼热的目光聚焦在最中心的维罗尼卡身上,他们神情各异,或紧张或自信,都在试图吸引大王女的注意。 不多时,有位红发男性贵族拍拍手献上了几个男伶,宴会厅的气氛因为这一幕骤然凝滞。几个身形各异的男伶如同风中的影子,从侧厅无声无息地步入室内。他们身上的装束近乎于无,光裸的皮肤上涂着高级香薰油,精致的樱色小铃铛悬挂在私密处,每一步都伴随着轻微却极其清晰的铃音,仿佛一曲微妙的乐章在空气中萦绕。 红发男性贵族上前几步,开始高声介绍:站在队列前的第一位男伶来自大陆东端的塔石母王国,他乃富商之子,肤如白瓷,面容冷峻,眼神却如含露般温顺;第二位男伶来自大陆南端的海边,他曾是伊姆岛的岛主,身材高大,肌肉结实,肤色如炭,眼角挑起带着一丝隐秘的魅惑;最后面的一个少年是伊西多尔本地人,父亲是获罪的男爵,他体态纤细,眼神如小鹿般清纯,却像是受惊般一眨一眨,仿佛害怕得随时会融入空气。 他们低眉垂眼,仿佛不敢看向维罗尼卡,只以沉静的站姿迎接众人打量。 献上这份礼物的贵族介绍完得意地微微躬身,笑容谄媚得像一个挤瘪的伊西多尔馅饼:“殿下,这几位男伶身份绝对清白,经过最严格的训练,不仅能歌善舞,更通晓各类侍奉之道。他们的一切,将只为您一人所用。” 其他男性贵族或面露惊讶,或掩饰不住嫉妒,却无人直接反驳。他们暗恨想出这妙计的不是自己,又心里在嘀咕,大王女会收下这明显是把柄的礼物吗?毕竟,卡洛斯还是明面上的王储,但他们不敢质疑,因为深知,维罗尼卡的权力和威严容不得任何挑战。 厅内安静了一会。 奥托站在维罗尼卡身后,宛如一座无法撼动的雕像。他冷冷地注视着这些贵族,对他们的殷勤献媚保持着不屑的警觉。一位年轻的侯爵先开了头,他双手捧上一份地契,低声说道:“这是我家族最富庶的土地,只愿用来支持殿下未来的事业。” 另一位伯爵不甘示弱,献上了一件闪烁着光芒的饰品:“这是一件传承百年的家族至宝,传闻可驱散恶兆。殿下用它可以驱使鄙人家族200条海船,愿它为殿下开辟荣耀的道路。” 更有大胆者,带着几分轻佻的语气,浅笑着说道:“这几个男伶怎么上的了台面,若殿下愿意,我将为您提供更多的支持,包括我个人……无论作为下属还是更亲密的关系。” 这些男人就快把自荐枕席写到脸上了,奥托的眼神猛地变得冷冽,嘴角抽动了一下,但终究没有直接开口。他悄无声息地挪动了一步,仿佛一面无形的屏障,隔在这些男人与维罗尼卡之间。 “奥托,退下。” 维罗尼卡的目光落在男伶身上,只是一瞬,却仿佛穿透了一切。她没有任何评价,既无兴趣,也无愤怒,仿佛这一切与她无关。片刻后,她抬起眼,平静地看向那名献礼的贵族及其他人,语调依旧低缓,却带着无法抗拒的力量:“我需要的是忠诚、是实力、是智慧,你们让我很失望。” 那红发男性贵族的笑容瞬间僵硬,脸色微微发白:“殿下,我……这只是……” “若你有心为我效力,那你应该明白我需要的是什么。”维罗尼卡淡淡说道,声音不疾不徐,却让人无从反驳。 奥托抬起下巴,冰冷的眼神扫过那些男伶:“退下吧,你们的存在,玷污了殿下的宴会。” 男伶们无声地退了出去,铃音渐渐远去。 其他的贵族们面面相觑,维罗尼卡却沉默了,对于被献上的资源她不置可否,目光游离于众人之间,深邃如暗夜的湖水,无波无澜。她手中不紧不慢地端着一杯红酒,偶尔轻抿一口。 奥托居高临下地扫过众人,声音低沉且透着威慑:“殿下的慷慨不是用你的土地、宝物或谄媚能够换取的。诸位若心怀忠诚,请用行动证明,而非流于形式。” 贵族们怨毒地盯着奥托,他们多半以为奥托是靠床上功夫上位的,这么个搔首弄姿的货色却站在大王女旁边,他们纷纷愤愤不平,却又不敢反驳。艾莉莎目睹着这一切,对维罗尼卡的敬意油然而生。大王女的寡言少语将整场宴会笼罩在无形的压力之中,让人甚至不敢再多言。 上主菜的仆从们打断了凝重的气氛,烤仔鸡、炖冷狗鱼、烤鹿肉陆续上桌,食物的香气让一切开始缓和。 但没有贵族再敢往上看。 宴会接近尾声,维罗尼卡终于缓缓开口:“谢谢各位来参加我的私人宴会,相信你们来都是带着期许的,是的,我有一个目标。“她停顿了下,环视着在座的贵族们,接着说:”接近这个目标的人会获得巨大的权力和荣耀,但是,这需要你们为我争取你们手中的每一寸能触到的资源,拓展我触及不到的每一处疆域,你们接近的途径不是站在这里为了讨好我浪费时间。” “我只需要有用的人。” 她声音清冷,蕴含不可抗拒的威严,贵族们目光灼灼的看着维罗尼卡,胸腔中的野心都被点燃,他们哆嗦着嘴,无法掩饰对维罗尼卡的畏惧和钦佩。艾莉莎看着维罗尼卡,隐隐明白了为何这些贵族无不被她的力量折服。权力对他们而言是诱惑,对维罗尼卡而言,却只是掌控全局的工具。 “谨尊殿下的意志。” 说话的是刚刚献宠的红发男性贵族,他开口后,其他人也端起酒杯附和,奥托冷冷注视着他们,想到自己是最先效忠的人,不由得心中更添几分满足,默默退到维罗尼卡身后。 维罗尼卡起身,不再看那位贵族一眼,而是对角落的艾莉莎轻轻颔首:“去花厅吧,我有些事情想与你谈谈。” 她离开的背影优雅又令人畏惧,所有人动作都停顿了,贵族们屏住呼吸,没有人敢说一句话。艾莉莎从位置上站起来,周围的人这才意识到她的存在,并向她投射出上位者的探究目光,艾莉莎愈发感到,维罗尼卡那寡言少语的姿态背后,是无可匹敌的深沉与冷静。 艾莉莎进入花厅时,维罗妮卡正站在高冠木的鸟笼旁边。 “殿下。”艾莉莎行了半蹲礼。 “到我身边来。” 维罗尼卡的视线从活泼的错旅鸟转到眼前的侍女身上,她有点矮,身形瘦弱,样貌秀美,称得上别致的是绿眼睛蒙着一层水雾。但这绝不是一个仅凭外貌能动摇卡洛斯的人,王储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呢?光他杀掉的伊戈旧情人外貌都远胜于她,为什么? 见了面之后,这种疑惑并没有被消除。 “艾莉莎,我最近听到了很多关于你的流言,他们说你很有政治天赋,或许我可以向卡洛斯举荐你为宫廷女官,此前内廷没有女性担任官职,我觉得可以从你开始。” “不要。”艾莉莎急急的回了句。 维罗尼卡挑了挑眉,眼神中略带疑问。 “大王女殿下,我并没有从政的抱负,跟随卡洛斯殿下进入议政厅,只不过是想引起殿下你的注意罢了。” “你很大胆。”维罗妮卡上下打量着她,“或者说很愚蠢,告诉我,艾莉莎,你将用什么阻止我向卡洛斯说出你这个叛徒。” “女王陛下。”艾莉莎跪了下去,仰着头盯着维罗尼卡,绿眼珠子闪着真诚的光。 维罗妮卡一时间被她的称呼震住了。 “我心中的王是你这样的,无论你将我的行为看成是卑鄙或者愚蠢,但我愿意为自己的向往付出代价,维罗妮卡殿下,你注定成为女王。 艾莉莎的声音很轻但很有力,从出生到现在,除了母亲从未有一个人坚定地对维罗妮卡说,你注定成为女王。这种被肯定像是在冰雪中被冻僵的人遇到一捧炎火,维罗尼卡神色微动,手指在半空中微抬,示意艾莉莎站起来。 “说的倒是好听,但我身边只留有用的人。” “殿下,我可以……” 花厅的门被敲了三下,维罗妮卡用眼神暗示艾莉莎闭嘴,过了几秒,奥托走了进来,他看也不看一旁的艾莉莎,只神色恭敬地看着维罗尼卡。 “殿下,今晚的客人都已经离开了,收到的东西已经整理好放在你的书房里,那三个男伶已经在卧房等候。” 维罗尼卡指了指艾莉莎,“你送她出去。” 艾莉莎退半步行了礼,顺从地跟着奥托往外走去。两人走出老远,奥托才开口对她说话。 “还以为你会死在里面,真是小瞧了你。。” 艾莉莎回到住处前没说一句话,她不做多余的事。 ———————— 大王女的书房内 维罗尼卡坐在书桌后,她右手边跪着一个赤裸的男伶,是来自塔石母的挞尼,他脸上带着上锁的面具,双手撑住一个木质的托盘举在头顶,盘中是一杯尚有余温的红茶。奥托从门外走进来,轻声说道:“殿下,人已经送回去了。” 维罗尼卡没有抬头,只是翻动着面前的一份文书,淡淡问道:“她说了什么?” “什么也没说。”奥托顿了顿,“她很聪明。” “殿下,是否让他下去我们再继续?”奥托看向跪得像座雕塑的挞尼,语带迟疑。 “不用,他已经聋了。” 维罗尼卡放下手中的文书,目光在男伶身上游离了一瞬。她靠在椅背上,手指无意识地轻敲桌面:“就计划来说,艾莉莎是个意外。但这样的意外,未必是坏事。” 奥托皱了皱眉:“殿下,她的背景并不干净,尤其是她与卡洛斯的关系,或许是一个隐患。” 维罗尼卡的嘴角微微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奥托,你胆子太小了,一个人能隐藏多少心思,做出多少事情,不是靠猜测,而是靠试探。我正想看看,她究竟能走到哪一步。” “那么,下一步?”奥托问。 “让她看到一点机会。”维罗尼卡站起身,走到窗边,夜色中,王宫的灯火在远处忽明忽暗,“但绝不会是通往权力的捷径。若她够聪明,就会明白,想跟随我,就得抛下一切不切实际的念头。” 奥托默默点头,却在心中对艾莉莎的未来另有盘算。他深知,维罗尼卡从不轻易信任任何人,而被她试探的人,绝大多数都成为了她棋盘上的弃子。 誓言王冠的低语(西幻)8奥拓的邀请 白天,卡洛斯是一个非常好相处的主人,至少他表现出来的是这样。 他每天早晨7点起床,去议政厅参与早会,然后10点钟吃早餐,3点吃下午茶,8点吃晚餐,这期间需要艾莉莎确定他是在书房、起居室或者餐厅用餐,然后一整个白天,艾莉莎需要站在他视线以内,等待随时的吩咐,晚膳后是他私人时间,她就可以自行去休息。 王储之前从未有过贴身侍女,她是第一个,说是贴身,但其实卧室里的事情还是由贴身男仆去做。。 卡洛斯又恢复了以前对她的冷淡态度,除去政事也很少找她闲聊,这正是艾莉莎需要的,因为玫瑰之战要来了,她需要花时间去做别的事。伊西多尔是一个铁血国度,每个人自幼便懂得如何为生存而战斗。春夏之际,除了短暂的和煦时光,人们最期盼的就是玫瑰之战。 这场盛会每年都如期而至,吸引着王都内外的强者参与。每十人为一队,在王都的街巷中展开无规则的巷战。谁能最先找到国王藏匿的媃斯玫瑰,便能赢得荣耀、奖金与徽章。更重要的是,胜者将获得国王的亲自接见,甚至可能攀上王权的阶梯。 今年,已是第139届玫瑰之战。谁都知道,这场比赛的背后,是王都的各方势力围绕着未来王权的较量。 午后的阳光透过王都的石板路,洒下碎金般的光斑。艾莉莎快步走在街道上,手里紧握着一封信。这是内廷骑士辛阿索托她送回家的信件。 她用这个理由请假出了内廷,白天的王都很热闹,一起出来的厨娘多琳娜和女仆希尔的闲谈吸引了她的注意。 “大王女维罗尼卡可真下了血本,今年带的全是高手。”多琳娜一边整理着手边刚刚从市场上买回来的香料,一边神秘兮兮地说道。 “可惜,王储卡洛斯早就打好了算盘。”希尔嗤笑道,“听说他已经知道媃斯玫瑰藏在哪里。” “玫瑰之战嘛,谁会守规矩呢?到最后,看的是谁的手段更狠。”多琳娜低声笑道,她是坚定的维罗妮卡支持者。 艾莉莎沉默地听着这段对话,默默思考着,这场比赛,或许是她动手的好机会。 “我先不回去了,还要去个地方。” 在岔路口艾莉莎挥手告别了两人,她很快送完信,却没有立即回宫,而是走进了一家位于窄巷子的隐蔽酒馆。酒馆昏暗,三三两两坐着喝酒,艾莉莎也找了个隐蔽的座位坐下。她正想好好梳理眼前的局势,却在无意间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依旧穿着墨绿色的长袍,戴着同色系的天鹅绒扁帽。正是前塞西尔家族的财政大臣,奥托·赛西尔。 奥托倚在吧台上,与两名男子低声交谈。昏黄的烛光映照在他棱角分明的面容,但眼神依旧冷峻,似一头随时伺机而动的猛兽。 艾莉莎的目光或许停留得太久,奥托似有所察,缓缓转头朝她的方向望去。 她心中一紧,迅速低下头,竖起斗篷的领口遮住脸庞。无论奥托是否真的认出了她,她都必须立即离开。她迅速起身,步伐轻盈地穿过人群,从酒馆的侧门悄然溜出。寒风拂过,她不由自主地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尾随。 任何变数都是未知的危险,她心里明白。 艾莉莎裹紧斗篷,正准备潜入夜色中。 “走得这么快, 小玫瑰。”一声低语从身后传来。 她猛然停住,手在斗篷内按上了腰间的匕首,却没回头。熟悉的气息靠近,男人的高跟皮靴发出踢踏的声响,是奥托·赛西尔,那嗓音像毒蛇的低吟,令人不寒而栗。 “别紧张,我可没打算在这里弄出什么血腥的事件来。”奥托带着几分讥讽,缓步走到她侧旁,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如果你不是像只老鼠在逃窜的话,我或许都注意不到你。” 艾莉莎退后一步,保持着警惕:“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刚刚偷听到我的谈话了?” “没有。” “别装傻。”奥托不以为意,仿佛她的反应早在意料之中。他靠在酒馆门框上,语气中透出一丝挑衅,“你以为这场玫瑰之战,只是王储和大王女之间的小打小闹?不,亲爱的,真正的战斗,永远是在阴影里。” 艾莉莎并不理会他的话,转身想要离开。但下一句话却让她停下了脚步。 “如果你知道我打算在玫瑰之战当天炸毁观景台呢?你有自己的谋算吧,要不然也不会像藤蔓一样缠住卡洛斯。”奥托的声音仿佛带着毒钩,慢慢钉入她的神经。他低声补充道:“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王储、大王女,还有那些伊西多尔虚伪的王宫贵族们,他们都会在那上面欣赏战斗,不是吗?” 艾莉莎瞳孔一缩。炸毁观景台? “你疯了。”她压低声音,转过身看着他,“你不是大王女的人吗?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奥托微微一笑,仿佛她的视线让他感到愉悦。他的目光阴冷且深沉,像看穿她的心思:“我可没有主人,我只忠于自己。问题是,你想不想参与这场混乱,甚至占据一个有利的位置?” “机会只留给有勇气的人。” 他缓缓靠近,语气放柔,像一条毒蛇绕上猎物:“你现在只是个侍女,还是孤身一人,无论你多努力,甚至爬上卡洛斯或者维罗尼卡的床,在这场争斗中,最多会被当做是鲜嫩的羔羊吃掉,你连权力的边缘都摸不到,但如果你加入我,不要选择维罗妮卡或者卡洛斯,我可以给你一条活路。甚至,等尘埃落定时,你会站在新的权力中心,想要什么都可以。” 艾莉莎的手指紧紧攥着斗篷的边缘,她能感觉到自己正在站在悬崖边上。奥托的话充满了诱惑和危险,她必须在这条危险的绳索上做出选择。 奥托凑到她身边,牵起了她藏在斗篷下的手,盯着她仓惶的眼,吻了一下她的手背;“亲爱的,别对我这么冷淡。” 她沉默了片刻,忽然抬起头,用平静的语气问:“为什么是我?” 奥托挑眉,似乎对她的冷静感到有趣:“你聪明、不引人注目,而且……”他压低嗓音,“我调查过你。你很聪明,我知道为什么维罗尼卡会注意到你,也知道你王储离得那么近……而我正需要一个能接近他的眼线。” “所以,你想让我背叛他?”艾莉莎微微一笑,就像他曾经背叛塞西尔王室一般,他看任何人都是一样,没背叛是诱惑不够。 奥托耸肩:“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忠诚,只有更好的交易。” 她的目光一闪,用力抽回了手,这句话正好戳中了她的痛处,当年若不是被背叛,塞西尔不会在一夜间消亡,眼前的人绝不无辜。 艾莉莎终于缓缓点头,眼神平静:“我需要时间考虑。” 奥托笑了,那是一种胜券在握的笑容。他掏出一块刻有奇异纹章的玉石,递给她:“比赛当天,把这个交给带黄玫瑰领结的人。他会告诉你下一步该怎么做。” “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艾莉莎。”他在说完最后一句话后,转身消失在拐角处。 艾莉莎站在原地,手中紧握着那枚玉石,柔嫩的掌心感觉到它的坚硬。她突然笑了,奥托没跟她说实话,以为她是一个可以任你拿捏的棋子,但其实她并不怕威胁。 因为她并不是一个人。 艾莉莎的眼神落在远处空地的虚空中,区别于平常,略带迷幻的女声响了起来,她的声音不再是清淡平静,而是染上浓厚的血腥和硝烟。 “黑夜庇佑吾等,而吾等以秘密为刃。” 浓稠的夜色包裹着她,空气中有什么震荡起来,非人的絮语在夜风中响起,像是回应她。 “万我一心,血脉共鸣,荣耀共生,背叛同亡。” 她低声呢喃着,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蹭在她的腿,艾莉莎蹲下身体,任由无形的空气贴近,如同拥抱梦魇一般拥抱着虚空之物。玫瑰之战将如期而至,而她必须在这场混乱中寻找机会——不仅要保护自己,还有她的计划。 她抬头望向远方那高耸的观景台,心中已下定决心。她会赢得这场战斗,不论是玫瑰之战的荣誉,还是隐藏在阴影中的胜利。 “你们会帮我,是嘛?” 一阵风轻柔的吹过她的脸庞,龙血树的树叶沙沙作响。 良久,她站起来低语道:“昔日亡魂再现,圣灵重返人间。” 夜风微凉,将她的声音带向远方,而她的身影也随风隐没在王都的黑暗街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