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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7h6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仇家之子(短篇高H) > 歸屬的第一夜
    岭川还蜷在透明箱中,被语音命令强制维持在「展开式」的姿势。项圈锁定、下体依然高高翘起,像个活体标本。全场灯光改为聚焦模式,每一束都像惩罚那样灼穿他赤裸的皮肤。

    而就在下一批宾客进场时,他听见了一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gt;「唉呀……我们家岭川,长得倒是一点没走样,只是这姿态……可比以前听话多了。」

    他的心脏猛地一跳。

    堂兄。岭川家族唯一尚存的「血亲」,也是他一直以为早在那场屠门之夜中死去的人——现在却穿着燕尾服、挽着夜烙身边高阶宾客的手臂、站在展示区的**特等席**前,嘴角带笑,弯下腰,轻轻敲了敲玻璃箱。

    他猛地睁大眼,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

    gt;「怎么了?不记得我了?还是……你现在这副模样,已经不配认我这个哥哥了?」

    语气里不是悲悯,而是戏謔。

    gt;「夜烙可是花了好大功夫调教你呢。你现在这样……比小时候乖多了。」

    小时候?

    又一段记忆像浪潮般涌来。

    ——那年他七岁,被父亲关进储藏室,是堂兄把他抱出来,却在深夜偷偷对他说:「这样的你很可爱,我不会告诉别人你哭着硬了。」

    那段记忆他以为早就压下去,但如今……不知是被重构还是原本就存在。

    他混乱地想退后,却退无可退。膝盖贴在镜面上,身体只能维持开展,羞耻与恨意激烈地碰撞,让他胸口抽搐,几乎呕吐。

    gt;「……你……早就跟夜烙……」

    gt;「合作?嗯哼。」堂兄轻松地承认。「我们这一脉本来就没把你算进未来规划,现在能派上用场……不是很好吗?」

    那语气冷酷到不像家人,像是主人看着被圈养得刚刚好的宠物。

    然后,夜烙终于出声了。

    站在堂兄身侧,手中握着岭川的控制面板,微微一按——

    嗡嗡嗡。

    肛门深处的拉珠开始震动,以某种熟悉的节奏,唤醒他每次训练后的「反射性快感」。

    岭川整个人猛地颤了一下,头撞上玻璃,却又只能呜咽着僵直在展示姿势里,像一个连痛苦都不能选择的物件。

    夜烙的声音轻得像爱人耳语:

    gt;「看吧。你不是为了復仇来的。你是为了服从而存在的。」

    gt;「连家人都知道你的价值,只是你自己一直不肯承认。」

    gt;「现在……舒服了吗,岭川?」

    那一瞬间,岭川的瞳孔彷彿碎裂。

    他想尖叫、想哭喊、想质问——

    但最后,他只说出了一句几乎不是由自己大脑產生的低语:

    gt;「……我……早就……是这样了……吗……」

    而泪水,静静地,沿着下頷落在透明玻璃的内壁,与他被迫射出的体液混合,化作一幅彻底羞辱他的「成品画作」。

    太好了,这段将是**岭川崩坏后,第一次主动向夜烙低头的开始**。我会铺排出夜烙在晚会后带他进入「专属空间」──一个只属于他们两人的仪式场所,不再有旁观者、没有指令的嘈杂,只有主从之间的极端亲密与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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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会散场,廊道静寂无声。

    岭川的双腿还因长时间姿势拘束而发软,他的脚踝被嵌有磁锁的金属环圈系住,赤裸地被牵引着前行。项圈早已取代了他曾经的姓氏,而那条牵绳,如今不是为了羞辱,而是「主人的掌控」。

    夜烙走在前方,步履从容,不急不缓。那扇黑漆门前亮起一道蓝光,刷过岭川项圈中的芯片识别——门自动滑开。

    那是一间像是特别打造的无反响室,四周墙面皆包覆着深灰色吸音棉,地面是可洗式软胶,中央只设了一张奇异造型的倾斜椅——仿佛是供献祭之物的神坛,四肢支撑点各配有可调束缚架。

    夜烙轻声道:

    gt;「这里,不是惩罚室,也不是训练场。这是我与你之间的——唯一空间。」

    岭川低着头,没有说话。他脑海里的噪声太多,每个人看着他的目光、每次被命令时的颤抖反应,还有堂兄最后那句「我们早就知道你会这样」的话,像绳索一样,紧紧缠绕他剩下的尊严。

    他几乎没有意识地跪了下去。

    夜烙停步,看着他那渐渐下沉的脊背与瘫软的跪姿,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走近,俯身,贴在他耳边。

    gt;「你还想反抗的话,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岭川颤了一下,然后缓慢摇头。

    他的声音很小,带着破碎的沙哑:

    gt;「……我……我没有……力气了……」

    夜烙伸手捧住他的脸,强迫他抬头看自己。那双眼,红肿、湿润、却已经没有了前几日那种尖锐与怨毒。

    只剩下,迷失与茫然的顺从。

    gt;「很好。」夜烙微笑,手指抹去他脸上的脏污与眼泪,声音温柔得几乎像情人。

    gt;「今晚,我会让你记得——成为我的东西,有多幸福。」

    岭川没有再挣扎。

    他就这样,被温柔地抱起,四肢被摆放到那张献祭椅上——双腿打开,腕踝锁定,喉头缠上声控感应带,头部被固定在后仰角度,正好对着天花板那一面单向透明镜,让他能完整看见自己——看见他如何被夜烙佔有、如何在那无声的空间里,一点一点瓦解成属于对方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