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竟然觉得颇有道理。
毕竟用自己的百姓去威胁敌人这件事，天启政府可是专业的！
只有贤亲王抬杠道：“哼。你怎么那么了解霍殷？莫非你认识他？”
苏牧之含笑看着他：“我是什么身份，以前都认识过哪些人，贤亲王不是最清楚么？”
这一句阴阳怪气，让贤亲王当场挂脸。
他还想说什么。
太上皇终于开口道：“好了，就按照牧之说的去做。厉鬼的事情就这样吧，以后不必再大惊小怪。”
“这几日我翻阅古籍，又找到了一处疑似上古大墓的存在。你们谁愿意去试一试？”
“！！”
在场众人皆是精神陡然一振，之前的所有顾虑直接抛之脑后。
宁亲王和贤亲王更是默契地将宝亲王挤下去，连忙上前追问：“陛下，不知那大墓的具体情况…”
“……“
大殿内的密谋，暂时无人知晓。
天启帝国延绵上千年，谁也不知道历任皇帝在暗中都收集到了多少信息。
一只厉鬼而已。
没用就扔掉，根本无需在意。
这些高高在上的王公贵族，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随意丢弃的一点垃圾，会对平民百姓造成多大的威胁。
在他们眼中，自己的利益永远是第一位！
十几个小时后，长夜破晓。
霍殷驾驶的飞机，降落在京郊的一处隐蔽地带。
他抱着夏安从飞机上一跃而下：“你在这里等我一个小时。”
夏安立即抓住他的手臂：“你要去哪？”
霍殷：“去京城附近的那些电子真空地带摆放几个监听器。这次他们能将这个厉鬼给搞出来，恐怕下次可能还会有别的动作。”
正好这次他们偷偷来京郊。
以霍殷都伸手，安装几个监听器完全就是顺手的事。
但夏安立即急了，死死拽住霍殷不让他走：“先去把那只厉鬼给抓了嘛！”
他在飞机上已经憋了那么久，现在就想要立刻去抓厉鬼！
霍殷温柔地揉了揉夏安的脑袋：“这次面对厉鬼，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那时候我们未必还有空闲去安装监控。”
“现在附近所有居民都已经被疏散。我趁机去装点监控，厉鬼也不会伤害到其他人，是个不错的时机。”
夏安面对霍殷这么耐心的解释，还是十分不满：“不要。现在就去抓厉鬼嘛！肯定不会出事的！”
霍殷看着夏安这模样，无奈地微微一笑。
忽然，他俯身在夏安额头轻轻印下一个吻：“乖，就在这里等我。不要到处乱跑。”
说完，身形就已经消失不见。
夏安：“……”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霍殷离开的方向：“他就这么走了？”
就这样走了？！
他还完全没有被哄好啊！
此时此刻的夏安，就仿佛被渣男抛弃的小可怜，气到爆炸了！
“啊！他就是故意的！”夏安狠狠一脚，将地上的一块小石头踢了老远！
霍殷以前从来不会丢下生气的夏安。
他变了！
夏安越想越生气：“霍殷就是故意的！”
装监控什么时候不能装？
偏偏要这时候。
夏安有理由怀疑，霍殷就是在故意拖延时间！
他双手抱臂，气鼓鼓地瞪着原处的杂草：“小殷你说。霍殷是不是自从来了九垣星之后，就越来越奇怪了？！”
小殷：【是的。上将这一个月内，亲了博士两次。以前的资料库里，从来没有上将亲吻博士的记录。】
夏安：“对！他肯定有问题！”
小殷：【难道上将爱上博士了？】
夏安：“？”
你在嗦森莫？
一时间，夏安竟然有些跟不上这人工智能的思维。
他摇摇头：“什么爱不爱的？哪有这么复杂。霍殷是肯定有别的目的。小安，你知不知道霍殷想要干什么？”
小安：【上将并没有跟我说过。】
夏安：“……”
霍殷这家伙，口风可真是紧啊！
夏安想来想去，却都想不通霍殷究竟要干什么。
“算了，不管他了。哼！”夏安再度冷哼一声，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全部从脑海中扔出去。
他打开自己的研究资料库，准备找点研究做做。
刚才他会花那么多时间，去揣摩霍殷的想法，绝对是破天荒的头一回。
换作以前在星盟的时候。
夏安都懒得霍殷在外面究竟忙些什么。
甚至他还是在星盟的革命军即将获得胜利的时候，才知道原来霍殷搞了这么一件大事清。
今天他能为霍殷生气那么久，已经完全破纪录了！
所以，这个记录到此为止。
揣测人类的想法太无趣了，还是研究更好玩。
夏安随意翻看着研究日志，很快就注意到之前随意记录的一个灵感。
前天他在修炼完《太阴星君夜游图》之后，精神力异化就达到10％。
那时他确实感受到精神力好像有点不一样。
但他急着研究鬼魂，就将这一点暂时记录下来，没有深入研究。
现在正好有一点时间。
夏安将自己的精神力施展出来，又开启观察术、鉴定术，轮番鉴定了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