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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我哥很厉害,结婚短短一个月,就让我嫂嫂的肚子有了好消息,他们一举得男,我嫂嫂十个月后就会生下陆家的重长孙。这是多么大的喜事,我带着伤去,扫了他们的兴就不好了。”

    不知是不是温时悦听错了,她竟然从陆燃的话里听出了一种被抛弃的伤感。

    她想了想,还是说了句:“不好意思啊,害你不能参加你们家的大喜事。”

    陆燃很大气地说:“没关系。你别害怕,我会保护你的,但你也要争气,少给自己惹麻烦。你考虑一下我的建议,要么我悄悄追你,要么我们结婚。”

    温时悦还是选择:“你悄悄追就好了。”

    陆燃笑了笑。

    说起巴掌印,他想起来了,他哥和温时悦见面的那个夜晚,第二天他看见他哥脸上好像有巴掌印。

    于是他问:“之前我哥脸上的巴掌印是你打的吗?”

    第29章 吻痕

    温时悦没承认,但也没否认。

    陆燃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我那天晚上误会你和我哥了。你可真勇敢,竟然敢打我哥的脸。”

    “你知道吗?我哥从小到大就没挨过打,你打了我哥的脸,我哥竟然没怪你,还送你去了医院,他对你是真宠,真宽容。”

    可这也不耽误他抛弃她。

    他给她的那一点点甜头,跟他抛弃她比起来,算得了什么?

    温时悦心里难t受,脸色倏然阴沉了下来,冷声说:“你够了!我并不想和你讨论你哥。”

    陆燃哼笑,皮笑肉不笑的那种。

    他忽然伸手捏了下她之前脱臼的那只胳膊,冷不防地问:“你的胳膊不会是因为打我哥,打坏了吧?”

    温时悦彻底恼了:“你别再说话了。”

    她挣扎着要从陆燃的腿上下来:“我想去找我父母。”

    “别走,陪在我身边。”陆燃牢牢地箍住她的腰,她动弹不了半分。他收起了玩味,嗓音含含糊糊的,低声对她说:“宝贝,陪我一会儿好吗?”

    他重新把头埋进了她的颈窝。

    温时悦能感觉到他好像很不开心。他这个人吧,大大咧咧的,阳光开朗,可是总给温时悦一种明媚的忧伤的感觉。

    好像自从他退役以后,他身上的那种明媚就再也看不见了。以前她在电视上看陆燃的时候,第一眼就觉得他真的能量好强,是个好明媚的少年啊。

    少年意气风发,在赛场上大杀四方的样子真的很帅气。

    可能他退役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温时悦敛起思绪,知道自己走不了,却也给不了他回应。

    她就像个木头桩子一样,一动也不动,木然地坐在他的腿上,直到宴会结束。

    温时悦揉了揉略显酸痛的颈项,坐久了,她的嗓子也坐哑了:“宴会结束了,我要回去了,不然我父母会担心。”

    陆燃这次终于放开了她,然后,他牵起她的手,一瞬间像个特别成熟的男人:“我带你出去,顺便跟你父母打声招呼。我未来的岳父岳母来我家,我不露面不太好。”

    他说出的话就是做出的决定。

    根本不给温时悦拒绝的余地。

    温时悦觉得他是真能胡闹,这也可能跟他还很年轻有关。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他讨厌她,放弃追她啊?

    陆燃带她来到父母面前的时候,父母正在找她。

    父亲看见陆燃牵着她,很生气地命令她:“悦悦,到爸爸这里来。”

    陆燃对她的父亲很是恭敬,听到父亲的话,立即就放开了她,让她回到了父亲的身边。

    他面带微笑,礼貌又恭敬:“叔叔,阿姨,你们今天辛苦了,用不用我送你们回家?”

    温庆贺面色不虞,声音冷冷的:“我们一家人不敢劳烦陆二少,也不想打扰陆二少,我们夫妻就先带着女儿走了。”

    陆燃没有生气,依然陪着笑脸,尤其是在他看着温时悦的时候,他眼里的笑意更深:“那叔叔阿姨,还有悦悦,你们路上小心,到家给我报平安。”

    温庆贺带着妻子和女儿离开。

    温时悦总觉得身后有两道炙热的视线盯着她。

    她飞快地回头看了一眼,是陆淮初和陆燃在盯着她看。他们在看什么?

    直到上车的时候,母亲跟她说:“悦悦,你看你的后脖颈。”

    温时悦看不到。

    母亲给她拍了张照片。

    她后脖颈白皙的肌肤上,竟然烙印着一个深红色的吻痕。她今天的头发是盘起来的,为了搭配她的花朵礼服裙,这样岂不是很多人都注意到了她的吻痕?

    怪不得陆淮初和陆燃兄弟俩一直盯着她的背影看。

    陆燃是什么时候给她种上吻痕的?

    他不告诉她,是不是为了故意气陆淮初?想到这个可能性,温时悦自己都吓了一跳。

    不可能!

    应该只是巧合!

    温时悦赶紧把盘发弄散了,遮盖住吻痕。她垂着头,觉得无地自容,不敢面对母亲,不知道要怎么跟母亲解释。

    幸好母亲只是拍了拍她的手,安慰她,并没有逼问她什么。

    但父亲就不一样了,告诫她:“悦悦,你表面上可以好好应付着陆二少,但你千万别对陆二少抱有任何的幻想。陆二少没有继承权,说句不好听的话,他在豪门里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