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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你就是被女人惯坏了才会连这些都想不明白,自大又任性妄为的混蛋,她不是需要你保护的金丝雀,她要的是自由。”

    第56章 巨龙山谷

    巨龙山谷的美是我难以想象的,它的简单也是我从未想过的。

    谁能想到一片野蛮生长的异土他乡,竟能有如此惊险奇绝又满是东方意境的地方!

    “你确定就是这里?”斯内普不解地问,“可我怎么觉得这里和其他的地方并没有什么不同。”

    “我倒是觉得你最好是相信她的判断,别问那么多没什么用的为什么的好,”阿尔珐尔德揶揄着,“反正你也不懂,而且即使说了你也不会懂。”

    嗯,就是这样。

    我不由自主地点点头,但又猛然间回过神,不太明白阿尔珐尔德是怎么知道我想说什么的。

    “别这么看着我,我也是做过功课的。”阿尔珐尔德回答,“这上面的符号和钥匙上的是同一种,并不难猜。”

    很牵强,我挑挑眉,对他突然的改变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哦,那你倒是说说看,我们怎么才能进去?”斯内普还是一点儿面子也不给,“我可不记得你什么时候对东方术法也有所涉猎了。”

    阿尔珐尔德无言以对,求助地看向我,我想了想,替他更正道,“不是术法,是机关。”

    是的,我们可不兴使用什么咒语,再说鲁班之术不比所谓的咒语更有玄机?

    “这上面有十六个字,每个字对应一个关口,但只有一个是生门。”我看向阿尔珐尔德,“有镜子一类的东西吗?”

    “没有。”阿尔珐尔德耸耸肩,“那是你们女孩子才应该带的东西吧?”

    “白痴。”斯内普用魔杖对准一片树叶,“如果麦格教授听到你今天说了什么,估计会气到在课堂上直接晕过去吧。”

    我笑了,接过树叶变形的镜子,“他是个麻瓜,不会变形咒也很正常。”

    “哼。”斯内普不置可否,翻了个白眼眼不见为净。

    我拿着镜子对着阳光,一道亮丽的七色彩虹照射到小篆上,浮光跃金,以文字为中心圈起一个小小的浑圆,一分两半,风生水起间陡然扩散至一扇门的大小。太极阴阳在中心旋转,流光化水紧紧跟随在周围,嬉闹游走仿佛灵动的鱼群。

    但这样美丽的画面却没有停留太久,不过须臾,等门后辐射出的坚实壁垒筑起,图案又恢复成一个圆形光点,骤然寂灭。

    “刚才那是……”阿尔珐尔德一皱眉,“一幅画?”

    “那是太极图,”我回答,“更确切的说是一扇门,入口的大门。”

    看来我运气不是很好,生死局,这下玩大了。

    我看向阿尔珐尔德和斯内普,“谢谢你们送我到这里,但我真的没开玩笑,后面的事还是交给我一个人吧。”

    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本就不应该,果然,难度提升了不是一点儿半点儿。我不由得皱眉,这两个家伙,有这么强吗?

    “可是为什么?”阿尔珐尔德不能理解,“难道你要我们来,就只是把你送到这儿而已?”

    “当然不是,我还没有那么自不量力,”我回答,“但这里真的会有危险,我不能再让你们跟着我冒险。”

    “我听不懂,也不想听,”阿尔珐尔德坚持道,“我只想知道如果我一定要进去,又有谁能拦得住!”

    “基本上不会有人拦你,因为根本没这个必要。”我看向阿尔珐尔德,“看来你做的功课还不全面啊,你看看西弗勒斯,人家就知道什么叫知不可为而不为。”

    趁着他们不服气地互相对视,我笑笑,先一步跨进了结界,接着俯身一礼,“多谢了,就此别过。”

    “你说什么?”结界果然是结界,被弹飞了吧,“唔……嘶……”

    “别动,”斯内普直接挥动魔杖,“让我来!”

    也是个不听劝的,亏我刚才还夸他知进退来着,我耸耸肩,头也没回地继续往里走。

    “你走开,小孩子才用神锋无影!”

    “你个麻瓜别抢我的魔杖,白痴,自作自受!”

    他受伤了?

    我回过头,却见到不可思议的一幕。

    只见阿尔珐尔德的手在结界上缓缓穿过,接着是他的胳膊和整个身体。

    这不可能!

    我呆呆地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嘴巴张开久久不能合上。

    开启机关就叫我都要以血为祭,那他是怎么做到的?

    “白痴,想什么呢?”那只干净的大手现在鲜血淋漓,掌心是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看,我这不是进来了?你没看见西弗勒斯那个笨蛋的表情,吃惊得嘴巴可以塞进一颗圣诞彩蛋,呵呵……”

    阿尔珐尔德心情大好,示威似地用力向斯内普挥手,“她就归我了,你还是回你的霍格沃茨教书带孩子去吧!”

    斯内普在结界外站着,只冷冷地别过头,不用看都知道,那出口无声的两个字是“白痴”。

    这确实没冤枉他,我看向阿尔珐尔德,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但他一定会后悔。

    “白痴,”我笑着说,却不由得担心他手上的伤,“疼吗?”

    “那你呢?”阿尔珐尔德不回答,反而笑着问我,“你手上也有一道伤疤吧,那时候忘了问,疼吗?”

    “疼的,”我抬起手,“要是能重来,或许我就不会那么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