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中）：深夜的最后命令
真雪的眼神已经涣散。
那是去了之后才会出现的模样，灵魂被高潮抽空，意识漂浮在某个半梦半醒之间。
但白璃不允许她休息。
这不是结束，而是第二轮的开始。
手机上的模式设定早已啟动：
尿道震动 30 秒 → 停顿 10 秒 → 跳蛋连击＋乳尖电极同步啟动 → 强震 2 分鐘 → 强制停电 5 秒 → 重新循环。
而真雪，正全身绑在那张被湿气与汗水浸透的床上，一丝不掛，身体仍在微微抽搐。她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嘴唇间的喘息，已变成细碎的呜咽。
「唔、唔呜……不、不要了……我刚刚……已经……真的去了……啊、呜……呜呜……」
白璃靠在她耳边，声音柔软得像深夜的棉被。
「你去的那么漂亮，我怎么捨得就这样放过你？」
她的指尖滑过真雪湿透的大腿内侧，触碰那正剧烈跳动的小穴外缘，然后轻轻按下。
同时，尿道棒深处忽然震了一下——一道热电般的感觉窜进体内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雪像被电击一样拱起身体，整个人抽动得几乎挣脱束缚。
白璃的语气轻轻地笑着：
「你知道吗？当人去了之后，再马上被刺激的那个瞬间，会变成世界上最敏感、最脆弱的生物……」
她伏下身，舔了一下真雪的耳垂，低声呢喃：
「我想看看……这样的你，能持续几次。」
—
第二次的高潮，不是自愿的。
那是身体被强制推上去的——跳蛋像海浪，接连一波接一波震击；尿道的棒子在深处摩擦着从未开发的区域，细微的颤动刺激着连神经都没准备好的敏感线路。
「啊啊啊啊……去了、我又去了……我……呜、呜呜呜呜呜……！」
真雪的双手拼命想握紧什么，可是被捆绑着，只有手指无助地抽搐着。
白璃轻轻吻住她湿透的额头，像在哄一个发高烧的孩子：
「好乖，再一次……好吗？这次我陪你一起去，让你……真的属于我。」
—
时间慢慢流逝。
真雪失去对现实的感知，只剩下震动、电流、插入、声音、耳语、吻、与泪。
她去第三次的时候，已经无法发出声音，嘴唇只是不停颤抖，眼角全是湿痕。
但白璃仍旧抚摸她的脸颊，用最温柔的语气说：
「宝贝，不可以睡喔……你越是发抖，我越想让你再去一次……」
她轻抚真雪胸口，抚过她的乳尖、舔过她的喉咙，然后将两指缓缓插进她的小穴中，与跳蛋一同配合节奏。
「你想去吗？」
「呜……呜呜……想……我还想去……拜託……」
「那就去吧——我允许。」
她按下强震＋尿道电流同步开啟键。
—
真雪「第四次」去了的时候，整个人瘫软到无法说话。
她的身体仿佛失去骨架，只剩一团湿润、敏感的柔肉。
她的心跳加速、眼睛失焦、全身颤抖到极限，但白璃没有放开她。
她将真雪搂进怀里，让她的额头靠在自己胸前，柔声说：
「还有两个小时，我们继续喔。」